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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1章 第二十一章 召唤Lancer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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Assassin有一项固有技能“气息遮断”,它可以隐匿英灵的气息、力量痕迹,很适合藏在暗处伺机而动。

Rider会发现Assassin是因为一次意外。早些时候他对咒灵还不够了解,没有防备咒灵的绝境爆发,致使他和枷场菜菜子、枷场美美子齐齐陷入危险的昏迷状态。

当他再次醒来时,咒灵已经消失不见了,脑海中的声音告诉他,在他们昏迷后,有一个白色的类人之物出现将咒灵祓除。解决掉咒灵后,类人之物没有立刻离开,而是一直守着他们,守到他们有将醒预兆时才离开。

在那之后他留心观察,有意试探了几次,发现只有枷场姐妹陷入不能解决的危险中,暗处之人才会出手,也是这时才会显露些许其存在的痕迹。每一次,暗处之人都出手得很及时,这让Rider认为,那人一直潜藏在她们身边,且几次的试探,足以让他判断出对方是气息遮断技能达A+的Assassin。

Rider抿起嘴角,露出苦恼的神情。一直潜藏在身边的英灵就像颗定时炸弹,指不定什么时候给他来个沉痛一击。

“说‘监视’并不恰当,Assassin是在保护菜菜子、美美子。我很想知道,如果菜菜子、美美子离开,Assassin会怎么选,或者说,Assassin的Master会怎么选。”

「保护?那岂不是说我们可以成为同伴?」

“不会,如果Assassin有意向和我们合作,早就出现在我们眼前了。Assassin会保护菜菜子和美美子,应该是Master的私情,但这份私情不足以影响这组御从对圣杯的渴望。”

“最重要的是,我需要知道Assassin的Master是谁,或者说,他到底有什么目的。”

繁华热闹的大街上,一位扎着俩冲天辫、手提便利店塑料袋的高大男人穿梭于人群之中。男人冷着脸、气质阴郁,一看就不好惹,路人纷纷下意识避开他。

男人也乐得和普通人保持距离,他非人类,也非咒灵,而是人类和咒灵结合诞生的孽物。不伦不类的身世让他对人类和咒灵都有隔阂,人类将他视为咒物,咒灵也不把他当同类看待,他在这世间的联系唯有与他身世相同的兄弟。

然而,他的兄弟们都死于咒术师之手,这使得他的立场彻底倒向咒灵,与羂索合作,为的是向杀死他弟弟的虎杖悠仁、钉崎野蔷薇报仇。

“小哥,能帮我一个忙吗?”

有人拍了拍男人的肩膀,男人猛地转过身,眼中错愕一闪而过,他刚刚完全没有察觉有人接近自己。“你……”

接近之人弯起眉眼,露出温婉的笑容,栗色的短发平添几分和善,夸张的紫色眼影勉强挽回些弱气。“你好,我叫斯坎儿,是名记者,能请你帮个忙吗?”

男人很难相信,这样的一个人居然能如此轻巧地靠近自己,但也知人不可貌相,不动声色往后退几步拉开与身前人的距离,“不……好的,你要我帮什么忙?”

斯坎儿收起眼中的勾玉图案,浅笑道:“一点小忙……”

斯坎儿将男人带到一个偏僻小巷,期间男人完全不觉自己行为有什么不对。

巷子昏暗逼仄,深处的尽头站着一个白色类人生物。

斯坎儿领着男人走向白绝,与此同时白绝的身体也发生着变化。男人每走近一步,白绝就更像男人一分。当两人距离不到一米时,白绝已经变得和男人一模一样,不论是扮相还是气质,亦或者咒力气息。

白绝接过男人手中的塑料袋,代替男人走出暗巷,重新走到阳光之下,整个过程男人都无知无觉。

白绝循着之前跟踪的记忆,进入到某个咒灵的咒术领域。

领域内蓝天白云,水清沙白,椰林树影。

“胀相,你怎么去那么久?”头似火山的独眼咒灵问道。

白绝没有直接回答,而是环视一圈众人然后抛出另个问题:“真人呢?”

“去哄花御了。”咒灵挠了挠头,头顶火山喷口喷出一圈黑烟。

得知能看见灵魂的真人不在后,白绝心下一松。“你又做了什么?”

“唉,还不是之前那件事,不小心烧了花御做的木制麻将。”咒灵不是很理解为什么自己温柔好脾气的同伴会因为这点小事而生气。

旁边的同伴见咒灵一副不解样,忍不住解释:“漏瑚,这已经是这周第三次了。你该学会控制情绪,不要一输太多就冒火。”

“陀艮你不要说话……”漏瑚也知道自己的毛病,但这真不好控制,祂是诞生自人类对大地的恐惧的咒灵。对人类而言地震、山洪、火山喷发等都是大地情绪的宣泄,而这些又是离人类社会最相近、最频繁的自然灾害,这就使得人类认为大地是易怒的,从而影响到祂。

“花御被你气跑了,真人去哄花御,夏油又不玩普通人做的麻将,还剩我们三个,你让胀相买麻将回来也是白买。”陀艮指着白绝拎的沉甸甸塑料袋道,“抱歉胀相,让你白跑一趟了。”

白绝没说什么,只是将塑料袋放到桌子上。桌面散落着不少麻将牌,还有一些灰烬,结合漏瑚和陀艮的话不难猜出这些灰烬原先是什么。

放下东西后,白绝将视线移向不远处的羂索,“他在看什么?”

羂索半靠躺椅,吹着徐徐海风,漫不经心地翻阅手中的漫画。书中,一杆长枪似要穿破纸面。

“人类的连环画,说什么可以给我们找来个帮手。”漏瑚的语气带有几分鄙夷,显然是不相信羂索的话。用连环画召唤出帮手,这听起来比五条悟爱上咒灵还扯。

闻言,白绝径直走向羂索,似乎是想看看能带来帮手的连环画长什么样。

在距离还有几步远时羂索忽然出声:“别动,再走你就踩坏我的召唤阵了。”

白绝低下头,发现脚边沙子确实有凹下去的痕迹。沿凹痕看去,是一条长长的圆弧,长弧又与别的弧线相交,彼此组成一个不大不小的阵法。

阵法旁有根随手丢弃的树枝,树枝不长不短,岔出去的小短枝还带有两片绿叶,显然这道阵法就是用这根树枝在沙滩上划出来的。

这绝对是此次圣战中最简陋的召唤阵,白绝在心中打赌道。祂都有些怀疑,这样的召唤阵真的能召唤出英灵吗?

白绝很想在这召唤阵上踩几脚,或者弄点沙子糊了这召唤阵,从最开始就杜绝羂索参加圣战,但这么做会暴露祂的身份,要在这咒术领域全身而退,目前的祂还做不到。“你打算怎么召唤?”

“你说我用漫画书当圣遗物,能召唤出漫画里的角色吗?”羂索轻笑道,语气随意得让人一时间分不清他是认真的还是开玩笑。

白绝愣了愣,表情看起来像是要说什么,但最终什么都没说。

羂索看着召唤阵单手撑住下巴,思索片刻后问道:“如果我凭相性召唤英灵,是召唤出特立独行的反英雄,还是离经叛道的恶徒呢?”

白绝摆出一副兴致缺缺的模样,没有理会羂索的提问。

“只要不破坏我等伟业就行。”漏瑚的要求很低,只要不是给他们所谋划之事添乱的家伙就行。

“能召唤出咒灵吗?”陀艮很希望再来个同伴。

羂索觉得不大行,因为枷场姐妹告诉他能召唤出的英灵都是漫画书里的角色,而普通人根本无从得知咒灵的存在,自然就不会创作出有咒灵角色的漫画。

“如果妖怪也算咒灵的话。”羂索其实挺好奇,漫画书里的妖怪,会是真正意义上的妖怪,还是和现实一样,是人类对鬼怪之谈的恐惧化身而成的假想咒灵。

白绝见羂索一直纠结,干脆提议道:“可以用宿傩的手指试试。”拖延的时间越长,祂暴露的风险就越大,需要尽快让羂索召唤出英灵,祂好获得情报后立即离开。

漏瑚觉得这个提议不错,用特级咒物作圣遗物,召唤出来的东西应该也和咒灵有很大关系,没准还会召唤出宿傩。

想到做到,漏瑚拿出随身携带的宿傩手指走向召唤阵中央,被羂索阻止了,“夏油?”

羂索也觉得这是个很好的建议,所以他要拒绝。

宿傩既是他计划的助力,也是一大变数。宿傩有着极强的个人意识,很难保证宿傩会听令行事,就算召唤出来的不是宿傩,估计也是和宿傩一个个性的人。谋划了千年的计划,眼看成功在即,可不能因为这点小意外而毁于一旦。

“宿傩的手指可能召唤出妖怪,也可能召唤出阴阳师。漫画常有打败妖怪的阴阳师,理论上,他们和咒物的联系也很深。”羂索给出的理由说服了漏瑚,如果是咒灵/妖怪还好,就算不配合行动也不会给他们添乱,但是咒术师/阴阳师肯定会阻碍他们的计划。

漏瑚:“那你打算不用圣遗物?”

“不。”羂索再次否认,他真实身份是活了千年的咒术师,不是真正的咒灵操使夏油杰,千年的经历、千年的谋划就足以召唤出心机深沉的英灵,这类英灵往往不好控制。

他不需要一个在关键时候会与他产生意见分歧的英灵,他只需要一个能够配合行动,转移咒术高专注意力的英灵。

羂索将手中的漫画书丢到阵法中心,书的封面赫然印有“Fate/stay night”几个大字。

接着羂索划破掌心,让鲜血流到沙滩凹处,伴随咒语念动,血液飞快填满召唤阵,法阵也开始泛起光芒。

最后一个音符落下,召唤阵成,光芒瞬间大绽,刺眼夺目。

“哟。从者Lancer,回应召唤而来。嗯,这么多人,还真是热闹。”说话之人蓝发红眸,面容俊朗,蓝色紧身衣勾勒出他劲瘦有力的身材,肩上银盔泛着冷光,手握如血鲜红的长枪,枪身有细蔓缠绕。

光芒消失,众人看清了英灵,英灵也看清了众人。

英灵看向不远处的漏瑚和陀艮,为祂们的模样感到惊讶:“Master,他们……是你的敌人,还是同伴?”长得还挺别致的,看着就很想上手杀一杀。

“不是敌人。”羂索觉得眼前的英灵很眼熟,但不确定,遂打开只有他能看见的英灵面板,念出那上面英灵的名字:“库·丘林。”

羂索很满意自己召唤出的这个英灵,在他先前翻看的漫画里得知,库·丘林是比较听御主命令行动的从者,且实力不俗。

听话还有实力,可不就是他的理想型英灵。羂索在心中暗暗庆贺,自己运气真不错。

作者有话要说:不负责任作话,

要用什么圣遗物才能召唤到库·丘林呢?

虚假的圣遗物——Fate漫画书

真实的圣遗物——幸运E(x)

猜猜在场的羂索、白绝、漏瑚、陀艮谁是幸运E?

另,如果真用宿傩的手指召唤,我思来想去,觉得可能会召唤出的是《迪迦》里的二面鬼·宿那鬼。个人感觉宿傩(Sukuna)和宿那鬼(Sakunaoni)的发音还挺像的,还有个“两面”和“二面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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最近现实比较忙,没法像之前那样日更了,这段时间争取三天内能有一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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