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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52章 第十章 新学期开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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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说艾玛为什么会对艾伦反应那么大啊,难道是因为他们爷爷那一辈人在学校里关系不好吗?可这都这么多年前的事情了......”

“我想那或许也有一部分原因。1998年霍格沃茨大战结束后,我爷爷帮德拉科·马尔福做了证,使得他免于进入阿兹卡班,所以我们家和马尔福家的关系缓和了很多,尤其是在阿不思叔叔和斯科皮叔叔交朋友之后。可是罗恩爷爷和赫敏奶奶他们家,好像依然很不喜欢马尔福这个姓氏。对了,你知道拉莫拉派和希拉克派吧?罗丝阿姨是拉莫拉派的核心人物,现在也是部长的得力助手,但是艾伦的妈妈......是反对的希拉克派中的灵魂人物之一。”

“就是说他们两个的妈妈是政敌?好吧,那就解释的通了。”伊迪斯说,“对了,我们都马上要到站了,你不觉得......今天好像少了谁吗?”

“谁?”

“罗杰,我们几乎跑遍了整个站台和列车车厢,都没有看见他。”

“可能只是恰好没见到他吧......”麦吉说,“希望他不是像爷爷二年级时那样错过了火车,然后开着一辆会飞的福特轿车来......”

“他可是个斯卡曼德,要是真的这样,那他一定会骑着鹰头马身有翼兽来的。”伊迪斯想象着罗杰骑着鹰头马身有翼兽来学校的样子,不禁笑了出来。“你说这样他会被扣分吗?”

“不会吧,如果他是斯卡曼德教授带进来的话。”

伊迪斯虽然嘴上说着笑话,心里却还是有些担心。翻倒巷的事情为她敲响了警钟,意识到了魔法世界最近又开始潮流涌动了,而罗杰没有乘坐霍格沃茨特快上学和科尔兹曼教授不回她信的事情让她总感觉有些不对劲。

傍晚的时候他们抵达霍格沃茨的车站,一个熟悉的粗暴声音传来:“一年级的新生!跟我走!”

这依然是猎场看守库克·史密斯,那个一身肌肉的哑炮。

“我要去啦。”艾玛对她们说,她们和她招招手,就看到艾玛向猎场看守走去。她刚走,艾伦就从人群中钻了过来,凯瑟琳像是他的小尾巴一样,抱着曲奇跟在他身边。“我们抓紧走吧,这样可以早点坐上马车。”

“我们才不要跟你和你的未婚妻坐同一辆马车呢。”麦吉一时没反应过来,脱口而出,凯瑟琳瞪了她一眼。“什么未婚妻,艾伦,你告诉她们什么了?”

“我......我没......”艾伦正想解释,凯瑟琳已经用手扭住了他的耳朵。“啊啊啊疼,凯瑟琳......凯瑟琳大人,我错了,疼疼疼!”

“凯瑟琳,你和我暑假见到的时候真不一样。”麦吉说,“你是被谁传染了暴力倾向吗?”

“我没有,我们莱斯特兰奇家族可是向来优雅的。”凯瑟琳松开手,又恢复了一贯高傲而优雅的样子,气质又像是风中的玫瑰一般。“艾伦·马尔福,希望你也像你应该成为的人一样,不,该,说,的,少,说!”

“我错了,凯瑟琳大人,我错了。”

这一边,伊迪斯和麦吉已经笑成了一团。“喂,你们两个!”艾伦不满地说,“这很好笑嘛,这是欺凌好不好,欺凌!”

“你认为这是欺凌吗?伊迪斯?”

“我不认为。”伊迪斯耸耸肩。“这是家事。”

凯瑟琳瞪着她们两个,伊迪斯和麦吉不为所动,继续放肆地笑着,结果她自己似乎也没有办法保持一贯冷漠的表情了,“扑哧”一声笑了起来,两团小小的红晕在她原本苍白的脸色上显现出来。

莱斯特兰奇家的这位大小姐真是......太可爱了,伊迪斯小声嘀咕。

当他们到达大礼堂的时候,外面已经淅淅沥沥下起了小雨。大礼堂的魔法天花板上有小小的闪电划过,与外面的天气相互映衬。艾伦和凯瑟琳走向斯莱特林的长桌,伊迪斯和麦吉走向拉文克劳的,发现罗杰已经在长桌上等她们了,他正坐在大卫旁边。

“你怎么没有乘坐特快来学校?”

“我八月中旬就回来了,之后一直在叔叔的手提箱里。”罗杰淡淡地说,似乎又是一副对什么都不怎么关心的样子。

“我说你,一个暑假没见我们了就不能表现出一点激动吗!”伊迪斯不满地说道。

“我......额......很想......很想见到你们......”

“骗子,一点感情都没有。”

“伊迪斯,别生气,我......我不知道怎么说......”

“哈哈哈哈,你真可爱。”伊迪斯为逗弄罗杰而感到很好笑,“我才——没有——生气呢。对了,跟你们讲点事情。”她和麦吉坐到罗杰和大卫对面,迫不及待地告诉了他们那天在翻倒巷的遭遇。

“你是说你们发现自己进入了某种幻境,然后一个带兜帽的人要绑架伊迪斯?”

“对,我们在一家名叫什么......阿卢西占卜屋的门口偷听里面的对话,然后就中了那个占卜屋飘出来的烟带来的幻境。我们运气特别好,找到了离开了幻境的办法,但出来后我却发现被定在了占卜屋对面的一个房子的二楼,房间里有个带兜帽的家伙,他看到我醒来就开始逼问我是谁,他说他要找的似乎是一个二年级的孩子,出身巫师家庭却在6岁的时候失踪然后被麻瓜家庭养大。我没承认我符合条件,可他还是说要把我带给他的主人,然后一个我不认识却叫得出我名字的男巫闯进来救了我,救完我后就去追踪那个带兜帽的巫师了。”

她将那天发生的事情全盘告诉罗杰和大卫,罗杰听了之后倒抽了一口冷气。

“这好危险啊,竟然可以随随便便在翻倒巷绑架你......你也没有告诉大人?”

“我们不敢。”麦吉说,“我们不敢让大人们知道我们去了翻倒巷。在巷子里我们又被一些面色不善的巫师围住了,艾伦的爸爸帮我们解了围,他是唯一一个知道我们去过翻倒巷的大人了,也答应了我们不告诉我们父母。不过,在那条见鬼的巷子里,其实这种事情不能算太奇怪,那里本来就是怪人怪事多发地。”

“你们说他在找一个跟伊迪斯身世相仿的人,如果说他是在找自己的亲人......”

“你是说这个人是我的亲戚?”伊迪斯马上知道了罗杰想说什么。“我也想过这一点,但这么可能啊。是我的亲人竟然还要对我用钻心咒......真可怕。”

“只是说有可能......”

“好吧,虽然我还是希望自己没有这样的亲人。”

这时一年级的学生被带进了大礼堂,他们一个个羞怯而好奇地打量着周围,有的悄悄跟自己的兄弟姐妹打着招呼。

“今年人也好少......”

“请大家安静一下,分院仪式马上要开始了。”隆巴顿教授熟悉的声音让整个礼堂瞬间安静下来。

“你看教师席少了一个人......院长不在。”伊迪斯扫视着前面的教授席位,突然发现了这一点。

“上次黑魔法防御术老师的位置空着,然后我们知道是换老师了。这次难道......”

换老师?不会那么突然吧,上学期科尔兹曼教授从来没有说过他要离开霍格沃茨。联想到他没有回的信件,伊迪斯心里突然非常害怕,担心发生了什么不好的事情。她虽然谈不上特别喜欢院长,可他毕竟去年救了他们四个人的命,而且他还答应了她查清楚有关她父母的事情呢。到底发生了什么?

分院帽按照惯例唱完歌之后,隆巴顿教授开始喊人上去分院。

“布拉德利,马尔库斯。”

“拉文克劳!”

拉文克劳这边迎来了一声欢呼,伊迪斯一边向其他人一样鼓着掌,一边继续张望着教师席——没有任何别的变动,除了科尔兹曼教授,其他老师都是在的。那个空空的席位让伊迪斯心底涌出一股莫名的不安。

接着陆陆续续有同学被分进拉文克劳,她机械地鼓着掌,依旧沉浸在心事中,直到听到隆巴顿教授喊道,“韦斯莱,艾玛!”

她抬起头,艾玛稍微整理了一下自己乱蓬蓬的头发,看上去是在让自己冷静。她好像自言自语着什么,走到椅子前,戴上了分院帽。

在几分钟里,分院帽都没有出声。他们看见艾玛·韦斯莱紧紧抿着嘴,坐姿有些僵硬。隆巴顿教授平静地看着她和分院帽,所有人都在等待分院帽报出结果。最终,他们听到帽子大声报出......

“格兰芬多!”

“拉文克劳竟然能放过她那么聪明的脑袋!”伊迪斯觉得不可思议,艾玛一脸幸福地跑向格兰芬多的长桌,好像有人告诉她圣诞节提早来了一样。

“总之,你输了。一包巧克力蛙哦。”麦吉拍拍伊迪斯的肩膀。

“愿赌服输。”

整个晚宴上,弗利维教授都没有宣布任何教师职位的变动,也没有提到科尔兹曼教授去了哪里。她原本还挺担心的,但当隆巴顿教授宣布晚宴结束,麦吉拉着她要去厨房为李过生日的时候,“今天晚上吃什么蛋糕”还是成功占据了她的大脑,让她没有思考别的。

“今天人好多。”伊迪斯和麦吉熟门熟路地进入厨房,家养小精灵热情地和她们打了招呼。她们到时,李、威廉、贾斯汀·斐尼甘和安妮·克里维都在,这次还外加了理查德·韦斯莱、比尔·卢平和奥黛丽·卢克布朗。

“比尔!”麦吉惊呼道,“级长也来和我们这些不良少年少女一起违反校规了?你不是要带新生去休息室吗?”

“这都是五年级的级长们要做的事情,我现在六年级了,就不需要了。”比尔的声音像天鹅绒一样温柔。

“还有奥黛丽!说实话,你没选上级长我真的很意外。”

“我倒是无所谓。外公嘴上说不当上级长就不认我这个外孙女了,但我很庆幸没有必要做那些我不喜欢的工作。”奥黛丽将自己的头发盘起来,伊迪斯发现她化了很深的眼妆。

“珀西外公还是那么严厉吗?”

“自从莫丽阿姨有了孩子之后他好像变了不少。你知道他不喜欢莫丽阿姨的丈夫,但他好像挺喜欢小米歇尔的。”莫丽阿姨应该就是珀西·韦斯莱的女儿莫丽·韦斯莱吧,伊迪斯心想。等待派对食物的时候奥黛丽和麦吉又聊了一会儿韦斯莱家的各种家事,伊迪斯就和家养小精灵聊起天来。

她走到她见过次数最多的家养小精灵——团子面前。“团子,我可以坐在你身边吗?”她礼貌地问道。

“当然可以,柯西维尔小姐。”团子是一个白白胖胖的,看上去之前过得很不错的家养小精灵。“如果可以的话,你可以称呼我为伊迪斯吗?”

“罗丝·韦斯莱说教名是用来称呼朋友的,不过团子很愿意和伊迪斯成为朋友。”团子似乎想起身对着伊迪斯鞠一躬,但她突然想起来自己不用这么做。

“我想听听你们的故事,罗丝阿姨是怎么带领你们解放的。”

“罗丝是个很好的人。当时她成立了常青藤书社,并经常来厨房给小精灵们看书。没有人反对看书,你知道的,那时小精灵们既不愿意违背学校学生的意志,也想从书中多学习一些知识更好地为巫师服务。不过罗丝给小精灵们看的书都有一些奇怪的魔法。”

“什么魔法?”

“它们会让小精灵产生危险的想法,用罗丝的话说,就是智慧。书让小精灵们知道自己的自由意志从一千多年以来就被巫师剥夺了,于是当时有一股暗潮在霍格沃茨的家养小精灵中涌动,小精灵们分裂成了两派。一派觉醒了,意识到了巫师对我们的剥削,认为我们应该像书中那些伟大的革命领袖一样,为了自己的自由而反抗。另一派则认为这些书籍是一派胡言,他们依然相信服务巫师是家养小精灵的天职,那些觉醒的家养小精灵是可耻的。之后两派就在霍格沃茨内斗了。”

“内斗?”

“对,内斗是反对罗丝的小精灵们掀起的。他们烧掉了罗丝送来的很多书,将这个运动称为‘忠诚焚书运动’,他们说罗丝·韦斯莱是一个坏女巫,想要诱使家养小精灵堕落,让我们对不起自己的祖先......但是支持罗丝的‘觉醒派’小精灵们将她当作神一样看待,他们对焚书运动非常不满意,然后就大打出手......”

“天哪,这可真是......”

“那一段时间厨房很不安宁,好多家养小精灵受伤了,所以学校认为不得不管管这件事情了。‘觉醒派’利用了这个机会大肆罢工要求学校给他们工钱,那段时间所有的家务都是其他的小精灵在完成。学校于是就给所有家养小精灵一天一个金加隆的收入。”

“差不多一天5英镑......这可真少,连吃饭都不够。”

“结果‘觉醒派’认为他们的劳动根本不止这些钱,继续闹着罢工,反对派认为给自己钱是在侮辱自己,也不愿意干活了......”

“这样啊......”

“而且外界也对学校的做法表达了不满,大多数巫师认为根本不应该给家养小精灵工钱,他们批评时任的霍格沃茨校长太宽容了——‘将学校经费浪费在毫无意义的事情上’。”

“那校长就取消了工钱?”

“不是的,那时的校长很理解‘觉醒派’的想法,但也尊重其他的家养小精灵。于是他就私下里给‘觉醒派’的小精灵工钱,小精灵们知道他是自掏腰包,又很感激他的理解,就答应了每天一个金加隆的工钱,但是他们也在规划着一项运动——一项真正能够让家养小精灵自由的运动。”

“哦?”

就在这时,有家养小精灵为他们端上来了蛋糕,李招呼大家可以开动了。“团子,以后我再来问你有关家养小精灵解放的事情——这比魔法史课好玩多了!”

“我随时欢迎你,伊迪斯。”团子朝她笑了笑,她的尖鼻子更挺翘了一些。伊迪斯和所有人一起围到餐桌旁边。

“今天我邀请了几乎所有的朋友,还有全校所有的韦斯莱家族后代!谢谢你们能够陪我过我的14岁生日!”

“你没有邀请韦斯莱家族所有的后代。”麦吉指出,“艾玛呢?”

“额......她......她不会愿意来的......”

“哦,艾玛不仅不愿意来,而且说不定会向老师报告我们违反宵禁。”威廉说,“她可是,这个世界上,最守纪律的,好孩子。”他着重强调了“好孩子”三个字。

这是伊迪斯第一次听到威廉用这种语气说话,她不禁有些惊讶。

“这倒是,艾玛不会愿意跟着我们违反规定的。”麦吉说,“不管怎么说——我等待蛋糕好久了,我们可以吃蛋糕了吗?”

今天的蛋糕是冰激凌蛋糕,一个暑假被妈妈禁止吃冰激凌之类高糖食品的伊迪斯算是大饱口福。他们一边吃一边闹着,互相在对方的脸上用冰激凌作画,小精灵们对此也不介意,在一边开怀大笑。伊迪斯是最惨的——她的脸被李几乎涂成了一只大花猫,不过她也不甘示弱,立刻在李的鼻子尖上点上一滴冰激凌。“啊啊啊,好冰啊!”

“哈哈,我在冰激凌上施了一个冰冻咒!李,你的鼻子可以冰一晚上啦!”

“没关系,反正你的脸也已经花了。”李说,一边专注地看着她。

“你在看什么呢?冰激凌抹得匀不匀称?”她被他盯得有些不自在,开玩笑地问道。

李没有说话,伊迪斯以为他要酝酿什么恶作剧了,不由得远离了他一些。“喂,开学第一天就要对我恶作剧不好吧!”

“我没这么打算好不好。”他轻笑起来,突然凑上前,在伊迪斯不注意的一刹那吻了她的脸颊,她瞬间大叫起来。

“李·韦斯莱,你干什么呢!”

“你脸上的冰激凌很好吃。”李说,伊迪斯正打算扬起小拳头表示抗议,李握住了她的手腕。“伊迪斯,你要是打我就是打了今天的寿星哦。”

“你完蛋了,你完蛋了。”伊迪斯重复道,随后他们都笑了起来。她感觉到自己满脸都是冰激凌香甜的气息,虽然在脸上黏糊糊的有些难受。她也用手指蘸了一些冰激凌送到嘴里,好像真的很甜。

她品味着冰激凌的在嘴中渐渐融化的味道,发现自己好像走神了。她无法抑制地想起了亨利·埃斯克莱顿,那个麻瓜男孩。一刹那间她突然很想写信给他,告诉他霍格沃茨的开学是怎样的,告诉他厨房派对,和他讲讲家养小精灵。她知道他一定会对这些感兴趣的,而且她答应了他一到霍格沃茨就给他写信的。

“李,我们以后每年都开派对吗?”理查德问道。

“当然,只是去年我忘记叫你了。”李说,“而且我认为以后这可以不仅仅是我的派对——我们可以干脆将这当作开学前的放纵派对,假期尾声最后的狂欢,或许我还可以多叫些人,你们也可以带可靠的人过来。”

“明年我要带卡提娅。”比尔说,“要不是作为拉文克劳五年级的级长要带新生去休息室,她今天也想来的。”

“哦?这就带家属了?”奥黛丽打趣道。

“欢迎大家多带家属。”李说道,“理查德,你什么时候也带女孩子来?”

“我.......额......就不带女生了......”理查德的脸红了,厨房里的气氛愈加活跃起来。“对了,说不定有内部消化的。”李说完看了看坐在旁边的贾斯汀和安妮,贾斯汀瞪了他一眼,安妮有些害羞地微笑了一下,她依然随身带着那个用来解压的玩偶,轻轻捏了两下。不知道为什么,伊迪斯觉得今年看到的安妮比去年虚弱很多,她变得更瘦了,嘴唇也很白,好像气色很不好的样子。

他们一直玩到了午夜,之后麦吉用自己的隐形衣护送大家回各自的学院。“真好,每年正式上课之前都能有这样一个午夜狂欢,而且有了隐形衣我们永远不用担心被发现了!”麦吉说道。“真希望大家都快点拥有‘家属’......”

伊迪斯在心里苦笑了一下。她想带到这个派对中来的人,可是进不了霍格沃茨校园的呢。

作者有话要说:翻了一下之前的章节发现有一些有错字,注释没有放到最下方“作者还有话说”的位置或者内容莫名被平台“口口”了的,之后有空我会精修已经发布的内容,欢迎大家踊跃捉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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