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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2章 第 22 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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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古代的日子就是简单又无聊,纪兰舟每日按时上班下班吃饭锻炼基本在太常寺和雍王府之间两点一线。

王钟欣虽是个固执怪异的乐痴但却对京中大臣诸事了如指掌,托他的福纪兰舟知道不少大臣的趣事。

纪兰舟每日和王钟欣混在一起排练舞乐,已然在太常寺内如鱼得水。

太常寺卿沈尚是个呆板的小老头,早就看不惯王钟欣革新舞曲的做法,因此在纪兰舟参与宫宴前就拉着太常寺其他人孤立他。

自打纪兰舟入职太常寺后沈尚便鲜少露面,寥寥几次到场见到戏台上舞姬的动作后又气得吹胡子瞪眼愤然离场。

纪兰舟能够理解沈尚的态度,毕竟一把年纪的人意识形态已经固化很少能接受超出认知的新鲜事物。

王钟欣这种来者不拒勇于创新的人放眼整个太常寺的确算是异类。

当然,最为异类的是纪兰舟。

他本就不属于这个世界,作为见过现代开放包容接受过九年义务教育的新兴好壮年纪兰舟所提出的一切理论改革都让王钟欣大开眼界。

比如此时纪兰舟正伏在案前给王钟欣和教坊嬷嬷绘制“舞蹈动作示意图”。

“本王将舞蹈基础动作拆分,使每个动作都记录在册以后便可触类旁通随意组合。”

纪兰舟无法亲自为舞姬演示动作,便将每个动作都用速写的方式绘制出来让教坊嬷嬷教那些舞姬。

王钟欣两眼放光地看着一幅幅生动的画作呈现在纸面上,心道雍王果然见多识广,这样的舞步他前所未见甚是新奇。

教坊嬷嬷则捧着纪兰舟已经画好的成品如获至宝。

雍王画的舞蹈稀奇又勾人,若是在教坊内流传开来难道还愁没有贵人来吗?

嬷嬷笑得嘴角合不拢,眼前已经能够看到教坊生意火热的未来蓝图。

等到纪兰舟将最后一个动作画好,乐坊的教头走进屋来。

教头将一打纸呈到纪兰舟面前,说道:“王爷,您吩咐的谱子写成了。”

王钟欣替纪兰舟接下谱子来回翻看几下,眼中的欣喜更加显著。

“妙啊,此曲甚妙啊!”

“纪李兄谬赞啦。”

纪兰舟放下笔,从王钟欣手中抽过一张乐谱。

他只认识五线谱和简谱,而这个时代乐师所使用的工尺谱过于晦涩难懂一时半刻学不懂。

于是纪兰舟便让乐坊能听曲识谱的乐师按照他所哼唱的曲子重新写一张乐谱供演奏。

“没想到还有机会能听到这首歌。”纪兰舟感叹道。

王钟欣似懂非懂地点头,问道:“王爷,不知此曲为何名又出自哪位高人之手?”

纪兰舟一本正经地说道:“此曲名为《本草纲目》是一位姓周的隐士高人所创,最能起到激荡人心的效果。”

“姓周的高人?”王钟欣一脸神往地说,“不愧是雍王殿下果然博学,微臣闻所未闻。”

纪兰舟敷衍地笑笑,心想要是听说过才真成恐怖故事了。

图画好了,纪兰舟算着时间也该下班了。

他将曲谱叠好收进袖子,转身向王钟欣施礼道别。

谁知纪兰舟刚一出门就被个小厮撞了个满怀。

将近一周时间里纪兰舟坚持多吃加有秩序训练,身体已然比刚穿来的时候结实不少。

小厮虽冲的猛,但还是撞到纪兰舟身上后弹回去跌坐到地上。

“王爷饶命,王爷饶命!”

小厮看清纪兰舟的脸之后连滚带爬地跪到地上拼命磕头。

教坊嬷嬷上前便是一脚将小厮踹翻,骂到:“你个不长眼的东西,赶着去投胎啊连王爷都敢撞!”

说罢又抄起指导舞姬的戒尺照着小厮的后背狠狠抽了下去。

小厮疼得浑身颤抖也不敢吭声。

纪兰舟看不下去,拦住教坊嬷嬷说:“本王无碍,嬷嬷何必要跟小孩置气。”

嬷嬷这才收手称是。

骨瘦嶙峋的小厮满身尘土瑟瑟发抖地蜷缩在地上,纪兰舟想起小九也是差不多的岁数便要讨生活,更不必说身在教坊的仆役都是身犯重罪的罪臣家眷,生活艰辛可想而知。

他上前一步柔声问道:“抬起头来,说说何事惊慌。”

头顶传来和善好听的声音,小厮盯着眼前华美的锦布鞋面缓缓抬起头来,小心翼翼地说:“回王爷,小的来找嬷嬷……”

纪兰舟挑眉看向身旁的教坊嬷嬷。

嬷嬷向他施礼后,鄙夷地问道:“说吧,有什么事急成这样?”

小厮跪着转向嬷嬷,说道:“嬷嬷,翠梅姑娘不见了。”

“什么?”嬷嬷瞬间瞪大眼睛拽着小厮的衣领质问道,“什么叫翠梅不见啦?”

“昨夜有人瞧见翠梅姑娘上了一位贵人的马车,早晨小的去住处伺候发现姑娘还没回来……”

嬷嬷追问道:“看清是哪家的马车了吗?”

小厮摇了摇头答道:“马车上未挂牌子,照往常翠梅姑娘也该回来的。”

嬷嬷眼睛瞪得像铜铃,尖声道:“好个臭丫头,攀上高枝居然敢跑!她的身契还在老娘手里,脱不了贱籍凭她戴罪之身我看她能跑的出东京城!”

纪兰舟莫名吃到了教坊瓜,心想着翠梅姑娘倒是个痴情大胆的。

要知道大齐户籍等级森严教坊女子大都终身脱不了奴籍,希望带她走的人不要辜负,否则再回教坊带上逃奴的身份可是要杀头的大罪。

忽然王钟欣从旁长叹一声,道:“翠梅写得一手好词,可惜日后听不到啦。”

纪兰舟诧异地看向王钟欣,没想到王大人个小不正经的居然还是教坊的常客。

许是纪兰舟的视线过于灼灼,王钟欣赶忙解释道:“教坊不乏有诗书才情的女子,闲时听曲看戏也是好去处。”

“哦。”纪兰舟挑眉。

王钟欣嘿嘿一笑,凑上前问道:“王爷若有兴趣不如改日与微臣同去。”

纪兰舟当即朗声拒绝道:“本王已有家室,陛下再三叮嘱本王要与正君互敬互爱,难道纪李兄这是要拉着本王抗旨不成?”

与古人三妻四妾也很正常的观念不同,纪兰舟无法接受精神和肉/体上任何形式的出轨。

即便他和景楼是被迫成婚没有感情基础,他也仍旧要对二人的关系负责。

想把理论解释给王钟欣怕是不成,纪兰舟索性搬出老皇帝的名头来为他背书。

当日朝见在文德殿上演的那一出戏套出老皇帝的话,虽是违心的虚言但分外好用。纪兰舟只需在点点滴滴将雍王敬重陛下的样子做足,自然不会有人生疑。

果不其然,王钟欣听后立刻噤声不再怂恿。

纪兰舟扬手说道:“既然是嬷嬷的家事,那本王不便插手。各位辛苦几日,明日休沐就好好歇着吧。”

恭送雍王离开太常寺,嬷嬷行礼告退后领着小厮怒气冲冲地往教坊赶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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万竹堂内,景楼和谢琛正相顾无言。

何忠站在一旁抹着眼泪,而小九则探头探脑地守在院子门口。

“少将军……”

谢琛搂着景楼反复打量,刚一开口便哽咽住痛苦地低下头。

景楼也红着眼眶,拍了拍谢琛的肩膀说:“参将,委屈你了。”

京城禁军副统领居然要拌作菜农从偏门偷偷潜入府中,如此艰辛全是为了自己,景楼心存愧疚。

谢琛摇了摇头,说:“侯爷曾在战场上救过末将的命,为了少将军赴汤蹈火在所不辞。”

景楼想起远在漠北的父亲不禁叹了口气。

想来老皇帝派去漠北报信的信使已经到了,若是添油加醋一番恐怕舅舅要先急了。

此刻当务之急是将信送去漠北,将京中的事尽数告知父亲和舅舅。

景楼从怀中将一支油蜡封口的竹筒递到谢琛手中,恳切道:“劳烦参将替我将此信送去漠北,景楼感激不尽。”

谢琛收下竹筒,拱手道:“将军放心,末将定不辱使命。”

几年前漠北一别没想到两人再见居然是这种场景,景楼和谢琛像是有说不完的话。

景楼描述着谢琛思念的漠北风雪,谢琛则事无巨细地告知京城局势。

谢琛忧心道:“近两年陛下偏宠文臣愈发忌惮京中武将,朝堂上已无五品以上的武将官职,我等日子实在艰难。”

“父亲说陛下早有免官削爵之意,如今把我扣在京中便是警告。”景楼无奈地摇头。

“将军,”谢琛犹豫着开口,“那个雍王当真没有为难你?”

景楼想起纪兰舟,不由地勾起一丝笑意。

谢琛见状当下了然,皱眉提醒道:“雍王此人深不可测,将军切记不可掉以轻心。”

景楼默不作声,而是起身拿起立在一旁的乌木长枪在掌中把玩。

“我自幼习武执此枪杀敌无数,雍王若有心害我为何要让你从大营把此物送至我手边?”

“这……”

景楼又从腰间抽出那把匕首拍到桌上,说:“再说,大婚当日我便能用这把刀杀了他。”

桌上的匕首泛着寒光,与景楼手中长枪的枪头渗出杀气。

谢琛顿时无话可说。

万竹堂院中风扫竹叶发出沙哑的响声,屋内寂静一片。

景楼的目光也逐渐冷了下来,他沉声道:“若有朝一日陛下要置我父亲于死地,漠北数十万将士定不会坐以待毙。”

他掷地有声,说的已经十分明确。

谢琛浑身一震,当即跪下大声道:“末将愿誓死追随!”

何忠同样抱拳起誓。

景楼攥紧手中的长枪抬眼望向窗外清心堂的方向。

真到那时,那个人愿不愿意放下一切和他一同回漠北呢?

作者有话要说:纪兰舟:我有家室,谁都别想破坏我的家庭!

景楼:想造反,很犹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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猪头糕是之前我在无锡一个农家乐吃到的美食,不知道是不是那里的特产。做法是用一整个猪头脱骨之后包在竹叶里然后用大石头压一整天,压扁,然后切开来吃。口感有点像皮冻,但全都是肉,胶质比较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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