和皮笑肉不笑的卢瑟道别后，布鲁斯带着赛琳娜去舞池跳了支舞，之后他想去和克拉克问问那个小氪星人的状况，但这件事不能让赛琳娜知道，所以他得找个什么理由把她支开。

“啊……赛琳娜？”布鲁斯看向自己漂亮的女伴，脑子里想了几个借口，开口道：“我……”

“天哪我怎么能忘了呢！”赛琳娜突然惊呼，“抱歉宝贝，我刚刚想起来我没给自动投喂机放猫粮，我最近还新找到了几只小猫……要是我不回去那些小猫就要喵喵叫妈妈了，我可以先走一步吗？”

布鲁斯怔了一两秒，笑着说，“小猫才是最重要的，快去吧。”

赛琳娜掩盖焦急似得对他笑了笑，向出口的方向而去，高跟鞋的声音急而短的响了几声，忽然她停住了，女郎甩了一下黑发，回眸看向布鲁斯。

“你晚上有时间吗？”赛琳娜邀请道，“九点，我想给你展示些东西。”

布鲁斯思索了一下最近的行程，点点头。“有时间，你想给我展示什么？”

“你来就知道了，”赛琳娜抿唇微笑，“那么今晚九点，宠物店门口见？”

布鲁斯举起香槟对她致意，目送赛琳娜婀娜的背影消失在推杯换盏的人群中。

不知道她找“布鲁斯韦恩”是想干什么。布鲁斯想着，向克拉克的方向走去。

“露易丝没跟你来？”

“她有其他工作，”克拉克说，“神盾局似乎要发表什么声明，应该是史蒂夫和娜塔莎处理的那件事的后续。”

布鲁斯挑眉，“现在才解决？”

克拉克耸肩，“是啊，我没有全程关注，他们的建筑很多都有铅层和隔音板，我也不知道到底发生了什么，而且政府的事，还是让他们自己解决吧，我们插手不太好。”

事关政府吗？布鲁斯点了点头，“那孩子怎么样？”

克拉克耸肩，“就那样，我觉得除了力气大了点，他和普通青少年没什么区别，我已经在考虑要不要把他送到学校去了。”

“等查明他的身份之后再说。”

“我知道。”

“你对全息打印怎么看？”

克拉克露出生无可恋的表情，“我要受苦了。说真的这个世界上怎么会有这么多乱七八糟的糟心事，我儿子最近总说我不怎么回家，还问我是不是不爱他了！那张可爱的小脸蛋上出现伤心的表情我真的……”

布鲁斯无语，“克拉克。”

克拉克咳了一声，停止炫耀儿子的行为，正色道，“总之，我们得搞清楚卢瑟到底都在做什么，不只是全息打印，还有康纳到底是怎么来的也要搞清楚。”

“这件事就交给我，”布鲁斯说，“等葬礼结束之后我就出发。”

克拉克突然反应过来布鲁斯前不久才失去童年好友，他犹豫道，“过几天去也行，不着急，康纳挺听话的。”

“不，这两件事都是急需处理的事项，必须尽快搞清到底怎么回事。”

“可……”

“管好你自己就行了，”布鲁斯冷静地说，“埃利奥特的事与你无关。”

克拉克皱了皱眉，“布鲁斯，我只是在关心你，如果你觉得不舒服……”

“不需要，我很好。”

克拉克心里的火腾的升了起来，他深吸一口气，在心里默念，不生气不生气，这混蛋一直都是这样，为这个生气不值当。

“好吧，既然你坚持。”克拉克说，“但如果你需要帮助，你知道我能听到。”

上西区，安全屋。

杰森一身汗味的回了家，伊本依旧在睡觉。

现在他的肤色已经不像一开始那样惨白了，但显现出的肤色却不是属于白人的冷白皮，而是比那更深的色号。

这让杰森有些好奇，因为通常来讲，脸色能变得“苍白”的人，原本的肤色也不会太黑。

就比如说黑人，黑人的脸色基本看不出来他的脸色到底苍不苍白，最多嘴唇会有点白色。

可伊本苍白之色褪去后显现出的肤色明显已经低了好几个色调，黑人不至于，但起码也是个颜色较深的黄皮肤，这就奇了怪了。

到底是什么能导致一个深色皮肤的人硬生生改变肤色变成“白人”？

杰森摸摸下巴研究了一会，搞不懂，算了先去洗澡，干了半天活累死了。

洗完澡，他又离开了安全屋。

他和埃利奥特约好了，在计划实施的前一天去他那做些准备工作。

比如说在脑袋上缠绷带。

以及和合作伙伴商讨对策。

杰森看向泥面，还有进行磨合。

得到足够的钱的泥面人喜笑颜开，他粗声粗气的说，“合作愉快，红头罩先生。要我说，这个代号起的可太有品味了。”

杰森摘下头套，阴森的盯着泥面，“谢谢，我们可以开始了吗？”

“当然，”泥面改变着自己的身体，将自己变成了摘下头罩的杰森，两人开始对战。

这是计划的一部分，在葬礼结束后，杰森会引着蝙蝠侠去他的墓地钱，亲自去面对蝙蝠侠。

杰森对缄默说这可以搅乱他的脑袋，可实际上，他知道他只是想见到布鲁斯悔恨的表情。

他会紧盯着蝙蝠侠，只要布鲁斯露出一点点，哪怕一瞬间的迟疑，他都一定会放弃原本的计划。

当然，小丑还是要杀的，杰森听着泥面在他面前背诵他给他发的台词本，但我不会用小丑再刺激他，我可以悄无声息的，不惊动他，秘密杀死小丑。

然后我就能……

杰森的脑海中不自觉的浮现出一副画面，是他和布鲁斯在沙发上的画面。

他闭了闭眼，不，那太遥远了，而且结果还不一定是怎样，我不能心怀希望。

泥面看着杰森的表情，问，“是我哪里说错了吗？”

“不，你说的很好。”杰森说，“看得出你下了大功夫。”

“毕竟我拿了钱，拿钱办事天经地义。”

谁知道这些台词最后还用不用得上，杰森心想，“好，那下一步，你曾变成过夜翼，他的战斗技巧你学会了多少？”

作者有话要说：（搓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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