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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7章 永溪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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叶家胜一听,满脸的不可思议:“你这都快做岳母的年纪了,居然想要去做贼?”

“放屁!做哪门子贼?若没分家,那就是咱自家的田,去自家田里摘点东西怎么了?”

“还自家的田!你叫它一声,看看那田答不答应?我上次都说了,少打他们的歪主意,若被抓住了丢的可是咱全家的人!”

刘春花一听这话,咂摸出意思了,孩子爹并没有明确反对她去摘,只是怕她被抓到,那小心些便是了,黑灯瞎火的哪那么好抓。

小飞的棉衣也旧了,棉花难买,正好摘一篓来做件新的,若摘的多了,还能给离哥儿陪嫁一床新被子。

呸呸呸!还是算了,离哥儿那个夫家小气的很,再说,嫁出去就是别家的人了,还陪嫁个屁!不如等她的娘家侄子成亲时送去一些,既有面子又能拿的出手。

东西还没到手,她便分配好了去处,太阳还没落就做起了美梦。

第二天刘春花想先去田里踩踩点,走到半路却被道边闲聊的人勾起了兴趣,听了好一会儿八卦。

完了之后她急匆匆地赶回家来,兴冲冲跟家里人说道:“你们知道不?云哥儿捡的那男人咋样了?哈哈哈他跑啦!早就跑了哈哈哈哈哈!”

“真的?”叶青离两眼放光。

他现在说的这夫婿虽然还可以,但比起云哥儿那个男人,相貌上终归差了一点,这成了他心里的一个疙瘩,为此郁闷了好些天,这疙瘩终于要解开了。

叶家胜啪嗒啪嗒抽着旱烟,问她道:“怎么会这样?”

“是真的,上个月就跑了。”刘春花喜不自胜,“说不定人有了更好的下家,我早就说这外来的人不可靠,想着帮他重新找一个本地知根知底的,你那时候还说我,啧啧!现在看到了吧!”

“你那是真心帮他找的吗?你那是心思不正!”

“谁不正了?莫胡扯!”刘春花盘算着,“前一阵子我听说有一户人家在说亲,现在想想倒是适合云哥儿,是镇东贾员外家的独子,虽说发妻去年死了,但人家家里有钱,去了就是少夫人,不用下地干活,听说丫头小厮都有五六个。”

“是续弦啊?”叶家胜皱着眉头。

“续弦又咋了?你不也是么?我还没嫌弃你呢!”刘春花不高兴了,她最讨厌听到这两个字。

“人家家里条件好啊!再说云哥儿,不说他之前的名声了,就现在这样,同被休弃了有什么区别?我倒觉着他还配不上人家呢。”

不用干活?

去了就是少夫人?

叶青离暗自思量了一圈,饶有兴趣地问道:“娘!那你听说那贾少爷年纪多大?长相如何?”

“这我倒不清楚,不过离哥儿你就别瞎想了,在家安心待嫁吧。”

主要是那十五两银子的聘金被她花得七七八八了,还剩下一些要留着等几天她侄子成亲时送礼。

“云哥儿的事暂时你还是别管了,等以后关系缓和点,有了来往再说吧。”叶家胜提醒着。

“想来往也要先迈出步子啊!下个月中秋,要么你给你老娘送点东西过去,她就你这一个亲儿子,总不会落了你面子。”

“下个月再说吧。”

刘春花本来想着若以后关系缓和,什么便宜占不到,不用再去偷棉花了,可晚上一躺到床上,脑中就出现了那白花花的棉田。

那兄弟俩理不理会她们家还两说,但她侄子成亲的事就这几天,没时间了,还是去摘一些吧,那么多亩地,少这一星半点的应该也发现不了。

事情想的容易,做起来却并不简单。

现在是月末,晚上外面黑的伸手不见五指,啥都看不见,肯定是不能出门的,万一掉河沟里就麻烦了。

也不能拿火把,会被发现不说,棉田连着成片的玉米地,若是不小心点着了,就是她有十条命都不够去坐监牢的。

只能等下半夜月亮升起时再悄摸摸去看看。

叶家胜睡得沉,刘春花脑中吊着这事儿,没敢睡死,夜半醒来,忍着困意点灯穿衣起床。

月色清冷,她背上竹筐出了门。

外面万籁俱静,偶尔响起一两声狗叫。

到底是做贼心虚,脚边突然蹦出一只hama,都会让她心惊胆跳。

露水踏湿了两只鞋子,终于走到了地方,家里以前的田地在南山,所以她还是很熟悉这边的路。

一人多高的玉米成片的伫立着,偶尔随风晃动,响起一阵哗哗声,在这黑天半夜有些让人害怕,但棉田里却明亮许多。

就在眼前了,刘春花心头一喜。

摸到跟前一看,却见地头的一片棉株显得黑乎乎的,明显没有里面白的多,难道她来晚了,被别人摘过了?

哎!失算了,棉花这样金贵,肖想来偷的人肯定不少,就这么晚了一步,只好摘里面一些的了。

刘春花顺着田垄往地里头走去。

刚迈出一步,脚下好像被野草绊住了,她低下头伸手去扯,触手却是一片刺痛,赶忙直起身子来,背上的竹筐却又被什么东西挂到了,拽得她一趔趄,扑倒在棉田里。

霎时间,两手和整张脸都钻心的疼。

“啊啊啊啊——”

她瞬间惨叫出声,在夜半的月色下显得极为渗人。

“什么人?”棉田的另一头有人大声喝问道,并往这边走过来。

刘春花心里一惊,也顾不上疼痛了,连忙把背上的竹筐脱掉,紧接着爬了起来,踉踉跄跄地跑到地头小路上,沿着小路又跑了好一会儿才听不见后边的动静。

紧张过后,她疲惫地放松了下来,疼痛又密密麻麻地泛了上来,她用手试探着往脸上一摸,疼得倒抽一口凉气,居然还有刺扎在上面。

回去后怎么跟家里人说?等几天还要顶着这张脸回娘家,真是倒了大霉!那两个心思歹毒的贱种!

天蒙蒙亮时,叶青山往这边的窝棚走了过来。

棉花成熟期,他怎会不知道小心?卖价那么贵,不知道有多少双眼睛盯着这这片棉田呢。

前几天他便搭建了两个窝棚,距的不远,刚好能看住这几块地,云哥儿让黄老爹把他儿子黄河勇叫过来了,让他夜里和大哥在窝棚里住着守田,一晚上给他算五十文。

比做工的工钱还高,而且不耽误白天干活,他当然是乐意至极。

除此之外,叶青山还砍了不少刺藤和蒺藜,每天晚上放到地头的田埂里,早上再用叉子收起来,就怕夜里睡得太熟,好歹能防一下。

今天夜里他也听到了动静,当时他起来喊了一句,黄河勇回他道:“人已经跑远了,回去睡吧。”

见他走了过来,黄河勇把筐子拿给他看,“喏!就一个,好像是妇人的声音,若是人多我就喊你过来了,回头我把家里的老狗也带来,毕竟比咱们人睡觉轻些。”

叶青山点了点头,盯着那筐子,心里头冷笑了一声,就是烧成灰他都认得,那是家里的旧筐子,他曾经背过好几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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