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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4章 chapter 34 心脏移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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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得知了日记本的来历之后,调查局并没有闲着,他们将梁毅昆列为重大嫌疑人,甚至连夜派人将他带来审讯。

此时的调查局。

一缕晨光洒下大地,照得树影在地面上刻下斑斑驳驳的痕迹。调查局的门口不乏手中提着豆浆油条包子这些标准的早餐三件套,卡着最后时刻“冲刺”的警员。如果不是两件悬而未决的案件压在每个人的心头,恐怕这会是一个美好的早晨。

清晨的调查局格外嘈杂,虽然每天都是同样的光景。室内的吵闹与室外的安静形成强烈的反差,只听知了叫的更欢了。

唯一比较安静的地方却是外人避之唯恐不及的。

审讯室中。

一个垂头丧气的男人已经坐在这里沉默了很久,不过他并不是昨夜被带来受审的梁毅昆,而是另外一个陌生男人。他的衣服褶皱无比,散发着陈旧的气息,眼神尽是收敛不住的疲惫,看上去比资料上的人更加苍老。

资料显示,他的儿子有左心室发育缺陷症,这是先天性心脏病的一种,目前正在医院就医。这位父亲为了生病的儿子可谓是疲心竭虑,不仅苦苦寻找与儿子配适的心源,以作心脏移植手术,更是在长年累月的求医问药中欠下了巨额贷款。

就连警方找上他时,他仍然坚持守在七岁小儿子的病床边。

一切的资料都显示这是一位为了孩子奉献自我的伟大父亲,如果他不是何东颜的父亲。

“何勇安,根据警方的证人指证,你曾经拿了一份造假的病历欺骗学校,并以‘带何东颜治病’为由将他带离学校。可是根据法医的检测,我们并没有发现何东颜有所谓的尿毒症。”沈儒秉目光如炬, “在将他带走的这段时间里,请问你将死者带往何处,并且都做了什么事情?”

听见“死者”两个字,何勇安身体下意识的抖了一下。

“如果我没记错的话,你和何东颜的母亲是在六年前离的婚吧?”沈儒秉见他不回答,于是换一个审问方向。

“可是资料上显示,你的小儿子已经七岁了。”

虽然沈儒秉并没有直接扯下他的遮羞布,但是事情已经明了,何勇安很可能是婚内出轨。

“我的一位医生朋友跟我说过,先天性心脏病治疗起来非常困难,有些甚至需要通过手术移植来获得健康的身体。除此之外,心脏配型更是‘万中无一’。但是何品嵩与何东颜是同父异母的兄弟,他们之间配型成功的可能性似乎很大。”何品嵩就是何勇安的小儿子。

沈儒秉看着眼前的男人无意识地吞咽口水,想必刚才的话正好说中了他的心事。

“当然你也可以选择什么都不说,一直沉默四十八小时,然后拖到警方放人,但是你的孩子等得了这么久吗?”

何勇安七年前在酒吧结交了一个女子,二人不久之后就陷入了热恋,女子甚至愿意为他未婚生育一个孩子,这个孩子就是何品嵩。

二人相识一年后,何勇安与何东颜的生母离了婚,他本以为自己找到了真爱,能够家庭和睦,度过余生。

不过天意弄人,也可能是他品行不端的“报应”。何品嵩一岁时被查出患有先天性心脏病,除非进行心脏移植手术,否则没办法根治不说,他甚至活不过十岁。

他“美满”的家庭就这样被孩子的病给拖垮了。起初,孩子的母亲还和他一样对孩子病情抱有一丝希望,但随着何品嵩渐渐长大,他的生命仿佛进入倒计时,希望正在一步步破灭。

而孩子的母亲再也受不了家境的败落,最后和他离婚,毅然决然地离开了。

何勇安失去了“毕生所爱”,又看着一次次配型的失败,最后陷入了深深的挫败与无力中。这时他偶然听闻,如果是家属的话,配型的成功率可能会更高一些。于是,他想到了久未谋面的何东颜,他的大儿子。

何勇安老泪纵横,交代了一切。

原来是他听闻何东颜考上了第二州立学校,于是在每天下午去学校门口等他。

结果刚去了两天就让他找到了何东颜。

他将何东颜带到一家餐厅的包房,开始使用“糖衣炮弹”。先是对何东颜无微不至地“照顾”,并且“满嘴跑火车”地说自己有多想念他这个儿子,甚至还把他们父子不得相见全部归责于他的母亲。

而在此之前,他早已策划好了一切,甚至将同病房的尿毒症患者的病历借来伪造了一份何东颜的“死刑判决书”。

就这样,整整一星期,这一段时间是何东颜自他的父母离异后过的最开心的一段日子,他每天享受着来自父亲的关怀,并且将每天都快乐源泉限定在父亲到来的这一段时间内。

可惜,好景不长,一个星期后,何勇安就“原形毕现”。他逼迫何东颜跟自己去医院配型,甚至对他进行言语胁迫。最终看到何东颜仍旧不为所动,他拿出了“杀手锏”。

何勇安自觉从不了解这个儿子,但是他知道何东颜最缺什么。他缺少亲情,缺少关爱。

事实也是如此,只要别人给他一点儿温情,何东颜甚至愿意拿十倍、二十倍的东西去换。

何勇安向眼前的何东颜跪了下来,他向这个仅仅十三岁的孩子诉说自己几年来的艰辛不易,同时也在向这个十三岁的孩子索要他的心脏,索要他的生命……

最终何东颜还是同意了,并且任由何勇安给他伪造病历,带他去医院配型。他觉得自己就像是一只提线木偶,控制它的人动一动哪根手指,他就走向哪里,即便眼前是深不见底的悬崖。

殊不知,当他看到父亲来找自己时是多么的欣喜若狂,虽然听到父亲嘴里谈的都是他那位未曾谋面、重病在床的弟弟,这虽然让他心中有些不舒服,但好在父亲还是在乎自己的。他甚至非常羡慕弟弟,他能够得到父亲这么多的关爱,肯定过得很幸福吧。假如自己也得了重病,父亲会不会一样的担心自己,整天陪在自己的身边呢?

现在想来肯定不会了,而且他的父亲还会嫌弃的躲开吧。他总算知道了父亲来找他的目的——原来这一切都是为了救治他那位即将面临死亡的弟弟。

他闭上了眼睛,因为眼泪就快要流出来了。他想,原来救活一个孩子,就要牺牲另一个孩子吗。

可是,他意识到自己点头同意了。

“不过,哪怕配型成功了,医院也不会同意用活人的心脏来做手术的。所以你做的这些都是徒劳无功罢了。”沈儒秉突然想到何东颜所在的那个犯罪团伙。

“你想要加害何东颜?”在进行像心脏移植这种不可或缺器官的移植手术前,需要和相关部门打好招呼,与捐献器官的人签订协议,如果捐献者是未成年人的话,需要征得其监护人的同意。直到捐献者正常死亡,方可进行移植。

何东颜没病没灾,不出意外的话,距离他正常死亡的时间还长着,这样一来肯定是不能完成手术,救治何品嵩。莫非是何勇安等不及救治何品嵩,于是对自己的另外一个儿子痛下杀手。

“不是这样!”何勇安似乎有些激动,他颤颤巍巍的说: “只是有人说可以帮品嵩,我没有想害他。”说着还用胳膊挡住了眼睛。

人类对某个人产生愧疚时,往往会下意识地遮住双眼,这是典型的一种“不愿面对事实”的表现。何勇安早就知道“帮”他的人会对何东颜做什么。另外,他管小儿子亲切的叫“品嵩”,而在整个审讯的过程中他都未曾叫过一次何东颜的名字,孰亲孰远,可见一斑。

沈儒秉连忙追问承诺“帮”他的人是谁。

“他是小柔认识的一个人,我们见面的时候他总是包裹的严严实实的,所以我也不知道他究竟是谁。”小柔就是他的上一任妻子,何品嵩的母亲。

沈儒秉深吸了一口气,真想过去踹何勇安一脚。连对方是谁都不知道,就敢把自己亲儿子交给人家。沈儒秉气的直摇头,的确,何勇安对何品嵩好得没话说,光是看他对何品嵩的那一番做派,都称得上是“联邦好父亲”了;可反观他是怎样对待何东颜的呢,意图谋害何东颜那已经是板上钉钉的事情了!

不过他多年来的工作素养还是在最后关头起了作用,他逐渐冷静下来。他继续追问那人有没有什么可供辨认的特征。

何勇安看见面前脸色不善的警官,小心翼翼地补充道: “他长得不高,说话的声音还经过变声器,听起来特别怪,但是听他的口音肯定是本地的。对了,我还听过小柔管他叫‘雨哥’。其他的我就真不知道了。”

……

审讯室的单项透视玻璃外,张局正在亲自督察这件案子。他给审讯室中的何勇安下了最后的“通牒”,将他暂时收押,以待接下来的审讯。

听到自己不能回去照顾儿子后,何勇安竟然撕心裂肺的嚎哭起来。

“我们会将何品嵩托付给民政部门和慈善基金会照顾,还请你放心,毕竟孩子是无辜的。我们还会继续为他寻找合适的心源,如果你能够配合我们的工作,争取减刑的话,也许在不久的将来还能见到已经手术成功,获得健康的孩子。”沈儒秉见他哭得伤心,于是安慰道。当然,他说的这些也都是事实。

虽然何东颜遇害一案有所进展,但是阴云依旧弥漫在众人心间。这位“雨哥”究竟是何方神圣呢?警方进入了紧锣密鼓的调查中。

头痛,有时在彻夜不眠之后,腰腿酸痛、精神不振,好像身体被掏空——闻朝现在就是这种情况。

他现在萎靡不振,仿佛他周围的世界被塞进了3D立体大图中,大脑跟思想“高度错位”,大有一种在游戏中“久经沙场”后的“看破红尘”之感,说白了就是头晕。

请假就意味着全勤没了,全勤没了就意味着工资少了。若是平时闻朝这只一毛不拔的“铁公鸡”是坚决不会请假的。但是今天却不一样。

国际商贸城前面的这条街白天是城市中最繁华的街衢,晚上则是脱掉一身的“正经”,四周灯红酒绿纷纷上场,演绎何为纸醉金迷,何为醉生梦死。

现在是白天,这条名叫“司布达尔”的街尚且处于守规矩的阶段,其实它还有一个音译过来的诨名——“四不打”街,这是最初混迹在这条街道的一众“侠客”(其实是街头中二少年的自封)经过了若干次“武林大会”,最终拍板决定的。何为“四不打”呢?一不打年暮老者,二不打垂髫小儿,三不打俏丽家人,四不打病弱贫残。以上的话都是初代头目特意花了“一杯果茶”的“重金”,请了某位自称是大名鼎鼎的“十二年制高级教育学校”(简称:高中)的“优秀毕业生”为他们“量身定制”的“江湖规矩”。

将以上的话翻译过来,也就是除了“老弱妇孺”之外,任何人只要惹上他们,就会受到“侠客们”的围追堵截,直至给你来一个“围攻光明顶”或者将你“逼上梁山”。

幸亏这些中二少年或者中二青年还算得上“规规矩矩”,否则早就被官方街道办事处当作“江湖草莽”先“招安”再给扔进“豪华小套间”去享受大碗的牢饭去了。

街道宽阔平整,车辆川流不息,两方人行道上人头攒动,哪怕每个在场的行人仅仅是窃窃私语,仍然挡不住人声鼎沸,来势汹汹。

“三秋桂子”是一家酒吧,同时也是中二少年们的集中所在地,同时这里还是打探市井俗闻的好地方。

闻朝知道如果想求这帮小鬼灵精们打听消息,免不了破费一番。他拎着手中的饮料,还是水果味的,他特意避开了牛奶一类的“儿童饮品”,额,至少在这群少年看来是这样的,以防不小心打击到他们的自尊心。

他一边走一边想着,这哪里是饮料,分明是我的心。几瓶饮料包装精美,小巧玲珑,但却价格不菲,着实让闻朝“肉疼”不已。他以前还会想,哪里来的傻帽会花这么贵的钱买喝不了两口的东西,呵呵,傻帽现在就在这里,还拎着一袋子的饮料。

他就这样“风尘仆仆”的走进了“三秋桂子”。

作者有话要说:闻朝:傻帽竟是我自己!这是自己骂自己了。

另外,谁曾经还不是个中二少年呢!

我小时候经常戴着草帽,幻想自己是一个“绝世奇才”,

在某一天能够被“世外高手”带走,学习最厉害的武功,然后仗剑天涯!

病症是作者查资料,再加上自己的改编(时代背景不同,文中的时代肯定更先进发达),请大家不要完全相信哦!

如果要想了解病症,最好还是查找更专业的资料,问专业人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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