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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3章 第 23 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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裴婠吓得一哆嗦,“不……不用……”

那冰凉又灵活的手钻到了衣裙下面。

裴婠惊出一身冷汗,“你要是真做出这样的事,会被人唾弃!会身败名裂!”

她恐慌地劝面前已经陷入欲望泥.潭的男人,不知为何,他手冷如冰块,可胸膛倒是挺热。

裴凌君故作苦恼地思考,让裴婠不由看到希望。

“那就请绾绾一定要藏好,不要想着逃出去,不然就会被我埋在银杏树下当养料。”他眼眸满是笑意,温柔地在她耳畔说道。

寒意冲击裴婠的天灵盖,她一哆嗦,“藏好……?”

因为真正见到过裴凌君剖尸掏心,她确定裴凌君绝对没有开玩笑,想到那棵盛大的银杏树,不知道多少人当了养料才长得这么好。

他已经不满足于只是亲吻,早没了君子的禁欲和克制,就像一条亲密渴求的狗,“绾绾……绾绾……”

裴婠被他亲得晕头转向,手四处摸来摸去,希望能摸到一把刀,直接戳死他。

想到那棵巨大的银杏树,她连反抗都不敢,只能瑟瑟发抖地被他舔。

“想要吗?”裴凌君松开她,微微眯着眼睛,意犹未尽。

裴婠出嫁前看了不少书,嬷嬷还亲自教导了她,看着男人春色十足的眼眉,毫不犹豫地摇头,“不想。”

“那可由不得你。”

好不容易平静下来的裴婠被他这么一说,刺激得又疯狂反抗,“畜生,你放开我!”

裴凌君没想到她爆发力这么强,揉了揉被砸痛的额头,无奈道:“没想到绾绾那么喜欢银杏树。”

裴婠嘶吼道:“不可以!不可以!”

她脑子蹦出来不少书本上奇奇怪怪的知识,但没想到竟然要和哥哥实践,她直接情绪崩到悬崖边,指着自己的脑袋,“你再动我,我就一头撞死……”

裴凌君看着发疯的裴婠,愣了愣,无奈道:“这都还没成亲呢,就要给宁炽守贞洁?”

裴婠不敢回答,怕自己马上就被她开膛破肚,拉到银杏树下变成养料,颤巍巍道:“哥哥,我只是怕……”

裴凌君扶着额头,他眼角染上红色的欲气,幽暗的眸子看着裴婠脖子上的印记,心情异常的舒畅,苦口婆心劝道:“守什么贞洁?世上只有女人为男人守住贞洁,哪有男人为女人守贞洁的?这不公平,你何必遵守呢?”

他讥讽地大笑,疯狂和病态又含着美感。

裴婠愣了愣,无法反驳他刚才那句话。

“等过几个月,宁炽找不到你,就会娶其他人,你说他会为你守贞洁吗?”

裴婠陷入沉思,她下意识觉得男人怎么会有贞洁,呆愣愣地看着裴凌君,颤抖地张开唇,“他会的。”

裴凌君强硬地把裴婠拉入自己的怀中,阴沉道:“可怜你在我手中,不乖就要成养料,要是心不能落在我身上,我就开了你胸口,把心掏出来……”

裴婠想起那天他窝在手中的肉块,记忆莫名变得更加清晰,“那就是心……”

他的手心变得火热,握着裴婠柔软的手掌,既然裴婠不愿意,那总要用其他方法补上,“嬷嬷有教过你这些吗?”

裴婠困惑,不知何意,茫然地摇摇头,眼睛时不时地飘向门。

裴凌君坐起身,吻了吻她不安分的眼眉,暗叹道:“那我教你。”

裴婠心慌地想要抽回手,却被他死死地抓住,“不想被埋在银杏树下吧?”

他陷入情海之中,眼睛迷离,贴着裴婠软软的脸蛋,不容她任何反抗和逃避,还大发慈悲道:“你既然不愿意,哥哥自然不会逼你。”

昏暗的屋内,借着窗缝的冷光,看清禁欲的君子沉溺。

裴婠害怕地看着他异样的变化,直到手酸软得不行,她才哭着哀求道:“哥哥,我想睡了。”

“嗯。”裴凌君轻轻一笑,舔了舔她的耳廓,“你都没动,累什么?”

不知多久,伴随着男人粗.重的声音,他松开了裴婠的手,“绾绾,好乖。”

他情不自禁吻了裴婠的额头。

裴婠打了一个寒颤,吓得一动不动,手心黏糊糊的,额头也是冷汗。

“睡吧。”裴凌君声音沙哑,轻声哄着。

裴婠怎么可能睡得着,只是男人不离开,她怕又有什么坏事发生,只能假寐。

不知多久,她真忍不住睡了。

到了半夜,裴婠睁眼,察觉到身边安安静静,已经没了其他人,她趴在窗户透过缝隙,外面一片漆黑,安静得可怕。

她手被洗干净,没有黏糊糊的东西,只是脖子和锁骨还残留着裴凌君留下的痕迹。

裴婠轻轻走下床榻,屋内并没有点灯,她看不清,摸索着穿好鞋,往屏风走去。

裴凌君并不在此处。

裴婠小心谨慎地打开房门,瞪大眼睛,原来他没有锁门……

恐怕是忘记了。

裴婠想到那淫·靡的画面,整个人发抖,慌乱地跑出去。

夜晚冷风袭来,微黄的银杏树叶落在泥地中。

裴婠背脊发凉,看着那颗茂盛巨大的银杏树,不知道泥地下有多少尸体。

她颤抖着双腿,走路很快,但又害怕踩到干枯的树枝,发出一点声音,眼见越来越靠近院子的出口,却猛然摔在地上。

腿疼得让她忍不住尖叫。

背后的男人却猛然捂住了她的嘴。

“绾绾,你叫什么?”

裴婠瞪大眼睛,转头看见那人一身黑衣,阴沉沉的眸子死死地看着她,惊出一声冷汗,却被他捂住嘴巴,一句话也说不出来。

“在我眼皮子底下跑,会不会太蠢了?”裴凌君轻轻一笑,看着她脖子上深红色的痕迹,“怎么办,现在要变成养料了。”

他如同鬼魅一样,悄无声息出现,撕破了裴婠最后的心理防线!

裴凌君毫不怜惜地把裴婠抱到了银杏树下,看着她泪流满面又绝望的模样,唉声叹息道:“我说了,让你乖一点,好好藏在温成居所,不乖的话,会变成养料。”

他冰凉的手抚摸着少女软软通红的脸蛋,仿佛是不舍。

裴婠知道他已经疯了,囚禁了庶妹在后院行污.秽之事,不顾礼义廉耻,不顾一身荣誉,不顾裴家声望。

她坐在银杏树下,绝望道:“你杀了我,我不会饶过你,做鬼也缠着你,报复你!”

实在可笑天真。

这话实实在在把裴凌君逗笑了,看着气鼓鼓的裴婠,“好啊,我可最喜欢绾绾缠着我,巴不得你天天缠着我。”

“我做鬼也不会放过你!”裴婠没想到他连鬼都不怕,放声威胁。

“可惜世上没鬼,死了就是死了。”裴凌君郁闷道。

裴婠哭得气喘不上来,哽咽哀求:“哥哥……我……求你,放了我吧……”

裴凌君神色幽暗,“让我眼睁睁看你嫁给宁炽,我心有不甘,怎么可能?你动动脑子也该知道!”

他狠狠地戳了戳裴婠的脑袋。

裴婠抱着自己的脑壳子,“你怎么才肯放了我?我绝对不会说出去的!”

她一哭,裴凌君就心软,阴沉沉的眸子染上欲色,看着她眼泪如珍珠断线一样落下来,“就是想让绾绾全身心都是我,不要想着宁炽。”

这根本不可能!哪有喜欢上哥哥的?

裴婠心生绝望,擦着眼泪,干脆不挣扎了,一想到脚下全是尸体,便开始瑟瑟发抖。

“不杀你也可以,只喜欢哥哥就好了。”裴凌君柔声哄着她,忍不住舔了舔少女因为哭泣而变得通红湿润的脸蛋,“只喜欢哥哥……不好吗?”

裴婠愣住,对他的举动已经震惊到习惯,为了活命,她暂时可以表面做做功夫,她真不想成了他手里的肉块。

“喜欢兄长,我一直喜欢的都是兄长……”裴婠主动扑到他怀里,边哭边讨好,“我敬兄长如神明,不敢侵犯,才转头跑向宁世子的……”

她实在想不通,当初自己不过是送糕点拍马屁,到底哪里戳中他了!

突然扑进怀里,她甜香的气息瞬间袭过来,裴凌君阴郁的眸子明显愣了愣,阴暗的眸子变得柔和甜蜜。

裴婠抱着他的腰肢,就像对严肃的嬷嬷一样,服软撒娇道:“兄长,我错了,我不该始乱终弃。”

裴凌君呆愣地站在原地,眸子闪着光,他心脏猛然跳得很快,迟疑地伸出手抱着裴婠。

主导的人从来不是他,他的情绪一直都被裴婠所控制……

“现在可以侵犯了。”裴凌君眸子闪着光,温柔道。

裴婠心思不在他身上,轻轻地抱着他,随时可以抽身离去。

可裴凌君死死地抱住她,那酥麻陌生的感觉冲击着,让他呼吸不由沉重,心脏跳得极快,有些贪恋此刻的温存。

他真心难感慨:“好喜欢绾绾。”

金色银杏树在秋日辉煌灿烂,幽暗寒风吹来,裴婠目光始终落在那出口。

……

裴婠失踪几日,所有人都在找。

那日的马车已经不见踪迹,随行的财务被洗劫一空,很显然是山中的强盗抢走了一切,包括裴婠……

宁炽接受不了,每日跑去山中寻找裴婠的踪迹,他蓬头垢面,颓废不堪,不断自责:“倘若那日我跟着绾绾,就不会出现灾事……”

他红着眼眶,想着姑娘亮亮的眼眸子满是他的身影,她当初还求着自己跟他一起去看道观师父……

可自己婉拒了。

裴欣不知如何安慰,她怪罪起宁炽,可看他惨状,也开不了口,用手帕擦了擦眼泪。

罪魁祸首在远处看着悲伤颓废的少年,嘴角微微翘起。

回到温成居所,他随意地扔掉外衣,坐在床榻边,看着同样颓废的姑娘。

“绾绾。”

裴婠听见他的身影,身子猛然抖了抖,“兄长?”

她如今只敢讨好他,不敢反抗,眼眸没有任何温情,只有警惕,她丝毫不会掩藏。

裴凌君皱眉,不满道:“不是喜欢我吗?怎么满眼警惕?”

裴婠愣了愣,弱弱道:“喜欢……”

裴凌君深吸一口气,白皙的面容在白光照耀下,如一块皎洁的白玉,眉眼都恰到好处的漂亮精致,“真想杀了你。”

屋内香炉升起一股白烟,寂静无声,裴凌君的话无疑让裴婠害怕至极。

她还想跑出去见自己的郎君。

让裴凌君生气的不只是裴婠的警惕,还有宁炽的坚持,已经十多日还没让他放弃。

“吻我。”裴凌君烦躁地下达命令。

裴婠神色怔怔,轻轻吻了他的脸颊。

这怎么够?

“绾绾?”裴凌君意味深长地开口,闷闷地笑着,“手还疼吗?”

“疼!”裴婠急忙摇头,她根本不敢看陷入情.欲的君子是多么可怕和淫.靡,她缩成一团,“不要……”

“我最心疼绾绾,自然不会委屈你。”裴凌君意味深长地盯着她的唇瓣,喉结难以自控地滚动,“我只是想要……”

“主子!宁世子求见!”

不合时宜的声音出现,打断了裴凌君。

裴婠立马转头看着门外的影子,她正想开口,却被男人死死地捂住。

“我就知道,你天生反骨,一句话也不会听!”裴凌君恶狠狠道。他声音微小,在裴婠耳畔环绕。

“我真想杀死你!”裴凌君道。

裴婠瞪大眼睛,看着侍从的影子,只要她现在跑出去,裴凌君就做不了什么!

裴凌君知道她心中所想,得意洋洋地笑着,“你梦里骂我疯子禽兽,我都听着,你说,我都做出这么大逆不道的事,会不会放过宁炽呢?”

裴婠身体微微颤抖,害怕得脸色瞬间惨白。

幽暗的屋内,他如同恶魔低语。

“你叫,叫了,我就让你们两个都成养料。”裴凌君松开手,勾唇一笑,眸子泛着寒光,丝毫不畏惧。

“啊,不对,我先让他成了养料。先玩够了你,再杀你,我都还没碰你呢。”

裴婠浑身寒意,脸色苍白,眼泪滴答滴答地落下。

“我最厌他,你要是敢,我就当着他的面*你,也当着你的面把他剁了。”裴凌君亲昵地舔了舔裴婠的耳廓,轻声温柔地说着最恶毒污.秽的事,温热的手捧着裴婠苍白的面孔……

“你看我敢不敢……”

裴婠捂着自己的嘴,摇摇头,表示自己绝不会发声。

没有一点报复的快感。

裴凌君看着裴婠哭泣的模样,心中生起厌烦和嫉恨,阴沉沉地望着那道影子。

“什么事?”

侍从已经惊得一身冷汗,看向身后颓靡的宁炽,“世子,你要不暂且先等等?”

他不敢想,只隔了一扇门,主子在做什么。

“我就站在门口和予臻说说……”宁炽缓缓抬头抬头,疲惫地走到门口。

侍从退下,擦擦额头的冷汗,知道屋内的疯子如果暴露了,恐怕会让他杀了宁世子。

裴婠望着门口那道熟悉的影子,终究是忍不住落泪,捂住自己的嘴,生怕发出一点声音,带来灾祸。

作者有话要说:【注】21章漏掉了一章,我给补上去了,呜呜呜所以,这章是之前更新的22

抱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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