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小天说，我现在连自己都养不了，话，也就只能说到这里了。

张秋问，那我算什么？我们，又算什么？

张小天说，我们？张大人，你又要怎样？功高盖主主不疑，位极人臣人不妒？历朝好像还没如此人物

那张佳威呢？张秋忽然问

怎么提到他。张小天一愣

他颁布了多少限制我们的法令，就拿不能去花月楼一条，迟迟没行动，可不像你的性格。张秋说

原来是他。张小天讷讷道

你还…装。张秋从齿缝挤出几个字

江山…

江山代有才人出！张秋不耐烦的打断他

不然怎么办呢？张小天说

他恍惚了下

你想想当年的你。张秋忽然说

张小天说，我现在在做什么？

史官。张秋说

张小天忽然说，现在新法变更的很好，商业也日趋受到重视。他的面孔又变成陶土面具，张秋看不透他

除非你有更好的点子。张小天说

更好的点子？张秋问

也就是在法，术，势上，再强调势。张小天说。力度，永远比说辞来的稳。

你是让我再上奏？张秋问

我让你分一杯羹。张小天说

残羹剩饭，张秋讽刺一笑

不也是你自己的残羹剩饭么？张小天说

张秋忽然不说话，眼神首次显露认真

所以，你有本钱啊。张小天说。不要忘了给我找几个眉清目秀的幕僚，我要凤眼的

哪样的？张秋问他

你这样的，张小天稀里糊涂的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