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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9章 第 39 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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赵三圆睁着眼睛和嘴巴,一动不动,仿佛灵魂出了窍,连祁俢韫掀帘下车都毫无所觉。

虞子颂伸手轻轻拍了他一下,含笑道:“你平时不是挺伶俐的吗,怎么这会儿倒傻了?”

一语惊醒梦中人,赵三一个激灵回了神,身体一歪,直直的栽倒在地上,又软手软脚的爬起来,朝着虞子颂连连的叩头,抖抖索索道:“小小......小人拜拜......拜见太太太......太子殿下!”

虞子颂忙闪身躲开:“还真是傻了,太子殿下在那边,你可不要拜错了人。”

赵三一愣,慌里慌张的调转身子,朝着祁俢韫连连的磕头,仍是抖抖索索道:“小小......小人拜拜......拜见太太太......太子殿下!”

祁俢韫看他着实是吓坏了,遂放缓了声音道:“不必惊慌,起来吧。”

“谢、谢殿下。”

赵三动了动,无奈手脚俱是无力,于是战战兢兢的道:“殿、殿下恕罪,小、小人手脚发软,暂时起、起不来,您就让我跪、跪着吧。”

虞子颂:“......”

祁俢韫:“......那就等能起了再起吧。”

“是,是,谢殿下。”

祁俢韫和虞子颂在原地等了片刻,便见府衙大门内浩浩荡荡的疾奔出了一群人。

为首的人一身朱红色曲领大袖官服,二十七八岁模样,身形颀长,面如冠玉,虽神情焦急,步履匆忙,却仍不失沉稳雅正之气。

这人正是临州知州柳思远。

紧跟其后身穿青色官服的就是临州通判陈元意了。

柳思远迈出府衙大门,遥遥望见长身玉立的祁俢韫,神色又是一紧,脚步也更快,匆匆行至跟前,行稽首叩拜大礼。

“微臣柳思远拜见太子殿下,不知殿下驾临,未能及时按礼接迎,微臣有罪,请殿下重重责罚。”

身后大小官员及众衙役紧跟着呼啦啦跪了一地。

唯有一旁的陈元意满脸震惊,难以置信的的看着祁俢韫和虞子颂,如方才的赵三一般,仿佛被雷劈离了魂魄似的,一动不动的僵在原地。

祁俢韫转眸看了他一眼,目光凛凛摄人,不怒自威。

陈元意一惊,灵魂归窍,立刻同众人一般垂首下跪参拜。

祁俢韫清声道:“免礼,孤此番是微服到此,并未下发公函,柳卿不必自责。”

“微臣谢殿下、体恤之恩。”

柳思远起身,朝一旁的虞子颂颔首致意,随即将祁俢韫恭恭敬敬的迎进府衙。

赵三眼看着人进了府衙大门,方才松了口气,慢吞吞的从地上爬了起来,来来回回的踱着步,口里不住的惊叹道,“我嘞个天爷呀,那竟然是太子殿下!我赵三真是几世修来的福气,竟然能为太子殿下赶车,回去说给孩儿他娘听,怕是都不敢信呢!这殿下坐过的车以后可不能再载其他人了,得给供起来才是!”

叽里咕噜的说了一大堆,赵三忽然一顿,“等等,我这段时间,没做过什么冒犯得罪太子殿下的事儿吧?”

仔细一想......还真有!

太子殿下来临州的第一日,他说什么来着——那朝廷修的河堤就是再好,也挡不住发了疯的水啊,还是得龙王爷显灵才行!

这不是明摆着说朝廷不如龙王爷嘛!

“哎哟!完了完了!”赵三冷汗涔涔,脖颈寒凉,“当着太子殿下的面竟说出这等浑话来,这、这颗脑袋还能保得住吗?!”

赵三急的团团转,有心想跑,又不敢,普天之下莫非王土,他拖家带口的能跑到哪儿去?再惹怒了殿下,不光自己要掉脑袋,只怕老婆孩子也保不住了。

想来想去,唯有老老实实待在原地等殿下出来,再赔罪求殿下开恩了。

府衙内,柳思远将祁俢韫迎进正厅上首坐下,命人奉上茶水,自己立在下首,恭谨问道:“不知殿下是何时到的临州?微臣疏职,竟毫不知情。”

“孤也刚到临州不久。”祁俢韫拿出之前在白抚嫆那取得的那枚合甫融的丸药递与他,“柳卿可认得这是什么?”

柳思远躬身上前,双手接过,细细的看了一番,愧然道:“回禀殿下,微臣愚钝,见识浅薄,着实看不出这究竟是什么物品,还望殿下明示。”

“柳卿过谦了,此物确实罕见,莫说柳卿,孤也是头一回见到,不过,即便没见过,也听过。”

祁俢韫略顿了顿,一双凛冽的眸子看向他,沉声道,“此物便是我大祁第一禁品,合甫融。”

柳思远闻言神色大变,骇然道:“什么?!这竟是合甫融?微臣斗胆一问,不知殿下是从何处得来这合甫融的?”

祁俢韫道:“满庭芳,柳卿可听说过?”

柳思远脸色煞白,立刻跪了下来,叩头道:“微臣疏于职守,竟让此物混过关卡,流入临州地界,实在该死,请殿下治罪。”

陈元意听到‘满庭芳’三个字时,也变了脸色,跟着跪了下来:“殿下,此事非柳大人一人之责,微臣与柳大人共理州政,未能及时查察,亦有过失,请殿下一同治罪。”

祁俢韫抬手道:“先起来吧,你们二人的罪责孤暂且先记下,当务之急不是治你二人的罪,而是要尽快查清这合甫融到底是如何越过重重关卡进了临州城,满庭芳背后又牵扯了何人何事。”

柳思远和陈元意谢恩起身。

祁俢韫问道:“你们可知临州城里有什么姓秦的人与满庭芳的苏忆惜有所牵连的吗?”

柳思远凝眉思索,似是不太清楚。

陈元意见状,上前回到:“启禀殿下,据微臣所知,城中首富秦弘与苏忆惜相好,时常到满庭芳去寻她。”

祁俢韫颔首:“你这就带人去秦府捉拿秦弘,子颂随他一起去,柳卿和孤一起去查封满庭芳。”

“是。”众人领命,柳思远和陈元意各自去安排人马。

秦府和满庭芳分别在府衙的两个方向,出了大门,两拨人马便分道而行。

赵三瞅见那浩浩荡荡的官兵阵仗,一时不敢上前,但又心心念念着给殿下赔罪的事情,于是小心翼翼的跟在了祁俢韫那一队人马的身后。

陈元意临转身前遥望满庭芳所在的方向,神情有一瞬间的怔仲。

虞子颂注意到了,在去往秦府的路上,特意走近了,低声问道:“怎么?满庭芳中有陈大人记挂的人吗?”

陈元意沉默了片刻,并未回答,而是问道:“请问世子和殿下是如何知晓合甫融是出自满庭芳的?满庭芳中......知否所有人都参与了此事?”

虞子颂将声音又压低了一些:“多亏了一位不愿与那些人同流合污、侠肝义胆的姑娘,冒着危险给殿下传递了讯息,我们这才知道了合甫融的事情。”

陈元意立刻想起先前因为方家的案子去满庭芳寻白雨落时,恰好遇到了祁俢韫和虞卿瑶从她那里出来,难道是那时候......

他猛的转头看向虞子颂,目光惊疑不定:“那位姑娘......叫什么名字?”

虞子颂缓缓道:“那位姑娘姓白,名雨落。”

陈元意瞬间睁大了双眼,眸中满是震惊,情绪激动道:“你是说......”

“嘘......陈大人小点声。”虞子颂及时制止了他,“当心被人听到。”

陈元意本也是聪慧之人,只是每每遇着白雨落的事情容易感情用事,乱了理智,此时经虞子颂提醒,立刻镇定下来。

想那满庭芳在临州数年,一直做着合甫融的生意,官府却丝毫未觉,必定是有内应在的,若被听到是雨落偷偷向殿下传的信,只怕她会性命难保。

明白了这点,他遂也压低了声音问道:“这究竟是怎么回事,世子能否将详情告知?”

虞子颂便将所知的消息除去云月国之外,其余的都一一说了。

陈元意听了,咬牙切齿道:“想不到那些人竟然勾结海寇做下如此大逆不道,伤天害理的事情,害的多少人家破人亡!”

虞子颂拍了拍他的肩膀,看向前方不远处的秦府大门道:“陈大人的心情我明白,只是眼下正事要紧,莫要被愤怒冲昏了头脑。”

陈元意道:“世子放心,我陈元意不是那等分不清轻重缓急的糊涂人。”

一声令下,身后众衙差齐步上前,为首的大力拍门,哪知刚拍了一下,还未喊人呢,那朱红的大门便‘吱呀’一声缓缓打开了。

宅院大门竟没上锁,而门内则空空荡荡,一个人影也无。

陈元意惊诧不已,看向一旁的虞子颂:“难不成人跑了?”

秦弘跑了,虞子颂并没有很意外,他们昨天晚上迷晕了苏忆惜门前的守卫,定然会被出了密室的苏忆惜察觉,而后他们又通过密道出了城,来来回回折腾到现在,秦弘不可能还待在这里等着人抓他。

让他意外的是,跑了的不止秦弘,整座宅院上上下下一个人都没有,全跑了。

这么多人,是怎么跑的,又跑到了哪里去?

难道秦府也有密道不成?

可殿下分明说过苏忆惜昨天抱怨秦弘近来不去满庭芳找她,也不让她来秦府,若是有密道相连,私下见面不就好了,何须如此?

又或者,秦府的密道并不通向满庭芳?

虞子颂吩咐道:“仔细搜一搜这座宅院,看看各处有没有机关暗道。”

作者有话要说:明天开始晚上十一点更新~最晚不超过十二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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