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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7章 小狐狸做新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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宴桃半跪在地上,他和雪铃把纸人放在地上,用颜料上好色,雪铃咬破自己的指尖,鲜红的血顺着手心不断落下去。

扎好的纸人被灌入生机,纯黑的眼瞳一动不动,直勾勾的盯着眼前的花轿。

花轿浑身是大红色,宴桃从屋内出来,婚服的衣摆从门槛上飘过,宴桃头上的金簪摆动,流苏垂在耳边,红艳的唇染上胭脂,眉间红痣熠熠生辉。

大红的婚服没有压下他一丝,反而沦为陪衬,显得他更加艳丽,单边银色耳坠上缠绕红绳。

雪铃整个人都快看呆了,他们此次前去,便是要在夜间假扮送亲队伍,引诱芸娘现身。

新娘的身份太重要,雪铃修为不够,李经文身形怕是突兀,只能让宴桃来做新娘。

“宴公子。”柳无意今晚和雪铃一同留在村中,怕有异变,“宴公子仙人之姿,怎样都是好看的。”

宴桃从小收到的赞美很多,但无一人同柳无意如此,会用真挚的眼神,认真的望着你,仿佛那双眸子中只有你一人。

宴桃眼神夺闪,避开他的眼睛,“是,是吗?那当然,也不看看我是谁。”

柳无意莞尔一笑,没再逗弄他。

“衣裳有些小了。”里面走出李经文,他被宴桃分派了别的任务,他扯扯紧箍的衣襟,宴桃的衣裙在他身上未免太紧绷,仿佛马上就要被撑破似的。

李经文难以启齿,他里衣时自己的,但外裙太过于短,导致他前胸露出一块,胸前的沟壑清晰可见,顺着衣襟不断向下,剩下的风光全被遮掩。

李经文见宴桃望着自己,难为情的伸手遮住,等到再次抬眸时,却发现宴桃并没有看着他,反而和柳无意有说有笑。

放松的吐出气时,心里又有些无以言表的难堪,像他这么丑陋的人在想写什么。

“有更大的衣裳吗?”

宴桃像是这才注意到他一样,皱起弯眉,有些不悦,“我给你的东西都穿好了吗?”

雪铃好奇的问:“师兄的衣裳未免太小了,要不我替师兄当陪嫁丫鬟吧。”

“既是苦修,便要明白吃得苦中苦方为人上人方为人上人的道理,我们是去捉拿怨鬼,区区一件衣裳又算什么。”

雪铃听得一愣一愣的,傻傻应和,眼中放光,“师兄,你好厉害。”

三言两语便把李经文的请求驳回,看他笑着的样子,李经文怎么不明白他是存心想捉弄自己。

李经文默默的转身,他打算找件外袍把胸前遮住。

一只手拦住他的动作,宴桃脸上的笑在门关上的时候消失殆尽。

“你为什么没有穿我给你的......”

宴桃还未说完,便被恼羞成怒的李经文打断,“在下是剑修,女子的......肚兜确实不适合我。”

“宴公子的想法固然是好的,但衣裳不合身,李某脸皮薄,恐难从命。”

“还请您出去,至于晚上的行动我自然会跟在送亲队伍中间,不必担心。”

说完便被李经文拎着领子,他的两条腿悬在空中,披帛随着挣扎的动作摆动。

“原来你会说这么多话?不对,李经文你松开,你信不信我用龙骨砍了你的手,啊,李经文。”

宴桃被他放在门外,腿差点没站稳就落入一人的怀中,冷香飘进鼻中,脸陷在毛绒的领子中。

“没事吧。”

柳无意将他扶好,手指瞧瞧他的额头,“你这般捉弄师兄,恐怕他会与你生气。”

“生气就生气,我还怕他不成。”宴桃故意拔高声音,让屋内的人听得一清二楚。

宴桃明白自己为什么这么做,他忍不住叹气,自己命定的与自己双修的人究竟是谁?

长老们也不给个准话,只是神神秘秘递给他一块玉佩,说是时机到了便会知晓。

只是他能在一年中找到那个人吗?

若是找不到,他岂不是还要先找人用别的双修法子应付,否则蚀心之痛他不想再遭受第二遍了。

宴桃开始天马行空。

李经文换回原来的衣裳,又变成一杆子说不出半句话的样子,宴桃蹲在背后偷偷骂他是闷葫芦。

笑得雪铃脑袋上的铃铛直直作响。

夜色降临,黑夜笼罩整片大地。

唢呐声响,宴桃坐在花轿上,眉间一点红痣,他将手放在膝盖上,纸人一路吹着唢呐向着山的方向而去,村民躲在窗后门后观察这一切。

村长坐在祠堂的大堂之中,半张脸藏匿在黑暗中,他的身后很快出现一道黑影。

村长手里端着尚未合上的木盒,滴滴血液顺着他的手滴落在地上,散发着令人恶心的气味。

“他们会解开吗?”

怨鬼没有回答村长的话,一根筋的说:“祭品不合主人的要求,我要那修士的脸。”

“他身边的三位修士可不好应付。”村长脸上没有白日的胆怯,有的只是贪婪和扭曲。

“事成之后,主人会派人接管这里,赏你黄金万两。”

“好好好,你禀告主人,我会像五十年前一样,把这件事做好的。”

村长接好怨鬼递来的药粉,他紧紧抓在手中,手心的汗浸湿了一点包裹着药粉的外衣。

“把这个药粉下在他们的饭菜中即可。”怨鬼说完便消失在原地。

村长将手里的木盒狠狠扔在地上,里面的人脸掉落出来,村长双膝跪在地上,他死死的扯开人脸,飞溅的血液糊在他的脸上。

“芸娘,你不能怪我。”村长鬼魅的身影照射在祠堂的排位上,“我是为了整个村子,为了村子......”

宴桃在晃晃悠悠的轿子里昏昏欲睡,他慢悠悠的打了个哈欠,挑开花轿的帘子向外看去,现在已经到了山脚。

“怎么还要那么久。”宴桃忍不住抱怨,他瞥见站在送亲队伍里的李经文,计上心头,心里还记他把自己拎起来的仇。

臭大个,闷葫芦,锯嘴葫芦......

宴桃从自己的储物戒掏出一只灵鹤,它身形小,稍稍注入法术,灵鹤就像是活了一般,眨着灵动的黑豆大小般的眼睛。

“去。”

灵鹤翩翩然挥着自己的双翅,看到宴桃指到的人,作俯冲的样子,一个没控制好,一头摔进李经文的胸膛上,饱满的胸膛反而顶住了灵鹤,让它没有摔下去。

目睹这一切的宴桃目瞪口呆,色鸟,色鸟......

全然忘记灵鹤连通的是他的意识,做的也是他想做的事。

李经文双手捧着灵鹤想将它拉开,灵鹤却死命咬住他的里衣,还拼命的想往里钻。

李经文怕弄坏它,只能任由它,然后快步走向前去,敲着轿子。

宴桃在角落做鹌鹑状,不愿面对这丢人的一幕,他满脸通红,轿外的人却不停歇,锲而不舍。

“别敲了。”宴桃恨铁不成钢,伸手把灵鹤抓回来,“蠢鸟。”

只是一眼,李经文就呆愣在原地,宴桃面如桃花,脸上泛着薄红,一如初见时的惊艳,仿佛他就像是自己的新娘一般。

轿内的宴桃把灵鹤丢进储物戒,眼不见心不烦,等到面上的潮红退下来。

唢呐声一直未停,纸人们沿着他们前一夜的路走去,走走停停,除了紧跟在身边的乌鸦时不时啼叫几声便没有别的什么异常。

宴桃实在觉得无聊,桌上的桂花糕都被他吃完。

猛烈的风刮动着树梢,让大树在风中摇晃,掀起地上的泥块,轿外的李经文墨眉紧皱,他的手抵在剑柄处,保持警惕。

簌簌的落叶掉在地上,草丛摆动,忽然,面前闯出一只巨大的熊,长大熊嘴怒吼,涎水横流,腥臭味扑鼻而来。

宴桃用袖子捂住口鼻,掀开帘子,见到熟悉的熊刀的熊,顿时觉得一阵疼痛。

“早知道把那孙子早早的除了,省得他留个祸害。”

李经文站在轿子的窗边,低声叮嘱,“待着,别乱跑。”

有人拽住他的袖子,李经文动弹不得。

“先别动,我们不是要引诱芸娘出来吗?”

宴桃从轿子里跳出来,熊一见到他,就跟见到仇人似的扑上来,仿佛要将他碎尸万段。

李经文左手作决,纸人拎起手里的唢呐,纷纷往前冲,紧箍着熊的四肢与笨重的身子。

李经文依照宴桃说的,并没有使剑,两人就站在原地,纸人被熊撕扯着,碎屑四处乱飞。

一个纸人被打得向他们撞过来,宴桃拉着李经文作势倒下,他睁一只眼闭一只眼的在地上“哎哟”起来,拉拉李经文的衣袖,让他陪着自己一块。

李经文闭着眼,深吸一口气,仍然未踏出心中的一步,躺在地上装死。

宴桃边喊边生闷气,或许是他叫得太过于凄惨,原本藏匿在草丛中的三只瘦长的怨鬼慢慢探出头。

见他们真的没有了行动能力,他们便张开血盆打开,露出尖锐的獠牙,就要扑过来的一瞬。

李经文将宴桃抱在怀中护住,脸冷不惊的陷入柔软之中,宴桃差点连想说的话都忘了。

“芸娘!”

宴桃声音响彻整座山,惊起四周的乌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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