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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章 第 2 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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丈夫天天不想着去挣钱,反而天天到处闲逛,不见人影。这在十八岁的夏兰兰看来是最不像话的事,一口气没上来就病倒了。

但是在三十多岁的夏兰兰看来却是无可厚非。

十八九岁,才是刚刚成年的年级,想想前世那些同龄的男孩子还在上高中或者大学呢,整天不是打打游戏就是和朋友吃吃喝喝,被家长逼着学习可以说是最辛苦的事了。

如果说让那些孩子去给人盖房子肯定是没有人愿意的。

夏兰兰带着前世的眼光和阅历,对这件事是不放心上的,笑了笑,“妈,您放心吧,明北回来我肯定不和他吵了,他不愿意去就算了。”

“哎,哎,这就对啊,两口子什么事儿说开了就好了。这吵来吵去最伤感情了。”徐金花看着儿媳答应了,就像完成了一项大事,高兴的连连拍手。

她脸上深深的法令纹都似乎因为放松而平整了些。

徐金花觉得今天小儿媳难得得好说话,正想着趁热打铁多劝两句,刚刚张嘴,隔壁就传来了打孩子的哭闹声。

女人尖锐的声音穿透力极强,“饿什么饿,一天天就知道吃饭,啥也不会干。到饭点了就喊饿,我不知道饿吗,哪有人做饭吗?你要是会做饭不就用不着挨饿了。”

指桑骂槐的话显得极为刺耳。

徐金花脸上的笑容一下子收了起来,慌了慌张站起来,“兰兰啊,那你好好歇着吧,千万别再生气了,妈先回去了,那边还等着吃饭呢。”

徐金花性格向来老实,夹在两个儿媳妇中间左右为难,她心里像喝了碗黄连水一样苦。

现在小儿子不在家,还把小儿媳气病了。自己这个当婆婆的可不得替小儿子照顾好家里,就怕儿媳妇一气之下回了娘家。

而在大儿子家里,她常年跟保姆似的忙里忙外,好不容易抽空到隔壁看看,隔壁就骂上了,这哪是骂孩子啊,七八岁的孩子哪会做什么饭,这分明是在敲打自己这个当婆婆的。

徐金花觉得自己就是受气的命,家里三个儿媳妇都是厉害的。

这两天小儿媳生着病又在气头上,话里难免带着点火气。可家里大儿媳也不是省油的灯,只怕当婆婆的少干一点。

哪怕是现在赶回去,大儿媳妇也少不得了说闲话。

夏兰兰也听见了隔壁的叫骂,看见婆婆手忙脚乱的向外走,想要站起来送送,刚刚趿拉着鞋站起来徐金花就已经走出门没了身影。

“唉……”夏兰兰望着空荡荡的院子,不由叹了一口气,也有几分同情自己这刚刚认识的婆婆。

都说养儿防老,可这儿子娶了媳妇反而要处处压着婆婆一头,在夏兰兰看来反而不如老两口自己过日子舒坦。

夏兰兰顾不得哀其不幸,怒其不争。

这一站起来,肚子就开始咕噜噜叫个不停,想来原主这一天都在床上躺着,还没来的及吃饭。

正所谓人是铁饭是钢,一顿不吃饿的慌,苦了什么也不能苦了自己。

夏兰兰揉了揉抗议的肚子,拿起炕上的鸡蛋进了厨房。

别看前世的夏兰是个身价不菲的大老板,但是在没发迹前也是要自己给自己做饭吃,练就了一身的好厨艺。夏兰兰看了看泥巴垒成的灶台,熟练的拿起旁边的干柴生火做饭。

夏兰兰心里得意的想,多亏小时候跟着爷爷奶奶在农村生活过一段时间,这种农村的土灶可难不倒我。

她打量一圈,冬季的蔬菜稀缺,原主在厨房的地窖里摆了一圈的白菜,土豆,萝卜等能越冬的蔬菜。

橱柜的上面还装着小半袋的白面和大米,封口被扎得紧紧的,看得出主人的珍惜。

夏兰兰打开盛放猪油的罐子,里面还剩罐底薄薄的一层。

她拿勺子挖出油均匀地淋在锅底,磕进两个鸡蛋用小火慢慢煎熟,小心的翻面儿,不一会儿两个煎得金黄诱人的鸡蛋就出锅了。

夏兰兰把原主囤的土豆白菜拿出来削皮切块,炒了一个醋溜白菜和红烧土豆块。又去地窖拿碗舀出一碗米仔细淘洗干净,闷在锅里等着开饭。

刚刚把饭菜端上桌,夏兰兰满意的看着自己的作品,米饭晶莹软糯,即使是简单的炒菜也散发着诱人的香味。

夏兰兰坐下,拿起的筷子正准备大快朵颐。

“呼——”挡风门帘从外面撩开,寒风夹着雪花刮进来,夏兰兰下意识转头面向墙内躲避这股寒流。

“哎呀,今天晚上风可真大啊,”

来人一进来暖和的房间赶紧抖动抖动身上飘着的雪花,把藏在棉衣口袋里的双手拿出来相互摩擦,搓热乎了贴在冻红的脸上,长舒一口气,这才觉得舒服。

他活动活动脖子,把棉帽子摘下来拍打两下挂在门口,一抬眼发现夏兰兰正眼睛不眨地看着自己,看看桌子上摆的饭菜,未语先笑,笑容灿烂的把昏暗的小屋都照得亮堂了,“媳妇儿,吃饭呢。”

笑容甜,喊得更甜,一声“媳妇儿”的含糖度让夏兰兰这棵老树的心肝都颤动一下。

夏兰兰细细打量来人白皙的脸庞,一双剑眉飞入鬓间,狭长的眼睛因笑意微微弯曲,鼻子高高挺拔,五官分明。

两颊被冻出红晕还没散去,显得有些滑稽,却也平添许多活力与朝气。

来人正是这家的男主人,夏兰的丈夫“沈明北”。

夏兰兰从来没有想过一个八十年代的农村男人可以让她用“白皙”来形容,但是再一想又觉得十分恰当。

沈明北是真的白啊。

他本来生下来皮肤就白,是不容易晒黑的人。再加上他平常也不干累活,风吹不到雨淋不着,养的皮肤白白嫩嫩。

沈明北走在村里,很多妇女都不如他的皮肤白,人家家庭主妇也不像他一样游手好闲,不仅农忙季节要下地忍受风吹日晒,平常还要围着锅台打转,油烟吹着,哪有他过的舒服惬意。

夏兰兰看着这张脸,心想怪不得原主让他去城里给人盖房子他不愿意去,就按自己来说也不愿意让他去,这细皮嫩肉的怎么能经得起风吹日晒。

冬天的寒风像是夹杂着刀子,刮到脸上火辣辣的疼,到时候吹的皮糙肉厚的自己都觉得辣眼睛。

要说上辈子夏兰为什么到三十多还没结婚,“颜控”是个重要问题。

年轻的时候不想找,不着急找,谈恋爱哪有赚钱重要,只想一心忙事业。等到事业有成,年纪也大了。

夏兰看看周围年龄合适,门当户对的相亲对象就觉得头疼,一个个油腻的不像话,三四十岁的男人的肚子好像是怀胎八月,头顶的头发稀少的可以看见头皮。

夏兰觉得如果一觉想来看见身边人是这样的形象,还不如一个人来的快活自在。

这到了八十年代,重活一次变成了夏兰兰也改不掉这毛病,看着沈明北英俊的脸庞觉得人家游手好闲也情有可原,如果今天进来的是一位无盐男,夏兰兰肯定会认为对方有大罪过。

夏兰兰盯着沈明北看了又看,看着看着就笑了,是发自内心的笑,高兴的笑。夏兰兰觉得有这样的丈夫也挺好,最起码养眼啊。

沈明北却被夏兰兰笑得发毛,后背直起鸡皮疙瘩。

想想每次回来媳妇儿都得和自己吵一架,这次居然不吵了,还对着自己笑,沈明北怎么想怎么觉得不对劲。

沈明北想着刚才进门的时候妈拉着自己说前天自己生气跑出去,晚上媳妇就病了,发烧厉害的下不来炕,今天才好点,两口子千万别吵架。

沈明北知道媳妇儿是为自己好,想让自己找点活干贴补贴补家里,别天天乱晃,和狐朋狗友喝酒耍钱。

但是自己清楚自己是什么样的人啊,这样的活儿自己真干不了,寒风里吃苦受累不说,还要看主家的脸色,沈明北觉得自己要憋屈死。

顾明北看着媳妇有些苍白的脸,有些心虚不安。

虽说两人是父母之命,媒妁之言,没有那种自己处对象结婚的夫妻感情深,但是沈明北也知道这是要和自己过一辈子的人,也是疼媳妇的人。

他想着自己把媳妇儿气病了不说,还跑出去留她一个人在家,越想越觉自己不是东西。

这会儿看夏兰兰不说话只看着他笑,心里也犯嘀咕,“不是发烧烧傻了吧,刚才妈也没说媳妇儿这么不对劲啊。”

心里猜测纳闷,脸上却还陪着笑。

沈明北走到夏兰兰身边,伸出一只手紧紧揽着她,低下身子伸长脖子凑到夏兰面前,“媳妇儿,还生我气呢。那天是我不对,我媳妇儿这都是为了我好,我这千不该万不该跟你吵架。其实出了门我就后悔了,这不是舍不下脸面回来道歉嘛,就想着等你消消气再回来,哪成想你病了,这好点了嘛?”

说着两只手捧着夏兰兰的脸,仔细打量一番,忽然一伸头用自己的额头去触碰人夏兰的额头试试温度。

沈明北是一点也没有觉得这有什么不对,在他看来这是很正常的行为,两人是两口子,额头碰额头怎么了,再亲密的行为也不是没有过。

再说他心里可是一点邪念也没有,媳妇儿还生着病呢,自己是多禽兽还想那事。

但是夏兰兰两辈子那经历过这些,脸顿时涨得通红,下意识的拉开两人的距离,头撇向一侧。

沈明北却误以为对方还在生气,嬉皮笑脸搂住人哄道,“额头不烧了。好媳妇儿,别生我气了,这知道你生病了我真是心疼的不行,恨不得替你难受。要不你打我两下吧,出出气,可千万别憋在心里气坏了自己的身子,那可是要心疼死我了。”

沈明北说着握住夏兰兰的一只手轻轻捶打自己两下,嘴里念道着,“让你把你媳妇儿气病了,该打。”

没使多大力气,表情却痛苦的不行,嘴里还插空“哎呦哎呦”的□□。

要不是被他握住手的人是自己,夏兰兰还以为他被人施加酷刑呢。

他装模作样在那里耍宝,夏兰兰看了心里也觉得可乐,又不是真生气,憋着笑,面上却装着不耐烦地道,“行了行了,打自己干什么,还拿着我的手打,你不嫌疼,我还嫌手疼呢。”

沈明北见夏兰兰理自己了,也知道媳妇这是气消了,乐的露出一口大白牙,被骂了也不生气,“好好,不打了。下次要是我再惹你生气,我就自己拿自己手打,可不能打疼了我媳妇儿的手,媳妇儿你在一边看着,你说打哪我打哪。”

一个肤白脸俊的小帅哥对你撒娇卖乖,这谁能受的了。夏兰兰这不争气的老心脏漏掉了几拍。

“还有下次?”夏兰兰眉毛一挑,刁蛮娇俏劲儿十足。

“没有没有,绝对没有了,媳妇儿,我绝对不会再犯这种错误了,请组织放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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