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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19章 速战速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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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太坏了,只用一个吻和一声“我也喜欢你”就想轻易拿下他所有的心跳吗?

这不可能!才怪!!

祁暮脑中噼里啪啦放着烟花,拜托,她说的是琼衣哎,她说她也喜欢琼衣哎,她说她也喜欢那个她最讨厌的气了她一百年的混蛋琼衣哎!!

这谁能顶得住!反正他顶不住!!

犟种全力挥舞白旗,这局他认输,他输得彻底,输得赤条精光,她何尝不是了解他的,他就知道她知道他对她无法抗拒,他可太吃这套组合拳了,所以输得心甘情愿。

他也由此认清了他和清言的本质,在这之前,他以为在感情世界里他才是最勇敢的,但事实上真正有勇气的人是清言,而他是最胆小最懦弱的那个,他的勇浮于表面,一碰到问题就退缩,解决不了就只会哭,如果她没有迈出这一步,大概他会继续躲着,哭到泪尽,然后永永远远地失去她。

幸好,她来了,她找到了胆小鬼,也抓住了胆小鬼,最后收获了一只发誓要成为强力胶型清言腿部挂件的胆大鬼,就算她后悔,他也绝不放手,将神仙下凡创业奋斗打脸剧本改写为,她逃他追她插翅难飞虐恋情深剧本,他跟定她了。

唯一令祁暮可惜的是,谢宏业并没有打算要深入这个吻,只是像羽毛般轻轻拂过,一触即离,学会了亲吻并热爱深吻的贪心鬼哪能够,反手勾住她的脖子,不给她走,追上去还要再亲。

但谢宏业不让,反而用她的手心捂住了他的嘴巴。

祁暮委屈,含糊的声音从她掌心钻了出来:“为什么不给亲亲,你变心这么快的吗,刚还说喜欢我呢?”

谢宏业捏了捏他的脸颊,道:“就你这一身臭汗的样子,谁要亲啊,我都怕熏死我。”

“我这就去洗澡换衣服,”祁暮的脸更红了,他把玩偶塞到谢宏业怀里,翻身而起,麻溜地钻出帐篷直奔卫生间,还不忘中气十足地放狠话,“你给我等着,我要不把你亲到你投降,我就跟你姓!”

谢宏业噗嗤一笑,这一个两个怎么回事,怎么都跟姓过去不了,她爸要姓谢,祁暮也想姓谢?

祁暮洗澡的时候时不时嘿嘿大笑几声,嘴巴咧着,牙是完全收不回去的,洗澡水都喝了好几口,他觉得自己好傻,还以为她不要他了,白哭了这么久,回头一看,结果是电视剧里“我不听我不听”的桥段在他身上上演了一回,果然艺术来源于生活,他以后再也不骂他们是智障剧情了。

等祁暮把自己刷洗干净换上干净衣物,兴奋地冲进客厅,却发现,客厅空无一人。

帐篷门帘掀着,里面没人,沙发上也没人,只有一只孤零零的雪龙躺在沙发正中间,用一双黑豆豆眼,呆呆地望着他。

祁暮的嘴角当即挂了下来,低垂着头走上前抱住雪龙,无力跪倒在长绒毛地毯上,语气低落:“没关系的宝宝,有哥哥在,你也不要伤心,一会儿我们就杀上门去,质问她,为什么说话不算数,为什么要丢下我们,虽然我们打不过她,但是我们可以用道德绑架她,把她抓回来,囚禁她,让她再也不敢随便离开我们。”

“哦?你确定吗?”祁暮身后不远处传来一道清冷,但又带了一丝调笑意味的声音。

祁暮眼睛忽地变亮,他一下蹿起,转身,惊喜道:“你没走呀!”

谢宏业一手拿着一瓶运动饮料,一手拿着湿毛巾,从开放式厨房走出来,走近他:“我说过几次了,不要想太多,也不要给你自己加戏,我是实力派选手,不走狗血肥皂剧剧情。”她把饮料抛了过去,祁暮一把接住,她又说,“你把雪龙放下,我刚给它擦过毛,身上还湿,得晾晾干。你说你过不过分,为什么要把眼泪鼻涕都蹭人家肚子上,好好一个漂亮的龙被你折腾成这样,我都差点没认出来。”

“不要!”祁暮爱不释手地抱着雪龙不放,饮料丢到沙发上,两步上前扣住谢宏业的后脖颈,将她拉近,狠狠地亲了她一口,接着道,“你别跑,给我等着,我去用吹风机给它吹一下,马上就回来。”

“嗯,等你。”谢宏业眼睫弯弯,笑着道。

待祁暮给雪龙吹干毛毛出来,谢宏业正盘腿坐在帐篷边,拿着湿毛巾擦拭同样被糊了一层眼泪水的坐垫和毛绒地毯。

祁暮火急火燎地奔上前,二话不说就捧住她的脸,将先前没能完成的吻深入到底。

重新恢复白胖软萌的雪龙就夹在两人之间,翅膀在下,肚皮在上,黑咕隆咚的眼睛里尽是稀奇。

祁暮对着她的唇亲了又亲,咬了又咬,而后额头抵着额头,哑声问她:“认输吗?投降吗?要我放过你吗?”他看到她原本淡色的双唇,都被他亲到晶莹透亮,他骄傲极了,这可是他的杰作。

谢宏业偏过头哼了一声:“是你想认输,想投降,想要我放过你吧。”

“哟呵,都喘不过气了还不服呢,嘴巴明明那么软,说出来的话倒硬得很,很好,恭喜你成功激起了我的胜负欲。”祁暮低头又朝她的唇追了上去,“再来!”

谢宏业向后一仰,侧身躲开:“在那之前,你先去把水喝了,哭了那么久,又出了那么多汗,再不补充一点水分,等下当心变成一具干尸。”

“我有补充到水分啊。”祁暮反驳。

谢宏业:“什么时候?”

祁暮义正严词道:“洗澡的时候,我就不小心喝了好几口洗澡水,然后,”他将视线落在谢宏业被他啃到水光盈盈的唇瓣上,“你嘴巴里也有水。”

谢宏业一愣,随后抓起一个手边的坐垫冲他砸了过去:“喝你的饮料去吧,废话这么多。”

祁暮咬唇偷笑,她害羞了。

他起身,拾起被他丢在沙发上的运动饮料,拧开瓶盖,头一昂,不出三秒就下去了半瓶。

“慢点,小口喝才是补充水分,喝太快太大口,只会增加去卫生间的次数。”

“可是我急,慢不了。”祁暮抽空道。

一瓶饮料还是很快就被他喝完了。

他丢开空瓶子,摩拳擦掌着朝谢宏业走去,下巴一扬,道:“去帐篷里。”

“你是有多喜欢这个帐篷?”谢宏业好笑道。

“不是老话说,从哪里跌倒就从哪里站起来吗,”他上前拽过谢宏业搂在怀里的雪龙,推了推她,催促道,“快点啦,我要用快乐的记忆覆盖掉之前所有的痛苦,你也不想我又留下心理阴影吧。”

“会造成你的心理阴影的因素太多了,我哪有这个本事全都顾得到。”话虽如此,谢宏业还是顺着他的意,坐进了帐篷里。

祁暮把雪龙放到沙发上,拍了拍它的脑袋,对它说:“龙龙乖自己坐这玩儿哈,哥哥有要紧事要办,晚点再来找你。”

随后他跟着也钻进了帐篷,恶犬扑食般向谢宏业扑了上去。

在浅尝一番后,他退开一点,趾高气扬地对谢宏业道:“坐着好累,你躺下。”

“为什么不是你躺下?”谢宏业用指腹拭过唇角拉出的银丝,也学着他的样扬起了下巴。

“躺着轻松啊,不过,你要坚持的话,也行。”祁暮一骨碌躺下,向她张开怀抱,“来吧。”

谢宏业垂眸低笑。

祁暮不解:“你笑啥?”

谢宏业缓缓俯身,亲了亲他的唇角,道:“忘了跟你说,我爸还在楼下等我,我不能再陪你玩了,我得回家了。”

“什么!小老头在楼下!”祁暮惊讶道,“你们一起来的?”

“嗯,要不是他一定要我来找你,说不定你今天真会哭成干尸。”谢宏业支起胳膊就要起来,“他明天还要带早自习,得早起,我们还是心疼一下他吧,改天再战。”

“这样的话,就更不能放你走了,”祁暮拉住谢宏业的手,一用力,就把她拽到了他的胸膛上,他不怀好意地笑了下,道,“不然多辜负爸的心意啊。”

他一手揽着谢宏业的腰,一手压在她脑后,迫使她低下头来:“再亲一下,最后再亲一下,不管谁认输,我都放你走。”

“那肯定不是我,我的字典里可没有‘认输’这个词汇。”谢宏业挑眉,“好心”提醒道,“但是这回帐篷要是又被你搞塌,我可不负责再帮你修了。”

“塌了就塌了,我可以再买新的,买个更大更结实的。”祁暮急不可耐地吻了上去,后面的话几乎是含在两人口中说出来的。

他的唇很湿、很烫、也很软,舌尖更湿、更烫、也更软,但他的吻却是又急、又凶、又强势的,且越来越放肆,除了唇瓣,侧脸、耳垂、下巴,也成了他的夺取目标。

呼吸交缠间,谢宏业分出了一点意识,疑惑着,他喝的运动饮料明明是青柠味的,为什么她尝出了橘子汽水的味道,好甜,真的好甜。

同时她也想着,果然还是躺着比较轻松,她的脖子好累,肩膀也好酸,但她不想认输。

不如...

她坏心眼地卸了力,整个人压在了他身上,压得严严实实,试图用自身体重压迫他,让他无法呼吸,让他主动投降。

正如她所料,没多会,祁小狗就先粗喘着,放开了她的唇,热烫的脸颊紧紧贴在她耳边,声线低哑:“怎么办啊,清言,我好难受。”

谢宏业抬起头来,与他对视,她那张一向不显一点颜色的面庞竟染上了一层浅浅的绯色,眼里艳丽更甚,她故意道:“难受是吧,那么琼衣神君要认输了?”她的指尖无意识地在他脖颈上划过,激起他一身战栗,掌在她后腰的手烫得似乎能把衣物烫穿。

祁暮直直盯着她,喉结上下滑动,眸中欲色更浓,再开口时,嗓音又低沉了几分:“老话说,撑死胆大的饿死胆小的...”

“嗯?”

他攥住她的手,让她的手心,顺着他的胸口,往下,再往下,直到停在...

“这里好难受啊,清言仙子。”他用一种类似撒娇,但又比撒娇更软的语气,道。

谢宏业浑身一僵,喉口莫名发痒,偏过头一阵咳,想抽手,却又不敢太用力,怕伤了他,一番动作下,战斗机又武装着大了一圈,欲欲要飞。

“别...”祁暮喉结滚动,整个人就像要烧起来一样,欲要开口,哪知吐出口的第一个字却变成了低吟,如同小狗崽的嘤咛。

“你。”谢宏业闭了闭眼睛,再度睁开后,她就看见一张被薄红占据两侧脸颊,眼尾漾着绯色,紧咬下唇的脸庞,也是一张一看就好想让人用力欺负他的脸。

“对不起,我又冲动了。”祁暮深呼吸过后,松开了手,闭眼瘫倒在地。

谢宏业也呼了一口气,垂下脑袋靠在他肩头,沉默了几秒后,她说:“我爸还在楼下等我。”

祁暮应了一声:“嗯,我知道。”他动了动,准备坐起来。

但谢宏业却没动,依旧重重压着他,然后祁暮就听见她说:“所以我们抓紧时间,速战速决。”

她似乎轻笑了一下,但祁暮没听清,他也顾不上去听清了,因为她的指尖已然顺着线条明显的腹肌痕迹,探了进去,与战斗机来了个深情相拥。

祁暮脑中瞬间一片空白,他睫羽轻颤,慌乱地想说话,却只能发出低低的气音:“唔...”他伸手要想抓住她调皮的手,但不知为何却将她压得更紧,“别,小谢师傅,谢宏业,清言,别,别...”

“别什么?说清楚,你不说我怎么知道。”她素来冷淡克制的嗓音,现下也带上了无法忽视的颤声,却佯装镇定调侃他。

祁暮又急又羞,额上又有薄薄的汗珠冒出,可怜兮兮道:“你明知道的。”

“哦,差点忘了,”谢宏业装听不懂他的意思,转而又道,“我还没跟你妈妈说找到你了呢,她该不会担心到找过来吧。”话音落,她就要抽手,“还是不要了,被她看到,多不好。”

祁暮狠狠咬住自己的下唇,目光灼热,艰难又愤愤地吐出一句话:“她不会来的,我们有约定,她只会在每个月的固定时间来找我,更多时候还不会来,来也只是为了确定我是不是还好好活着,你也不用担心她会进来,只要我在家,她就不会随便开我的门。”

“是吗,可万一她突然想来,也突然想进来呢?”谢宏业提起指尖不轻不重地擦过战斗机的机身,又落在了机头处,“玩躲猫猫不搭理人的可是你哎。”

谢宏业的这一动作,祁暮更受不住了,收紧双臂,将额头抵住她的锁骨处,粗重的喘息与低低的轻哼在喉间溢开:“这时候就别管我妈了,先管管我吧。”

“那你认输吗?投降吗?要我放过你吗?”

“我认输,我投降,但是不要放过我,我的命可以全都给你。”

谢宏业唇角勾起:“真乖,是该奖励一个。”手下动作继续。

祁暮失神地望着那,尽管深灰色纯棉衣物挡住了所有视线,什么也看不到,但这却让他的心更加悸动,电流不断涌过,自主呼吸都成了奢望,他只能不停张合着发干的唇瓣,乱糟糟地哼唧着,直至眼前闪过白光,燃料被发动机转化为炮弹,击中了他最心爱的人,至此他也总算迈进了成年人的世界。

谢宏业待祁暮呼吸平稳后才抽出了手,坐起身,随手拿过先前用来擦垫子的湿毛巾,慢条斯理地擦起自己的手,别以为她有多波澜不惊,细看就能看到她的眼里也泛着水光,耳根连带后脖颈也红了一大片。

祁暮也抱着腿坐了起来,那里仿佛还残留着她掌心的温度,回过神后,他就有些懊恼方才的失态了:“清言,我...”

谢宏业瞥了他一眼,面不改色岔开话题道:“我该走了,再不走,我爸真要上来砍了你了。”

“唔,那,那我送你,等我一下,我换个衣服。”祁暮顿了顿,率先钻了出去,佝偻着腰往卫生间冲去。

谢宏业也就着流水仔细地把她的手洗了又洗,祁暮收拾好自己出来,就见她还在洗手,他的脸又猛地红了个透。

谢宏业关了水龙头,抽了纸把手擦干,若无其事地往大门走去:“走了。”

祁暮紧跟她身后,在等电梯的时候,他扭捏地凑到她耳边悄悄问:“你说实话,你是不是早就对我图谋不轨了,然后偷偷去学习了,不然,不然怎么这么会?”

“天赋异禀咯。”谢宏业装作漫不经心道,她才不会告诉祁暮,紫兮当初给她的恋爱资料里有部分是限制级的,她只是没拿出来给祁暮知道罢了。

电梯门开,谢宏业提步走进去,祁暮跟上,趁机抓住了她的手,与她十指相扣:“那你怎么会想到要送龙龙给我?”

“你怎么就确定是我送的呢?”谢宏业说,“说不定是别人呢?”

“我又不傻,它跟未眠宝宝是一个大家庭里出来的,除了你和麻麻,又没别的人知道我的未眠宝宝,不是麻麻,那就肯定是你送我的啊。”

“那你喜欢它吗?”

“当然!”

“喜欢就好。我们这里的柜台只有几个基础款,我都去看过,估计你不会喜欢它们,所以我今天跑了一趟X市,就为了带它回来。”谢宏业对着对面反光里的祁暮道,“本来没打算要它的,但是我一进去,一看见它,我就知道,是它了。”

“所以!你今天下午没回家,是为了给我准备礼物,而不是不想见我!”祁暮追问道,“所以!你从头到尾就没打算要跟我分手,是不是!!”

谢宏业侧过头,不用说话,祁暮就能从她的眼神中看懂她想表达的意思。

祁暮开心地熊熊抱住谢宏业,又结结实实往她脸上盖了个章:“我好喜欢谢宏业呀!”

谢宏业无可奈何地拉开他:“行了,一楼到了,我们出去吧,让我爸等这么久,你可做好准备,被他骂到狗血淋头哦。”

“我才不怕他呢,我的手里有他的把柄,他的宝贝闺女可是我的呢!”祁暮昂首挺胸道,他大摇大摆地牵着谢宏业的手走出电梯,又扭过头问她,“话说,你觉得以前我们打架好玩吗?”

谢宏业只觉无语:“哪里好玩了,谁会觉得打架好玩,有那功夫我不如多拆两艘飞船研究研究了?”

祁暮说:“啊,这样的吗,可是有人告诉我说,你跟我打架其实你也乐在其中呢。”

“是谁说的,你告诉我,让我去揍他一顿,再问他,他是不是乐在其中。”

“哈哈哈哈哈哈,那我得先帮小宝预约一下ICU床位。”

“你也可以给自己也预约一个,别以为我跟你在一起了,就能把之前一百年的帐赖掉。”

“不赖,绝对不赖,我会用未来几千几万几亿年用来跟你赔罪!”

“最好是。”

“肯定是!”

两人有说有笑来到楼下停车区域,找到了等候已久的韦士诚,然而两人都没想到,除了韦士诚,还有一个人也在那,尽管夏天的夜晚也挺热,但他们二人就站在车外,也聊得十分开心。

“爸?”

“麻麻?”

韦士诚见谢宏业来,对她招了招手:“来啦。”

谢宏业上前,站到韦士诚身边,随后对祁姐颔首道:“不好意思,祁姐,我忘了跟你说找到祁暮了。”

“没关系,他不重要,我过来是为了看看你,我比较担心你。”祁姐微微笑着道,“不过,小谢,你还这么喊我,不适合吧,先前我就想说了,但是祁暮让我按兵不动,我也只好随了他的意。”

祁暮揽着祁姐的肩,接口道:“是该改口了,你这喊的都差辈了,你也应该跟我一样,喊‘麻麻’!”

于是,祁暮很理所当然地收到了三枚眼刀。

祁姐剜了他一眼:“谁跟你似的不值钱。”转头,她又和颜悦色地面向谢宏业,“小谢喊阿姨就好。”

“嗯,阿姨。”谢宏业乖乖道。

“既然你们两个也和好了,”祁姐的视线在祁暮和谢宏业之间来回转,“是和好了吧?”

“嗯。”

“我们就没吵架!”祁暮强力反驳道。

“谁管你,”祁姐嫌弃地拨开他的手,对谢宏业道,“既然没事了,小谢赶紧回去休息吧,让你跟亲家跑这一趟,我作为祁暮的母亲,已经很不好意思了。”

“小事儿,”韦士诚摸着后脑勺道,“他们年轻人处得好就好了,做大人的不就这点心意吗。”

“是的。这样,过两天,我们约个时间,大家见见面,坐下再好好聊聊。今天来这一趟跟您聊上,还是很投缘的。”

“没问题,我回去就跟我夫人说,”韦士诚看了眼祁暮,道,“这小子命好,有您这样的母亲,我们早点见上面,可能两个孩子现在都能准备办酒了。”

祁暮眼睛一亮:“真的吗,爸!我们现在就可以聊办酒的事!快的话明天就能吃上席了!”

韦士诚瞪眼。

祁姐当即一巴掌拍到了他的胳膊上:“你别说话了,回去睡觉吧。”

谢宏业抿唇直笑。

“好了,都回去吧,很晚了。”祁姐又笑着道。

“嗯,阿姨再见。”

“走了,亲家母。”

“爸爸拜拜!女朋友拜拜!”祁暮笑嘻嘻地,“麻麻也拜拜!”

三人各自上车,两辆车发动向两个方向驶离,祁暮就站在路边,像雨刮器一样,大力挥着手:“爱你们哦!!”

谢宏业透过后视镜看向他,脸上是根本止不住的甜蜜笑容。

韦士诚见她笑,也跟着笑了起来。

又过了几分钟,谢宏业收到一条来自祁暮的信息:“啊!”

谢宏业:“?”

“我们刚才做的事,是不是就是保证书上写的结婚前不能干的出格的事啊!”

“......”

“!!!”

“是。”

“啊!那怎么办!我会不会今晚就被你爸暗杀啊!!”

“他又不知道。”

“万一他知道了呢?”

“......你别告诉他就好了。”

“说的也是哦!”

谢宏业对着手机又是低低一声笑。

韦士诚好奇问道:“发生什么好事了?”

谢宏业摇头:“不能告诉你。”

韦士诚作西施捧心状:“还不能告诉我,爸好伤心,女儿谈恋爱就跟我离心了。”

谢宏业无奈一笑:“爸...”

手机响起,那头又传来一条消息:“既然我们已经那个那个了,你就不能退货了哦,我已经是你的所有物了!”

“嗯,知道了,男朋友。”

“!!!”

“晚安,男朋友。”

“晚安,女朋友,爱你爱你爱你哦!”

“嗯,知道了。”

“是超级超级超级爱的那种哦!!”

“那你呢!”

“比你少爱一点吧。”

“好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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