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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65章 第 65 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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常异姝看完岳星潜发来的视频时,整个人都呆住了。因为,他找了从小到大的发小、朋友、老师,甚至是老街坊录了证明,所有人全程都是很魔性很洗脑的一句话:“你好,我是XXX,是岳星潜的XXX,兹证明岳星潜同志自某年某月某日到某年某月某日以来,一直单身,并未恋爱与婚配,单身狗品种纯正,可以放心饲养。”最后是胡冰梅和岳明明总结陈词,出示了一份岳星潜的出厂证明,绝对一手正品,质量过硬,已经过母胎认证。

岳星潜见常异姝一副见了鬼的表情,正头痛欲裂呢,没想到下一刻,常异姝就哈哈大笑起来,“你这也太,太,不行了,太好笑了吧?”

岳星潜长舒了一口气,可看常异姝一只笑着停不下来,脸不由得越来越黑:“你笑够了没?”老子为了你,耙耳朵的大名在亲戚朋友间可谓是如雷贯耳了!当然剩下这句话,他也只能在心里吼吼罢了。

看着自己的冤种男友一脸受气包的模样儿,常异姝慢慢停了笑声,心里莫名愧疚得很。她知道自己有些时候的确很过分,可就是忍不住,似乎冥冥中,她觉得岳星潜是这个世界上最理解她的人,所以,她会迫不及待地在他面前露出自己最真实的模样。

可这个世界上,也只有这么一个岳星潜了。所以,她总是想各种证明,岳星潜到底是在怎样把她放在了心上。所以,她就闹,各种使小脾气,生气,吵架,然后后悔,自责,周而复始,像着了魔一样。

“对不起啊,我是不是太过分了?”

岳星潜看着常异姝嘟起小嘴,生怕又触动她那根敏感脆弱的神经。只好轻轻揉揉了她的头:“自信点儿,你还可以更过分。”

“嘁!”常异姝抬手拍了下岳星潜的腿,岳星潜顺势把人搂进了怀里。

大矛盾是解决了,小矛盾依旧不断。岳星潜看常异姝每天那个哀哀怨怨的样儿,也只能宠着惯着,心里的苦只有自己知道。王军劝他说男女刚处对象的时候都这样,越吵越闹才说明感情深厚,要不刚在一起就跟要搭伙儿过日子似的,那还谈什么恋爱啊。

岳星潜连连点头称是,可忍久了也得发泄发泄。平时他不是很好抽烟喝酒,以前喜欢打打游戏,但工作一忙起来,也就放下了。这几天,岳星潜就重新拾起了游戏,每天在虚拟的世界里突突几枪,赢上个两把,和队友们吹吹牛逼什么的,烦闷的情绪就能疏解很多。

男生多多少少都有网吧情结,无论家里的设备多好,都想去网吧泡一会儿,沾沾烟火气儿。家里玩儿多了,还真没什么感觉了,这几天岳星潜一直在县城各大网吧转悠,转来转去,发现了一家叫宝藏的网咖店,环境真心不错,而且里面还有不少高手。

连着去了几天,岳星潜就爱上了。有时候谈完客户,还有时间,他白天也会去泡一会儿。没想到泡得久了,还碰上熟人了。这熟人还不是一般的熟人,而是自己对自己一直别别扭扭,不太上道的小舅子。

姐夫和小舅子一起泡网吧,岳星潜笑得眼睛都眯了起来,这奇妙的缘分啊。不过常玉泉就不这么想了,只怪自己倒霉透顶,偏偏这个时候碰上自己的倒霉姐夫。

果然,才聊了一会儿,岳星潜就摸着下巴疑惑道:“哎,话说回来,你不对劲。”

常玉泉插着兜儿挺了挺身子,翻了翻眼皮:“你才不对劲呢,多大人了还来网吧,小心我给我姐告状。”

岳星潜撇嘴笑了笑:“告我状?你姐说你今天长白,你倒是解释解释怎么会在这儿?”

常玉泉从兜里掏出烟盒,很嫌弃地扔给了岳星潜一根:“我就是逃班了,你去告吧。”

岳星潜接过烟,摇头笑了笑:“我闲的,玩儿一局?”

一个小时后,岳星潜被常玉泉杀的死去活来,他轻轻把鼠标往桌子上一扔:“可以啊你,一点儿情面不留?”

常玉泉得意地挑了下眉:“大叔,你该歇歇了。”

岳星潜伸了伸懒腰:“行,那我去买瓶水。”

从自动贩卖机买了瓶冰可乐,大口喝了小半天,岳星潜舒服地打了个嗝儿,摸着肚子坐在了沙发上。

昨晚加班到了凌晨,一大早又去见客户,跑工厂,皮股一沾上软和的沙发,他还有些困了。打了个哈欠,眼皮就不由自主地黏上了。

一觉黑甜,岳星潜眼睛眯开一条缝儿,模模糊糊间,看自己身上多了条毯子。耳边慢慢传来嚷嚷人声,钻进耳朵里,痒痒的,让他更懒洋洋地不想动。

听了一会儿,两个人的声音变得越来越清晰。

“什么?查到销赃的店了?”

琛子得意地挑了下眉,“那是,我琛子什么人啊?常县百晓通!”

常玉泉嘁了一声,挑起一边嘴角:“德性,小说看多了吧?还百晓通。”

琛子轻叹了口气:“不过,这做钢材生意的我认识地就少了,难搭上线,打入敌人内部。”

常玉泉眯着眼,深吸了口烟:“不急,办法总会有的。”

琛子砸吧了下嘴:“你能忍,我可忍不了。那狗娘养的,竟然给你使绊子,害你被单位处分,丢了工作,咱们一定得狠狠地收拾他。”

常玉泉轻抬脚踢了琛子一下:“能得你,你还嫌我这不够乱?闹大了,我回家又得挨骂。”

琛子叹了口气:“得得得,知道啦,绝对给你保密。听指挥,服从安排。”

这时候岳星潜长长地伸了个懒腰,耷着眼皮笑眯眯地走了过来:“秘密保不住了,我都听见了。”

常玉泉弹了下牙,懒洋洋地翻了下眼皮,插着兜走过来一把夺过岳星潜手里的毛毯:“我就是闲的。”

岳星潜摊了下手,耸了耸肩:“那正好,一起散个烟。”(下面改成岳星潜威胁常玉泉如果不让他帮忙就告诉他家里人,常玉泉说他卑鄙,岳星潜吐着烟圈儿说你才知道啊,晚了。)

两人来到二楼阳台,远远望去,小城的街道、小巷映入眼帘,人流来来往往,烟火气十足,倒也是一番景象。

岳星潜慢悠悠的弹着手指间的烟,听常玉泉不情不愿地说完前因后果,有些不悦地哼道:“这事儿也不告诉我,是真拿我当外人啊?”

常玉泉不知怎么的,微微有些心虚:“你可还没把我姐娶到手呢,那能算内人啊?少给我下套儿。”

岳星潜指着常玉泉点了点头:“行,我把人当兄弟处,人家却把我当贼防着,我这是图什么?个大老爷们儿的,心思比女人还多,不伺候了。”

说着,岳星潜猛吸了口烟,随手把烟头儿扔地上,抬脚使劲儿碾了碾。正准备要走,常玉泉却拦住了他:“跟谁甩脸子呢?你走个试试?”

岳星潜没惯他,长腿一迈就走出了好几步。常玉泉哎了一声,紧走两步横身拦在了岳星潜前面:“你好意思说我?比娘们儿都小气。”

岳星潜抬脚准备踹,常玉泉敏捷地闪到一边,两个一米八五地大老爷们儿十分幼稚地玩儿起了你追我赶的游戏。

闹了会儿,两人停下来,岳星潜忽然有些认真地说道:“哎,说真的,你要认识些买卖钢材的对吧?我倒是认识不少,看看能不能帮上忙?”

常玉泉低头点了点脚:“你都这么说了,我敢拒绝吗?”

岳星潜笑了笑,轻轻揽了下常玉泉的肩膀:“你以后对我能不能别这么别扭?上次在张勇家喝酒,一见如故,是真想和你交个兄弟,无关其他。”

常玉泉轻叹了口气:“到底是谁别扭啊?揪着我小辫子不放了还?你既然上赶着帮忙,那我就不客气了。是这样,我早就发现我上司在倒卖公司生产的次品和钢材废料。前段时间托兄弟已经查到了点儿眉目,他是托自己一个远房的表弟在销赃。窝点也查到了,就是不知道该怎么下手。”

岳星潜点了点头:“这好办,我找几个哥们儿假装和他拉生意,下个套儿,绝对把白料黑料都给你挖个干净彻底。”

要是其他人这么吹牛,常玉泉肯定得刺上两句,不过岳星潜嘛,不知道为什么打心眼儿里就有种踏实可靠的感觉。也许有句话岳星潜说得很对,交个朋友做个兄弟而已 ,无关其他。

办理离职手续这天,常玉泉挑了个顶好的天儿,穿上张乐颜特意给他挑得战袍:一身黑色酷帅的时尚潮牌,显得整个人既板正又精神,长腿一迈进厂里的大门儿,顿时吸引了不少人的目光。

往常厂里的行政见谁都是一副苦大仇深似的模样,办个业务那是过五关斩六将,相当曲折。今天这人事小妹妹一见他,眼就花了,手忙脚乱地出了好几次错。常玉泉不觉皱了下眉,小妹妹瞬间就跟打了个鸡血似的,三下五除二给走完了流程,生怕常玉泉生气。

常玉泉都乐了,看不出来自己这张脸还有这用处呢。小妹妹见他要走,怯生生地想要微信,常玉泉拉了拉墨镜,唇角一勾,笑得六亲不认:“不好意思,有对象了。”

拿着离职手续到了车间,办完通行,他到储物间拿东西,迎面正好碰上灰头土脸的软毛狗。

他身后跟着两个行政人员,都面露不善,见他停下来,立刻就呵斥起来:“干什么呢?赶快走!”

这个时候,软毛狗脸色突然变得凶狠起来,一跃就要朝常玉泉扑过去,常玉泉冷着脸一躲,他扑了个空,整个人砸在地上,摔了个狗啃屎。

他嗖地翻过身来,指着常玉泉的鼻子破口大骂道:“他妈是你对不对?你他妈害我!是你诬陷我!你们抓他!我坦白,他也是同伙儿,他和我一起倒卖厂里的废材来着!”

两个行政人员狐疑地看想了常玉泉,却被他狠狠地瞪了回去:“看你麻痹看?老子离职了。”

说完,他走到软毛狗身旁一脚踩在了他的肚子上,软毛狗立刻跟头待栽的猪似的嚎叫起来。

“小心点儿,别乱说话,祸从口出,知道不知道?”

常玉泉冷笑着,眼神分外可怕,软毛狗不知是疼得麻木了,还是被吓得,一时间傻愣在当场,大气也不敢喘了。常玉泉见他情绪稳定了,蹲下身,抓起他的头发,附在他耳边,嗤笑道:“若要人不知,除非己莫为。你是不是有个远房亲戚的弟弟叫王爽的?”

软毛狗一听这个名字,浑身打了个机灵,他几乎是哆哆嗦嗦地问道:“你,你,你······”

常玉泉挑着嘴角看了他一眼:“咱们生产线上那些产品废料,以及质检未过关的产品都去哪儿啦,王班长?你知道吗?”

软毛狗额头冒出大汗,嘴唇剧烈地抖动着,本能地否认:“我,我不,不······”

常玉泉嫌弃地推开软毛狗,站起身,搓了搓手:“你不知道没关系,你表弟知道就行。再见了,王班长,后会无期。”

常玉泉笑着走开,转身脸色嗖地冷了下来,他酷酷地拽了拽衣领,颇有大哥的风范。几个相熟的工友满脸兴奋地凑上来要给常玉泉点烟,被他微微推开了:“一会儿要见女朋友,就不抽了。”

一个工友轻捶了他一下:“行啊你,不仅玩儿死了软毛狗,还抱得美人归,亏得我们几个还为你担心呢。”

常玉泉摆了摆手:“坏事做多了,自有天收,跟我有什么关系?”

“行啦,你小子,谦虚什么,我们还不知道你嘛。”

常玉泉瞥了说话的工友一眼:“得了,这件事儿说得好像你们没份儿似的。”

话音刚落,大家都不约而同地笑了起来。常玉泉潇洒地弹着烟灰,心里是分外痛快,受了这鳖孙两年的气,今天总算是畅快了。

说起来这事儿还真多亏了岳星潜,常县钢材生意这口儿,他是门儿清。随便找了两个钢材生意做挺大的朋友,就把软毛狗的表弟王爽忽悠地一愣一愣的,自以为找到了大客户,上赶着和人签了单子。鱼儿上钩后,岳星潜就支使人挑货上的刺儿,把王爽好一顿磋磨,最后不得已把软毛狗都叫来了,两人被钱迷花了眼,在酒桌上是点头哈腰,一两杯黄汤下肚就把自己的老底儿漏穿了。

拿到录音证据的时候,常玉泉就跟做梦一样,对岳星潜的敬佩不由得又上升了一个高度。心里不由感叹道在常县要是能混成岳星潜那样儿,也算是没白活了。不过,也就只能想想而已,毕竟人家不仅本事大,还会投胎不是?

享受着众赞赏又恭维的目光,常玉泉心里不由得想,倒是可以努力努力把准姐夫变成真姐夫嘛。

不过这念头刚起,岳星潜晚上就拉他一起喝酒了。结清了工资,常玉泉咬牙放学特意定了个好地方。没想到岳星潜黑着一张脸来了,全程闷着头子直喝酒,搞得平时都喝很凶的兄弟都忍不住开始劝酒了。

看着岳星潜紧锁眉头,双目迷离,面带忧伤的小样儿,常玉泉就知道肯定是在常异姝那儿受气了。果不其然,岳星潜喝醉了,他呼哧呼哧好不容易把人背上楼,正准备喘口气呢。岳星潜就一把搂住他的脖子嚎啕大哭,跟他告状说常异姝老欺负他,还说他心里苦没处说只能找他,因为和其他人说了,人家都得笑话他耙耳朵。

常玉泉看他这副样子,想笑又不敢笑,简直要憋出内伤,合着找小舅子诉苦,好像还能在娘家人面前刷刷好感什么的。是真不知道该说他精明呢,还是好笑呢?趁着酒劲儿,常玉泉拨通了常异姝的电话,想给岳星潜说两句好话,没想到常异姝先骂他吃里扒外,又骂他瞒着自己辞了工作,现在整天泡在网吧里不务正业,等着一起算总账吧。

被老姐数落了一顿,常玉泉这才明白原来是今天常异姝查岳星潜手机,两人的聊天记录暴漏无疑,老底都被翻干净了。常玉泉看着瘫在地上还在嚎叫的岳星潜,不觉叹了口气,这摊上个什么大冤种姐夫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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