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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6章 京都大环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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江户川柯南脸色大变,只愣神了不到半秒钟便从栏杆上一跃而下,两步跨到新一的身边,一手轻抚着他的后背,探头去看他的面色。

“没,事…”回答的声音虚弱,工藤新一放下捂在后颈的手,有些艰难地侧头,向眉头紧皱的小小少年牵起一个嘴角,“缓一下就…好了…”

“行了别说话了。”

新一听话地没有再出声,在柯南的轻抚下调整呼吸,来自幻影的攻击片刻便败下阵来,把他的身体重新还给风和日丽。

被晾在一旁还有些内疚的大阪侦探已经将「凶器」归还给着急去道场的小孩,见到「受害者」在柯南的搀扶下终于轻晃着站起身,转过头露出自己素未谋面的脸。

“抱歉抱歉,我只是想吓吓柯南,没想到会变成这样。”大阪人特有的腔调加上平次原本就热情洋溢的本性,将空气中的几分凝重完全吹散,“但是我应该没有打到你才对…”

“我才是,抱歉吓到你了,只是我身体自身的问题,现在已经没事了,请不要太在意。”新一对这个黑皮肤的同龄人并不熟悉,上次在鸟取一起查案的时候虽然见过,但那时和柯南之间还在互相试探,与作为柯南同伴的平次的接触自然也就不多。不过也正因为他是柯南各方面都认可的同伴,新一也愿意和他了解更多。

“那就好那就好。”平次松了口气,没事就好。

“真的没事了?”柯南没有明问,不动声色地瞟了眼新一额头隐约的汗,“我去帮你买瓶水吧。”

正要抬脚,新一拉住了他,用眼神示意一旁的平次,“我去吧。”

平次趁机蹲下,凑到还凝重地看向远去背影的柯南耳边,“工藤,他是谁啊?”

柯南回过神:“对哦,你还没有见过…”不仅如此,从新一回来后一件事接一件,他甚至还没来得及和平次说关于新一回来了的事。

“我总觉得哪里有点眼熟…”没管柯南说了些什么,平次托着下巴自顾自地喃喃自语,“不过他刚才反应真的吓到我了,结果只是他自己不舒服,我还以为闯祸了呢。”

已经闯了。大致有所猜测的柯南瞥了他一眼,突然想要报复回来的心被点燃,在心里冷笑了一声。

“他是兰姐姐的同学哦!因为兰姐姐不放心我一个人出来玩,就拜托他跟着我了!”

突如其来卖乖的声音让平次古怪又警惕地看向他,随即反应过来,抬头看到已经快回来的新一,配合着扬高了声音:“是嘛!原来如此!”

刚刚回来且已神色如常地新一还一头雾水,只是顺手把怀中另外两瓶水递给柯南和平次:“怎么了?”

“平次哥哥问我你是谁哦。”

不对劲,新一悄悄用眼神询问明显不对劲的柯南:什么意思?要瞒着?

“你好,我是服部平次,来自大阪,是一名侦探。”那边的平次已经开始了热情地自我介绍,“初次见面,还请多指教。”

“哈…初次见面…”随口接道,余光中仗着身高不容易被看到的柯南正在给他使眼色,新一不懂他的缘由,但仍旧选择配合。

“我是新田久,请多指教。”骗人这种技术活多说多错,面对另一位不输自己的侦探,新一还是选择了适当缄口。于是,他看到柯南认同地点头。

难道这时候不应该齐心协力早日破案吗?三个臭皮匠都能顶一个诸葛亮,更何况是三位名侦探。新一默默地想。

绕过环抱着扇塚的绿植花坛,两大一小从台阶向下,沿着河岸边的小道逆流而上。河面上一只白鹭正悠然踱步,隔着禊川的河川小道上几个骑着脚踏车的孩子追逐而过。

新一落在并肩而行的两人身后,恰好同刚刚跨过小石桥的小小车队相遇,侧身在狭窄的步道上让出可供通行通路。

小朋友们向新一道谢,他顺着他们的朝向看去,在不远处的河道交叉点,禊川的水在经历了短暂的分流后终于重新注入鸭川的怀抱,交融在一起奔流向遥远海洋的邀约。

“你一定听说过鸭川川床吧?其实它一般只架设在禊川这段,对于整个鸭川并不算长。我记得应该是从二条大桥附近开始吧,被开凿出来的禊川跟鸭川并行,然后在这里结束。”听到响动的平次跟着柯南一起回头,就看到了新一正看向河水的汇合点,随口说道,“晚上四条大桥附近的夜景我很推荐哦!”

新一只是笑着点头应声,目光落在柯南好奇的眼神上,无声地摇了摇头。

见新一重新跟上,平次继续说起刚才说到一半的话。

“所以你才会跑来京都,想找到凶手的线索吗?”柯南勾起嘴角,“这样的话,我倒是有样好东西。”

本想问他当着其他人的面就这样光明正大真的没问题吗,此刻也被他的话吸引注意力,将问题抛诸脑后。

“这是…”接过画有藏宝图的复印件,平次认真研究起来,“原来如此,只要解开这个谜图,不仅能找到佛像,或许也能得到凶手的线索,所以你才…”

柯南站在蹲在河边的平次身边:“是啊,如果偷走佛像的真的是源氏萤的话,只要到和义经弁庆有关的地方找,我想就能找到什么线索,”他停顿一秒,有些挫败地瞄了眼不远处靠在墙上,还在用手机检索情报的新一,“可惜我们对京都根本不熟。”

没有留意柯南话中的小小违和,平次站起来,将帽沿转到前方:“既然这样,接下来就包在我身上,我来帮你带路好了。”

新一只是跟在柯南身后,直到三人站在附近的停车场时,新一才有了一丝不祥的预感。

“我说,摩托车最多只能载两人吧?”新一挑眉。

“没错,”平次只是窃笑着将头盔扔给柯南,自己长腿一挥,跨坐在摩托车上,“陪小朋友玩儿一定很累吧,放心吧,柯南小弟弟交给我,新田就不用勉强自己,自由自在地在京都玩儿吧!”

“不是…”

新一还来不及反驳,柯南已经戴上头盔坐在了平次的后座上,冲他笑得乖巧但不怀好意:“对不起久哥哥,我们就在这里分头行动吧!有什么事我会跟你联系的!”

根本看不出歉意。新一腹诽,但考虑到小孩子的体力的确有限,而且平次也和柯南更熟悉一点,他也不能多说什么,要怪就怪柯南这次没有带他无敌的滑板来。

“对了,如果要坐公交车的话,可以跟司机买一日券哦,会比较方便。”

留下最后的叮嘱,全副武装的摩托车组扬长而去,只留下不满地瘪嘴的新一看着他们的身影在笔直的道路上缩小,消失在拐弯处,无奈地叹了口气。

那么接下来要从哪里查起呢?如果只看源义经的话,刚才好像有在网络上看到「牛若丸诞生井」,毫无头绪的话也只能去那里碰碰运气。

新一先发讯息告诉了柯南,然后才查起具体去往的路径。没过多久,他就收到了柯南的回信,告诉他自己现在正在五条天神宫。

“有摩托车还真是便利呢。”新一按着地图的提示向附近的公交站走去,跟柯南有一句没一句地聊起来,不过大概是因为正忙于调查,柯南并不是能很及时地回复他。

终于坐上公交车,新一找了个后排坐下,看着地图显示的预计时间一小时,又叹了口气。

另一边柯南坐在平次身后,突然又感觉到手机震动,便再次拿了出来。

“喂,别总是看手机,抓紧我,不然可是很危险哦。”

“知道啦。”见不是什么重要消息,柯南重新把手机揣进兜,打算下车再回复。

“车辆启动,下一站,四条高仓,四条高仓,请需要下车的乘客按下下车按钮…”

转乘第二班车后的路程高达二十多站,在车内广播响起时找到位置重新坐下的新一撑着下巴,看向窗外平缓移动的风景,想着刚才和柯南互发的短讯内容。

果然柯南猜到了刚才在大桥上是怎么一回事——同热带乐园那次一样,在背后危险气息袭击而来的瞬间,他仿佛感觉到了整个后背被人重击的痛感,眼前也陷入晦暗的夜中,那些「江户川柯南」诞生时的事再一次如同亲身经历般在他脑中重演,压迫着他的呼吸、神经、心脏。但要说哪里不同的话,大概就是所有的反应要比之前那次轻了不少,让他不至于陷入近乎休克的混沌,很快就可以从中挣脱出来。

也许是少了场景的加持?新一想,还是说这种情况会随着时间慢慢消失?这是一道不去经历就无法得到结论的谜题。如果是后者自然好说,但如果变成一个被动触发的负面影响,那很多时候可能会带给自己不便甚至是危险。

「看来当时我们简单地把你的存在定义为平行时空并不够准确,总之如果还有什么不对的地方要告诉我。还有,后背大概是你的弱点了,记得保护好你的‘弁庆流泪处’哦。」

确实,这也是当时留下来的疑问,如果只是在游乐园那天不同的发展所诞生出来的不同的平行时空,那自己是不会想到这些记忆的。加上类似「痛觉共通」——实际上在他离开日本这段时间,依旧有些毫无预兆的不适在身体上发生,想也知道一定是柯南又陷入什么危险了。

新一看着柯南最后传来的文字,心情倒是没那么沉重了,半开玩笑地打字:是是是,我的小腿柯南小朋友。

“下一站,牛若,牛若,请需要…”

在新一快要厌倦了车外的风景时,第一站目的地终于到达,从前门下车后,回头向来的方向穿过马路后,没多久就到了「牛若丸诞生井」,那是一块石碑,被栅栏围了起来,只能远观。栅栏前立着介绍牌,除此之外便没什么可以被称为线索的地方。

意料之中的事情,对于堪称毫无头绪的查案来说倒是常态。

新一打开手机,柯南的上一封邮件说他们遇上京都的警察,正要去蹴上斜坡疏水阀公园。汇报了自己这边的进度后,手机突然来电震动起来,号码有些眼熟。

“你好。”接起电话的瞬间,新一想起来对方是谁了。

“你好,我是西条,抱歉刚刚在忙,没有接听电话。”经过电流的微小改变,但依旧能听出来的确是昨天在山能寺遇到的人,“请问你就是那个面具的主人吗?”

“是的,敝姓新田。”新一单刀直入,“那么西条先生什么时候有时间呢?我去把面具取回来。”

电话那头的西条好像陷入犹豫,有些为难地开口:“实不相瞒,其实今天下午以后的都有别的预定了,如果新田先生可以在午休结束前来我的店里取的话,就再好不过了。”

“午休结束前吗?”也就是下午一点前,新一看了眼时间已经差不多正午了。

“新田先生应该有我的名片吧?那上面就有店铺的地址…当然,如果没有时间的话就只能后天或者…”

“没关系,我知道了。”后天自己都已经返程了,虽然绕回去了,但新一还是决定去一趟,顺带能向京都人打听点情报也不算亏,“那么我将会在大约五十分钟后到达,没有问题吧。”

要是对方能在一小时前来电就好了。新一苦笑,拍了两张附近的照片后,转身打道回府。

“我一直觉得,我们总有一天会再重逢…”

柯南努力忍住憋笑,如果不是正在风景雅致的庭院餐厅中,他可能会直接不留情面地大笑。

“喂,这有什么好笑的。”平次拉下脸瞪向柯南,总觉得自己被他当傻瓜看了。

柯南总算控制住笑意,放下手中的碗筷,连声道歉,让平次继续讲关于他的初恋情人的事。

“水晶珠啊…”柯南接过平次口中的信物,有些眼熟,“总觉得在哪里见过这个形状…”

“真的吗!”平次立刻兴奋起来,细问起他在谁那里看到过。

“没有。”只是眼熟而已,柯南摇摇头,把东西还了回去,“她知道这件事吗?”

“她是?”看到平次一瞬疑惑,柯南深感他的迟钝,说起来平次好像还不知道远山和叶今天也来了京都吧?

根据平次自己所说,他倒是没有跟和叶细提这件事,但是她自己从平次接受的杂志访问报道那里知道了——为了找小时候邂逅的女孩,平次甚至在一本关西非常畅销的情报杂志上谈及了这件事,还附上了信物和自己三年级时候的照片。

“手机又响了哦,工藤。”像是受够了柯南调侃的目光,在放在桌上的手机来信音响起时,平次连忙转移话题,挂上了八卦的脸,“今天一直在响呢,到底是在和谁聊天呢?难道说在我不知道的时候你已经和兰小姐…”

“才不是,”柯南去看短讯,堪称冷漠地回答了平次的探究,“你原本说,下午是要去鞍马寺对吧?”

“嗯,但是你说那边不用去…”平次更加好奇,“那到底是谁?”

“稍微有点计划外,我们还是要去一趟。”面无表情地打完最后几个音,柯南摁下发送键,把手机放回原处,抬起头,“来猜猜看怎么样?”

“不是兰小姐的话…侦探团的小姑娘?不对,她这个年纪应该不会有手机…博士家的小小姐?”会这么频繁地联络,还会在看到消息时沉思或者轻笑,对于工藤来说,有这样的存在吗?平次脑子里没有几个人选,瞎猜道,“总不能刚才那位叫新田的人吧。”

“答对了。”

“诶?真是他?!”平次连忙坐直身体,一些隐约的记忆突然被唤醒,说起来刚才桥上刚见面的时候,柯南好像就表现得和他很亲近的样子,“喂,工藤,那家伙到底是…”

看到他的反应,柯南满意地加上最后一把火:“你也算认识哦,他。”

“我也认识…”平次直愣愣地坐在那里,看着柯南伸手将不曾轻易摘下的眼镜取下,一双澄澈的眼睛笑盈盈地看向自己,终于找到了最后一块拼图,放置在双脚上的臀部瞬间腾空,撑着桌子,震惊地看向他,“是另一个你?!”

柯南终于不客气地笑出声,在平次连声向附近被吸引目光的食客道歉的时候,抹掉眼角因笑溢出的液体,重新戴上眼镜:“我还以为你能很快发现呢,没想到你完全没有怀疑。”

“问题是这个吗!”服部抱胸,气鼓鼓地道,“他什么时候回来的?你完全没有告诉我的打算吗!”

“抱歉抱歉,”本来如果不是桥上的事,柯南也没打算逗他,于是非常识趣地装乖巧,“本来是想你去东京的时候给你个惊喜,没想到提前在这里遇到你了。至于哪天…其实也没多久,就是板仓卓事件之后。”

“我不管,总之今天的午饭你请!”平次也没真生气,拿起碗筷继续吃饭。

“诶?让我这个小学生?”

“那就让那家伙,反正你们两个也没差别。”

柯南毫不犹豫地点头,把新一推出来解决烂摊子。

“河原町五条,河原町五条…”

从公交车上下来,午后的阳光正要开始展现自己真正的威力,新一看了一眼地图方向,抬脚走去。

说起来还真奇怪,与三条通和五条通相交的两站都是叫做「河原町三条」、「河原町五条」,四条通的那站却叫做「四条河原町」。新一随便想着,不过也不是什么大事,好奇过一时后也就不再纠结。

西条的旧书店离公交站稍微有点距离,但新一还是按约定的时间到了那里。

拉开大门,店里静悄悄地,旧书店特有的气味扑面而来,让人心神也随着书本经历的岁月沉淀下来。

“抱歉,我是来取失物的新田…”没有看到人,新一出声询问道。

“啊!欢迎光临!”桌上用书本垒砌起来的城墙后钻出戴眼镜的店主,推推眼镜,仔细看向来客,“新田先生怎么有些眼熟…”

“我们昨天在山能寺见过,我是和毛利侦探一起来京都游玩的。”新一解释道,上前两步。

“原来如此!这真是巧了呢!”西条的手在书堆后摸索着,很快从桌后走出来,将手中的白色狐狸面具交给新一,“话说回来,毛利先生呢?”

新一谢过西条,把面具揣进外套内,正和他意地聊起天来:“毛利侦探说和我们这些年轻人玩儿不到一起去,单独行动去了。”

“是嘛,我还以为毛利侦探是来查什么案件的呢…”

“话说回来,西条先生是书店店主,想必一定知道得很多,不知道我可不可以请教一些问题呢?”新一笑得真诚,他注意到西条看了眼时间,补充道,“不会耽误你太久,五分钟就好。”

话都说到这份上了,西条也没有拒绝的理由,看不出是否情愿地同意了新一的请求。

“其实我最近在做「自由研究」,刚好来了京都,就打算以「源义经」作为研究的题目,但是我对京都并不怎么了解,”新一一直觉得「自由研究」是一个好借口,适用于各个年龄层,“所以想请教一下西条先生,京都的哪些地方和义经有关呢?”

“原来如此,”新一看到西条眯眼笑了起来,“比较有名的话,就是鞍马寺了吧?那可是传说的开始之地,据说在那里,鸦天狗传授了义经剑术,然后就是与弁庆相遇的五条大桥,如果有时间也可以去隔壁奈良的吉水神社…说起来,新田先生是已经有去过的地方了吗?”

“五条大桥和他的出生之地,原本打算去鞍马寺看看…”没什么好隐瞒的,新一老实回答。

“对了,如果要做自由研究的话,关于五条大桥要多注意哦,现在的五条通其实是当时的六条坊门小路,后来因为丰臣秀吉为了修建方广寺的大佛才将五条大桥南移,真正的「五条大桥」其实是上游的「松原桥」。”西条迢迢而谈,“不过原本的桥在昭和10年的时候因为洪水被摧毁,现在的桥是在那之后重新修建的。”

“原来如此,受教了。”新一正要再多问点其他的,西条已经准备赶客了。

“好了,快要到一点了,我接下来还有事,就不多留你了。”

“等等,贵店有没有《义经记》,我想借一本作为参考,或者买一本也可以。”新一连忙出声。

“真遗憾,”西条已经背过身,向里间走去,“那本书本店并没有可以卖的呢。”

离开西河的书店后,新一收到柯南的联络,他们刚在南禅寺附近吃完午饭,接下来准备去鞍马山,据平次所说,那边山里的信号并不怎么好,也许会遇到联系不上的情况。新一让他注意安全后,盘算着去完松原桥后再去哪里。

肚子的咕噜声适时传来,新一这次想起来自己还没有吃午饭,决定还是看过松原桥后先去附近随便吃点什么。不过还好,柯南那边有平次跟着,如果按照原计划他们两个一起行动的话,恐怕要太阳落山才想得起来了。

大路上一辆摩托车疾驰而过,轰隆声远去,新一想着自己是不是该解锁这项新技能了,老妈的摩托好像还在车库里积灰呢吧?

比起笔直宽阔的五条大桥,松原桥就没那么恢弘了,双向车道并没有特意分开,连凝宝珠都是有两端的四根柱子上有。依旧拍下照片,这里也算探查完毕。

关掉相机,点开邮箱,确认了柯南发来的店铺的位置——新一只说了接下来要去哪里,甚至吃饭这件事都是关上手机后才想起来的,但没走多远,柯南的回信就来了,说是平次推荐的拉面店,应该离他不远。

新一回问他为什么会知道自己还没吃饭,柯南过了好久,直到新一已经坐在柜台前,接过面碗后才回他:

我可是侦探。

作者有话要说:果然一到剧场版篇幅就会控制不住地拖很长……

进度缓慢,焦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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