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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3章 2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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自从正式开机进入工作状态后,季微安便三天两头往剧组里跑。

特殊的实践方式让她如同海绵一样吸收着新鲜的知识,也有了更多的创作构思。

看着自己想象中描绘的世界一步步化为真实的场景是一种很奇妙的感受。

季微安收获了满满当当的成就感。

她沉迷于这样的快感,几乎把之前糟糕的情绪抛之脑后,连带着把弄乱她心思的傅承骁也忘的一干二净。

季微安上一回和傅承骁有联系还是微信上的聊天。

男人主动告知自己要出差大半月的行程。

季微安回了个知道了就结束了话题。

距离的远近会让情感和关系发生变化。

何况是鲜少主动分享对方生活的新手小夫妻。

季微安在剧组的这么些天学会了新的躲避尴尬气氛的手段。

于是在傅承骁过来接她一同去傅宅的路上,她一直低着脑袋刷着手机,像是在和人聊天。

不过是一段时间没有见到人。

小妻子变化极大。

她好像在学着自己走出舒适圈,在剧组里交了新朋友,和人打交道似乎也没有以前那么内敛胆怯了。

她甚至有了能够聊一路天的聊天对象。

也不知道有什么能和别人说那么多。

傅承骁不合时宜地想起了出差前和她的最后一段对话。

她也就回了三个字就没有了下文。

男人无声抿了抿唇。

车内气氛微凝,一直延续到傅宅。

他下车时牵上了小妻子娇娇软软的手腕后,绷直的面孔才缓和了许多。

傅老爷子许久没有这么开心了。

他不仅收到了孙媳妇送来的心仪礼物,还从李嫂那得知夫妻俩关系亲近,又开始祈盼起自己未出生的小曾孙和小曾孙女来。

现在看到夫妻俩牵着手回来,更是喜上眉梢。

他拉着季微安的手说了一会儿的话,才把傅承骁拉去喝酒。

饭桌上爷俩谈着事情,季微安插不进话题,如旧保持沉默,甚至有些分神。

聊天列表内剧组的男主演与她发了条消息,关于剧本的。

季微安拿起手机,像是终于找到了属于自己的位置,转移了注意力,认真帮助对方答疑解惑。

但似乎文字对话还是有些解释不清,那头一下打了个语音通话过来。

饭桌上突然的响动还是让爷俩察觉到了。

季微安略带歉意地向爷爷说明了一下工作原因,便拿着手机出去了。

傅承骁应付着老人,心思却不在这里,他知道小妻子吃饭时的心不在焉,也目睹了她看到消息震动时的惊喜,甚至能感觉到她离席时的喜悦。

季微安离开,傅爷爷才向傅承骁打听:“安安最近在剧组怎么样?看她性格好像开朗了一点,这是好事儿啊。”

傅承骁闷了口酒,声线冷硬:“不知道。”

傅爷爷瞥了他一眼,“你平时都不去剧组看看她?”

傅承骁有些头疼:“最近出差,不在家。”

傅爷爷恨铁不成钢:“你们年轻人现在不都是玩微信的吗,你怎么不主动问问?”

傅承骁:“……”

他这不是想着上回没忍住又戏弄了人惹急了兔子,想着给她点缓冲时间,加上打算早点弄完工作回来吗?

而且两国有时差,肯定聊不成天,方特助也会时不时汇报妻子的动静,傅承骁便暂时性把这件事搁置了。

他其实……也不算没有找过她。

只是自从她开始忙碌自己的事情之后,放在他身上的关注度也少了。

聊天不过三句就结束。

他自恃对妻子足够了解,加上出差事情比较多,便理所当然的选择了先放一边冷静的态度。

不过这到底是他想当然了。

“臭小子。”傅老爷子骂了他一句,有些无语,“感情是不能这么理智清算的。”

何况这段婚姻关系其实在某种意义上是一种协定。

他当初也是答应了老季照顾一下他可怜的小孙女以及季家的主动请求才促成了这段联系。

谁知道他一片好心,这木头脑袋却是个缺心眼的。

老爷子叹道:“时间和距离是很容易让情感断联的。”

“你们会因此产生疏离感,你会对她的近况一无所知,人的变化是无时无刻发生的,你甚至会适应不了新的她。”

老人说着,不知是想到了谁,目露怀念。

年轻时也总是因此和老伴吵架,上了年纪,人都走了,这才多出来怀念和后悔来。

夫妻之间哪有分那么清楚的呢?

傅承骁不愿承认,“我有让方特助时时和我交代她的近况。”

“自负。”老人骂了他一句,又像是在骂当初的自己。

傅老爷子呵呵一声,一针见血道:“但明明你连她为什么突然离席的原因都不清楚。”

和他说话心都不知道飘去哪里了。

要说他看不出来这小夫妻俩闹了别扭,那才是假的。

老人冷哼一声,不满嘟囔:“我还打算抱曾孙呢,就这架势,孙媳妇还在都不错了。”

傅承骁:“……”

他沉默了一下,没有回话。

傅承骁习惯了万事掌控在自己的手心,无论是工作还是生活。

季微安的闯入是一个偶然的意外。

他一开始只是觉得有趣所以对小妻子有了几分关注,后来又莫名被她言行吸引,仗着丈夫的身份近水楼台逼近她的生活。

他没办法否认自己对于她全身心依赖自己时所产生的满足感,也很享受与小姑娘相处时逗她的放松和自在,甚至用了惯来的工作理念,自诩了解她的性格,步步诱她沦陷。

上一回她的主动给予了他莫大的鼓舞,也让他生出了盲目。

他开始期待妻子打破原先的冰冷协议,将全身心交付于他,甚至想要索取她的主动靠近,以作为他原先步步为她降低底线的回报。

直至他发现他自以为依附于他的鸟儿爬出了笼,脱离了他的掌控,飞向了更广阔的天空。

理智让他保持尊重,意愿却藏不住他的卑劣。

他怕极了鸟儿飞离他的天地,而这也意味着承认这段关系里他其实是作为猎物般的存在。

他骨子里的傲不愿让他承认这段关系经营里自己完完全全栽了跟头,但对方仍是留有余地。

自从那一次在傅氏被戏弄之后,傅承骁就时常警惕,与人相处需要保留一分信任与底线,以作退路。

就像他费尽心思想要她走向他自己,但他从未主动提过一句喜欢。

这若即若离的遮掩终究会如同地雷埋伏在这段关系之中。

终有一天会突然爆发。

傅爷爷在家,按照之前协议里答应的在老人面前需要做一对恩爱夫妻,所以他们在傅宅自然睡得也是一间房。

傅承骁回房间的时候季微安刚对着那头的人说完了新年快乐才挂了电话。

微信头像不是她的好闺蜜。

像是一个陌生男性的头像。

小妻子说话声天生的甜,与人温声细语的道句祝福都显得她待人亲近又特别。

傅承骁默不作声去浴室洗澡换了身上醉醺醺的衣服,回来时小妻子已经躺在了床上,大床两侧分明,中间还堵了一个长枕。

和上一次回来一样。

但傅承骁此刻心也像是被堵了起来一样。

闷闷的,不是很舒服。

闭了灯,他躺在床的另外一侧,小妻子侧身背对着他,只能看到小小的后脑勺。

中间的长枕和车上最初关系里的放置的那个抱枕有些像。

男人跃过枕头看着她鼓起的后脑,安静的室内响起他的声音:“刚刚在和谁打电话?”

他睡在旁边,存在感极强,季微安当然没有马上成功入眠。

她娇娇的音色轻缓流动在空气中,“剧组的一个演员。”

男人小心眼地打破沙锅问到底,“聊什么聊那么久,还要说新年快乐。”

他像是在旁敲侧击些什么。

季微安有一瞬间被他误解的失落。

“是工作上的事情。”她没有过多解释,带了几分疲倦,“……我不会违背我的承诺做多余的事情的。”

他们协议中最初也提过这个。

她回答冷硬又界限分明,只有声音还是如初的软。

傅承骁硬邦邦的哦了一声,又问:“怎么这段时间都不给我发消息?”

他明明也没有主动给她发呀,小姑娘大半个脑袋陷进枕头内,还学会了敷衍,“有点忙。”

他们之间的联系大多是通过她莫名应承下来的送饭还有他习以为常的接送。

但其实大多数相处时,他们从来没有提及过自己各自的生活。

傅承骁不会报备自己的行程,但季微安以前总是宅在家里,所以一回去她就一定能与他碰上面。

狭窄的生活圈内频繁进入的那个人理所当然的成为依赖对象。

他见过她的狼狈、怯懦、胆小……以及所有她努力遮掩的不堪。

而在她的印象内,排除了酒精造成的失控,他永远冷静、沉稳、游刃有余。

完美其实是某一种意义上的疏离,这代表了在季微安的面前,傅承骁总是保持着有距离感的体面。

季微安不愿承认。

如果脱开协议绑起来的婚姻关系,他们之间其实没办法有任何的交集和联系。

她庆幸自己有了需要追求的东西,所以才能有足够的底气审视这美好而不切实际的幻想,没有让自己过度沦陷。

其实早就有所预警。

就像那次饭局第二天不在身旁的树洞,就像他从未严明的关系,就像她两个月偶尔打开却不会有新信息的对话框。

过多的欢喜就意味着过度的占有欲。

但傅承骁永远有比这陪伴她更为重要的事情,比如工作或者其他。

她从来都不敢奢求这样重若千钧的偏爱。

敏感的兔子总是容易受惊,稍有风吹草动就想着扔下手头所有的东西逃离存在威胁的地域。

傅承骁磨了磨牙,有点哑火。

套了绅士的外壳自以为煮了那么久的青蛙,结果赔进去的是自己。

她竟然还想着全身而退?

无声的沉默蔓延在室内。

就在季微安昏昏欲睡正要入眠之时,身后的男人偷偷跃过了标好的三八线,把她整个揽入怀中,手环在她纤细的腰肢,将她紧紧箍在怀里。

季微安骤然清醒。

她下意识想躲,却没有躲开。

他脑袋埋在她的后颈,说话间细密的气息打在她的敏感之地,让季微安整个人如石块邦硬,“你、你干什么?!”

“我干什么?”他哑声道,“你明明心里清楚我早就越线忘记自己当初什么鬼协议承诺了。”

没有做到互不干扰,也多了不知名的索求。

“季微安。”傅承骁剥下了虚伪的面孔,声音霸道又委屈,“你上次主动亲了我,就要对我负责。”

季微安:“……”明明是他要她亲的。

女孩被圈在怀中,有些不自在,闷闷道:“你先放开我。”

男性强烈的气息在床上本就清晰的过分,现如今肌肤贴上她的后脊,久违的心跳失衡又要开始击垮她微薄的意志。

傅承骁当然不会如她所愿。

他恨不得时刻把她踹在兜里,谁也不给瞧。

男人俨然不动,自顾自说道:“你看你就是这样,一点错都不允许我犯,我承认我是吃醋了,我就是霸道的不希望你和任何一个男的说话。”

“我道歉。”他低着声,可怜兮兮道,“对不起行不行?”

季微安觉得大约是他今晚喝多了酒,又喝醉了。

所以行为才格外的反常。

她不想和醉鬼说话。

女孩不满地拍了拍囚在腰间的手,示意他分开。

她不予回复,但他手收的却更紧了些。

“老子真是欠了你的。”他几乎是咬牙切齿地说出口,“我承认我小气、自负、自以为是、虚伪还……还不坦诚。行了吧。”

“我就是故意想要骗你动心。”他不满她的冷淡,轻轻咬上她的耳垂,细细研磨,那句放弃所有傲骨的承认溢出齿边,“我喜欢你,也想拿点回馈,这哪里有错了?”

他喃喃:“就是没有坦诚告诉你而已,不能那么气我的。”

不能故作冷淡,不许和别的男人谈天说地,不可以擅自把他们之间的关系倒退回去最初,更不能忘记当初的主动……

女孩被他犬类似的□□羞得半句话讲不出来。

她开口的声音带了几分颤意,又被他这一通突然而至的表白咋的一团懵,现在只记得这一件事,“你、你先放开我。”

她这段时间以来学会的社交能力和自我调解完全失了效。

幸而屋内一片漆黑,唯有微抖的声线泄露了一分颤。

傅承骁舔唇凑近:“季微安你要是敢哭老子就亲死你。”

他什么都不要,毫无顾忌露给她了。

她若是敢嫌弃不想要……呵呵。

男人力气极大,说着狠话,但到底怕她不舒服,又担心遭受她的排斥,稍稍松了一些。

季微安:“……”

她才没有想要哭。

她试图挣脱了一下,但被他卷的更紧。

傲骨折碎后,那藏不住的野望便赤裸裸暴露了出来。

他含着她软乎乎的耳垂,双手环抱着她,掐了把她捣乱的腰,“你别动。”

女孩感受到那股异样,整个人都僵硬了。

她听到他毫无遮掩道:“再动我就和你一起睡觉。”

临了还不忘威胁说:“把江澄送你的套子全部用光光。”

季微安:“……”

他怎么一喝酒就变得很奇怪。

完全是……与平时截然不同的姿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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