远在小镇客栈内的茹月,抱着美人,手中玩着美人的头发,心里突然有些兴致缺缺。
这个,好像又有些腻了,茹月想了想,嗯,可以先停一阵子……
好歹也算侍候了她一场,总算要给点东西的,她茹月可不是那么小气的人,遂开口道,
“这个……你叫什么?”
美人欲言又止,最后还是低声地道,
“荷香!”
“哦?你没其他名字?”
这一听,明显就不是真名,这人就打算用个假名打发她?
茹月实行追问到底,只不过问到最后,才听他期期艾艾地说,他表字“谦之”。
谦之,嗯,这名字还正常点。
茹月满意了,继续道,
“回杭州后,后面一段时间我应该不会再去找你,这儿有五百两银子,你拿去吧。”
说着塞了一张银票到谦之怀里。
一起玩了三个月,五百两银子应该不少了吧……
本来就是钱货两讫的事儿,茹月毫无负罪感,该干啥干啥去了,临出门前,她没看到后面一双泪眼看着她,久久没能回神……
后面几天,谦之好像使尽了浑身解数缠着茹月,哪怕身体受不了,依旧请茹月不要停。
茹月倒不是不会怜香惜玉,只是看到谦之这样,她直觉美人对她,有了不一样的感情。
只不过,她不想回应,也懒得回应。
玩过,开心过,好聚好散不是挺好的吗?
(查蓉:渣女!
茹月:渣姐,我是不是已经开始有乃渣之风了?)
回杭州的路上,谦之一直吃得少,做得多,到春香楼时,已经站不起了,是被人抬着进去的。
没人留意到,他的眼泪已沾湿了鬓角……
结束了一个,茹月找个安静的地方休息了一段时间,又去了春香楼对面的秋香楼找乐子。
没多久,还真给他又找到了一个。
这个倒是挺会来事儿,口甜舌滑,把茹月哄得心花怒放的,银子花了不少,却一直耍着小性子,和她兜圈儿,给摸不给吃。
这可把茹月整发火了,上一个给摸不给吃的,还在家里最边边的院子里独守空房呢……
想了想之前的谦之,还是觉得春香楼靠谱点,这不,这晚茹月又来到了春香楼。
她是楼子里的老顾客,老鸨离远见到她,便撇下了其他客户寻着她过来了。
手中手帕不停摆动,老鸨笑脸如花,只不过女场不如男场张扬,勉强压抑着兴奋的声音,
“哎呦,姑娘,好久不见你过来,快随我到雅间……”
说着向一旁的婆子使了个眼色……
茹月是什么人?除了被渣男渣时头脑有点迷糊外,其他时候虽然……不及查蓉精明,但也算身经百战……
(茹月尖叫:这是什么话?
查蓉:大实话!)
看到了老鸨的这个眼色,她也向自己身后的何婆子使了个眼色,还挑了挑眉头……
何婆子也是个精明的,收到茹月的指示,跟着那婆子在不知不觉间离开了现场。
来到雅间,老鸨上了茶,又找了不少适龄男子进来让茹月挑选,茹月看了好几组,却没找到满意的。
久未开浑,既然没有合适的,那就用熟悉的,刚想开口,就见站在门口的何婆子向皱眉摇头。
茹月直觉有事,先把房内人打发了,把何婆子叫进来,
“怎么了?”
原来春香楼那婆子是去了谦之的屋子里……
何婆子小声道,
“从门外都能闻到血腥味,我从窗外看去,谦之公子躺在了床上……那婆子叫了两个人进去,硬把人拉起来清理穿衣……”
“人一动就一阵细碎惨叫……”
茹月目光一沉!
怎么说也曾是她的人,银子可没少给,春香楼怎么还虐待人呢?
“带我去看看!”
茹月不由分说,带着何婆子带路就要向谦之的屋子过去。
她之前可是春香楼,是谦之的大主顾,他的屋子她去过很多次了,极为熟悉。
当时还因为出手宽绰,谦之由小房间换到了大屋子。
却见何婆子轻扯了扯她的衣袖,
“姑娘,不是以前那个大院子,也不是他之前住的那间,公子……被换到了后罩房最尾的小隔间,刚去看了,又暗又黑还潮湿,我看了一阵子,听到了他的惨呼声,才确认那是公子……”
这可彻底把茹月给激怒了,玉手向门口一指,
“快,带我去!”
何婆子不敢怠慢,马上走在前面领路。
这可把春香楼的老鸨吓坏了,忙拦着茹月,
“姑娘这是要到哪儿呢?要找可人儿,我们还有,还有……,不用劳动您大驾亲自……”
话没说完,就被茹月带的几个婆子强行打开了。
几个婆子都是五大三粗,有点斤两的,老鸨见拉不住,马上着人去叫人,誓要把茹月一行拦住。
楼子这种地方,打手必不可少,女客这边一般出事的不多,驻点的打手也不算多,此时一起过来,也不过十多个人。
茹月却没有耐性与他们周旋,一把拉起何婆子的手臂,双足一点,凌空在众人头上飞过……
这可把在场众人给看懵了,女客的地方哪曾看过飞檐走壁?
现在可是实实在在的看了一回,大开眼界了属于。
“哪个方向?”
何婆子心里虽惊慌,但自己是姑娘一边的,心下稍向安定,手一指,
“那边!”
到达时,正见到两个壮汉把谦之从房中拖出来。
灯虽暗,茹月双目如炬,立即看到谦之手臂软趴趴的被人抓住,脚下虚浮无法站立,脸上还傅了粉,只不过不算热的天气,他的汗已经流下了一条条汗迹,露出了下面惨白的肌肤……
其中一个壮汉眼尖,见到后院不远处的茹月,忙叫道,
“是姑娘啊,您是找荷香吧,他身子不好,今儿陪不了姑娘,就罚他三杯,姑娘换个人侍候可好?”
什么时候打手还兼职老鸨了?
茹月气极反笑,
“我一定要他,把人给我,这儿是银子,今晚我带他出去!”
说罢,何婆子马上在袖子拿出了一张银票,上前递给那说话的壮汉。
壮汉刚才也只是急中生智,他实在也不是专业兼职的,看到之前老鸨也是收了银子就给人,这时便道,
“姑娘的车马在外面吗?我把人给姑娘扶过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