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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95章 重生第九十五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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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人生这近二十年来,我一直认定无论自己与多少人相识、相爱,我至少都会将自己所有的第一次给予艾尔海森。

我们最早相识,几乎所有的初次我都给了他。第一次夜色相拥,第一次同床而眠,第一次接吻——我们的亲密不言而喻。

我知道这些话在赛诺面前说出来很毁气氛,也不是很尊重他,毕竟是我先提出要进行到这一步的。可当身下垫着陌生的柔软床铺,扣住我的双手呈现着麦色肌肤,瞳孔首先映入的是那抹赤色时,我还是迷茫了。

“我、我从前没有……同时拥有过…那么多恋人,我不明白。”

在剧烈运动时开口总会断断续续,但好歹还是表达清楚了我自己的意思,指尖无力地接触着空气,似乎甲面都透着汗渍。

“我是不是做错了?赛诺、赛诺……对不起,我总是引着你做错事,我不该这么做的…”

我为着自己隐秘的征服感将一个又一个天之骄子拉下高峰,与我一同滚入泥潭,沾上凡尘俗世。

如果不是我,艾尔海森或许会过着教令院、兰巴德酒馆与家三点一线的学士生活;提纳里也许会全心全意地投入雨林的事业,不为私事烦扰,至今都要为我时不时写信倾诉想念。

而赛诺也会是毫无弱点的大风纪官,他会有点无伤大雅的小爱好,会坚守维持须弥风纪的信念,面对刀光剑雨也无需因有我在等待而畏手畏脚。

但赛诺只是俯下身抱住我,连动作都变得缓和轻柔,他对我说:“别把自己当物品,斯黛尔,你的一切没有什么是应不应该的,只有你愿不愿意。”

唇上覆盖温柔的暖意,我们的气息交织。

“为什么会是你的错?我见过很多男人,他们总将自己的错归咎于女人身上。赌博是为了女人的婚姻,杀人是因为女人欺骗了他的感情,嫖.娼是因为女人将他引诱进了不归路,犯人们的理由总是很多,虽然听了并不影响我的判断,但也阻挡不了他们开口求情的想法。”

带着茧子的手抚摸我的眼下,划过耳后,最后停留在后脖颈摩挲。

或许是身为风纪官的小癖好,赛诺总是钟情于这些脆弱的部位,恋人总是与犯人不同的,情意正浓时,掌控生命的错觉会让他隐隐地兴奋。

身下有些疼,赛诺走了神,力道没控制好,我迷茫的思绪被阵阵疼痛拉回正轨,我下意识嘶声,仰起头挣扎:“痛死了!赛诺,放开我,我不喜欢被控制的感觉。”

后颈和手被松开后终于重获自由,我攀上赛诺的后背,本着不能只有我一个人痛的原则狠狠挠了下去,反正他皮糙肉厚,这点苦头也不算什么。

果不其然,被我暴力对待的赛诺连哼一声都没有,完全不受影响,轻松的仿佛我只是在给他挠痒痒,还有余裕来安慰我:“就是这样,斯黛尔,你做得很好。做你一切想做的,不用顾虑,我比你更年长,是我自愿纵容你的要求,若一切真有是非对错,那绝非你一人的责任。”

“我不是那种年过半百依旧自认少年的男人,也永远不会成为那种人。”

赛诺顺势调整了一下我腰下垫着的枕头,按我的要求放轻了动作。

我被他哄小孩的语气燥得不行,咬咬牙瞪了他一眼,指甲陷入脊背的皮肉:“大风纪官什么时候这么油嘴滑舌了,不懂技巧又用劲,难受死了!”

爱情真的能蒙蔽人的双眼,至少在赛诺看来是这样的,明明是恼羞成怒的瞪视,硬是让他看成了欲语还羞的娇嗔,连身体都忍不住紧绷起来。

强忍着欲望,他问了一句:

“真的很不舒服吗?”

我回忆了一下刚才的所有感觉,那种舒爽到脚趾都发麻的快感直击大脑,再看看赛诺努力到汗流浃背气喘吁吁的模样,最终还是说了实话:“……骗你的,超级爽。”

大风纪官的体力果然名不虚传。

——

我一连好几天都没有出门。

刚开荤的男人比狗还粘人,我又食髓知味有意放纵,没多久就把我当初随手一抓的计生用品用了精光。在伸手摸到空空如也的包装壳后,赛诺终于老实了。

我哼哼唧唧地趴在床上,几天下来累得半死不活,像滩烂泥一样软成一团,赛诺任劳任怨地帮我按摩着后腰。

听着我的动静,他开口询问:“还是很痛吗?要不我还是叫医生过来吧。”

他有些拿捏不准自己的力气,印象中的我是一碰就碎的,这几天却一直交缠放纵在一起,万一真是其中哪次不小心兴奋过头给弄伤了呢?

我无语地回头凝视:“……你懂不懂什么叫撒娇,死直男。”

赛诺:“嗯?”

我支起身子去抱他,软绵绵地靠近他的怀里,卸下全身力气瘫倒在他身上:“没有痛到受不了的地步,我就是想让你哄哄我,心疼我,顺便再抱抱我而已。”

“那你现在需要我的安慰吗?”

“嗯哼,你要是提上裤子就走,我会让钟离先生把你从蒙德追杀到须弥的。”

赛诺托着我的腰往上提了提,俯身吻住了我的唇,亲吻温柔得像天平上的鸦羽,轻飘飘地落下,却又蕴着一生情意的沉重。

“你不会这么做的。”

“这么自信?是不是这几天对你太好了,所以觉得我非你不可了?”

我笑嘻嘻地伸手去捏他的脸,赛诺长相很嫩,除体型以外,脸蛋也占了很大因素,完全不是一副成年男人的长相,更像新鲜出炉的男高中生。

我爱不释手地又掐又揉,手却被他抓住亲了亲手腕。

赛诺认真地说道:“不,是因为我永远都不会对你做出需要钟离先生来主持公道的行为。”

他盯着我的双眼,郑重地一如宣誓:“从此以后,你不会再受一点委屈了。”

我看着他,很克制地缓缓眨眼了一下眼睛,过了一会儿才笑了笑说:“我才不相信男人在床上说的话呢。”

哪怕我在床上说的话都很容易不过脑子,我连自己都不相信,怎么可能会信任别人?

赛诺没有回答我,但我想他是没有明白的,因为他露出了意料之外的困惑神情,似乎是没想到凭借我和他自小长大知根知底的情谊,我却还是能冷静地说出不信任他的话语。

但他没有多说什么,只是最后亲吻了一下我的嘴唇结束话题,随后收拾起房间的一地狼籍。

赛诺是见过最多人情冷暖的大风纪官,经他之手的案件都非同小可,人性的丑恶与脆弱在他面前展现地淋漓尽致。

他明白我为什么会不信任,却不知道该怎么做才能让我放心。

于是他去求助了丽莎。

在他的孩童时期,还是青葱少女的丽莎就已经足够成熟稳重,可以帮助居勒什解决许多的问题。面对赛诺的到来,她有些诧异,但在听完事情的起因经过后却又了然。

她敲了敲茶壶,指甲圆润饱满,在光下泛着微微的光芒。

丽莎笑着开口:“没想到你已经和斯黛尔在一起了,我说你们怎么长大后还手牵手黏那么紧,一点变化都没有,害我还怀疑过是因为斯黛尔身边没有女性长辈才导致这幅局面的。”

当然,相比起这个,丽莎更在意的是还有未出面的艾尔海森。

她很好奇,无论是时间还是陪伴都远远落后的赛诺是怎么打败青梅竹马的王炸组合取得头筹的。毕竟赛诺有的,艾尔海森也有,甚至他更稳定、安全,是斯黛尔动荡人生中难得的一处平稳港湾。

难道就单纯的是因为脸?赛诺是长得不错,但这张脸的杀伤力也没有那么强吧?

丽莎思索着,但也没有不识趣地在师弟恋途不顺的时候开口八卦,只是耐心地为他分析:“斯黛尔不信任你虽然很让人惊讶,但某种程度上来说也可以理解,毕竟你和她之间的差距是肉眼可见的巨大。”

一个是有大好前途的须弥高官,一个是家庭破碎的单亲少女;一个是健壮强大的大风纪官,一个是弱柳扶风的普通学者;赛诺永远都是压制者,但斯黛尔从她曝出的人生轨迹来看,她一直是个可怜的被压迫者。

柔顺、无力、羸弱。

退一万步讲,如果哪天斯黛尔和赛诺站在了对立面,她压根无力反抗。

丽莎这么一一表述出来后,赛诺欲言又止,毕竟恋人背后还有璃月岩神给她做最强大的靠山。

如果以这为前提,那究竟该怎么做才能让她安心呢?

“唔,给她一个能掌控你的办法?”

丽莎语出惊人,丝毫没有好像在讲什么奇怪的字母圈play的自觉,赛诺觉得有点不对劲,可看着自家师姐淡定自若的表情又不太确定了。

他诚恳地问道:“那我具体该怎么做呢?”

“两个办法,第一个比较简单,去璃月弄一份具有法律效力的契约,在岩神摩拉克斯的见证下签下契约,这也是璃月人最信任的办法。”

赛诺想了想点点头,确实,斯黛尔某种程度上也更认定自己是璃月人,这个办法确实不错。

“第二个办法嘛……或许需要去求助一下阿贝多先生?神奇的炼金术,可以让鱼儿上岸行走,也可以让手无缚鸡之力的星星能够轻易把控野兽的命脉。”

但等到赛诺赶往,直白地表达来意后,阿贝多却有些无奈:“炼金术并非无所不能,你所想要的我是可以做到,但需要一定的时间,你确定时间足够吗?”

赛诺愣了一下,发现好像确实不行。

他的假期并没有那么长,算上返程的通勤时间,还要考虑到同行的两个女孩都不是什么身体强壮的人士不能太快赶路,所消耗的时间也会相应地更长。

“不过——”

阿贝多话锋一转,紧接着就贴心地给出来解决方案:“如果赛诺先生愿意信任我,我可以这几天抽出时间先安排对你的研究,让你有充足的时间先行离开。至于斯黛尔小姐她们,如果没有什么要紧的事情,完全可以安排人马慢慢护送回去。”

“飞云商会与晨曦酒庄是友好的合作关系,行允先生也曾委托过晨曦酒庄的迪卢克老爷照顾斯黛尔小姐,这点你可以放心。”

一同商议后,两人很快就做出了决定。

三天后,赛诺换上了刻着鎏金色星星细纹的护颈,随后披着披风兜帽先行离开。

而我则是终于有机会去抱抱好久不见的小可莉,再央求着丽莎赶紧带我去看看那个据说长得很像赛诺小时候的小男孩。

被狼群养大的男孩很怕生,也不大会说话,不仅白发赤瞳的长相很像赛诺,就连缩在丽莎背后一声不吭的模样也很像。

雷泽对我很警惕,即便有丽莎在身边也没有对我足够亲近,直到有一天我抱着可莉一起来到了他的面前。

可莉兴致勃勃地朝他大喊:“雷泽!你看,这是我的星星姐姐!”

逃跑的太阳奔向了奔狼领的幼狼,两个小家伙滚在一起,像小动物一样嗅嗅对方,被阿贝多自由着养大的可莉玩起来完全释放天性,让雷泽很放松。

她的介绍让雷泽接受了我,可莉扑进我的怀里时,他也尝试着靠近我,用脑袋蹭了蹭我的手臂。

“可莉,朋友,卢皮卡……星星,也一样。”

雷泽学着可莉,叫起了我的昵称,像小狼一样围在我的身边,接受我的摸摸头,可莉挨着我在树下打瞌睡的时候,他偶尔也会蹭过来躺在腿上睡觉。

蒙德的风总是温柔的,吹得人昏昏欲睡,在雷泽和可莉一左一右挨着我睡过去的时候,阿贝多悄无声息地出现在我面前,交给了我一个刻着星星纹样的尾戒。

“这是赛诺先生委托我做的炼金物。”

他说:“戴上它,从此往后,你便拥有掌控他的权力了。”

阳光下,尾戒上的星星耀眼得吓人。

右手尾戒有防小人、护身符的意思,虽然感觉大家应该能看懂但还是解释一下,阿贝多老师的发明就是只有两人把护颈和戒指都戴着,缈缈就能有控制赛诺行动力的能力。咦惹,更像训狗了,我的xp又狠狠地动了,赛诺厨别骂我(这么多章了该走的人应该都走了吧?)

以及,前几天晚上毕业典礼结束,我终于毕业啦!

嘿嘿,首先恭喜自己克服了抑郁和生病体弱的重重困难,带着优秀毕业设计作品顺利毕业,至此,我伴着疫情开始的青春,终于自夏日的晚夜落幕。

感谢一直以来在评论区陪伴我支持我的宝宝们,一路上无论在现实中还是文字里都曾遇到过困难,但我相信,浮云难蔽日,雾散终有时,无论未来如何,至少我当下是快乐且成功的,谢谢大家

第95章 重生第九十五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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