注意:背景是冷战时期,大概是70年开头。
“出来了出来了!”伴随门的开关,照相机、摄像机都对准了一贯而出的人们。
还有人肩上扛着大型设备,追着跑。
为首的金发碧眼的青年表情没有变化,眼神没有波澜,虽然是西装革履的打扮,领带也好好的系在了胸口,但是他没和其他人打招呼,也没有看向镜头的冲动,自顾自的抬头走路,在人们的目光簇拥中坐上了汽车。
“先生今天没有笑哦。”往常一样出现在大家目光中的阿尔弗雷德,绝对是笑着的,他甚至很喜欢和大家招手互动,而不是今天一样,一看身上就泛着低气压。
“嘘,拍照可以,但是不要大声说话,他们的耳朵好的很呢,”旁边的摄像师提醒。
“按理来说,第二位是柯克兰先生……看来柯克兰先生和先生吵架了,第二顺位变成了威廉姆斯先生。”
“……”亚瑟的心情很不爽,那边的家伙都告诉你了,他们的耳朵很好,你还要这么大声的说什么。
“真是可怜啊,亚瑟,”走在他后面的弗朗西斯轻挑的拍了拍他的肩膀。“和模特T台走秀一样,还要看主办方的意见来确定自己的顺位,不是吗?”
准确来说,琼斯给他们的排位决定了在这段时间之内美/国和谁的关系比较亲近。
路德维希没有说话。
“不过最近,他可是烦的要死。”紫色的眼睛一转,“想想也是嘛,哎呀呀,竞争太激烈啦。”
“那群家伙们呢?”
“和往常一样,不和我们走一个门。”
为了防止在特殊时期的大厦被这群意识体一遍又一遍的拆成零件再重组,工作人员不得不专门为两方人安排了两处通道。
尽管彼此都看对方超级不顺眼,甚至有时候放话说都要杀死你们,双方还是在尽量不碰面的情况下,保持心情稳定。
但是工作人员怎么可能会让这种事情发生,为了尽可能减少两个超/级/大/国表现在明面上,或者是暗地里的暴躁,他们采用了物理手段。
不见面的时候就不会暴躁了。
“烦死了,明明好不容易看到一次,却不让上去打招呼……”罗维诺很是不满,面部表情却管理的很好,“都说了我这次不想来,叫我弟弟来就行了,还要叫老子过来干嘛!”
“就是说啊,阿尔弗雷德这家伙太过分了,不让我们和她说话,却自己很开心过去和她聊……”
“我看到他们了。”
面容冷峻的斯/拉/夫人率先出来,跟在后面的,依次是娜塔莎、冬妮娅、托里斯、爱德华、莱维斯、菲尼克斯、伊丽莎白、基尔伯特、王耀。
王耀帮后面的人扶着门。
一个穿着职业套装的黑发女人出来,她的妆容很干净,黑发挽在脑后,戴着口罩,浑身散发出干练的气场。
看到有人在疯狂拍她照片,也只是微微的低头表示礼貌,露出白净的脖颈,她替身后的工作人员拉着门,姿态优雅。
走路的时候,夹在胳膊处的文件夹一动不动。
清脆的高跟鞋声音混在皮鞋的钝响中。
“白俄,和他的关系很好,”围观的本田菊发言,“我暗地里猜测,白俄/罗/斯永远都会站在俄/罗/斯背后。不论苏/联对她的态度怎么样。”
他话里有话。
“基尔伯特是最近被伊万冷落了么,”弗朗西斯比着画框一样的手势,把他们的一举一动框在画面里。
“但是还是特别喜欢他的史塔西。”
“毕竟是最有效率的嘛。我也要史塔西——”
“好烦啊,我想和她说话……”罗维诺踢着皮鞋,“阿尔弗雷德是到了更年期了?像个炸药桶,一点就爆。”
“亚瑟是到了没错。”法/国人赞同。
“……!”亚瑟咬着舌尖才把要骂出口的脏话收回去,“你!”
“啊,走到没人的地方,王耀就和她开始说话了。”阿尔弗雷德自己先溜了,留下一群人在对面大厦无所事事。
“口罩也摘了。”
她弯起眼睛,笑得很甜美。
“伊万回头瞪了他们一眼,似乎是在警告王,但是两个人都没有收到。”
“上车了。”接过王耀从车里伸出来的手,女人先是坐在座位上,把臀部的裙子顺平到腿部,然后再把双腿斜放,从车外转到车里。
在重大场合,任何人踩到车门槛绝对是一个失礼的行为。
“我也想和她坐一辆车……”
“把文件夹放下吧。”阿桃点点头,松了口气。
“为什么要叫我跟过来啊,我和工作人员一辆车不好吗?”
“不行,我不放心。”谁也不知道工作人员的车上会不会先放了炸弹,或者路上用几辆车把他们逼停。
或者干脆由假工作人员冒充进来,对她下杀手。
王耀执意的要和她一起坐一辆车子。
她干脆把高跟鞋脱了,“不喜欢穿这个,每次都要磨到红肿。”
“那是你走路的重心太往前了,往后靠一点会比较好。”王耀说,顺手把后座上的药膏递过来,“要涂吗?”
“还要……”
“也不想穿这个……”
“那我回去给你……”
王耀突然感觉太阳穴那儿传来了一阵尖锐的疼痛,似乎有人拿针刺进去了。
他下意识的要去抓她。
“怎么了?”视线天旋地转之中,女人担心的神色被卷到脑后。
“咦?”阿桃迷茫,接着,一股大力重重的锤向她。
“哇啊!”被抛飞的身体再次落地,重新睁开眼睛时,面前的一切都变了。
“你好啊,小妹妹。”缠绵悱恻的声线在旁边传来,一个身材高挑的女人晃着高脚杯,红红的液体在里面荡漾。
“新人吗?宝贝,要我引导你吗?小女孩。”
“波尔多特级?”小姑娘好奇的闻闻,换来了女人惊讶的一瞥。
“要引导我什么啊?”
不知道是不是她的错觉,周围听到了一些不该听到的声音。
“那你也听过红酒塞拔出来的声音吧,”她放下酒杯,瞬间就凭空出现了一个新的酒台,上面有一瓶喝了一半的酒。
“啵。”
“就是这样,你还听过类似的吗?”女人暗示意味极强,还用手指点着嘴唇。
“噢,”阿桃反应过来了。
“小姑娘好可爱啊。”
女人拿起红酒杯。
阿桃没反应过来,以为她要邀请她喝酒。
就被她泼了胸口。
“穿着正装,只贴了胸贴?进入游戏之前参加过什么重大场合是吧。”
红色的液体蜿蜒在起伏的身躯上,胸部的形状完全被泼出来了。
“怎么回事?”阿尔弗雷德站直身体,他记得之前是被堵在了车流里。
伟大的美/利/坚意识体也并不能解决美/利/坚核心城市,比如纽约的堵车问题,尤其是下班时间从曼哈顿半岛出去的那段路。
“老天。”亚瑟骂了一句,捂着额头。
“咦,阿尔弗雷德,怎么会在这里……这里是哪里?!”
“你们感知一下。”阿尔弗雷德说,“不是美/国。”
“这里不是英/国。”
“同意,不是法/国。”
马修摇头。
“德/国。”
“意/大/利。”一个人接一个人的话说,然后面面相觑,把希望的目光投射到了会魔法的亚瑟身上。
“好像是独立开辟出来的一个空间,”亚瑟伸手感知,“反正是属于地球范围之内的。”
“你这话说的和没说一样。”
“不,一个是on,一个是above。”他强调,“悬浮于公共领空上的空间。”
“啊受不了,为什么每天都要和你们这群家伙待在一起啊?我想出去放个风都不行!”金发青年抱怨。
“看那里,有一个大屏幕。”本田菊指指。
“啊,是宝贝儿!”
屏幕上出现了两个女人,阿尔弗雷德脸上狂喜的表情一变,“不!!!她泼了红酒!!!她要对我的宝宝干什么?!已经上去了!!!”
狼狈不堪的小姑娘被迫弯着腰。
男人惊叫,“该死的,那个女人要去亲她!!!!!还要舔她!!!!!!hero绝不允许!”
“推开了,宝贝自己跑掉了。”青年把急速跳动的心按回胸膛里。
“我怎么,听到了,一些……”他的神色僵硬。
“声音。”
大屏幕上还实时滚动着几栏排名,第一到第三,一个数字,接着是一个国/家名。
“我们这是穿越到了未来了吧。我怎么看到了没有看见过的国/家名?”阿尔弗雷德迅速做出推断。
“这里是一款扮演角色的游戏,”一个像鸡蛋的东西拦住了阿桃的去路,“请抽签决定。”
“你有手吗?怎么抽签啊。”小姑娘歪头。
npc头上冒出了井字。
“请抽签。”
阿桃看着它宛如多啦A梦的手,陷入了沉思。
“请抽签。”
“你没有手啊!”
被激怒的极点的npc掏出一张卡,在她的胸口处划了一道。
“呀!”
女人面前出现了一个滚动频幕,还有类似于世界发言的东西。
“排名?”
“红色。”npc咧开嘴角,笑得阴森,看着卡片上的颜色。
“玩家必须获得红色方面的任何一个意识体的。”
“什么?红色?”
npc不耐烦的走远了。
世界频道:来了好多新玩家哦。
“给大家一个他们心软的排序哦,心软的就是好,给的多——”
阿桃郁闷。第一是熟悉的名字,第二还是听过的名字,第三也是。
角色扮演。
是玩家会被扮成意识体吗?可她为什么是普通人。
红色方面,最好来说的话,是朝王耀下手,可是人呢。
而且王耀的性子古怪。
有点不太好办。
本来红色阵营意识体就少,还有好多拟人外表是女性的意识体。
她走向一边交谈的几个人,“请问——”
不怀好心的眼神钉在了胸口。
“没人,能找到苏/联吗?”她翻遍了菜单,名单上确实有他,可是在垫底的位置。
其他人很惊讶相互看了一眼,看她的神情就像是火星要撞地球了,说,“没有。”
“行,我试试去。”
“漂亮的小姐姐。”还有人试图搭讪。
“完成任务之前,要不要和我……”玩家和玩家也能做。
“没兴趣。”
“你是哪个阵营的啊。没有人能找到苏/联,就算是找到了你以为他会和你吗?别做梦了,那可是当今世界两极里面的一极。”
阿桃自顾自地跑去了厨房,连厨房里都有两个人做运动,难舍难分的,她只能从橱柜里翻出没有开封的食物。
跑到一个没人的角落,吃了一半。
寻找苏/联。
如果是玩家扮演的话,就不好说了,但是……万一是真的大白熊呢?
女人舔舔嘴角。
“伊万在哪里呀伊万在哪里,伊万就在……”哼着小曲的阿桃左顾右盼。
这个游戏里面有许多不能进入的房间。
可是其他地方她都找过了,一无所获,他总不可能把头埋在地板上吧。
或者给她玩隐身,这样永远找不到。
狭小的房间是最有可能的。
尤其是在阳光照射不到的,拐角的,地方。
周围的两侧全部布了各种各样的房间。
小姑娘径直向前走,在最角落的角落里面果然发现了一个更隐秘的地方。
还有一个小房间。
“请问,伊万在里面吗?”
猩红的眼珠动了动。
“熊熊,洋娃娃在找你玩——”
“露露,出来呀,露露——”
她甜蜜的喊,一面喊一面一下一下地敲着门。
“难得我过来找你,不在吗,算了,我去问问米崽崽——”
阿桃转身就走。
门吱呀开了,一只胳膊伸出,把她拽到了房间里。
“怎么了呀,熊熊。”
青年俊美的脸庞布满汗水,眼球里面全是血丝,看她的表情十分具有控/制欲。
身材高大的男人一动不动的盯着她,满身的强硬气势叫她瞬间软了。只能去把胳膊绕在他没有围巾遮挡的脖颈上。
心疼的摸着狰狞的疤痕。
红色眼睛里面翻滚着极大的信息量,还有铺天盖地的感情浪潮。
过了好一会,伊万把脑袋埋到小姑娘肩膀上,嘶声说。
“嗯,是呀,”ruarua大白熊毛茸茸的头发,阿桃安慰,“是难受吗?”
“很痛,要炸了。”
“不会炸的。”
视野范围里只有他红色的,宛如野兽的眼睛,蓝绿色的军装好好的穿着,把他健壮的胸脯勾勒出来,还有挂在胸前,叮当做响的大片奖章。
“你来干什么?”
阿桃很认真的说,“你看我的眼睛。”
“看到里面的渴望了么?”
“知道了,你上来。”他站起身。
“不是不是,不是我眼睛里面的进度条你看不到吗!!!”
他就仔仔细细的打量半天,说,他那里能看到她的什么精神值体力值,然后智慧啥的。
“你有没有发现我的智慧值应该是爆表?"
“显示的是问号。”
“那我的美貌值呢?”
“问号。”
“我就不能拥有一个具体的数值吗!”
“金钱:0。”
“收集量:0。”
伊万忍耐着疼痛,感觉他的脑子被一把斧子劈成两半。
她的到来加重了这种痛苦。
“我要把npc一拳揍出去银河系!”阿桃骂骂咧咧。
“你找我干什么?”男人又重复。
“好啊。”
“哭了?”大白熊擦擦她的眼泪,把女人的水珠送到嘴里。
“没,不痛。”
男人的神色开心了起来,像是得到了夸奖的孩子。
“你别捣乱啊。”
“不捣乱。”
“你你你!”
“抱歉,实在是忍不住,”
伊万的眼睛盈满了水雾。
“怎么……眼睛变色了?”变成紫色了。
“嗯,有个家伙一直在我身体里作乱,”他委屈直哼唧,“万尼亚打不过他的时候,他就冒出来了……冒充是万尼亚。”
“不,我才是伊廖沙。”
伊万和一个看不见的人对话一样,表情变来变去的,把她搞不明白了。随后反应过来,两个人在一个身体里。
可恶的家伙一会儿说他是伊万,一会儿是伊利亚。
眼睛颜色变来变去的。
奖章弄的阿桃很难受,要不是勾住头发
,要不是刮痛了脸。
在努力劝说伊万把外套脱了的情况下,青年停住了。
“很喜欢吗?”
“伊廖沙,”她抱怨,“你们抢身体权就抢啊,不要停下来……”
“可是我说对了吧。”伊利亚的性格比伊万更加成熟稳重些,伊万会和阿桃撒娇,伊利亚不会。
“小羊!”青年哭哭啼啼,“万尼亚打不过他……”
“好好好,亲亲小熊。”
“啊,那里还有一只熊熊,”伊万把她推过去,这只大白熊玩具几乎和他一样高,阿桃倒在白熊身上,感觉还挺软的。
接着,白熊的四肢拿出几个链铐,把她拷在它身上。
“你们在干嘛?!”
“他可以附身到这个玩具上面哦……”
“实在是打不过……”
“哎哎哎哎哎?!”
玩具熊果然自己动了起来。
“我是谁?”
“露露,你们都是露露……”
“狡猾。”
“怎么?”伊利亚用戴着皮手套的手抬起她的下巴,冰凉的触感还有皮革的味道叫人直哆嗦。
让她回忆起了硝烟弥漫的战场。
眼前的这个白金色头发的男人,是世界两极的一端,是红色的巨头,只要他跺跺脚,整个欧/洲都会被他震动。
她张嘴哭泣。
“伊万就不会戴手套摸我,你是不是不喜欢摸我!”
伊利亚瞳孔里闪过一丝诧异,脸上却还是严肃的表情。
“你看你还是这个表情,和我炒饭不会让你放松吗?!”小姑娘耍着脾气,试图甩开他的大手。
“呜呜呜呜呜呜呜呜。”
“同志。”伊利亚无奈到了。
“干嘛啊,老——大哥。”
“我不老!”
苏/维/埃柔软的声线向来与他的外貌反差极大,越是强调什么,越是说的软绵绵。
“你夹痛我了。”
“啊,是吗?”她故意。满意的看着男人承受不住大喘气,耳朵全红的样子。
“好啦好啦,”阿桃把额头贴在他的额头上,“要当第一就去做啊,把对面那只金毛打的抱头乱窜。我会和往常一样看着你。”
“好。”红色的眼睛里没有凶意,全是默默的温情。
“要抱抱——”
“咦?!”等来的不是温暖的怀抱,而是要命的动作。
“小羊!你和他说了什么!”紫眸还在流泪,伊万使劲儿的,“呜呜,想哭……”
“不是,你哭什么?!”
“你的围巾呢?”
“来这里的时候被弄丢了,很不开心,还好小羊来找我了。”
暴虐无道、喜欢施行高压政策的红色暴君在她怀里乖乖的撒娇。
“我给你找一条围巾,”她点开物品栏,“做完了我给你好不好?”
“小羊的身体我好喜欢……”
“女士围巾……”
“女士就女士,”
“不过你们可以偷懒休息啊,王耀就经常抓王黯过来给他顶班。”
“我也奇怪,为什么会出来这家伙。”
“大概是承受不住吧,要不你们分出来?”
“目前不行……”伊万说,“不知道为什么,明明是我代表苏/联的,这家伙就产生了。”
可能是缺乏自信、对力量的极端渴望,加上蓝色的刺激,伊利亚就冒出来了。
“伊利亚也是苏/联啊。”
“不,他只能代表苏/联,而我是在东斯拉夫人生活的土地上,包括亚洲部分,所有被冠以俄罗斯的意识体。他代表不了沙俄,和更之前的时候。”
“就像是苏/联文学,属于俄/罗/斯文学,两者是包含的关系。”
“嗯……我睡一会儿……想出来的时候在出来,要是不想出来,也可以。
伊万认真道。
“估计弄痛了。”
“好了,我们睡觉。”
伊万瞪了玩具熊一眼,漆黑无机质的眼球嵌在那里,反看了回来。
两个人带一只熊,成诡异的一个姿势在床上侧着睡觉。
抱着小家伙,伊万陷入了甜蜜的,没有任何防备的睡眠。
“别压我的肚子……呜呜……”其他人能看到就苏/联那一栏是0,她一去就狂飙,追上来了不说,还把第二拉开了好大一阵距离。
世界频道疯狂了:你们看了么!!!!!
这个是什么情况,谁找到了苏/联!!!!
而且还成功了,直接上到了第一!!!!
这样才对嘛,不是红色巨头我还看不起他。
关键是,直接从最后一名扑到第一名所用的时间完全没有多少,感觉就像是坐上了火箭。
还在上升,天呐,普通人会有
楼上的绝对是在嫉妒
“醒了。”身体里面左突右撞的烦闷消失的一干二净,伊万难得的什么也没想,醒来的时候大脑里全是空白的。
这种感觉很稀奇,也很少见。
阿桃在玩着他的头发,一个劲儿地戳戳戳。
知道他不喜欢阳光,就没有打开灯,只是在黑暗里默默的注视他。
“嗯。”伊万蹭蹭她,带起满肚子晃动的咕噜。
“我呢,”她说,“也没有想着去争第一什么的,因为我的任何成绩没有拿过第一,最好的情况也就是个三等奖,所以我到现在还固执的认为,是只有优秀的人才配去争第一的。”
“不,小羊,每个人都有争取的权利。”
女人摇摇头,“因为我做不到,所以我把希望寄托给你,这样会不会觉得很自私?”
“完全没有,反而更加来劲了。”
“好啊。”
“亲亲你。”
实在是阿桃说她肚子饿的咕咕叫,伊万才放她出门。
“围巾……”她饿的走都走不动了,还是掏出来一个白色的小围脖,给他围上了。
门开了。
小姑娘慢腾腾的走出来,感觉像软面条一样,马上就能瘫坐在地上。
“喔哦,”有人朝她吹了个口哨,
毕竟是红色巨头。分量很足的,很巨头。
“啊……”阿桃晕晕乎乎,感觉自己喝酒了,神经都熏着酒意。
站不稳。
还是靠伊万扶着腰,才不会脚下一滑。
“我去找点吃的,小羊在这里等我哦。”
“嗯……好……”伊万转身把刚才的那个人堵在角落里,笑得和善。
“想……尝试下,克/格/勃特产吗?”他用俄语,把这句话缠绵的吐出口。
“你很爽是吗?”有人站她面前,目光炯炯。
“要……饿了……吃饭。”
小家伙委屈的呜呜。
“好啊,带你吃饭。”王耀当然也能看到,他找了好几天,直接把她抓回去了。
“呜呜呜,要吃饭……”
“现在,我是第一了。”
等等……不可能啊,伊万和她待的时间比他时间长多了。
“哦,是要算总量,”王耀看了一眼,“那不着急。”
“……不要……”
“不要?!”
“怎么第一马上变成……我的天呐。”众人窃窃私语。
“虽然说关系不好到了现在,但是也不至于不给巨头脸吧。”
“妖妃是打算单飞了?”
“马上第一了……不会要打架吧。”
“王耀,开门。”伊万不服气的找过来,隔着门板就听到了熟悉的呜咽。
“开门!”门板开始剧烈震动,还有女人的有气无力的尖叫。
“给他开门吗?”
“不……不知道。”
“你想进来么?”
“王耀!”伊万一脚踹过去,门纹丝不动。
“要他进来啊,好吧。”
门从里面打开。
“……生气了?”王耀明知故问。
“万尼亚……好慢,我饿……都饿过头了。”
“先吃饭。”苏/联人冷着脸,“我喂她。”
小口小口的吃下面包,阿桃这才发现,伊万的表情很不善。
她来回看了他们几眼,试图把她的存在缩到最小。
“喝点水。”
“嗯,好。”嘴巴喝水喝的咕噜噜。
小姑娘很喜欢的,还去蹭蹭伊万的大手。
“啪!”一记脆响。
“你打我……呜呜……”不知道王耀吃了哪门子醋,“不给我吃饭也就算了,也没喂水……”
她哭的眉眼盈盈,“呜呜,讨厌你!”
“比赛吗?”
“比。”
“等……”
“不能等。”
“至于吗……你们……”
“睡会觉。”王耀说,然后搂着她,自顾自的闭眼。
“万——”
女人被他们联合绑起来,迷迷糊糊要醒的阿桃好容易睁开眼睛,“没事,你睡。”
她就睡。
“太容易信任人了。”
作者有话要说:前面还写了一章车,就没发了。
关于他们的排列顺序是按照梦里的情况写的,安东尼奥还跟我说过,大概就是进宫的时候看皇上的喜好给他们排名,我当时就笑喷了。
关于史塔西:来自德/语“国家安全”(Staatssicherheit)的缩写。成立于1950年2月8日,总部设在东柏林。史塔西被认作当时世界上最有效率的情/报和秘/密/警/察机构。几十年中,它为东/德1800万人口中的600多万人建立了秘密档案,全国3人之中必有1人遭受监控。
关于上车的姿势和不能踩,车门槛是梦里的经历。
上下班时间要开车进出曼哈顿岛……还不如直接用直升机比较方便。感谢在2023-02-20 13:26:30~2023-02-27 21:41:06期间为我投出霸王票或灌溉营养液的小天使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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