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笔搜屋 > 虫族之和战神上将结婚后 > 第24章 喝

第24章 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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凌洲一脸想杀虫的表情看着坐在对面的那只黑心虫。

亚维微笑:“怎么?二殿下这是……怕了?”

凌洲:“……”

呵,这年头,爱情虫都会用激将法了,以为对他有用吗?

于是,凌洲抬手接过酒杯,一饮而尽:“你继续。”

亚维满意地收回了手:“若殿下猜测无误的话,那现在的关键问题,就是祭司和精神力暴动。”

凌洲点头,示意他继续。

“不过,”亚维真心实意地感到疑惑,“为什么你不当场揭穿他?而只是让我和你一起斩断精神网?”

凌洲拿起一个酒杯晃了晃,看着那晶莹剔透的酒液,诚心诚意地发问:“怎么揭穿?”

亚维一时语塞。

是啊,怎么揭穿?他们合力也只是勉强斩断了精神网,适愿还因此几乎耗光了所有精神力,根本没有证据不说,其他人这么多年都没有发现,谁会相信?

亚维默了默,又道:“那……直接……”他动手在脖子上划了一刀。

凌洲摇头:“我也想过,但一是布利华佩……祭司精神力太过强悍,很难做到;二是,精神力暴动,如果现在杀了他,其他雄虫很可能被激怒,我担心到时候局面无法挽回。”

亚维紧了紧拿着杯子的手指:“布利华佩未免欺人太甚。”

凌洲:“……”

啊,布利华佩果然是如此地讨人嫌啊。

亚维看着凌洲:“那现在怎么办,用精神力消除精神网的影响?”

凌洲凝眸:“可以倒是可以,但精神网影响时间太久了,要想彻底消除恐怕要很长时间,就怕雌虫精神海挺不到那个时候,还有布利华佩,保不齐会有大动作。”他抬眸看着亚维,“最重要的是,仅凭我们两个人,精神力也根本做不到。”

亚维点头:“嗯,雌虫精神力羸弱,不能再加速暴动了。”

“所以,”凌洲放下酒杯,认真地看着亚维,“我们需要知道那几位高层雄虫的态度。”

亚维一怔:“态度?”

“嗯,”凌洲点头,“那天祭典上,兰兹族长和顿特莱格族长的态度……我看着,对布利华佩也不是那么的崇敬和信任。”

亚维惊讶:“这样吗?”他低头沉思了一会儿,“我是兰兹旁系,久不在主都,对这些倒是不太了解。”

凌洲挑眉,静静地看着他。

亚维半天也没等到凌洲说话,抬头看他。

只见凌洲笑眯眯地看着他。

亚维:“……”

呵,他说呢,这么积极地把他叫出来干嘛,没爱虫果然不干虫事。

亚维狞笑道:“二殿下,您的良心不会痛吗?”

凌洲煞有介事地伸手摸了摸自己的良心,无辜道:“好像不痛呢,阁下。”

亚维脸都扭曲了一瞬,恨不能杀虫般地咬牙切齿道:“咱俩好歹同学一场,您就这么把我往火坑里推?”

凌洲震惊道:“咱俩什么时候成同学了?”

亚维:“……”

眼见着对面已经神色扭曲,暴怒的小人马上就要从手里钻出来,不管不顾地跟他大打一架,以防爱情虫真被他气得犯病,以及……万一打起来了,一是传出去二殿下与人公然在酒楼里打架,着实不太好听;二是……这酒楼一看就很贵,万一爱情虫翻脸不认人,损失岂不是都要他来赔?

虽然凌洲觉得适愿身为皇子,应该赔得起……吧,他脑子转得快要长翅膀飞起的同时,还抽空瞄了一眼那一排排的各式瓷器、不知名但一看就很精贵的花草和精美绝伦的装潢,脑中神经顿时扭成了一个个大大的问号,但是,秉持着勤俭持家的原则,凌洲毅然觉得,这架绝对不能打起来。

于是,凌洲对着亚维眨眨眼,摆出了一个专业级标准微笑:“别激动,别生气,生气伤身体。这怎么能说是跳火……把你推入火坑呢?”凌洲正色,“正所谓天将降大任于斯人……天将降大任于阁下啊,您想,除了您,谁还有这个本事,可以大摇大摆地……正正常常地进到几大家族之中?”

凌洲端起一杯酒:“除了您,还有谁可以轻轻松松套到几位族长的话?除了您,还有谁可以揭穿布利华佩的阴谋,让其他雄虫们知道自己被蒙蔽多年的真相?”

凌洲双手捧着酒杯,递到亚维面前:“拯救曼斯勒安的重任,只有您能胜任了啊。”

亚维:“……”

他一脸震撼地看着睁眼说瞎话不仅丝毫不脸红,而且说得情真意切、感人肺腑的凌洲,他太震惊了,真虫不要壳啊!

看在凌洲双手捧着酒杯,对他如此尊敬的份上,亚维一脸不情不愿,勉为其难地伸手准备接过酒杯:“行吧,那我找机会探探他们的态度。”

凌洲:“好的。”说完,迅速收敛了表情,在亚维手指将将要碰到酒杯的一瞬间,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势收回了手,慢条斯理地端着自己喝了起来。

亚维:“……”

别拦着他,今天谁都别拦着他,他一定要揍死这只不要壳的虫!

就在亚维气得脑壳生烟,神经打结成根根麻花,一把撸起袖子,满脸狰狞地就要不顾多年的斯文与涵养,朝对面的缺壳虫挥出象征着正义与审判的一拳时——

凌洲举起手中蓝澈如天的酒杯,无视对面早就已经冒起的滚滚浓烟,笑道:“敬,未来!”

亚维顿时熄了火,滚滚浓烟霎时间便烟消云散,神经重新打散回归正确的位置,他举杯狠狠一碰,大笑道:“敬,殿下!”

两杯满酒登时顺着喉咙畅快地滚下去,烈酒穿过,激起一片炙热。

……

三楼拐角处。

伯恩站在栏杆边,低头看着二楼最里的包厢,包厢隔音效果特别好,哪怕是站在门边也听不到一点声音,他看着静悄悄的房间,若有所思。

适愿,亚维……

“站那干什么?”

后面敞着门的包厢里传出一道声音,低哑,带点沙意,仿佛是刚刚哭过一般。

伯恩回神:“来了。”

说完,转身走了进去,抬手关上了门。

……

军部。

阿弗列堪堪处理完了所有文件,举起双手揉了揉发胀的太阳穴,好想念雄主,想雄主给按揉太阳穴。

他转头看了看窗外,天早就已经全部黑了下来,家家亮起盏盏暖灯,想念雄主,一天没见了。

这么想着,阿弗列一脸幽怨地扭头看向萨岱霍斯。

萨岱霍斯刚刚加速处理完了今天所有的军务,瞥了眼时间,点开通讯——

还没回。

萨岱霍斯神情微妙,抬头看向阿弗列——

正正对上阿弗列幽怨得不行的眼神。

萨岱霍斯:“……”

他无视了:“那边结束了吗?”

阿弗列眼珠都不带转的,一秒都不犹豫地道:“没有。”

萨岱霍斯挑眉:“你怎么知道?”

阿弗列:“雄主说结束了会告诉我的。”

萨岱霍斯神情更微妙了,他抬手关上光脑:“收拾东西,一起过去。”

阿弗列登时乐开了花:“好嘞,上将。”

说完,一秒收拾完了所有文件,两秒递到递交箱内,三秒冲到门口,拉开了门:“好了,上将,快走吧。”

萨岱霍斯:“……”

他淡定地起身,大步流星地走出了办公室。

阿弗列连忙迈步跟上。

……

规格二楼包厢。

摆满一整张桌子的五颜六色的酒杯在两人几个小时的互坑互害下,已经造作得差不多了。

酒杯歪七八扭地摆在桌子上,漏出来的点点酒液交相混杂,酒香缠绕着充盈整个包厢。

凌洲手肘杵在桌子上,两指按揉着眉心,他以前不常喝酒,刚刚也只是挑着些他觉得度数没那么高的喝了,几个小时下来,度数高的、度数低的都一股脑地灌进去了。

这会儿只觉得头昏脑胀,眉心跳着跳着的疼。

他揉着头,昏昏沉沉地想,喝酒伤身啊,他到底是为什么点了那么多酒???

这边凌洲百思不得其解,那边亚维仗着自己酒量好,混不吝地一杯杯地往里灌。

只能说,规格里的酒确实对得起它的价格,酒液纯是真的纯,度数高也是真的高,这会儿,亚维明显已经是喝高了,红了脸上了头,端起仅剩的两杯酒,一杯“啪”地拍在了凌洲面前,一杯高高举起:“喝!”

凌洲被溢出来的酒熏了个激灵,哎呀妈呀,什么酒味道那么呛?

混沌的大脑等不及他想明白,脑中早已被酒香熏得晕头转向的理智在此刻彻底离家出走,跌跌撞撞地就张着翅膀飞向黑漆漆的夜空。

凌洲拿起酒杯往前一碰:“喝。”

“咕噜咕噜。”又是两杯烈酒下肚。

凌洲彻底喝飘了,眼前人影晃晃悠悠,看也看不真切。

“啪——”亚维一巴掌拍在桌子上,惊得玻璃杯们东跑跑、西躲躲,丁零当啷响个不停。

亚维看着凌洲……被当作凌洲的桌子:“二殿下,你知道吗?我早就……看布利华佩……不顺眼了!”

凌洲闭着眼睛:“嗯,我也是。”

亚维:“当年要不是他非要来……插一脚,把他们家的那个什么什么特的什么……跟我结婚,我早就跟中将……结婚了!气死我了!!”

凌洲听得迷茫:“你结过两次婚?”

亚维一摆手:“当然没有!怎么可能!我……誓死不从,自己跑去边境躲着了。”

凌洲点头:“哦,然后遇到……了阿弗列中将。”

亚维摇头:“不是……我们……从小就认识……感情非常之好,当年我跑去边境躲着,恰好第一军刚刚远征回来……就……遇上了。”

凌洲晃了晃脑袋:“哇哦,好浪漫哦。”

亚维大力点着头:“那是,我们……可不像你跟……萨岱霍斯上将。”

凌洲听懂了,一凝眉:“我跟上将……怎么了?”

亚维哼笑道:“呵,别以为我不知道,你们只是把对方当作自己的责任,你们之间……”他伸出一根手指摇了摇,“根本没有多少爱情。”

凌洲撑着坐起来,“啪”地抬手打落了亚维的手指:“呵,你懂什么?不要……主观臆断……”

亚维甩了甩被打下去的手指,非常不满:“那……你的上将,现在……在哪儿啊?啊?我怎么没有……看见。”

凌洲冷笑道:“呵,怎么不在,他在我……”

话还没说完,包厢的门就被人推开了。

凌洲迷糊又疑惑地扭头看去——

萨岱霍斯身着军装,站在门口,正静静地看着他。

“?!”

凌洲的大脑顿时就宕了机。

作者有话要说:一开始——

凌洲:点点点,灌醉他灌醉他

亚维:喝喝喝,灌醉他灌醉他

后来——

凌洲:(开始反思)为什么我要点那么多酒???

亚维:(脸颊泛红)(开始上头)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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