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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5章 第 25 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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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吧好吧,是妾身用词不妥当了,以后不会这么说了。”

女人顺着太宰治的话道。

“我们刚才说到哪里了?”

“老师您记性也太差了,我们刚才讲到您要带我出津岛宅邸,去游乐场玩了。”

太宰治一本正经道。

“欸?是这样吗?”

女人露出了吃惊的表情。

“那当然,我还能骗您吗?”

黑发男孩瞪着那双水汪汪的大眼睛,眼神犀利异常。

两个人闹了一会儿,终于是谈起了正事。

“不会哦,他们都不及修治君聪明,也没有修治君可爱,除了必要授课时间,妾身不会在私底下和他们进行更深一步的接触。”

女人否定了太宰治的猜测。

这样的回答让太宰治高兴了一些,他想了想,对着女人问道:“老师,您还记得您之前说的,会许给我一个承诺来作为我赢过您的奖励,这一句话吗?”

在几天前,太宰治和眼前的长发女人进行了一场玩乐性质的比赛,最后是太宰治赢了,然后女人对着他说了这么一句话。

她轻轻颌首,“妾身当然记得,也绝对说话算话,不会骗小孩的哦。”

“怎么了,修治君,妾身记得在几天前,你还说不出你想要什么,现在突然提起这个,是想好了你的愿望了吗?”

黑发男孩点点头,他看着穿着一身华美和服的女人的面孔,看着她漂亮的绯色眼尾还有那双像是焰火一般在不断燃烧着的红色眼瞳。

“我想要离开这里。”

年幼的男孩如此道。

“我想要获得自由。”

他自出生以来,就从未离开这一亩三分地,偌大的津岛宅邸就像是深不见底的泥沼,他以为自己只要不去在意泥泞的污秽,他以为只要自己足够心脏,任由泥沼里头那些自相残杀的尸体们越堆越高,总有一天,他会踏着高高的尸骨,将脑袋冒出泥潭的最顶端,出去短暂地喘一口气,去看看外面的世界是怎么样的。

他以为他可以忍受的。

“好啊。”

女人笑道。

“妾身很高兴,你能够提出这样的要求,想要什么,就向着长辈可爱地讨要什么,而不是说什么违心的话,这才是一个九岁的小屁孩应该做的事情。”

她望着矮墩墩的那么一点点的黑发男孩,眼神慈爱极了,看着他的时候,就像是在看自己的孩子,又或者说是过去的自己。

她承认自己对津岛家族是有怨恨的,如果不是津岛家主当初的决策,她和她的女儿根本不可能就这样分离。

这么久了,她那可怜的女儿估计早就独自一人死在一个她所不知道的角落了吧。

为此,她向着神明祈愿,希望神明能够对罪孽深重的津岛家族降下神罚,并且她也受到了神明的回应。

她的计划就要成功了!

但眼前的这个也姓津岛的男孩和过去的她实在是太过于相像了,他是那样的聪慧机敏,又是那样的和她的思想有着深刻的共鸣。

津岛家族的所有人都死不足惜,但唯独他不行。

“我不是小屁孩...”

太宰治哼哼唧唧地撒娇。

然后换来了女人嘴里说着‘好乖好乖’的揉脑袋。

“那我的愿望什么时候能够实现呢?”

黑发男孩期待地问道。

“现在还不是时候。”

女人却摇摇头。

“但是你不用着急。”

“就快了。”

“妾身向你保证,很快,修治君就能够得到永远的自由了。”

.

夜晚的蝉鸣不停,在睡前被灌下了效用不明的药的太宰治皱着眉,他呼吸沉重,冷汗湿濡了他的睡袍,让被窝也变得湿漉漉的。

太宰治做梦了,他梦到在两年前的时候,他背着所有人,偷偷地养了一只小狗。

那个时候正值冬季,窗外的雨和雪四处飘散,狂风带着尖锐的冰芒,不停地在窗户上拍打怒吼。

太宰治缩在被窝里面发颤,他很怕冷,不管再怎么往身上叠加被褥,手和脚仍旧是冰凉的。

但他很喜欢这样寒冷的冬天,津岛家的宅邸古老而又传统,没有安装现代化的空调,也没有取暖器,佣人们又不敢在少爷们的房间里面放有带有危险性的炭盆,因此一到冬天,那些会来折磨他的夫人,少爷,还有仆从们都会变得很少来烦扰他。

他喜欢这样安静的生活。

“呜呜——”

窗外的风声里面似乎夹杂着别的声音,是那种细小的,微弱的,像是小动物在求救一样的嘤咛。

太宰治有些好奇,他竖起了耳朵仔细听,在发觉自己没有听错之后,他站起了身,悄悄溜出了自己的房间,想要去看看是什么东西在津岛宅邸里面叫。

他顺着声音的方向走到了他房间外面仅有一墙之隔的土坡边,在高高隆起的土坡边的即使是在冬天也生长得很旺盛的杂草丛里面,他发现了一只奄奄一息的幼犬。

幼犬的皮毛脏兮兮的,它可怜巴巴地在寒风中颤抖,冷到不行了之后,就会发出两声细微的小狗叫。

“呜呜呜——”

听起来像是小婴儿在哭。

“...好丑。”

太宰治在仔仔细细地观察了幼犬的模样之后,皱起了脸,近乎是有一些无情地评价着这一只小狗。

但是不知道为什么,最后他还是将这一只脏兮兮的小狗给塞到了自己的怀里面。

可能是这样如此幼小的,几乎是轻轻地一碰就有可能碎裂的生命引起了在津岛家族中,和这一只小狗一样,幼小而又易碎的年幼的男孩的恻隐之心。

他背着所有人偷偷地养着这一只小狗,然后跪坐在床铺上,用手指在幼犬细小的脖颈上划拉比划,最后还是抱着对方躺下,在幼犬清浅的呼吸声中陷入沉眠。

但是很快,这一只被他随意养着的幼犬就长大了,变成了他无法轻易地隐藏的大小。

然后理所当然的,这一只被他养了一个多月的小狗被人发现了。

先是那一位私底下以他的母亲自居的中年妇女,她在私自检查了太宰治的私人用品的时候,发现被他藏在衣服篓里面的小狗的存在。

这一个口头禅是‘修治少爷在还没有断奶的时候,生母就死去了,独留下我可怜的小少爷一人,但好在那个时候我也刚刚生了孩子...说起来,在修治少爷还喝过我的奶呢’的中年妇女很害怕狗这种生物,当场就被吓到失声尖叫。

整个津岛宅邸里面都回荡着她像是恶鬼一样的嘶吼声。

说起那个口头禅,太宰治很介意这一件事情,也一直觉得这件事情恶心极了,每一次在听到了这个之后,都会恶心到几天睡不好觉。

在后面旁敲侧击了别的年长的仆从后,发觉这一句话只是中年妇女的臆想之后,这一份恶心感也丝毫没有减轻,反而随着每一次和中年妇女的接触间变得愈发浓重深厚。

然后是陆陆续续赶来的其他的仆从,他们拥堵在太宰治的床榻边,肆意地围观着,看着热闹,以此来满足自己的八卦欲。

其间,这一间房间的门口路过了家中的几个年长的少爷们。

再然后,排行第三的少爷叫来了津岛家族的长兄。

终于揪到了优秀的老幺的小辫子的长兄满意地大笑着,命令仆从将这只皮毛橘红的幼犬用棍子打死在了太宰治的房间里面。

斑驳的血迹湿濡了地面,从欢快地摇着尾巴到害怕地呜咽,最后失去了温度的幼犬大睁着浑浊的眼,知道彻底死亡的时候,也没能在那些不由分说就攻击了它将它活生生地打死的人群中找寻到它的小主人的身影。

它没能够看到太宰治最后一眼。

课业繁忙的黑发男孩一直到傍晚,家主将他叫过去谈话的时候,他才从家主的口中知道了这一件事情。

家主的语气显得很是不在意,对那一只幼犬的死也只是一句带过,紧接着他就又开始了今日份的说教。

在男人的口中,他和那一只死去的幼犬一样无足轻重,身为一个身份低贱但是又意外的有天赋的庶子,他人生唯一的作用是就做为家中无能的长子的铺路石,然后被用尽才华而死。

好恶心。

“修治啊,你要懂事,切记不能够玩物丧志了听到了没?”

得意洋洋的长兄拍了拍他的肩膀,没有丝毫收敛的力道打青了男孩的半边肩膀。

好可怕。

“修治君,刚才老爷有说我们修筵什么吗?你说出来,给你姨娘听听呗?”

穿金带银的女人抓住了黑发男孩的胳膊,那张红色的唇一开一合,大红色的指甲深深地嵌进了男孩白嫩的皮肉里面。

好痛苦。

满是血腥味的地面污秽不堪,为了欺辱他,他的房间里面被刻意地保留成了这样一副混乱的模样,黑发男孩很聪明,他光是看着地上的这一些痕迹,就能够在脑海中大致模拟出他的小狗是怎么死在这里的。

大脑一遍遍的循环往复,他呆呆地站在原地,像是失了魂魄的木偶。

好难过。

他穿着单薄的睡袍,跪在了寒凉的地上,身后的仆从叫喊着他的名字打着手电晃着他的眼睛,被刺激到泪水横流的眼通红,却不愿闭上,而是死死地盯着那一只被随意地丢在土坡旁的幼犬。

黑发男孩垂着脑袋,捧起了那一只死去的,被风和雪冻得硬邦邦的幼犬尸体,他侧耳去听死去的幼犬早已停滞的心跳,冷硬的尸体泛着股浅淡的腐朽味,他努力地想要将它往自己的怀里面塞,用自己的体温把幼犬给暖化。

但是他自己也好冷好冷,谁又能够来温暖他?

幼犬的尸体被仆从们蛮横的夺走,在挣扎的时候,他的手指在泥土间留下了几道深深的刻痕。

突然,周围的一切都静止了,那些凶横的仆从们纷纷垂下头,刺眼的手电筒灯照在了他的身上,像是在照什么牢笼里面的囚犯。

踏着漆黑的天幕,身形宽大的家住满脸阴沉地走了过来,男人那双鸢色的眼尖锐阴翳,直直地刺向了狼狈地跌坐在地上的黑发男孩。

“修治,你杀人了?”

男人的这一句话带着愤怒,像是从天而降的正义使者,正在为受害者感到悲哀。

“啊?我没有...”

黑发男孩不解地扭过头,在被他无意间扒开的土壤之下,露出了半截青白色死人的手指。

太宰治屏住了呼吸,瞳孔皱缩。

.

“哈啊——”

黑发男孩从床榻上醒了过来,他猛得坐起了身,汗津津的后背黏连着衣袍。

...又做这个噩梦了啊。

他皱着眉脱下了湿掉了的睡袍,换上了干净的和服。

“修治君,你来了。”

谷斋老师笑着向她招手。

女人今天穿了一身漆黑的和服,边角处绣有红色的暗纹,看上去和平常的风格很不一样。

“嗯,老师早上好。”

太宰治缓声向着女人问好。

“你怎么就穿着这件衣服?”

长发女人故作疑惑,她说道。

“今天可是妾身来履约的日子哦,穿成这样你该怎么好好地出去玩呢?”

“...履约?”

太宰治的脑子懵了一下,但在下一刻,他就反应了过来。

黑发男孩近乎是惊喜地笑了起来,周身的氛围肉眼可见的洋溢着快乐。

“真的吗!您说的是真的吗!”

太宰治小声欢呼。

“那是当然了,过来,修治君,今天的课程取消,妾身给你换一身衣服。”

女人笑道。

名为谷斋的长发女人弯下腰,轻手给黑发男孩换上了一身轻便的背带短裤,还给他的头顶上按上了一定小黄帽。

太宰治从来没有穿过这种衣服,他新奇地摸着宽松的衣领,任由女人帮他抚平身上衣服的褶皱。

很突兀的,他感觉自己的后腰处在刚才的那一瞬间感到了一阵怪异的酸软。

他猛得抬起头去看神情温和的长发女人,可对方的面上还是那样温和的神情,没有任何奇怪之处。

太宰治摸了摸那一块刚才有些难受,不过现在没了什么感觉的地方。

可能是他感觉错了?

他有一些不确定地想道。

今天的津岛宅邸安静到诡异,一路上他没有看见任何人,包括那些像是一只只蛀虫一般窝在津岛宅邸的任何一个角落抱团嚼舌的仆从,那些总是会从各个角落里面冒出来盯着他看的夫人们,他不怀好意的兄长们,还有他的父亲。

太宰治隐约间有了一些不好的预感。

他牵着长发女人的手,仰起头想要看看他的老师现在是一个什么样子的表情,但他实在是太矮了,就算是踮起了角尖,也只能够看到长发女人略显紧绷的下颚。

再然后,他站在了津岛宅邸的大门口。

津岛宅邸的门外停着一辆黑色的车,里面坐着一个穿着黑西装带着黑墨镜的司机。

和煦的阳光照在了身上,明明接近夏天,太宰治却感到了一丝寒冷。

“柴崎先生是我以前认识的友人,你放心地跟着他走,他会将你带到津岛们的势力够不到的地方。”

长发女人如此叮嘱道。

“‘津岛们的势力够不到的地方’?天底下还有那种地方吗?难道是国外?”

太宰治不是很明白,不过对他来说,怎样都好,他这一些年也学习了很多外语,欧洲那边的法语、德语、西语,东亚地区的韩文中文等,他都有所涉猎,再不济他也能够说英语,就算是把他一个人丢到国外去,他也可以生存。

“不,是横滨。”

女人认真地道。

横滨?啊...他知道了。

有关于外面的一些实时消息在太宰治的脑海里面简单地过了一遍,他很快就明白了谷斋老师的意思。

这一次的分别之后,他们之间大概率会分离很久,要好久好久之后才能够见面了。

在最后的最后,太宰治给了穿着一身黑色和服的长发女人一个拥抱。

她是在整个津岛宅邸里面,唯一一个真心待他的人。

他很感激。

“老师,再见了。”

太宰治轻轻道。

长发女人露出了如释重负的笑容,像是看着自己关心的孩子终于冲破了枷锁,要在外面的世界展翅飞翔了一样,她欣慰地叹息了一声。

“太好了,修治君。”

女人笑意温暖。

“虽然横滨很乱,但确实是最好的去处了,希望你能够照顾好自己,好好地利用你的才能,不要让自己受委屈。”

在授课期间,总是被她不小心撞见的,被津岛宅邸里面的所有人欺压得就要喘不过气来的黑发少年因为她,终于呼吸到了外面的空气,总是阴沉着的眼也明亮了不少。

她在看着这样的黑发男孩的时候,就像是当年的自己重生了一遍,也和他一样,走向了光明的未来。

她很高兴。

“修治君,你要活着,然后活得比任何人都要好。”

长发女人叮嘱道。

“嗯,嗯!我会的...”

太宰治语气认真道。

“老师您也要好好的保重,不要去做危险的事情...我知道老师您和津岛家主之间有着宿仇,我也知道您想要的是什么,只是我现在还太弱小了,没有办法帮上您的忙,等我以后长大了,我一定——”

“咯啦——”

这像是骨头碎裂的声音。

奇怪的啧啧声从很近的地方传来,手上也变得黏糊糊的,黑发男孩困惑地松开了拦着女人脖颈的胳膊。

然后他看到了他手上刺目的鲜血。

一阵阴风传来,像是空气都要被冻结住了一样,津岛宅邸门口的大门上结了一层冰霜。

巨大的黑色触手蠕动着,在长发女人的后脑里面搅拌,发出了啧啧的声音。

“尾,尾崎谷斋老师...”

太宰治腿一软,他跌坐在地,眼神有一些发愣。

他不明白为什么会有这种事情发生,那样遮天蔽日的,巨大的怪物,是真实存在的,还是他终于疯了,这是他幻想出来的?

黑色的怪物注意到了跌坐在地的黑发男孩,怪物似乎很喜爱他,近乎是欢欣雀跃地蠕动着触须,缠绕着黑发男孩裸露在外的手臂和大腿,将他提到了半空中。

太宰治想要看看尾崎谷斋所说的那一位名叫柴崎的友人怎么样了,但他却发觉自己有些难以动弹,眼睛也难以焦距,去看清什么东西了。

他开始颤抖,随着和黑色触手之间接触的不断深入,他逐渐失去了能够支配自己身上的任何一个零部件的能力。

太宰治感到了一阵窒息,他浑身涨红,探入他口腔的触手收敛了尖锐的倒刺,试探着往他的食道里面塞,缺氧的大脑变得混沌,大张着的嘴无法闭合,不受控地向外渗出透明的唾液,失去控制的身体难以自控地痉挛。

男孩鸢色的眼瞳向后翻去,意识也随之陷入了一片黑暗。

‘可是我还没有和老师说再见...’

在一片遗憾和困惑当中,太宰治死于内脏破裂导致的内出血。

再一次醒来的时候,太宰治正赤/裸着身体躺在会轻轻晃荡的躺椅上,后腰处的皮肤透着点不正常的深粉色,上面印着一个黑色的怪异图腾。

屋外的风不再像先前一样阴冷,但还是带着些寒意,他有一些缓不过神来,一时之间不明白发生了什么。

【你...醒了?】

一个长着他长兄的模样的怪物歪着它的半截脑袋,欢快地走了过来,在半路上一不小心把余下的半颗脑袋也摔掉了。

红红白白的血污溅了太宰治一脸。

没有操控好人类的身体的怪物不好意思地凑了过来,用黑色的触手舔干净了他面上的血污。

被这种恶心的触感和眼前惊悚的景象吓得一激灵,年幼的男孩倒吸了一口气,然后被口水呛到,剧烈地咳嗽了起来。

他弓起了身,呕出了几大块血红的内脏。

他呆住了,用一种无法理解的目光盯着地上的那一摊血肉看了好一会儿,随后他后知后觉地感觉到了难以忍耐的疼痛。

男孩肚皮上的那一层薄薄的皮囊鼓胀着,近乎透明,似乎在下一刻就要爆裂开来。

他摸了摸自己的肚子,那里面装着两套内脏,一套是刚刚生长出来的完好的正在工作着的内脏,还有一套是他在复活前,被触手搅碎的内脏。

太宰治能够肯定,没有一个人类能够在这种情况下存活下来。

他变成了一个怪物。

【修治君,你要活着,然后活得比任何人都要好。】

尾崎谷斋的祝福由在耳畔。

太宰治怔愣着重新躺了下来,他望着天空,眼中的光逐渐熄灭了。

——老师,我好像没办法再好好地活着了。

作者有话要说:因为不敢写太多刀子,怕你们难受死,正文就缩略了一下,没有写的太过详细,不过怕你们看不懂,我就在作话里面给你们简单地分析一下俺设定的这些破烂玩意儿。

太宰是津岛家族里面最小的老幺,是家主一时兴起找的妓子所生的孩子,在生下了太宰之后,这位妓子便因为排行第二的兄长的母亲的原因,被家主赐死了,太宰头顶上的哥哥们都很平庸,他却很聪慧,在很年幼的时候就展现出了绝佳的天赋,但因为其庶子身份,还有他的生母的身份,一直被家主当作是磨练长子(修筵)的磨刀石,每周定期给太宰整洗脑包,说你生下来就是要为家族未来的继承人,也就是长子抛头颅洒热血云云,不过这些都不被长子所知,于是长子很记恨太宰,一直愚蠢地认为是太宰抢走了自己在‘父亲大人’那里的注意力和爱等等

家主很迷信,也很变态,他认为往自己的宅邸的地下埋死人,会吸走这个人还有这个人的子子孙孙的运势,可以助他将津岛家做大做强,所以那些高高的土坡里面埋着的都是人

那个中年妇女,虽然也是津岛家的佣人,但因为其背后是有一个可以为津岛家族带来利益的小家族的支撑的,所以在称呼时,那个仆从对她称呼敬语,对漂亮的小男孩有特别的喜爱。

排行第二的兄长的母亲想要欺辱太宰治的母亲,却一不小心摔死了,排行第二的兄长恨屋及乌,恨讨厌太宰治

排行第三的兄长和长子为一个母亲所生,天天跟在长子身后,因为长子讨厌太宰治,所以他也讨厌太宰治,在医学方面小有天赋,但不多,总是喂给太宰治奇怪的药,直接导致太宰一直到成年了之后,身体还是很不健康,后遗症很多

尾崎谷斋,尾崎红叶的母亲,同样也是在大家族长大,是家族的老幺,因为其聪慧,又因为年幼,没能够有意识地收敛,所以很是被忌惮,被说‘明明是个女人,又是家里面最小的孩子,怎么一点都不懂得收敛,总是抢长子的光辉’之类的话,但后来家族没落,产业被津岛家族吞并了,和其女儿被迫分离,一直以为自己的女儿死了,然后意外接触到了哈斯塔的化身之一的虚影,她抱着必死的决心,也很感谢那位邪神,她在死亡前,把自己的信徒印记继承给了太宰治,想要让太宰治也受到自己的主的庇护,安稳地度过余生,却不曾想她的这一出自于好意的举动直接改变了太宰治的人生

尾崎谷斋,三次元尾崎红叶的父亲,当时是个生意衰败的根雕艺术家,据说红叶十分嫌弃父亲的职业,即使对自己的友人也隐瞒了自己父亲的身份。

三次的尾崎红叶是男性,但在文野中变成了女性,再加上对红叶三次的母亲没有详细描述(没找到资料),不知道该怎么描写,综合考虑,就让红叶的父亲委屈一下,变成了母亲(反正都是家长嘛,一样的)

好!幼宰回忆篇结束!下一章回青时宰时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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