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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63章 chapter 63 violence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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珍珠般的泪从眼角悄然滑落,在淡蓝色月光照亮的夜里,面对仙道突如其来的吻,她吻的更深。

是两年来的思念,透过舌尖的力量传递着,有多少爱意就有多少恨,而所有的恨兜兜转转才发现,依旧是难以言说的喜欢。

“你!”

突然又想起那个明晃晃的盒子,他还没出合理的解释来,于是梨香一把将他推开。

“那个!”

再次指向被透明包装所裹住而反射出耀眼光泽的盒子。

“这个……”真是伤脑筋,不做解释少女的愤怒如箭在弦,一触即发。

所以仙道索性将学妹那个极具误会的话一并道明,“是泽北托我买的,以及刚刚她只是问我要越野的联系方式,但手机没带在身边,所以。”

她,是指神崎吧。

仙道修长的手指伸向梨香挂着泪的脸庞,轻轻的拭去眼角的湿润,这张数秒前还带雨梨花的脸现在正嘟着嘴带着倔强的神情是如此可爱,流过嘴角的泪珠让原本粉嫩的唇变得更可口,无法抑制内心的冲动。

“抱歉,我来晚了。”

口中的缠绵,也是仙道的思念。

在古尔德的叫声中,在外公的钢琴声里,在床头所摆放的第二颗纽扣上,在她所送的校服状的钥匙扣的每一针一线里游走。

两年的时间里,谁也没有把谁忘记,犹如一根刺扎在心脏,留着会痛,拔了会死。

不知道过了多久,终于牵着手站在混沌的海岸线边缘,此起彼伏的鸟鸣,绵延不绝的浪声下,是她最后的倔强。

“在我原谅你之前,我要先找到我自己。”

意外失去的手指灵动,被动转的专业,遇见流川与之交往,一切都在计划外,包括再次与仙道的重逢。她不再是两年前会为了感情放弃全部橄榄枝的天真少女,她也走到了人生的分叉路口,她也要去追寻自己的梦。

在真正看清前方的路之前,她不想再为任何人分心,即使他是仙道彰。

“好。我会等你。”

永远理解她的仙道彰。

“走吧。”食指点点那个盒子,她的目的地与他相同,“正好我要去找加奈。”

于是这场比赛终于在忽闪的星空中拉下了帷幕,梨香朝着落地窗旁的台阶走去,而仙道则是绕了一大圈来到正门。而泽北怎么也想不到,这一夜梨香的倾诉导致初音久久不归,好不容易鼓起勇气拜托仙道买的东西,竟没机会用上。

“梨香,所以你和仙道君,会重新开始吗?”

“加奈,现在对我而言最重要的事,是尽快找到人生的目标。”

有笑有泪有拥抱,还有热牛奶与秘密的夜晚,海风竟带着暖意。依偎在窗前的台阶上,环抱着彼此的双臂紧紧的将友谊的圈,抓的更牢固了些。

“不早了,荣治可能都睡着了呢。梨香,明天见~”

“加奈,good night~”

回到“Shooting Star”小屋才发现好眠的少年早已睡去,替她将棉被铺好,床头柜上的一杯热水是无言的关心。不善言辞的流川在日月星辰交错中,已经成为梨香生命中最重要的人。

“是你为什么,要和不喜欢的人交往?”

当仙道如此质问时,她却无法矢口否认。喜欢,她当然对他有喜欢。可并不是站在仙道面前那种,满腹蝴蝶要翩翩起舞的喜欢,是细水长流中唯一可以抓住的确信的喜欢,是异国他乡能够依靠与互相扶持的喜欢。更多的是,将他看作亲人般的喜欢。

关于感情的思考到此为止,当太阳再次从海平面升起后,美夏梨香将朝着未知的目标全力以赴。只有在这近千万平方公里的国土上找到属于自己的位置,她才有资格站在仙道面前告诉他,她已经能够放下过去与他携手并进。

和舒心愉悦的假期说再见,和终将大放异彩的人生旅途面对面。

转专业的笔试与面试对梨香而言如同咀嚼口香糖般容易,从古典演奏转去学术研究对她而言是全新的开始,USC最热门的音乐相关专业无非是音乐产业、影视配乐、音乐技术、作曲、音乐教育与流行音乐。除了音乐教育之外,热爱电影的她对影视配乐有十足的兴趣,因此接下去的任务就变得十分艰难。同时修两门专业课本身就令人分身乏术,更别提她还欠了第一年的入门基础课与分类专业课,同样是两门。这也就意味着,别人一周上10节课,她就要以四倍的时间精力付出。

仙道是天才,她何尝不是?可无论怎样的天赋,没有后天的努力都将化为乌有。

“枫,接下去这段时间我会很忙,所有的打工时间都放在晚上因此会很晚到家,如果你训练结束的时间和我差不多那我们就一起回家,如果当天没训练的话,我想你自己开车回去会节约很多时间。所以……”

所以在梨香正式开学前的两周时间里,流川枫要以非常人的速度考出驾照来,因为在那以后她甚至挤不出一小时接送他。

“一直那么忙?”

少年挑眉,略带不满的神色显露在精致的脸庞上,没有半分破坏这份俊美,他不懂如果真那么忙为什么少女坚持要继续这份兼职。

“也不是啦,就从九月中一直到感恩节前,我保证之后一切会回归正常。”

她也不想在纠结两个专业方向上耗费太多时间,两个月时间的设限完全有必要。

“不要去了。”

手再次伸向运动裤的右侧口袋,黑色的钱包小荷才露尖尖角便被梨香一把摁住,他想叫自己不要继续打工的心意已经被收到,但她总有自己非去不可的理由。

“BLOOM一定要去,因为再忙也能保证每天和枫见上一面。”

也是一定能说服他的理由。

周四便先开学的流川课表并不是很满,大一新生的课程还是相对轻松零散,梨香复印了两份,一张贴在冰箱上,另一张随身携带。根据课表以及篮球队的训练时间,她重新给自己排了班,见缝插针就能将流川与同样也对学车感兴趣且时间能完美契合的泽北送到驾校去。

而同在UCLA的初音会在闲暇时间替她顶班,仙道也曾接到过几通电话被请求替她接送,回报自然是免费无限杯的冻柠茶与亲手制作的小蛋糕。

“美夏,奖励只有这些吗?”

总会忍不住调侃几句的仙道。

“我可没有时间分心哦!”

也会被提醒,最初吸引到他的,则是少女异于常人的专注力。如果换作他人可能会被误以为是在耍些欲擒故纵的小手段,而在梨香这,她是百分百的心无旁骛。

否则怎么会仰仗着天生丽质的好皮囊而随意的用铅笔将长发盘起,时不时的在乐谱上进行标记而忘乎所以的用手去拨弄刘海,在额头上留下某些铅笔的印记。

靠窗而坐,一只耳朵挂着耳机听课,左手轻扬在半空中舞蹈,右手匆匆记下时不时冒出的灵感。

是在听课、是在指挥、是在笔记、亦是在作曲,能一心多用的梨香,已经无法再多留一个心眼去观察四周的状况。初音加奈已经捧着马克杯呆坐在对桌看了她好久,终于举起相机忍不住“咔嚓”一张留作纪念。

“美夏学姐?”

终于在某个快要打烊的夜里,被熟人打起招呼的梨香不得不停下手中的纸笔,放下耳机。

“是神崎和藤井呐,晚上好。”

看看墙上的钟,整个咖啡店里也只剩她们三个了。

“听朋友们说,学校附近有家咖啡店出品超赞,没想到学姐居然在这里兼职呢。”

哇,听见夸奖的梨香瞬间精神了起来,应当请捧场的学妹喝杯招牌饮品,顺便自己也急切的需要来一杯冰美式清醒振作,打烊后要尽快驱车回家呢。

“那真是太不好意思了,谢谢~”

接过两杯拿铁和手工制作的软心曲奇,学妹们笑脸盈盈的鞠着躬,所谓的不怀好意才不会是如此吧,看来确实是仙道多虑了。

“我收拾一下,你们自便。”

伸伸懒腰,冰美式一口下肚迅速起效,梨香似打了鸡血般将咖啡店的残局一顿收拾,新来的店员很给力,每天都能卖出许多杯咖啡,并能够近乎完美还原她的饮品配方,这使得她可以更好地投入学习中。当然,火爆的生意也意味着每天清场都会有大包小包许多袋的垃圾等着她。

“学姐,我们帮你一起吧~”

究竟是谁说要远离点、防着点的?如此乖巧懂礼貌的学妹们,多来几打也是极好的嘛。

垃圾桶在不远处,两个小姑娘一人提两袋,梨香再提一袋,就不用反复跑了,虽说只是少走几步,但对于高强度自学一整天的少女而言也是减轻了一些负担的。

“美夏学姐,明天也想喝到你亲手做的咖啡呢~”

“欢迎再来,明天见~”

拖着疲乏的身躯走到车旁,与学妹们挥手说再见,倘若十点前能到家或许还有时间和流川聊聊天。她本以为自己尚未开学的这两周会稍许空些,但幸好决定提早自学的打开书本后才发现要接触一个全新的领域,所需要花费的时间精力远比自己预想的多。

而新生的篮球训练计划极为严苛,这也是UCLA篮球队所进行的第一轮筛选,体力不支倒下的、意志力不够坚强的,统统出局。因此每天和流川见面的时间主要集中在晚饭时间,他和泽北会在五点整准时出现在“BLOOM COFFEE”咖啡店中,吃着梨香所料理的晚餐。

说实话,这是流川第一次吃到没煮熟的意面,混着鸡蛋壳的omelet,以及过甜的寿喜烧。他默默咽下,并以凌烈尖锐的目光“警告”和他吃着同样晚餐的泽北对此缄口。当然又要上基础课又要参加篮球队中午和晚间的训练,还要抽空往返驾校和学校学车的少年,也同样每天到家洗完澡就倒在床上秒睡了。

“I‘ll drive tmr,R.(明天我会开车送你,梨香)”

所以这一夜,迎接梨香的依旧是他的睡颜。冰箱贴留言的习惯即使有了手机后也不曾改变,总觉得手写的关心会更真切,流川的英文也再也无需她用双语翻译了。

笔试两天功夫就通过的少年们天资聪颖,才一个星期的时间就已经掌握了路考的所需技能,这也是为何梨香执意要亲自开车送,重要的考试她从不缺席,即使不是自己的考试。

她从来都不信男生在数理化这些学科上比女生更有优势的鬼话,但对于开车这件事,无论是仙道还是通过短暂的学习则顺利通过的流川和泽北,都让她不得不承认空间感什么的,或许是有性别倾向的。

可明明她的空间几何超棒的啊!怎么到实际生活中就大变样了咧?

庆祝的时间也没有,少年们双双回到UCLA继续投入训练中,而梨香原本紧绷的神经也暂时放下了些。想着今日能早些打烊,回家一对一为流川祝贺顺利取得临时驾照(正式驾照会在几周后邮寄到所填写的地址),今日的自学时间她格外认真,也仅仅为了缩短一小时时间而已。却没想到在临近下班时,有人意外的闯入。

“美夏学姐……”

惊慌失措的踏入,神崎星的面色沉重,不同于以往神采奕奕的出现在此。梨香见到她才想起今天一整天这两个小学妹都未曾出现过,自从来了一次爱上这里的咖啡与甜点后,每天都雷打不动的要来消费。纵使她说她来请客,对方也执意不能让学姐做亏本生意,往小费盒里塞了不少。

这一天终究是把所有精力都放在路考的流川身上,所以这才意识到她的出现,以及藤井并没有一同到场。

“怎么了,神崎?”

“藤井她……学姐你等下有时间吗?”收了收焦急的语气,神崎平心静气的询问道,“藤井被心仪的学长分手了,对方同时还交往了同班同学,她现在心情十分低落。”

“怎么会……”被甩这种心情,她何尝没有体会过?

“所以我想,藤井她,其实我也是,我们都十分喜欢美夏学姐。如果是学姐的安慰,应该会比我更能起到作用吧。因此十分冒昧的,想请你替我说几句,我怕她想不开。”

说着说着,眼泪也要跟着掉下来的模样,瞬间让梨香心软了下来。

是,今天应当属于流川的庆祝之夜,但在如此受伤的学妹面前,有那么一瞬间她的正义感使然,又或者说是潜意识里对藤井的共情,她必须要答应这个突如其来的邀约。

“我知道了。”

被带去的是沙滩边某个角落的露天餐吧,藤井趴在桌上啜泣着,而同桌的竟然还有另一个人,这是谁???

“学姐,这是藤井前男友的同班同学,是他看不下去才告诉我们实情的。”

哦,原来如此,看来也是有正义感的少年一枚。

摆在他面前的是两瓶啤酒,而藤井也不管不顾的举起酒杯喝了起来的模样吓坏了梨香,她赶紧一个箭步上前夺走,只可惜太晚了。嘤嘤抬起头的失恋少女满脸通红,说着胡言乱语的话,情况有够糟糕的。

“我哪里比不上她!!!”

“脚踏两条船的人应该吞一千根针!!!”

“可我,学姐我……我真的好爱他……”

桌上的纸巾被抽空,包里的还不够擦干她的眼泪,只能紧握她的手告诉她不值得,可同样的道理到自己身上,当初她也是执迷不悟放不下的。

“美夏学姐,不会耽误你回去休息吧?”

“没关系,她现在这样子我也不放心呢。”

“要不要和家里人打个电话?如果晚回去的话……”

枫?枫并不知道自己今天计划提早回去替他庆祝,因此也不会在家里等着自己而不睡,这通电话打了只会被旁听到自己与流川同居中,所以还是不打比较好,所以简单带过:“不用,没人等我回去。”

在场的学长比梨香还高了两个年级,因此今年已经大四的他有资格去买啤酒,但大口大口喝下的都是失恋少女,哭着哭着又笑了出来,再喝几口又放声大哭,拦也拦不住。

“学姐陪我一起喝嘛!”

无理取闹的举起酒杯要往梨香手里塞,却被神崎一把拦住,连忙道歉了起来。对方一副不依不饶的样子,使得神崎不得不自己把酒抢过替她挡了下来。

“学姐陪我一起好不好……呜呜呜……”

可醉酒的人哪那么轻易打发?

“好为难……我要开车真的没办法喝酒。”

这确实是她的第一顾虑,但也有对自己酒量的极度了解,她还想着要将两个小学妹安全送回家再自己回去,因此更碰不得。

“让他开嘛!”

藤井一把举起一瓶刚被打开的啤酒,指着在场唯一的男士说道,紧接着便三口两口吞咽下。

“你们如果都不陪我喝,那就让我喝到吐吧!”

情况愈演愈烈,藤井一副豁出去的样子一瓶接着一瓶往肚里吞,着实吓到了梨香,她给神崎使了个眼色说起了悄悄话来。

“神崎,这样不是办法,我们把她带走吧。”

“可她现在这个模样,众目睽睽之下强行带走一定会被周边的人误会的,报警也说不定。”

是,这里是法制观念极强的美国,海边数家餐厅酒吧坐满了大学生们,岂容轻易将酒醉之人扛走?

“藤井,我们回去好不好?”

“不要!今天这桌子上的酒你们不陪我喝完,谁也别想走!他不许喝!”

说罢还不许买酒之人来消灭仅剩的三瓶啤酒,神崎见状无奈的左右手都抓起酒瓶灌了下去,两瓶轻松见底,可她的脸也是瞬间涨红的。

“你没事吧?这酒那么强烈的?”

梨香赶紧看了看度数,这才三度的啤酒怎么会把人醉成这样?

“不,不是的,这酒没什么感觉,只是我酒精过敏而已。”

神崎勉强挤出一个笑容,但她的表情显然将不自在完全体现出,连脖子都已经一片红还妄想继续喝第三瓶。

“别闹了!藤井,是不是最后一瓶喝完,你就肯乖乖回去了?”

“Yes,Madam!”

敬着礼,藤井一边打嗝一边点头,啼笑皆非的闹剧即将迎来尾声。

“好。那就劳烦这位学长开车了。”

说罢,将桌面上仅剩的一瓶啤酒一言而尽,如果前不久在Napa Valley九度的起泡酒都没把她彻底灌醉,那眼前这才三度的啤酒又算什么?或许回去的路上就能将酒气散尽,到家又完全和没喝过一样。

无比清醒的梨香领着三人朝着车的方向走去,打开车门后钻进副驾驶,酒醉的藤井与过敏还未散的神崎坐在后排,十来分钟的车程就将她们送了回去,接下去就送自己回家了。

“劳烦了,这个地址,我先闭眼休息一下。”

她也很想一路睁开眼看着路以防不熟路况的学长开错耽误了时间,可这酒不知从什么时候开始上的头,送学妹到家后便从清醒状变得昏昏沉沉,没过多久眼睛就仿佛睁不开了。

「还要替枫,庆祝呢。」

从这里开始,她能记得的仅剩跌跌撞撞从车里被扶下,踉踉跄跄的从电梯间走到家门口,没有开门的记忆,没有与学长道别的记忆,满视界的红,还有自己的呕吐物,还有流水声。

以及,被压在身下喘不过气的窒息感。

身着吊带裙的少女在美国并不是突兀的存在,她姣好的身材再配以清凉的装扮又确实过于显眼,因此要晚归的她很懂生存之道。淡紫色的裙摆要过膝,而吊带外自然也套上了白色全包式针织衫,忙于学习、兼职与做流川专属司机的她也无心施粉黛,可惊天的美貌并不是能轻易藏住的。

当醉酒的她瘫软在副驾驶座位上脸颊浮现一片绯红时,当她的裙摆褶皱不经意间滑到膝盖以上时,当她深棕色的卷发被风吹到唇边时,一切都朝着危险的方向前行。

一米九的男子在她提供地址的住宅驻车后,不怀好意的笑容终于浮现。少女的身体散发出的幽香令他无法抗拒,急不可耐的打开车门将她一把拉出,抱上去的动作过于招摇所以就扶着对方走到电梯间,按下11楼的按键,最后一同站在门牌号为1107的家门口。

从她包里掏出钥匙来,“咔嚓”声,锁被转动,门被打开了,等待她的是怎样一场腥风血雨?

饥渴的眼神像饿狼般吞噬着她,一把抱起双双跌入客厅大大的沙发上,灯不用开,全景窗户透进的光能将她的一根头发丝都看清。不做任何抵抗,美夏梨香像只温顺的猫咪,静静躺在这张有着无数美好回忆的沙发上,她的身体几乎没有感知,她彻底陷入昏迷中。

男子迫不及待的去抚摸她的秀发,她的脸庞,她的锁骨如此好看为什么要被多余的针织衫所遮住?

“嘶——!”

纽扣也随着白色针织被撕开的口子同时落地,却和她的呼吸声一样轻盈似羽毛。修长的双腿拥有好看的形状,细腻光洁的肌肤在朦胧月光的笼罩下,加速了他的心跳频率。

但很快随着吊带从肩上的滑落,他再也止不住内心的冲动,向她靠近,沉重而急促的呼吸声是魔鬼声,她无处可逃。

“哐当——!!”

一声巨响,情急之下竟摔碎了茶几上的花瓶。他的节奏丝毫未被打破,他的手脏了淡紫色的真丝裙摆。

“啪——!!!”

却没想到,另一扇门在这一瞬被打开,沉重的双眼被倒下的花瓶声唤醒。

“Rika……”

一地的玫瑰散发着迷人的香气,昏睡的小苍兰,失控的薄荷气息,混杂着浓郁的腥味,血色模糊了谁的眼?

作者有话要说:本章推荐配乐:《Paul》by Cavetown

嗯,枫要气炸了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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