注意:车在老地方
小姑娘重新回到了昆/明。
解决完监控事件以后,她的心情大好,她是真的不想和别人……的时候,还能听到别人滴滴的监控声。
那么,就剩下阿尔弗雷德了。
这个狗男人在哪呢?
在昆/明的外国人比她在重/庆见到的外国人要多得多。
奇怪啊。
这个时候校长抱着美的大腿,所以王黯肯定知道他人在哪里,不在这两个地方,也不可能在北/平吧?
明明系统的告诉我的是要往南走啊。
还是成/都?
她一边嘟嘟囔囔,一边在街上闲逛。
摆脱了监控的滋味真好,就仿佛是一只鸟一样无拘无束地在天空中到处飞啊。
“……”陈觅雁蹲在街口,一看见东张西望的小姑娘过来,连忙站起来。
“有事?”阿桃挑挑眉头。
这个姑娘给人留下了有点神经质的印象,神秘兮兮的。
“我找了你快半个月了!”
“噢,”她问,“有事?”
“没事不能来找你吗?”陈觅雁亲亲热热的拉着她的胳膊,“我看上了一件好看的旗袍,你陪我去挑挑嘛。”
“行啊。”
旗袍,最传统的旗袍不会露出来太多的肌肤的,开到大腿处的话,按照这个年代的人的话来说,一看就不是什么正经姑娘。
阿桃自认为自己身材一般,撑不起旗袍的,不是前凸后凹的那身材,完全穿不出旗袍的那种味道来。
两个人假闺蜜一样的进了百货商场。
“去哪家?”
“啊呀,别那么着急嘛,我还有许多小玩意儿要买……”
逛街这种事,还是跟熟人一起逛比较好,对上这种半生不熟的人,跟她逛街压根就是折磨。
而且小姑娘虽然是女生,但是逛街的时候目标明确,第一眼看中的衣服就买,她得出来的经验是,往往是你转了四五条街之后,还是你第一眼看上去的那件衣服最适合你的心意。
“我赶时间。”
“你去哪里,等一下带上我一起嘛!”陈觅雁在亮晶晶的小摊面前蹲下来,开始挑着头上的发饰。
“我要去旁听。”
“啊,西南联大的吗?哪个院?”
她比了这个比个那个,在店家的镜子面前照来照去。
“……”
“带我一个嘛,我好无聊呀。”
阿桃头痛啊,这姑娘非要跟着自己干什么?
“我要这个!”爽快地掏了钱,她又拉着她去了一家旗袍店。
“你白皮,这个白兰色的穿上,真的好看!”旗袍也是需要定制的,陈觅雁看看布料,先选了颜色和花纹。
花纹是那种细细的,像藤蔓一样的蓝。
“我这穿上去,这不就是一个行走的青花瓷吗?”
“等一下我给你唱天青色等烟雨而我在等你嘛……”
“啊哦。”她还没意识到自己说漏了嘴,等反应过来的时候已经来不及了。
阿桃站在店门口,抱着胸,“行,我待会儿给你背满城尽带黄金甲。”
“唱菊花残满地伤花落人断肠也行。”
“果然你也是!”陈觅雁压低了声音,脸上透露出来的是欢快的喜悦。
“你应该庆幸自己是一个有钱人家的大小姐。”
“啊呀,你不是吗?”她笑了起来,“大小姐风范比我都足。”
姚桃桃无语了一阵,她算有钱了么?不算吧。
但唯一值得肯定的是,她肯定不是大户人家的大小姐。
柜台看着她们在那里嘀嘀咕咕,本来以为不买她的旗袍了呢。
这个时候贫穷的人们还是挺多的,就像西南联大的女学生们,在战争之前受到的经济条件肯定是优越的。
她们能上得起学的,家里肯定是不为饮食而发愁的。
只不过战争一来,该影响的都影响完了,女学生们只好穿着缝缝补补的旗袍了。
旗袍店的生意自然冷落了不少,光顾的人群大部分都是比较有钱的人。
“这件!”觅雁快速的买完旗袍,顺便帮她买:“你的尺寸多少?”
“无功不受禄啊,小姐。”
“就当是见面礼喽!”
“买旗袍就要用那种贴身的尺寸哦?你要不拿着皮尺去那边,比划比划?不用害羞嘛,我陪你一起进去。”
“不用,我记得。”少女刚告诉了王黯她的三围,狗男人不相信,还摸来摸去,最后两个人没办法,终于拿了尺子一量,还真的是他说的。
三围不对。
小姑娘自然是记得当时的场景的,顺便把自己的新三围也记在了心里。
她非要掏钱买了那件青花瓷。
阿桃想了想,大概是这丫头要抱上她的大腿?
和店家约定好了多少天之后来取,拿着存票,两个人又走了出来。
“你来昆/明,是找你男人么?”她好奇的问。
“哦,一个美/国人……”
“哟哟哟,这大腿好粗的呀!”她羡慕,“你是从国外回来的?和他是在国外认识的?他为了追你,千里迢迢跑到这里来?”
自说自个儿的说了半天,陈觅雁最后一锤定音。
“你们俩感情真好!”
她们俩的友情好像还不到能八卦这些事的时候吧?
阿桃面无表情,甚至不想和她说话了。
“你那把枪,平时放在哪里?不随身带着吗?”
看着丫头的架势,如果不是街上这么多人,她就会立刻上来摸自己的全身呢。
空间里面放着呢。
腹诽了半天,她这才反应过来,怪不得这丫头想把她推到换衣间去,估计也是想顺便看看她的身体上有什么伤疤,一看就是那种战争才会有的那种疤,比如什么枪伤,然后摸摸她的枪。
狡猾。
真狡猾。
“你猜?”
阿桃咧开了嘴角,笑得洋洋得意,“我不告诉你!”
“哎,怎么这样嘛!”她嘟囔,“你住在哪里呀?”
她便给了她地址。
“多浪费钱,和我一起住嘛!”
哦,估计这丫头大晚上睡觉就会有保障了。
“不差钱,谢谢。”
王黯送她回去的时候,很是慷慨大方的给了她一大把的钞票。
多到目瞪口呆的地步。
“随便花,反正到最后也要通货膨胀,货币贬值的,现在不花早晚也得花,越早花越值钱。”
抠门男人说。
王黯和王耀一样,非常热爱小钱钱。
也是现代经济条件好了之后才允许小姑娘大手大脚的花,他们放在战争时候是非要问她买什么东西,然后盘算一下值不值的才行。
再不行就找什么替代物给她做一件。
要不就是货比N家的转。
阿桃也毫不客气的收下来。
有便宜不占,那是傻子。
别以为像其他言情小说里面那样写的,女主不接受男人的利益诱惑,觉得自己很是高洁,其实男人们还在内心里嘲笑你傻呢。
绝大部分男人谈恋爱还是以讲利益为主的,你要是不接受他的钱,他也只会耸耸肩,内心想着哦,没亏。
就成。
当然这种女主是她比较敬佩的女主,没有说这种女主不好的意思。
丢了感情,丢了身子,钱也没捞到,这种事她是绝对不会干的。
如果非到那种程度,小姑娘也会狠狠的扑在男人的身上,把他们的肉咬下来一口再说。
这话一出,陈觅雁无语了,“有钱就是好啊。”
“你也不差啊,最起码吃喝不愁。”
“但是现在在打仗啊!”
“哦,”小姑娘嗯了一声,“既然你已经知道我每天在忙着找男人,就不要过多的来烦我了。”
“但是我可以找你玩啊?”
“你能找到我?”
“怎么不能?而且同为女孩子,有很多可以聊的话题啊?起码泡澡的时候可以一起泡吗。”
她便又笑了,“行,假装和你是个塑料姐妹花?”
“什么塑料姐妹花!太难听了!”
——
阿桃想着有个能说话的人也不错,何况她和自己一样是穿过来的,有共同语言。
和陈觅雁相处惯了,她也觉得这丫头只是稍微嘴巴不好了一点,人还不错。
又是一天,两个姑娘走在街道上,“还是没有你男人的消息吗?”
蝉在树上有气无力地拉着嗓子鸣叫,本来天气就热,听着这烦躁的声音,心情更不好了。
“没有。”
“为什么不去果那边问问呢?”
她好不容易才从王黯手底下跑出来的,不想和果有接触了。
阿桃摇摇头。
就在这个时候,一群人跑着步从身边擦过。
“哎,”路过有军事活动的士兵也不常见,陈觅雁也没在意,只是感觉眼光瞟见的士兵衣服跟平常士兵衣服有点不太一样,“去问问……”
就在这个时候,阿桃心里猛的一颤。
很难说是不是刚才一群人路过的时候,刮起的风把她惊到了。
心里有一种声音叫嚣着要她回头。
她便回头了。
领队的好像是一个金色头发的男人,他的头发在阳光下闪得令人不能直视,像流淌着的一条金河,散发着无与伦比的光来。
他的身影也在耀眼的白光里若隐若现,随着他倾身向前跑动的姿势,风压在他前胸上,他结实的后背肌肉轮廓隐约可见。
这个人好熟悉啊。
“阿尔?”
甩开女伴的手,小姑娘不顾一切的大喊:“阿尔!”
“阿尔弗雷德!”她用了全力,攥紧了手掌。
“阿尔弗雷德·F·琼斯!”
这下声音足够让全条街的人听见了,队伍后面的两个美/国人还转过头来看她。
但是队伍已经向右转向了一条街道里面。
等了好一会儿也没有人出来。
“哎,不是吗?”
少女垂头丧气,她都豁出去脸皮这么喊,差点没喊他二肥了,都扯到喉咙快撕裂了,领头的那个还是没有任何的回应。
“认错了?”
陈觅雁安慰着,“没事,我们接着找。”
“咱俩去联大看小哥哥吧!”
“顺便回来的路上买一点水果,山竹怎么样?这个季节吃山竹?”
“我要吃炒饵块!”
“烤乳扇你不吃吧?”
振作起精神来的小姑娘便嫌弃的摆了摆手,“我不喜欢吃这个,我去大理吃过这个,吃了一口就想吐,没有说食物不好的意思,只是我单方面的吃不来。”
“可惜工科的男生多哎,工科都在城里面,外面的那个校区好像没有什么好看的小哥哥……”
她们说笑着顺着马路牙子向前走。
阿桃刚准备还想说什么,就听见一阵急速的脚步声,有人从背后飞快的跑来。
还没等她回过头去看,身体一阵腾空,自己整个人就被人大力架了起来,坐在了宽阔的肩膀上。
“嗨喽!”一个高大的青年眨眨眼,向陈觅雁笑着打招呼。
“咦——”
她还在懵懵懂懂呢,向下看去,只有一个熟悉又陌生的金色脑袋,走在左边的女伴突然发出了一阵尖叫。
“你干什么,放她下来!”
阿尔弗雷德颠颠她,“甜心,你什么时候交的新朋友?没跟我说一声啊?”
“啊?”女伴张大嘴巴,她刚才还拉着人家姑娘的手呢,谁知道就被这个男人差点甩飞了,她的目光在两个人之间来回徘徊。
大腿根不知道为什么传来一种撕裂的那种感觉。
“嗯?”男人抬头,“甜心,是见到我太惊讶了吗?所以说不出话来了吗?”
“……”他上身是黑色棉质短袖T,下身是卡其色军裤,高至膝盖的黑色军靴,包裹出他修长的小腿线条。
“阿尔?!”最后一片拼图齐了。
“是我。”
“我刚才叫你,怎么不回答我呀?”阿桃委委屈屈的呆在他头上,感觉全街人的目光都集中在这里,便想下去。
“我以为是太想你了,所以产生了幻听,”但是当后面的两个家伙脱离队伍,拍拍他肩膀的时候,阿尔弗雷德这才反应过来,那不是幻听。
是在脑海里面想过了无数遍的声音。
于是他便赶过来了,用了他最快的速度。
风的声音也没有此时心脏跳动的声音快,他感觉到他的心脏就要爆炸了。
谁知道一过来就听见这两个妮子商量着要去看什么小哥哥。
小哥哥能有他好看吗?
青年呵呵一笑,直接抓起小鸡仔,把人架到自己头上。
阿尔弗雷德拍了拍小丫头的大腿,“去西南联大看小哥哥?”
“等等,你是阿尔吗?”阿桃还是有点不敢相信,找了那么多天都没找到,今天偶然一个碰见就遇上了?
“如假包换。”他将人放下来,蹲下来趁着小姑娘那惊讶和惊喜的情绪刚从眼底溢出来。
便开始吃豆腐。
“好痒的,好热啊!”小丫头咯咯直笑,还扭着身体想躲他。
“甜心。”
“你们……”觅雁无语了,“大庭广众之下就不要在我面前秀什么恩爱了好吧?”
看看这两个人耳语厮磨的,得亏他们还记得这里是公共场合,要不直接亲上了。
“啊,对了,”男人吻了她脸颊好久,“我在这边是当志愿者的。”
“志愿者?”感觉被大金毛用舌头舔来舔去的阿桃非常淡定的问。
“航空队的吗……对了,你要不要来我们队里当翻译啊?正好我们需要。”
“噢噢噢,”小丫头还在纳闷,这个航空队为什么这么熟悉呢,就听见女伴又尖叫起来:“你是飞虎队的?!”
啊?
阿桃傻了,飞虎队这个名字,在昆/明可是如雷贯耳。
绝大部分的人还是欢迎外/国人来帮忙打鬼子的,也有一小部分本来就讨厌洋鬼子的人,将他们作为了小儿止哭的原型。
“是啊。”青年说,“哎呀,我忘了我手底下的那群小伙子们了,他们还在跑步,甜心快来,我们这里包吃包住的哦?”
他笑起来的时候真的挺帅。
感觉整个天空都倒映在了他湛蓝的眸子里面了,还有那种爆棚的荷尔蒙,在肆意的朝人蔓延着。
“哦,”她脸红起来,“我可以先去看看……”
哪想到男人抓着她就又开始飞奔,“不要犹豫了,我带你去!”
————
于是阿桃晕乎乎的就坐在了屋子里面,还没等她开口问阿尔弗雷德呢,一群美/国人呼啦啦的进来。
用那种像是看史前恐龙的样子盯着她。
“哎?”
一个军官模样的人走在最后,手里还拿着夹子。
“虽然有阿尔弗雷德作为你的保证人,但是想要加入我们,我们必须对你例行询问几个问题。”他用英语说。
“好。”还没想到事情发展怎么就到这种地步的,小姑娘糊里糊涂的就答应了。
“第一个问题,”军官拿起钢笔,展开夹子。
可能美/国方面也担心她是一个间谍,尽管有阿尔弗雷德的力保,确定她没问题,谨慎起见,这边的人还是打算想问一些有关情况的。
“在目/前美国最受欢迎的,最万众瞩目的人是谁?”
就像对待老师提问一样,小姑娘乖巧道,“罗斯福总统?”
“还有吗?”
这可把她难住了,除了总统之外还有谁啊?
“那就是上帝?”他点头又摇头。
“圣诞老人?”
还会有谁呢……总不可能是迈克尔·杰克逊吧,要不就是梦露?时间也不对,见小丫头卡住了。
阿尔弗雷德就开始冲她比眼色,就在这一瞬间,小姑娘心诚至灵,茅塞顿开,恍然大悟,她大声道:“秀兰·邓波儿!”
一群大兵开始欢呼。
“第二个问题,美/国首都是在哪里?”
“政治首都是华/盛/顿,经济首都是纽/约?”
阿尔向她竖起了大拇指。
“最后一个问题,请问芝加哥位于哪里?”
糟糕,这个不会,好像全名是什么什么什么什么州,4个字的。
“那就是芝加哥州呗?”要是拼不对全名,还不如说不知道呢。
阿尔弗雷德就开始给小姑娘拼命鼓掌,拍到手掌都通红了,他竟然用了几个形容词,一连串从嘴里冒出来。
Amazing!Excellent!Wonderful!Extraordinary. FANTASY.
“请不要这么激动琼斯,琼斯请坐下!”
军官咳嗽了一声,在他的夹子上勾勾画画,“长官,没问题的!”
有几个大兵在后面叫着。
“快快快,让她出来,我们也想看见阿尔弗雷德心心念念的妞长什么样子!”
他做了个鬼脸。
“咦……”被告知第二天就可以正常来这里报到的小姑娘懵了。
“就这么简单就通过了吗?”
“当然啊,”男人心情非常好的样子。
“我感觉你们的人为什么都不记国家地理的啊?”
“为什么要记?”旁边的人听到了他们的对话非常疑惑,“记这么多东西是闲的没事干吗?这些资料在我的脑海里,只会白白的占据我的脑部空间,有那个时间我还不如多背一点飞行手册什么的呢,这手册记不准一点,我的命就没了,我记不准芝加哥在哪里,不是很正常的事吗?”
“你看,”他耸耸肩,“就是这样。”
“哦。”她点点头。
“糟糕,”大金毛又想起了什么一样,很是苦恼。
“我应该申请,给你专门一个屋子的。”
“啊?”
“方便做事嘛。”男人笑的爽朗。
做什么?
当天晚上,她的屋子里就潜入了名叫阿尔弗雷德的大金毛一只。
“你?!”
“我好想你啊,甜心。”青年直接扑倒了小姑娘,“想到我每天晚上要想着你的时候更是难受。”
他蹭来蹭去,很是亲昵,“抱抱我嘛……”
“很重的!”阿桃被压的感觉晚饭都被吐出来了。
“Sweetie都不想我了吗?”他委屈巴巴,用脸蹭着娇嫩的脸。
“你不会第一个晚上刚来就要吧?”她大叫。
“为什么不?难得有机会,而且我是请了假的耶。”
烫到都快神志不清了。
现在疼痛又在上泛。
她试图推推,发现面前的男人的胸膛厚实的像一堵墙一样,完全推不开。
“阿尔……”
“叫我弗雷迪。”
“嗯……”他们俩今天也只是见了一面而已,没想到今天刚见面,晚上就要这样子么?
让人为所欲为?
洁白的贝齿啃咬住唇瓣,然后就有温热的气息传过来:“宝贝,是想让我吻你吗?”
他沙哑道。
“嗯……”
阿尔弗雷德的吻和他一样,是那种骨子里面的霸道,还有控制欲在作用,不把人吻到快窒息是绝对不会放开她的。
仿佛要把整个人生吞活剥,咽到他肚子里面去。
眼神也是全部的那种攻击性的,一阵一阵啃咬着她的肌肤。
小女人只能张着小嘴,任由他在她口中肆掠,喉咙发出低低的呜咽。
“想逃吗?”
“不……”
男人笑了起来,带了股狠意。
车——
“甜心?你是在故意和我作对吗?”
小姑娘只能把头埋在枕头里,哼哼唧唧不吭声。
男人把她拎起来,“是我对你过急了吗?”
“好像有一点?”阿桃眨眨眼睛。
阿尔叹了口气,把小脸捧起来。
“亲爱的,这样让我很难办哎。”
她支支吾吾,也不想跟他说之前的事。
俊美的男人皱起来眉头,回想起今天他把小姑娘架在自己肩膀上,她一直往后缩,看来是早就有问题了。
“腿根疼?”但是没有外伤啊,难不成是筋别着了?
“不是吧……”
他下床。
这边的灯太暗了,他重新拿起一盏更亮的油灯。
“……”摁住挣扎的小丫头,青年看了半天,发现只要往里面吹气,这丫头就会一个哆嗦。
“……”阿尔弗雷德懂了,“甜心好可怜,是被谁弄裂了?”
罪魁祸首是这个。
“是王耀?”
“还是本田。”
他小声的自言自语,后者的可能性比前者的可能性更高。
男人内心深处突然涌上一股想要把这个人扒皮的暴虐,最好把他的皮扒下来,磨碎了,装在小盒子里。
“好吧,”看着还在瑟瑟发抖的小女人,他说,“那今天就先放过你。”
“我不做勉强你的事。”
小兔子本来没打算哭的。
“等等……”他对待它,就好像不是长在自己身体的一部分一样。
非常粗鲁。
阿桃就犹犹豫豫的过来,抱着他的腰开始哭。
“你真好……”
眼泪汪汪的小丫头摩挲着青年的后背。
阿尔弗雷德勾起嘴角,想着苦情记加苦肉计结合就是挺管用的。
“不要,你不是身体不好吗?”
阿尔重重地呼了一口气,“疼吗?”
“不疼……”
“喜欢我这样对你么?”
“弗雷迪……”
“我在呢。”
“你对我这么好啊……”
脑袋里窜上一阵又一阵的烟花,把他炸的太阳穴很疼。
“没有为什么。”
她模模糊糊的想,可能是之前见过他的缘故,男人非常听话。
好像养了一只大狗狗哎。
眼睛一直在流眼泪,透过薄薄的水雾,能够看到大海在她的面前晃来晃去。
还有金色的太阳。
阿桃打了个饱嗝,“还要——”
“你明天不来报到了吗?”
“对哦,还有报到。”
“我先睡了,”
“好的宝贝。”
“嗯。”她找了个位置,在男人的怀里昏昏沉沉的睡着了。
睡梦中有太阳的气息,一直环绕着她。
算了,睡熟了。
就不折腾她了。
抱着心爱的小女人,他也跟着睡去。
作者有话要说:阿尔弗雷德是那种,特别狠,真的是有实力,语言功夫特别到位,个人魅力特别强,嘴巴特别甜,没有架子,你和他随便开玩笑都不会生气的,不在意金钱,是指,花出去的钱他不在意,怎么花都行,怎么收来的钱他非常在意。非常有耐心,在人群里面非常吃得开,就像做鬼脸,其他人是不会冲我做的,但他会。前提是不能踩雷点,他甚至第一眼看上去完全是彬彬有礼的那种青年。
也是那种,刚见面,第一天晚上就想……的人。他喜欢你就会直说,不喜欢也会非常直接的明确告诉你。
用的手段也特别多,就像卖惨跟卖萌特别熟练。而且这个人特别喜欢先斩后奏,都是跟我说你要去做啥,我就去,做完了告诉我有啥后果。
熟了之后就是一只大金毛了。就是有一点点自大 自负,不过他处于上升期了,可以理解,梦里的老王上升期的时候比他更狂。
他家人是真的不擅长国家地理,不用说国家地理了,世界地理都……
之前梦里有米家人问过我说古/巴在哪里?
我说古/巴就在你们下面啊。
然后那人一副不敢置信的样子,他以为古巴在亚/洲。
我问他为啥?
他说一般红色不都在亚/洲吗?
我寻思着这好像也没毛病啊。
但是,还有的本地人认为芝加哥是一个州……芝加哥会哭的啊。
早上梦见基尔伯特和路德维希了……基尔特别喜欢穿黑色。
按照在梦里我对他们的印象,给他们排个序。这个排序是根据我个人的经历,还有梦里其他人对他们的印象排出来的一个相当于是第一眼看上去最有好感度的那种。
联六:阿尔>马修>老王≈弗朗>伊万>亚瑟
阿尔就不用说了,我遇见过的人们中对他的好感度基本上都是80%以上的高,相当于是人见人爱的那种。
马修由于给人的印象比较过于温和,所以好感度也挺高的。
弗朗西斯是长得太漂亮了,所以不太好靠近,老王同理,而且老王除了漂亮以外,还有一股那种飘飘独立的气质,我发誓这个漂亮绝对是褒义。
伊万是看上去第一眼不苟言笑的那种人,就那种冷冰冰的盯着你看,感觉就像什么千年冰洞里面的冰,不过我对付他还算是比较有心得。
至于亚瑟,我为啥排到最后一位,是他说话的腔调和脸上的神色都透露出那股倨傲的表情,而且巨毒舌,我不太擅长对付这种……说绅士吧,也算是绅士,但是那是假装的,对于其他人他就不会表现出那种骄傲,是一个温和有礼的绅士,但是对我的话就完全是那种,骄傲的孔雀……
关于轴:安东>费里>罗维>路德>基尔>菊
安东给人的第一印象就像太阳一样的热情,而且他和阿尔一样,看见人就喜欢笑,把他分到轴里面没别的意思,那个时候是佛洛哥掌权。
所以好感度好高的。
费里也一样,嘴巴特别甜,还会撒娇,不过由于他不太喜欢睁眼睛,所以往后稍稍。
罗维纯粹是他有点傲娇,而且嘴巴也有一点毒舌。
路德维希的长相是那种典型的日耳曼帅哥,给人一种非常沉闷可靠的感觉。
吉尔伯特,尤其是他的那双红眸子,给人一种邪肆、为所欲为的那种感觉……而且有人真的问过,我说这个人不是白化病患者吗?我说真的不是。
至于老菊,是因为长得太精致了,如果他大半夜坐在你床头,你肯定会被吓醒的那种精致,特别像什么鬼娃娃花子的那种……
而且他的瞳孔是全黑色的,看上去有点吓人,表情波动非常少,这个瞳孔问题,我去找他的时候,他就很郁郁不乐。
因为全黑的瞳孔好像有一种代表性的寓意,就是不是活人的那种,带着点死气沉沉的那种意味,所以小豆丁菊是被大多数他家人排斥的,他又没有老王那种仙人般的气质。
就……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