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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1章 第 11 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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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以吗?”

“这有什么不可以?咱们又是一个组还是同一个社团的,有有缘啊,是吧?”在说最后两个字的时候,陶竹刻意看了一眼桑淮。

桑淮咬牙切齿的说:“可以,怎么不可以,真是太可以了。”

喻景之一愣,眼神里先是闪过欣喜,又是闪过不可思议。

拿着手机的手都紧握了一下,手背上的青筋微微凸起。

而后问:“真的吗?”

桑淮咬着牙,“对,你是听不懂人话吗?”

“为什么?”

桑淮不想搭理,直接转过头,拿起桌子上的柠檬水往嘴边送,“你这人,怎么这么爱问为什么?因为我人美心善行了吧!”

另一只手打开手机,垂眸看着屏幕,眉骨至鼻梁一道险峻的光影分割线。

喻景之整个身子放松了一般,靠在椅背上,点头,“嗯,我知道。”

阳光暖暖,四目相接。

最后是桑淮实在受不住了,抿了抿嘴,假装自己很平静的转过头,没再搭理。

这时喻景之的电话正好响了,他起身出去接了个电话。

桑淮用余光瞄到在喻景之起身的时候还看了一眼自己,不过他没有动作,就还是看着手机,滑动着屏幕假装自己在认真刷视频。

直到喻景之转身,他这才微微转头看着他离开社团。

然后他又因为坐椅子坐的腰有些不舒服,打算转移阵地,左右看了看最后将目标锁定在窗边的小沙发,起身狠狠伸了个懒腰后就往窗边走。

他一边走着一边抬起胳膊揉着脖子。

吊篮挂在采光丰沛的窗口,微风路过这里,从窗户钻进来,轻轻吹动它翠绿的枝条。

桑淮走到沙发旁边,先是将柠檬水放在了一旁的桌子上,然后一下子倒在上面就像瞬间没了骨头一般。

光线已经稀稀疏疏地透过擦得没有一个指痕的窗玻璃漏进了社团里。

懒洋洋又漫不经心地爬到了墙角的那盆吊篮上,给那盆精神抖擞的绿色植物再添了一两分勃勃生机。

桑淮整个人窝在沙发里,阳光落在身上,倦意来袭,他还动了动调整姿势,样子舒服的很。

旁边就是伸手即可够到的矮架,他上放着刚刚的那杯的柠檬汁,塑料袋还在上面套着,里面插着根顶端咬得皱巴巴的吸管。

他伸长了胳膊拿了过来,发出“哗啦”的一声塑料带的声音,他刚咬上吸管儿,陶竹就过来了。

桑淮侧眸看了一眼,而后听到陶竹在自己耳边低声说:“我还是不敢相信。”

“不敢相信什么?”桑淮拖着长长的尾音,浓重的倦意从这个短暂的回复就可以听出。

陶竹从一旁拉过来一个椅子,坐了下来,“不敢相信你俩在高中关系差。”

桑淮撑起脖子问:“为啥?”

陶竹耸肩,一一举例,说:“还能为啥,上课直接叫你和他坐一起,你不坐他就主动过来找你,现在又是加入有你的社团,你说谁家竞争对手这样弄?”

桑淮整个脑袋再次倒在沙发扶手上,整个人仰望天花板。

他其实都没怎么想过,主要是懒得费那个神想喻景之的想法。

桑淮抬起胳膊挡住自己的眼睛,微弱的光从指缝中射了过来,他微微眯上了眼睛,说:“我俩关系不好,这是事实,他怎样想我就不知道了,可能是故意也可能是巧合,和我没关系。”另一只手手心朝上,而后上下懒散动了动。

这时传来“喀喇”一声,两人歪头望去,是喻景之。

他进来时还看着手机,看上去应该是快要挂断电话但还没的时候就打算进来。

喻景之关上门,他侧低着头还在看手机,侧脸的轮廓硬朗分明,眼睫微垂,看上去心情似乎不错,应该是因为打电话的那一方吧。

他穿着风衣,单薄的少年感和稳重成熟的男人味结合在一起。

朝着桑淮走来。

桑淮的胳膊撑了起来,整个人半躺在沙发上。

陶竹也很识相的拉着自己的椅子离开了这个地方,为俩人腾地儿,不当那个电灯泡。

他走到桑淮边上,然后微微弯了弯腰,说:“我回来了。”

桑淮“哦”了一声后,就将头转了过去,然后重新调整了一下姿势,又躺了回去。

之后喻景之没有说话,而是拉了一个椅子坐在桑淮的身边,他放松的靠在椅背上。

桑淮虽然在看着手机,其实脑子不在那上面,他用余光瞄着身旁,正好能看到喻景之的双手。

修长骨骼分明的双手拿着手机,隐约可以看到手背上微微凸起的血管,给人一种运筹帷幄的掌握感。

他的手很好看。

而桑淮没有注意到自己的脸已经转了过去,不再是刚刚的那种偷摸看,直接就成了光明正大。

并且手的主人也注意到了那个目光,然后低头看向了目光的主人,停下了手中正在画的动作,他的手也下意识蜷了一下。

从喻景之的这个角度能看到桑淮那比较幼态的骨骼,但鼻梁高挺,睫毛卷长,半边的轮廓流畅宛如一笔勾勒的,似水墨画里最浓墨重彩的那一笔。

两人都在悄悄观察着,各有各的小心思,但都不会让对方知道。

最后也不知道是谁先开的口,也可能是两人一同开口,结束了这个短短的偷看。

桑淮:“你刚刚……”

喻景之:“我刚刚……”

但是两人的话都还没说完,刚起了个头就被秋来打断了。

秋来站了起来,说:“刚刚预约了一家麻将馆,时间快到了,我们先吃顿饭,然后直接过去那里吧?”

话落,桑淮和喻景之四目相接,俩人都听到对方的声音了,但是都没说出来,就假装没发生一样,一个从沙发上起来,一个从椅子上起来。

桑淮起来后抬起胳膊,伸了个懒腰,而后右手抓着左手腕,身子也左□□了倾,进行了一个拉伸。

喻景之将最后一笔画好后,保存图层,然后看着身前的桑淮,目光停留在后脑勺上,一手将手机装进口袋。

桑淮整理了一下自己的衣服,“行。”而后又侧抬头看了眼身后。

俩人再一次四目相接,然后分开。但喻景之并没挪开眼神。

俩人一前一后站着,喻景之要比桑淮高那么一点,所以可以看到桑淮的脑袋尖尖。

他的头发带点卷,还是偏褐色的发色,有点西方神话里的天使一般。

在阳光的照射下,褐色转变为金色,发丝一根一根特别清晰。

一抹绿色在金色中极为耀眼,那是刚刚桑淮躺在沙发上时,吊篮的叶子落在了桑淮的头顶。

可能因为桑淮的头发太过于茂盛密集,所以一开始都没谁发现。

喻景之抬起胳膊,放轻动作想要将叶子拿下来,距离越来越短,就在快要碰到的时候,毛绒绒的脑袋突然一转,叶子被甩了出去,喻景之的手下迅速收回再次背回身后。

虽然他的动作行云如流水,一点紧张的异常感都没有,但是头顶因为手快速收回而产生的凉风桑淮还是感觉到了。

他抬起胳膊摸了摸自己头顶,表情茫然,眉头微微皱起,流露出一丝困惑和疑惑的神色。

狐疑问道:“你刚刚打算干什么?”

喻景之握了握背在身后的手,摇头说:“没有。”

桑淮半信半疑道:“真的?”

喻景之眼睛眨都没眨一下的说:“真的。”语气也非常认真,根本听不出来是在撒谎。

但是桑淮还是不太相信,因为他刚刚的确感觉到自己头顶有东西飞过或者是飘过的感觉。

在室内能有什么?

又不是小虫子那些,而他身后也就只站了喻景之一个人,并且喻景之的手也背在身后。

这搁谁谁不会这样想?

虽然并不能因为这两点就断定是喻景之,但是他的直觉也是这样告诉他的。

他这个人还是比较相信自己直觉的。

桑淮问:“那我怎么看到你抬起手在我头顶不知道在干啥?”

难不成…想谋杀??

喻景之回道:“没,应该是你看错了吧。”

桑淮挑眉,“那你的意思是说我瞎吗?”

“不是。”

“那你是什么意思?”

“……”

喻景之没有快速回复,而是眼睛瞄了一眼桑淮的肩膀,不知道在想些什么,大概过了有一两秒的时间,他才再次开口,将实话说了出来。

背在身后的手重新跑到裤腿两侧,眼神看了一眼窗台上的吊篮,解释道:“你的头发上有一片叶子,我打算帮你拿下来。”

话落,桑淮下意识抬起手顺了顺头发,道:“哦…那你直说不就行了?”

喻景之点头,“嗯,下次我会说的。”

说完后他又抬起了手,桑淮下意识往后退,但是双腿像是被定住了一般动不了,直到他看见喻景之白皙且修长的指节落在自己肩膀上,不知道干了个什么而后缩了回去。

还没等他开口,就看到夹在喻景之拇指与食指间的那片绿色叶子,然后说:“帮你拿了个叶子。”

桑淮抿了抿嘴,没再说什么,而是直接转过了身子,微微低着头,露出白皙的后脖颈。

喻景之就那样静静看着,手里轻轻揉搓着刚刚那片小叶子。

陶竹和秋来两人没眼看,但是又好奇然后就用余光在看,相互矛盾。

林一辞看了眼时间,而后问:“我们吃什么?”

陶竹耸肩,然后将话题给了他们的新社员,“不知道,喻景之你想吃啥?”

虽然他知道喻景之最后的回答是什么,但他依旧问了出来,走个过场。

喻景之稳定发挥,“我看桑淮。”

桑淮一直以来都是等待的那个角色,别人说吃啥他就跟着吃啥,除非是自己不喜欢吃的,才会提一嘴,所以他已经习惯了不参与这种话题,但是今天喻景之打破了他稳定的平衡。

而他突然发现喻景之一直在打破他的一些日常习惯,但是他又阻止不了,只能任由这种事情发生。

桑淮眨了眨眼,不是很情愿的说:“啊?怎么抛给我了?”

林一辞看向了桑淮,问:“那桑淮你想吃啥?”

桑淮先是狠狠瞪了一眼身旁看着啥事没有,一脸与我无关的喻景之,而后挠了挠后脑勺表示在思考中,“我也不知道…”他想了一下,“我记得那里新开了一家火锅店,去那里吧。”

说完后他看了一眼喻景之,意思就是问:可以吗?

喻景之也收到了消息,然后点头,“嗯可以。”

一旁三人看着桑淮和喻景之的眼神交流,又想到刚刚的场景,几人齐刷刷摇着头。

陶竹:“哎,有了新欢忘了旧爱。”

秋来:“你说错了,是白月光回国了。”

林一辞:“我们逃离这个是非之地。”

*

此时已经是大中午了,头顶日光的毒辣已经被削薄至浅浅一层,吹过的微风凉爽温和,天空是一种非常清澈的蓝色,长长一道飞机云横跨过视线之内的整片天空。

五人为了防止被晒熟所以用最快的速度出了校门,因为学校这面积属实太大,期间还定了个车,防止一会儿出了校门打不到车。

但是他们疏忽了,只叫了一辆车,因为习惯所以忘记了他们现在一共五个人。

五个人看着四个车位和司机师傅大眼瞪小眼。

最后司机师傅帮几人打了个电话叫了个他的同事过来。

不过只能分两批走。

一批人先去另一批人在这里等下一辆车。

最终经过众人一致决定,除了桑淮,让他们这两位孽缘在这里等下一辆车,其余三个

虽然桑淮提过反对,但是反对无效,以小数服从多数的理由战败。

桑淮看着逐渐离开的车的背影和呲着个大牙幸灾乐祸的三人脸色黑的像身上背过几条命一样。

他身子一下松了,重重叹了一口气,一手撑着腰一手捂住整张脸,说:“啊…真是的,刚刚谁叫的车……”

喻景之回:“陶竹。”

桑淮扯了扯嘴角,表情扭曲,“那根竹子,怎么都不知道动动脑子?”

另一辆车上的陶竹打了个喷嚏,“总不能是桑淮在骂我吧?”

林一辞转过头,“不会吧,那怎么我俩没打喷嚏?”

秋来说:“是你感冒了吧?”

陶竹双手握着两臂,发了发抖,“我还是觉得后背凉凉的。”

*

“啊热死我了这死太阳怎么就不能回去?”桑淮一边吐槽这一边用手扇着。

但还是阻止不了那让人难以忍受的日光,给人一种在烧烤架上的感觉。

而这这方圆十里连个阴凉的地方都没有,你甚至看不到一棵树,只有坐的没有遮的。

非要说就是得过一条街,那直接就到商场了,都不需要等车。

以前这里还是有的,但是因为不知道因为什么原因,他们就突然把这里的树全拔了,听别人说要种新树,要重新整装一下这里的绿化,这都过了半年了,桑淮他们连棵苗都没见到过。

然后两人就坐在了那个有点烫屁股的长椅上,毕竟已经没有遮光的了,总不能也一直在那站着吧。

桑淮整个人瘫在椅子上,觉得自己马上就要蒸发了,心想自己这辈子的钙都给补完了。

突然他发现自己头顶的阳光消失了,他睁开眼一看,映入眼帘的是一条伸长着得胳膊,还能清楚看到被在日光照射下显现出来的血管颜色。

他再抬头,是喻景之将自己的风衣脱了下来然后为自己遮光。

只不过喻景之还在外面晒着,能看的出来他也很热,因为桑淮隐约看到喻景之额头上的亮晶晶的小汗珠。

桑淮问:“你干什么?”

喻景之解释说:“太晒了给你挡一下。”

桑淮又看了一眼那个缓慢向下流的小汗珠,反问道:“那你呢?不热?”

喻景之摇头,“不热。”

桑淮有些无语,“……”

而后微微侧过身子,一手撑着椅子,一手抬起靠近喻景之。

喻景之那张一直是面无表情的脸上突然有了一丝的诧异,他的胳膊也肉眼可见的动了动,向下移了一下碰到了桑淮的头顶。

因为喻景之往后靠了一下,所以桑淮就下意识往前倾了倾,两人的距离逐渐缩短,喻景之凸起的喉结上下动着,瞳孔都在微微颤抖。

直到太阳穴处感受到一阵冰凉。

喻景之:“?”

桑淮将喻景之流到太阳穴上的小汗珠擦了擦,然后将手指伸到喻景之眼前,说:“你这叫不热?”

话落,桑淮就拿过衣服另一端正过身子,说:“一块儿吧,不然让别人知道还以为我欺负你。”

虽然他不想和喻景之挨得近,但是得分情况而论,这天这么热,给晒中暑了怎么办?自己还得负起责任。

从这个角度喻景之看不到桑淮的表情,因为有衣服挡着。

桑淮也不知道自己是什么表情。

只觉得自己身上更烫了,不过他将这个总归于天气太热,在衣服里虽然能遮光但温度却降低不了。

“嗯。”

作者有话要说:来啦来啦!

大家中秋快乐~

修完啦!今天开始正常更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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