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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0章 小狐狸和闷葫芦吵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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宴桃恢复地很快,他寻了个位置坐在那吹风,他还在琢磨玉佩发烫的缘由,又在想自己在李经文面前哭了,真是丢死人。

他慢吞吞地打了个哈欠,盯着自己的手心出神。

“宴公子,柳公子。”吕聪在院中守了一整夜,见他们平安回来,长松一口气,脸上堆满笑意,“你们可算是回来了。”

他脸上满是疲惫,他带着千机门的弟子,若是出了什么事就完蛋。

“怎么了?”

宴桃咬着甜腻的桂花糕,满口都是桂花香,他没想到柳无意居然会为他做这么多桂花糕,但今日的桂花糕比起前几日的似乎味道更淡一些。

他爱吃甜食,这桂花糕着实有些难以下咽。

“桂花糕味道不好吗?”柳无意表情怪异,仿佛很在意宴桃的评价,他的眼底没有更多的情绪,看得宴桃心虚。

宴桃耸了耸肩,不明白他为什么是这幅模样,“没有你前几日做的好吃,不过还是多谢你。”

宴桃笑眯眯地说道,他舔干净唇角的碎屑,像极了一只心满意足的小狐狸。

柳无意松开紧握着的手,他的手心血肉模糊,却没让宴桃发现。

“是吗?”他轻轻说道,“那我好好再学下。”

他抢占李经文的功劳,却仍旧觉得不安心,总认为自己的东西更好,却没想到宴桃一点情面也没有给他留。

柳无意觉得颇有些难堪。

“哦,是这样的,怨鬼之所以长久困在湖中是因为湖底的怪鱼,怪物被灭,怨鬼也就消散。”

“不过。”吕聪有些犹豫地开口,“我在屋内算了一卦,东南方或有事发生,而且是大事,恐怕与那失踪的宝物有关。”

“所以想等宴公子的指示,看我们下一步该怎么做?”

宴桃撑着下巴,柔顺的袖子顺着细嫩的手臂滑落下去,鸦睫颤动,他仿佛想到有趣的事。

“那就去看看。”

宴桃总觉得背后的事不简单,凛天云人虽然奇怪,但相处久了也能清楚他一根筋,没有坏心思。

如果他没问题,设局的人又是谁?

宴桃葱白的手指敲着石桌,表情凝重。

“李公子的伤还没好,今夜咱们几个过去会不会有些莽撞?”吕聪自己修为不高,他有些小聪明,又惜命。

“李经文的伤怎么了?”宴桃突然站起来,触及到柳无意探究的眼神,他又嘟嘟囔囔地坐下来,给自己找补,“我不是担心他,只是他或许是因为我受的伤,嗯,没错,就是这样,你们别多想,我也不是关心他。”

宴桃越描越黑,柳无意不想再听下去,他把这个话岔过去,“在下身子虽孱弱,但保全诸位安全并无问题,不必担心。”

柳无意唇角挂着一抹笑,眼神越过吕聪,看得他背后发麻。

事已敲定,宴桃有些累了,他这一天天想得太多,他有些想娘亲,想宗门长老了。

他同柳无意,吕聪道别完之后,躺在柔软的被子上,只穿着件雪白的里衣。

“嘎,起来,嘎。”

深陷在被子里的小鸟撅着臀,晃动脑袋上的呆毛,它眨着睿智的黑豆大小的眼睛,踩在宴桃的腹部。

宴桃一手提起它,“啧倒是把你忘了,今日恰好无事,我就来审一审你。”

他幼稚地摆弄灵鸟圆润的身体,让它站稳,然后又伸出手指推灵鸟的身子,让它头朝下摔倒下去。

“嘎,坏嘎。”

“啧,别乱说,蠢鸟。”宴桃好奇地问它,“你到底是什么东西?”

鬼知道宴桃是怎么透过灵鸟那张被毛覆盖的脸看出它现在非常心虚。

“嘎,我,嘎,重要,救黑黑。”

“什么,黑黑?”宴桃不解地歪着脑袋,“黑黑是谁?”

“你就不能说清楚吗?”宴桃耐心都快耗尽,灵鸟跳上他的脑袋,扑腾两个翅膀。

“不记得,嘎,忘记了。”

“失忆?”宴桃越发觉得奇怪,灵兽再怎么通人性,也不过是兽,这灵鸟反倒是像个人。

“唔,既然如此,那我去问问长老。”

宴桃下山这么久,还没联系过长老们,他被整个合欢宗宠着长大,他虽被强迫着下山历练,但长老们给他装满了法器,法宝,灵药,总归能护住他。

宴桃紧闭门窗,合欢宗在修仙界毕竟是邪门歪道,他怕被人发现之后,闹出事。

宴桃端着个小巧的石头寻找位置,想了想,还是把它丢在桌上,宴桃想了想,还是决定和二长老联系,大长老整天忙,三长老不着调,二长老常年在外,见多识广。

他晃了晃石头,很快面前浮现水波,随着淡雾消散,里面出现人影。

宴桃眯着双眸辨别这是哪。

层层叠叠的细纱后浮现两道人影,一上一下,被压着的躬着身子,他的脖子上圈了根绳子,发出呜咽声。

一只手挑开细纱,出现一位美人,汗珠凝聚在鼻尖,他慵懒地挑着眉,看着目瞪口呆的宴桃。

“桃宝?”

二长老声音沙哑,床上的人似乎觉得难耐,健壮的胳膊就要伸出来,却被二长老捆住,掐着他脖子按倒在床上,手中把玩着灵珠塞进去。

床上的人勉强满足。

“二,二长老,你正在忙啊,哈哈哈。”宴桃一眼就看出现在在发生什么,他顶着红了一片的脸,他记得二长老的命定双修之人在几年前失踪,这是找回来了?

“嗯?你现在在哪?”二长老掀开额前湿漉漉的长发,曲着一条腿。

宴桃不愿意耽误二长老的时间,简要的把自己遇到的事同二长老说,二长老听完后面上情绪没有多大的波动,他抬了抬下巴。

“把那鸟抱起来让我看看。”

宴桃举着灵鸟,二长老细看了一会,轻笑,“傻桃宝,你何时见过有灵鸟有这种类?这看着不过是一只麻雀。”

“麻雀?”宴桃不可置信,但他又鼓着两颊,“可它会说话。”

二长老轻哼,“因为他是人,至于是怎么变成鸟的,那就要让你自己去寻缘由。”

宴桃把石头放好,对上灵鸟睿智的双眼,感慨:“你居然是个人?当真是难以置信。”

灵鸟虽然失忆了许久,忘记自己曾经是个人,但他还是听出了宴桃的玩笑话,一人一鸟就在床上打了起来。

最后是宴桃以绝对优势战胜灵鸟。

“你还记得自己的名字吗?”要寻到灵鸟的身份简直就如同大海捞针一般。

鸟气喘吁吁的摇头,只是一个劲地说:“黑黑。”

“蠢鸟。”

既然得知灵鸟并无恶意,他思索片刻,想到雪铃这些天闷闷不乐,他自作主张地说道:“既然如此,你先装成鸟哄雪铃开心,记住,不要做些不该做的事,哼。”

灵鸟顶着他恶狠狠的眼神,怂得鸟毛炸飞。

夜幕降临,整个院子安静得不像话,银月挂在天边,空气中弥漫着一股青草的味道,算不上难闻,但宴桃并不喜欢。

李经文今日一直未出来,宴桃坐在房门口半天,最后撅着嘴闷闷不乐的离开,离开的时候还想踢一脚门,但怕把李经文一脚踢得走火入魔,只能就此作罢。

这次难得是夜间行动,宴桃难掩心中兴奋,他穿了件黑色的夜行衣,墨发用发带束起,他还学着话本里的样子,给自己戴了个纯黑的面具,把他大半张脸遮得严严实实。

宴桃拎着灵鸟扔到雪铃手中,雪铃看着失而复得的灵鸟,兴奋得不知该说些什么。

“漂亮哥哥,你在哪里寻到的?”

灵鸟或许是知道自己是个人,在雪铃手中一动不动,僵硬极了。

宴桃随口找了个理由,“我在草里捡到的,可能他太蠢了,掉在里面。”

雪铃懵懵懂懂地点头,也没怀疑,弯着眉,笑得很开心。

宴桃见她这幅没心没肺的样子,又开始担心,琢磨着什么时候给她抓个真正的灵兽,免得蠢鸟恢复人形后她又会伤心。

“各位。”吕聪欲言又止,“不如我今夜就不去了?”

吕聪谄媚地搓搓手,他当时算到方位就急急忙忙来邀功,却未曾想到,东南方竟然是城主府,他们岂不是羊入狼窝,自投罗网?

宴桃瞥了一眼他,从储物戒里面丢了一包灵石给他。

吕聪立即变脸,他表情严肃,抱拳行礼,“身为修士,定要为民除害,解救苍生。”

语必,喜滋滋地抱着那袋灵石。

宴桃拍拍手,扫除怨鬼获得的善缘注入他的体内,他现在只感觉精神充沛,区区城主府自然不在话下。

正当宴桃准备出发时,他注意到柳无意站在原地,出神地望着前方吕聪怀里的灵石。

宴桃不解地在他面前挥挥手,笑着问道:“你不会也想要灵石吧?”

还没等柳无意说什么,他就自己皱着鼻子回答,“耍你的,你怎么会像吕聪那样的俗人一样,竟会喜欢灵石?”

柳无意的表情有些许的扭曲,他意识到自己的失态,抬起手挡住自己的脸,良久笑道:“对,我怎么会是俗人?”

他只是嫉妒,他想要的东西很多,可他又要面子。

几人偷偷摸摸地往东南方而去,城主府离他们暂住的地方并不远,不一会就到了城主府外墙下。

宴桃用手指推了推脸上的面具,有些重,但他又不舍得拿下来。

“往东边去,那里安全没有守卫。”吕聪手里拿着八卦盘,嘴里念念有词,他端着八卦盘走在最前方。

柳无意看着他们一副小心翼翼地模样,眼里满是不屑,他又想到信中的事,他还从未见识过宴桃的功法,若他见过一次,必能全盘记下来,到时候也可以在柳家人面前演示。

到时宴桃的身份自然就一清二楚。

这一路也碰到过几个侍卫,不过大多是凡人,并未察觉到混进城主府的几人。宴桃探出脑袋,这一路太顺利。

“那人是谁?”

雪铃双手捧着灵鸟,她个子瘦小,自然站在最前面,她眯着双眸,张开嘴,不可置信地扭头对着几人说:“我方才好像看见有几个侍卫端着什么过去,我们要过去吗?”

面具遮住宴桃大半的视线,他什么也看不清。

骨节分明的手落在面具边缘,掀开一角,柳无意背对着月光,照耀他在白净温润的脸上。

“好了,这样就能看清楚。”柳无意站在他的背后,似乎要把他整个人搂在怀中。

宴桃向前一步,他肆意地笑着,却有意将两人的距离拉开。

“多谢。”

宴桃轻点地面跳在身旁的树上,捂住方才跳动的心,奇怪,他不傻,能察觉到柳无意对他似乎……

现在不是想这些事的时候,他晃了晃脑袋,看着侍卫离开的方向,跳下来。

“他们手里抬着一个木箱,深更半夜,怕不是去做些见不得人的勾当。”

吕聪腹诽:“咱们可不是做些和他们一样的事吗?”

“你,说,什么?”宴桃似笑非笑,双手抱胸,和善的盯着吕聪。

吕聪这才注意到自己把心里想的话全部说出来,“嘿嘿”地笑了两声,他举着自己的八卦盘,“宴公子当真是聪明绝顶,我们现在就去追上他们。”

宴桃朝吕聪翻了个白眼,不再理会他。

“他们要去哪里?”

宴桃一行人跟着他们走,竟是往一座高阁而去,高阁高耸入云,向上看竟是看不到尽头。

“凛天云疯了?竟然建这高阁。”

不知是什么刺激到雪铃怀里的灵鸟,他本是想说话,但想到这里除了宴桃还有外人,他只能“嘎嘎嘎”的叫。

宴桃捏住他的鸟嘴,不远处的侍卫听到声音,齐齐回头。

他们手中拿着剑一步步的走去,锐利的鹰眸中满是谨慎,等到他们走进时却只看到一棵树和树上正在扑腾翅膀的鸟。

“是鸟,走。”

侍卫没再理会,他们把剑收起,不过在离开时,一道灵气打过来,地上传来鸟落地的声音。

等侍卫走远,躲在一旁的众人才出来,宴桃瞧了眼地上的木鸟,木鸟胸口处被侍卫用灵气打出一个洞,正中心脏。

“蠢鸟,你要是再乱叫我就拔了你这身鸟毛,做成烤鸟。”

灵鸟瑟缩着脖子,不敢再说什么。

“看来这高阁是真的有问题。”

高阁浑身漆黑,只有一层点着烛光。

高阁内更是简朴,只有几层书架子和几本书,烛光照耀着书架,几本书在墙面上映下投影。

柳无意没有说话,他缓步走到烛台旁,手指慢慢波动烛台,向左一圈,向右两圈,再向右一圈半。

“咔嚓”一声,烛台固定在桌面,动弹不得,柳无意眉间的玉佩闪烁,一阵温润的白光注入在烛台中间的凹槽,凹槽旁边的洞口连着发出光。

一道光顺着墙角不断延伸,最终停在一面墙。

“这里。”柳无意揉搓着手指的灰,他表情淡然。

宴桃没想到身子孱弱的柳无意竟然也有几把刷子,啧,这种被比下去的感觉真不好。

吕聪悄咪咪地缩在最后,用八卦盘算了一卦——凶,脸瞬间皱成一团。

“宴,宴公子。”吕聪腆着脸凑过去,“您看我方才算了一卦,是为凶,我看今夜不适合行动,不如我们回去从长计议。”

宴桃唇角带着笑意,一手提着吕聪的后领,迈着步向前而去。

“收了我的灵石就不认账?”

雪铃早就看这油嘴滑舌的“绿葱”不满,也附和道:“就是,别想丢下我们跑了。”

吕聪只能无奈被迫跟着他们。

宴桃弯曲手指轻轻敲了墙面,里面是空的,地上留着一道潮湿的痕迹,细细闻着还能感觉到血腥味。

很浓,让人想吐。

柳无意将手心靠在墙面上,注入灵力,很快墙面就向一边而去,露出漆黑看不见尽头的地道。

“西擎国皇室曾记载过这种机关,呵,有趣。”

“西擎国?”宴桃眉间轻蹙,他想起驸马村。

“先进去吧,剩下的事以后再说。”

宴桃也懒得多想,他从储物戒里面掏出提灯,提灯是小狐狸的模样,正是李经文送给他的花灯,不过宴桃待在屋内的时候给它裹了一层鲛纱,灯芯换成鲛油。

“走。”

地道太过于黑暗,若没有照明的灯,怕是遇到些什么危险都来不及应对。

鲛油燃成的灯光与旁的都不同,它只裹着众人,旁众人能看清前方,可旁人却无法察觉到这灯光。

空气越发的潮湿。

顺着楼梯向下,宴桃越发觉得熟悉,仿佛……仿佛他又回到了湖底。

宴桃想到那些怪鱼,心中越发觉得不对劲。

楼梯终于走到尽头。

“这……这是……”

雪铃抑制住喉间的尖叫,她害怕地抓紧柳无意的袖摆。

柳无意皱着眉,他忍住心中的不悦,废物。可表面上他依旧是一副温柔二师兄的模样,轻轻搂住雪铃安抚着她。

面前是一个又一个的牢笼,里面装满了奇形怪状的灵兽,它们与平常的灵兽已没了关系,温柔的白兔长着八条腿,皮毛脱落,嘴里还叼着一块血淋淋的人肉。

猩红的眼眸注意到宴桃一行人,它撞击着牢笼,流出涎水,贪婪地望着这些散发着好闻气味的“食物”。

“丧尽天良。”雪铃轻轻念出这几个字,自小就生活在宗门的姑娘望着这些被摧残的灵兽们,终是流下眼泪。

“你说这些尸体是从哪里来的?”宴桃讥讽地笑着,合欢宗虽不是名门正派,但宴桃却明白宗门并非外人认为的那样。

“城民。”柳无意吐出这两个字,他倒还有闲心看灵兽是如何啃食尸体的。

“砰!”

还未等他们仔细查看,身后突然传来巨响,吕聪吓得连手里的八卦盘都抓不稳。

宴桃手心扔出三个玲珑骰子,只是一瞬,整个地道都被浓雾笼罩,宴桃扔出三股绳将既然连在一块,顺着原路跑出去。

闯进来的侍卫被浓雾呛得弯腰咳嗽,他们扣着自己的喉咙,数不尽的红豆从他们喉咙中挤出来,将整个喉咙撑破。

痛苦倒在地上的侍卫使劲扣着自己的喉咙,细长的指甲在脖子处留着血痕,浓郁的血腥味勾着笼子里的灵兽眼露垂涎,一时之间,地道嘈杂得不像话。

城主府瞬间变得闹腾,宴桃带着几人跑出城主府,他收走三股绳,脸上沁出细汗。

他一时催动两样法器略微吃力,但比他预料中的要好些。

“先回去,他们应该会去审问我们。”宴桃紧皱着眉头,他扭头却见吕聪皱巴着脸。

“怎么了?”

“方才被什么玩意砸了头,疼死我了。”吕聪把刚刚落在脑袋上的东西拿下来,是个巨大的发着光的红色宝石,上面还裹着一根黑色的鸟羽。

原本乖乖待在雪铃怀里的灵鸟一个飞起,叼走了红宝石和黑羽。

雪铃护犊子一般的护着灵鸟,吕聪再怎么贪钱,也不敢在这小祖宗的手里抢东西。

唉,未曾想到今夜的凶竟是指这。

几人使了十成功力回去,宴桃把灵鸟带在怀里,气喘吁吁地打开自己房门钻了进去。

还没等他回过神,就见自己房门中间坐着一人,身形高大,五官坚毅。

“李经文。”宴桃拍着胸口,气哄哄地说道:“吓死我了,你怎在这?你不是在疗伤吗?谁让你擅自进我的屋子?”

宴桃连环炮一样的问出一堆问题,他没有察觉到,在见到李经文的时候,他高高悬起的心松下来。

他是不会承认的,在李经文身旁他非常的安心。

李经文看他这幅打扮,墨眉紧皱,他唇抿成一条直线,难得生气,将水杯重重敲在桌上。

“荒唐,你们几人贸然前去,知道有多危险吗?”李经文也是气狠了,他刚疗伤完,整个院子空无一人,问了千机门的弟子才知晓他们是跑去查事。

李经文又急又怕。

“若是出了事该怎么办?”

宴桃被他吼得呆站在原地,随即脸颊气愤的泛着红晕,他张牙舞爪地冲上去。

李经文轻松钳住他的双手按在桌上。

“李经文!你个混蛋,你凭什么凶我,你以为你是谁?混蛋!大混蛋。”

宴桃只想好好教训一下这个大混蛋,他的手被束缚住,于是他就张开嘴去咬李经文,两人把桌子上的茶水都打翻。

“冷静。”

李经文也没料到宴桃反应这么大,但即便如此,他也没觉得自己做错了什么,今夜他们这么贸然前去,还好……还好没有受伤。

“不!”宴桃直接脱掉外衫,趁着李经文发愣的时候从外衫中钻出来,他甩甩自己的手,抬起下巴。

“李经文,你别得寸进尺,像你这样的人,凭什么质问我?”宴桃沉着脸,冷冰冰地说道:“你以为你是谁?一个长相平平,空有几分修为的人?”

“我怕脏了我的眼。”

李经文紧握住自己的手,他眼里满是不可置信,但又将这神情收敛,他紧咬着牙,绷紧下颌。

“滚,给我滚。”

李经文听了这话,紧闭双眼,他长叹一口气,“抱歉,是李某冒犯了。”

他说完这话就头也不回地转身离开,随着门被关上,宴桃红着眼看他离开,他鼻尖也是红彤彤的。

宴桃咬着自己的下唇骂道:“倔驴,凭什么骂我。”

宴桃抱着被子哭了一夜。

李经文的脑中还残留着宴桃说的那些话——自己脏了他的眼,自己脏了他……的眼。

李经文闭紧眼,他站在亭子中,放松身体靠在长椅上,他的衣裳一向穿得严严实实,李经文这时却扯掉自己的袖子,露出手腕骨。

手腕处留着大大小小的伤痕,李经文轻笑一声,拿起剑,重重地划过去,留下深得能见到白骨的伤口。

血顺着手不断的滴落,最终落在湖水中。

作者有话要说:两人之间的矛盾很深,一个不说乱想,一个还没学会爱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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