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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4章 报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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报社的位置不算偏僻,左边是花店,右边也是花店。

年轻人捧着一杯咖啡,还冒着热气,他踱来踱去,看见来人,还是被吓了一跳。

“我在忘我的陶醉工作。”年轻人一脸真诚地拍拍胸口,如果他没有惹得女士发笑,看上去还有几分真实。

“先生,您最好扣光他的薪资。”女士用羽扇戳了戳年轻人的胸口,对祝子銘笑着说道。

“于是他就能去花店帮你打工,对吧。”祝子銘对俩人勾肩搭背的行为表示看破。

“哎呀,怎么会呢?我只是想把他拐回A区而已。”如果仔细看,是能发现她与方才的小女孩,眉眼很像。

有什么东西在下坠?

此时他应该以热情融入谈话,卡彼列尔没有像往常一般。

他惯性认为祝先生是不喜欢A区人的,第一次见面对方的冷漠与愚弄的眼神,以及在窥视到佩利德的结局,他现在在举这些例子,宽慰自己吗?

事情并不像他所想的那般。

他认为第一眼的厌恶,是因为自己是A区人,那么现在来看是为什么。

卡彼列尔又回想起在海特提到佩利德时,自己偷看向对方,冰冷的眼神像是审判的刀,悬挂在头上。

你并不是这里的人,为什么要为此苦恼。

回去吧。

回到永远有人无条件爱你,歌颂你的地方,我的孩子。

“.......我现在没时间支持你们的爱情,这位是我的朋友,卡彼列尔。”

被琥珀滴卷封存的昆虫,也这般挣扎吗?

这双眸子清澈灵动。

还真是晃眼。

祝子銘已经不吝啬对他的夸赞,他甚至还能用更恶劣的词汇,例如漂亮,被人听见会被指责他的不道德,真是玷污。

狄塞洛尔探出了身子,蛇头亲密地蹭着卡彼列尔的衣领,挑衅地向自己主人吐舌头。

.......

不。

至少目前不回去。

指尖摩挲过的纹路,此时一点点抽离出原来的假象。

冰冷的温暖的他。

未知的文明。

无论是任何一条,对于卡彼列尔来说,都是致命的吸引。

“空气都快变成胶状的了,在你们俩位之间...”女士掩扇轻笑,她的眼里写满了“我不想懂。”

“抱歉,外面的太阳太让人头晕了。很荣幸能认识你们。”卡彼列尔伸出手,礼貌地与他俩相握。

“莎娜莉亚。阿连文。”女士啪地合上羽扇,轻点旁边的年轻人。

祝子銘伸手握住了他的手腕,卡彼列尔被牵着往里走,看来是被分为几片区域,他看见店员在整理报刊编号,有人正啪啪地敲着打字机,苦咖啡味弥漫着。

“有光脑,为什么还在用打字机?”卡彼列尔好奇地向祝子銘问道,当事人似乎听到了,他的声音越压越小。

“原始本能。”祝子銘开始满嘴跑火车。

卡彼列尔低头盯着地板,反射的光线变幻,他抬头时,报社不见了,此时像是身处在地下赌场,人声嘈杂,人潮涌动。

报社中,莎娜莉亚的眉毛上挑,向阿连文颇有深意的一笑。

她的光脑上收到一条通讯,“注意你的妹妹,A 住宅区。”——祝子銘。

艾尔丽雅,这个孩子,又发现了什么。

“您需要什么?”她难以相信对方与那位青年在一起,还能抽出时间发通讯。

“精神力教学。”

“您还真是意料之外的体贴呢。”

莎娜丽雅轻笑,怪不得有个说法特别流行,莽夫永远栽在玫瑰身上。

“(未检测到关键词:自动回复。)退订。”

看来是提前设定好时间的,真是想不到。

“在笑什么?”阿连文疑惑地开口,又被扇子戳胸口。

“在想你为什么不和我回A 区呀。那里的花开得很不错。”莎娜丽雅笑着抱怨。

......

脏话堆积,如果听得懂的话,会发现这是表达巨大不幸的词,紧接着,那个人开始抱头,不可思议地瞪大眼睛,准备尖叫,旁边的人立刻伸出一个牌子——嘘声,在那人踉跄时,俩人扶上,递上一杯水。

卡彼列尔现在知道身穿制服,无所事事,来回游走的人,是做什么的了。

“一般来这的人,都是这个流程,心里承受能力强的人,估计可以撑到门口。”

一位头发稀少的男人,戴上眼镜,平淡地站起身来,脸上的笑容一点点的夸大。

他注意到了他们。

游走的人也注意到了他,举着牌子走过来。

对方拍起掌来,满足地盯着他俩,“真是个天才,”祝子銘微颔首,他又摇摇头,自顾自地走开,“我是说我。”

牌子高高举着——请勿骚扰boss。

“你们俩终于来了!”奥多利大爷般地瘫在靠椅上,正在享受捏肩,与他的甜茶。

“久等了。”

“你还挺享受的。”

“卡彼列尔才是我的好朋友,瞧你说的什么话,我当了这么久冤大头,还不能享受享受吗?”奥多利请身后的人离开,并给了一些小费。

“说实在的,你这报社的客人怎么个个都像神经病。”奥多利压低声音,他还是第一次独自一人来。

“大部分。”祝子銘替他拉开椅子,才自己坐下来。

“啊?”

奥多利与卡彼列尔双双愣住。

“想想,能知道报社是情报中心的,大部分是靠人牵线。最初就是寻找妄想之地的交流点。”

“难怪呢,刚刚还有个疯子...教授,声称自己能拼凑出最完美的人,非要拉我入伙,我肯定不敢好吧。”

“入伙是在咨询你有意向当实验对象吗?”

“别吧,怪渗人的。”

“卡彼列尔还是离你远点吧,免得哪天被你卖了。”奥多利造作地扶额,他想到了先前对方执着地要跟祝子銘,更痛心了。

“我会在苗头出现前,逃跑的。”卡彼列尔轻笑。

“跑不掉,怎么办?”祝子銘指节敲击着桌面,兔子直接哽沉默了。

“撒泼打滚。”

反正先生是心软的人。

祝子銘很想把入脑潜台词忘掉,他的所作所为和心软毫无干系,这个笨蛋到底哪里来的误解。

“负罪感加满,背好。”兔子幽怨地说。

祝子銘指了指那边的牌子——正经生意,游走的人颇为卖力地点头,不要一上来就问能不能帮我做掉某某,这里只是个单纯的情报中心。

“是谁一开始带偏话题的,回来、回来。奥多利你查到了什么?”

奥多利喊来方才按肩的人,亮明“L ”的名片,后者将一份封好的档案递给他,又乖乖地退开了。

“诶,不过,我们真的要在这里看吗?”他们坐在偏僻的一角,人声嘈杂,也有些人惆怅地沉默,万一是来偷听的间谍呢。

“其实有空间分离装置的,只不过没什么人用。”

祝子銘低沉的声音撞到他的耳垂上,卡彼列尔浑身像是过敏一般又麻又僵。

卡彼列尔不知道他在墙面上找什么,他一抬头...难以不去看对方的喉结。清爽,干燥的烟草味的气息包裹着他,一寸寸地掠夺着他尚在正常运转的心脏。

他像得了皮肤饥渴症。

祝子銘的手最终落在他的脸上,轻拍着他。

“恐怕你得起身让让,我找不到装置了。在下面。”对方一心盯着身后的墙体,才找到略有瑕疵的一块,果然在那。

他们陷入短暂的黑暗,周围嘈杂的声音消失了。

卡彼列尔被扶着坐下,他认为对方拿着刀,自己是被解剖的动物,每一次痛呼都在你的预料之中,他只想滚烫的血溅在你的袖口,濒死前宣告着胜利。

“你让贵宾摔了,太糟糕了!”奥多利吃痛的声音响起,他在黑暗中被椅子绊倒了,鬼知道他是怎么坐着摔的。

祝子銘的喉结被温热扫过,他像是踩中地雷的探险家,四肢离家出走前,还在欺骗自己这只是个猎物的尸体。

卡彼列尔还没完全起身,就被按着坐回椅子上,力度多少带着些恼怒,他看着慢慢凉透的尸体,那是他自己。

不清醒的人。

他陷入了一个怀抱,迅速又生硬。

人,不清醒的。

兔子是这样评价的。

“你俩居然一个都不来扶我,伤心!”奥多利没注意到微妙的气氛,他们正处在一个空荡的房间,吊灯摇摇晃晃。

“不谢我,我开的灯。”兔子对着奥多利说,尽管对方看不见它。

“祝子銘,你真的直吗?”兔子幽怨地盯着他,如果不是方才俩人靠的太近,它都想电死某位直男。

“也许?”祝子銘面上又恢复平淡的神色,太过于刻意,反而看上去很冷漠。

“真是让人怀念的侦探岁月。在郊外提起昏暗的小灯...”

奥多利话还没说完,摇晃的吊灯也不摇晃了,亮光瞬间照白了整个房间。

兔子一脸“世界背叛了我”,冷酷无情地打断了陶醉的奥多利。

卡彼列尔方才正在看吊灯外壳的纹路,此时被突然的亮光闪了,眼睛险些罢工。

祝子銘接过档案袋,心不在焉地用撕开封袋。

“你闪到他了。”

吊灯的亮度调整了,没多少刺眼了。

“看来他的身份还真是特殊,和老师有关,对吗?”祝子銘将档案袋里的东西倒出来,照片,光脑,路线图。

“我只是系统的辅助程序。”兔子说。

“你不说,我也会知道的。”祝子銘盯着兔子。

作者有话要说:nobody,no attention,not at all(大赞歌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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