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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4章 第十四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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林景白竖起了耳朵认真听,听着老师娓娓道来。

“启薇星历3854年,启薇星和隐宿星共同在一颗名为暗鎏的资源星发现了大量的晶石矿,由于体量庞大,开采有一定的困难,于是双方协议共同开采。后来过去三年,启薇星历3857年,开采技术的提高,启薇星和隐宿星都有了独自开采晶石矿的技术,但启薇星还遵守着协议上的约定,与隐宿星共同开采。但是,”说到这里,老师停顿了一下。“隐宿星不守承诺,想将晶石矿占为己有,单方面撕毁了协定,向启薇星发动了战争,这就是索托乌斯之战。”

林景白不是这个世界的人,并不清楚晶石矿对于这个世界的人来说意味着什么,又为什么值得两个星球的人因此撕破脸皮,大动干戈。

他有些期待,接下来的结局是什么。

拥有隋文清这位传说级别人物的启薇星军,到底是不是所向披靡。

老师很快就接着讲下去:“索托乌斯之战的发动并不光明磊落,是隐宿星率先发动了偷袭,启薇星没有预料到隐宿星居然会如此不顾颜面地撕毁协约,没有做足防护。一时间,死伤惨重,启薇星的军部基地被捣毁了数十座,死伤士兵总数达到了三万人。在这紧要关头,是启薇星元帅隋明盛带着温鹤之上将以及当时还不是上将的隋文清上了战场,扭转了战局。”

老师在台上将课件转到下一页,嗓子讲得有点干,打开水杯又喝了一口水。看到台下几乎阵亡的境况,唯有林景白还神采奕奕地听他讲课,心里默默记住了这位学生的相貌。

很好,期末考试平时分就给高点吧。

老师收回目光:“在死伤严重的情况下,他们凭借出色的谋略以少胜多,重创隐宿星,将人数差拉了回来,还炸毁了对面重要的军事基地。最后双方都弹尽粮绝,需要休养生息,于是又商量着签订休战协约,协定十年内不再发动战争。索托乌斯之战由此落下帷幕。”

林景白听完了这一大段的内容,凭借自己十八年来良好的语文素养,很快就概括出两个星球之间的爱恨纠葛。

无非就是争夺资源,但是一个人吃不下这么多,于是分着吃,分给对方之后发现自己不够饱了,又想抢回去了,还打了一架,就这么简单。

不过,从启薇星这个角度来看,隐宿星也确实太过不要脸了一点。

隐宿星既然能撕毁协约一次,那就能撕毁协约第二次,这种浮于表面的和平,又能维持多久呢。

林景白不禁为这个星球的人忧心起来,也为自己的未来发愁。

要是两个星球还打起仗来,自己肯定是要受到牵连的。

不过刚刚老师提到了与隋文清一同上战场的还有温鹤之,没想到年纪轻轻当了上将的还有温鹤之,林景白印象中对温鹤之吊儿郎当的形象稍稍有些改观了。或许这人,关键时刻还挺靠谱?

一节课很快就结束了,随着下课铃声的响起,班里的学生纷纷如同雨后春笋般陆陆续续地冒了起来,一个个睡得面色红润,精神饱满。一时间,教室内哈欠连天。

谢玉徽也在这个时间悠悠转醒,边眯着眼睛边把刚搬上来的书撤下去,还状似很关心地问林景白:“你刚刚怎么不跟我们一起睡啊,你不困吗,课有那么精彩吗?”

林景白很捧老师的场,吹嘘起来,吹得天上有地下无。“精彩,太精彩了,精彩绝伦,我简直拍案叫绝!听一遍不够,我下次还想听!”

谢玉徽甩了一个看傻子的眼神给林景白,伸手摸摸他的额头。“轮到你发烧了?奇怪,也不烫啊。”

林景白笑骂着拍开谢玉徽的手:“去你的,我好得很!”

二人的打闹没有持续太久,因为下节课又是要去实训室上的课,老师估计又是像上次那样是隋文清。

林景白撇了撇嘴,想到上次隋文清在实训室喊他上去故意整他那事,他心里就堵得很,连带着上课的心情都有点抗拒。

所以这一次,他和谢玉徽又走在后头,磨磨蹭蹭踏着钟声才来到实训室。

意外的是,等到他们二人进去坐好,隋文清还不见人影。

林景白有些稀奇,真是前所未见,隋文清也会迟到啊。

大约等到距离上课已经过了三分钟,才听到课室外传来规律的脚步声。林景白抬头一看,任课老师已经到了门口。

只不过,与他预料见到的人有些出入。

温鹤之穿着一身花花绿绿的运动装,脚踩运动鞋就进来了,非常骚包。

温鹤之?

林景白以为自己眼花了,于是他揉了一下眼睛,看了看,温鹤之。

他再揉了一遍,还是温鹤之。

林景白听到班上女生小声又兴奋的尖叫,随后暗戳戳地讨论。

“救命啊,这个帅哥是谁啊,是原本的任课老师吗!”

“老天!要是每个任课老师都这种质量我以后一定好好听课!”

“他怎么有点眼熟的样子...好像在哪里见过?”

林景白突然想起来了上次在火锅店里谢玉徽说过的那句话,要是能见第三次,那就给终端,这不,第三次这么快就来了。林景白有点佩服温鹤之,料事如神。

也不对,万一是刻意为之呢?

没有缘分,那就创造缘分。高,实在是高啊。

想到这层,林景白悄悄扭头去看谢玉徽什么反应。

果不其然,谢玉徽正盯着温鹤之的脸,双手抱臂,身上的低气压都要具现化了,那种恨不得除之而后快的心情,林景白给温鹤之点了个蜡烛。

谢玉徽从来没见过这么烦的人,像牛皮糖一样,黏在你身上,死活赶都赶不走。

他不禁怀疑自己是不是欠了温鹤之很多钱,所以对方才紧咬着自己不放。

欠钱?

酒吧那破事儿,不就是温鹤之给他垫的钱吗?这么说来,温鹤之一直想要自己的终端,就是为了让自己还钱?

谢玉徽突然就想通了,倒还是自己的不是了。

林景白在谢玉徽旁边,眼看着人的脸色一点点转晴,不知道是经历了什么心路历程,但莫名觉得温鹤之不需要自己替他点蜡烛了。

可喜可贺。

在一阵喧闹声中,温鹤之出言解答了同学们对自己身份的疑惑:“你们好,我是温鹤之,是你们前几届的学长,你们的隋文清上将临时有事,所以这节课我来代课,请多指教。”末了还向谢玉徽的方向眨了眨眼,不过谢玉徽当没看到就是了。

温鹤之习惯了,视线没有在谢玉徽身上停留太久,很快就端正了态度,装起一副敬业的好老师模样来。“上节课隋文清老师讲到哪里,这节课我们就按他讲过的接着讲。”

说着,他点了两个同学上来做演示。“老师一个人讲的话可能不太清楚,需要同学们的协助。”

很快,有两位同学自告奋勇上前来,听温鹤之的指令准备动作。

温鹤之将两位同学拉到一起,让他们面对面站着。他指挥其中一名同学,“你双手掐着他的脖子,注意力度,不要伤到同学。”看到那名同学闻言照做后,他又给另一名同学下达了指令。

“你双手从他的双臂之间由下而上穿出去,顶开他的双手。然后顺势搂抱他的后颈用力下按,迫使他向前弯腰低头。最后抬起你的右膝,撞击他的脸,重创他。”

一套动作下来行云流水,两名同学都完成得很好。

“这是提膝撞头,看明白了吗?”温鹤之询问下面在观看的同学。

“看明白了。”坐在座位上的同学异口同声。

谢玉徽也看得仔细,对于这门课他一向听得认真,即使现在授课老师换成了温鹤之也一样。

得到大家肯定的回答,温鹤之决定开始下一组动作的教学,他没让那两名同学回去,而是让他们继续在台上协助他进行演示。

“现在这组,拉臂后扫。”他又扯着两名同学的衣袖交换了位置,现在他们的站位变成了一前一后。

“这样,你从背后伸手,用右臂锁住他的脖子。”温鹤之比了比位置。

站在后面的那名男生点点头,上前一步做出了温鹤之要求的动作。

然后温鹤之走到前面的那位同学面前来,进行指导:“这时候你就用双手抓住他的右臂向下猛力拉拽,这个动作是防止你颈部动脉被压迫,造成大脑缺氧而昏厥。”

作了补充说明,温鹤之继续说下去,“接着你将右脚后退半步,身体微蹲,抓住他的手往左边拉拽,同时右脚伸膝直腿向后方扫击他的右膝关节外侧,将他绊倒。”

动作进行到最后,被绊倒的那名同学失去了平衡,另一位同学力气不足,没能拉得稳他,温鹤之眼疾手快,伸手接了一把,算是有惊无险。

一下子教了两套动作,总得给时间去消化。温鹤之让演示的两名同学回到了座位上,就叫大家两人一组自由练习。

顺便去骚扰骚扰谢玉徽。

林景白看到温鹤之向他们这边方向走来的时候就隐隐知道会发生什么事,于是十分自觉地让开了几分,给温鹤之挪位置。

谢玉徽看了林景白的动作,心里不齿他这种出卖队友的行径,但由于温鹤之已经来到面前了,所以他没有出声。

温鹤之来了也不说话,两人身高差了有大半头,温鹤之看他就得稍稍低头,桃花眼微挑,上勾的嘴角暴露了主人的愉悦。

还是谢玉徽先沉不住气。“你怎么会来我们班上课。”

“是命运让我们的第三次相遇在这里,这是缘分。”温鹤之给出了一个模棱两可的回答。

谢玉徽长叹口气,懊恼地揉了揉发质细软的头发。“我欠你的,我赔,来吧,把终端加了,我把钱还你。”

达到目的的温鹤之并不似预想中那样高兴,双眼微眯:“我想要你终端不假,但我什么时候说要你的钱了。还是说,你想拿钱就打发我?”

此刻谢玉徽已经亮出自己的终端页面准备加好友了,他愣了一下,问:“你不要我的钱,那你想要什么?”

温鹤之生气归生气,但还是得把正事给办了。他也划出光屏,加了谢玉徽的好友。等确认添加无误后,才开口道:“我想要什么,你自己想。”接着就背过了身,不作言语。

谢玉徽越想越不对劲,不对啊,温鹤之生什么气啊,生气的应该是自己才对啊!

终端就这么被骗到手了,还有什么不满意的啊。

想到这里,他向温鹤之扑过去,想给温鹤之一个锁喉。

谁知温鹤之好像预料到他的动作似的,在他扑过来的瞬间转过身来,原本应该的锁喉变成了搂住温鹤之的脖子,双腿悬空,整个人挂在了温鹤之身上。温鹤之再一伸手,搂紧了谢玉徽的腰,少年的腰很纤细,盈盈一握,整个人被揉进了温鹤之的怀里。

在隔壁看了大半天的林景白捂脸表示没眼看。

温鹤之温香软玉在怀,刚刚的阴霾一扫而空,甚至还调戏起谢玉徽来:“老婆看我生气就主动对我投怀送抱,我很开心。”

谢玉徽想杀人的心情都有了,抬腿就想踹温鹤之,但又因为双腿离地没有着力点,只能在空中晃荡,胡乱踢着,不时踢到温鹤之的腿。

“你他妈...赶紧放我下来!”谢玉徽无能狂怒,像急了眼咬人的小猫,浑身都炸了。

感受着腿上一直传来不轻不重的力度的温鹤之无动于衷,甚至还紧了紧手上的力度。“不放,下次抱不知道是什么时候了。这种机会不多,我可得好好把握。”

怀里的人对温鹤之来说轻飘飘的,不重,身上就没几两肉,温鹤之抱得很轻松。

以后可得喂胖点,温鹤之想。

由于他们所处的位置在课室的最后一排,以至于闹了这么久还没有人注意到这边的动静 。温鹤之便宜占够了,才放谢玉徽下来。

谢玉徽双脚落地的一瞬间,抬起脚就是一踹,温鹤之身手敏捷,往旁一躲,那张欠抽的嘴还不断蹦出些让人害臊的话来。“哎哎哎,下脚别那么重啊,踢坏了你怎么办。”

谢玉徽听了,攒足力气又是一脚。

这次温鹤之没躲了,他抬手轻轻接住了谢玉徽的脚踝,好声好气地哄道:“好了,别生气了,是我的错,不逗你了。”

谢玉徽想把腿收回来,挣了挣,没挣脱。

他皱了皱眉,“这就是你道歉的诚意吗,松开,喊谢哥。”

温鹤之倒也顺着他的意思,松开了手,退开两步,规规矩矩地喊了声。“谢哥,我错了。”

谢玉徽脸色稍霁。

下课铃适时响了起来,温鹤之对林景白和谢玉徽作了别:“好了,我该走了,期待我们的第四次相见,小朋友。”

他挥了挥手,然后对同学们宣布了下课便离开了课室。

在旁边看了半天戏的林景白凑过去,握起拳头作话筒状,采访谢玉徽的感言:“怎么样,什么感觉?”

谢玉徽气愤地捶了林景白一拳泄愤:“你在旁边看了我老半天的笑话,也不知道来帮忙,你还是不是我的好兄弟了!”

林景白嘴里振振有词:“宁拆十座庙,不毁一桩婚。”说完还十分赞同地点点头。

谢玉徽听完,脸和耳朵都霎时间变得绯红:“你他妈...谁跟他是夫妻!”

看着谢玉徽的反应,林景白在心里感叹了句。

温鹤之同志,有戏啊。

作者有话要说:隋文清和蟹煲虽然不对付,但是他们都有一个共同的特点,就是口是心非~

发烧了很难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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