笔搜屋

繁体版 简体版
笔搜屋 > 恋爱脑女配自救日常 > 第123章 戏说(一)

第123章 戏说(一)

章节错误,点此举报(免注册),举报后维护人员会在两分钟内校正章节内容,请耐心等待,并刷新页面。

卫绮怀疑心自己这次的支线任务应该失败了。

因为霍离忧打算跟霍寻回家。

秦绍衣说的是对的——“她逃了,不只是逃婚。”

或许正是由于先后两次的表白被拒,少年人的自尊心受不住,才下定决心想要离家出走,婚约反倒在其次了。

眼下这场恩怨变成令人啼笑皆非的误会,那被拒绝的羞耻感反倒被冲淡许多。

总之,看上去,兄妹说开一切之后,霍寻的表情像是得到了一个皆大欢喜的结果。他在匆匆拜访了秦家主事人之后,就张罗着回家。而本来要去蔚海楼贺喜的诸家仙门,也就此齐聚一堂,充分展现了有朋自远方来,独乐乐不如众乐乐的友好精神——按慕展眉的话说,那就是“虽然不知道为什么霍家兄妹这时候来丹水城,但既然来了,大家就一起走呗。”

秦家别苑此刻很是热闹,毕竟大家都是去恭贺喜事的,现在当事人到了,自然就有人提前开始道喜了。

崔晏、崔瓒、吕锐、杜襄、秦绍衣、秦知缘、卫昭、夏灵嫣、夏珏……卫绮怀报菜名般地在脑中数完这若干人,颇感头痛地意识到这些还只算是从这里出发的其中一批人而已,紫云宫的鹿芳还燕春梧、太衍宗的周承岸谢凌屿等人还要中途绕路去别处,最后才与众人集合。

过几天的路一定不会太清静。

……本来还想着和朋友们在丹水城好好玩一段日子呢。

卫绮怀这样叹息着,却见慕展眉也在叹息,若有所思地望向某处。

“阿慕,你叹什么?”卫绮怀顿时精神抖擞,伸开五指在她眼前晃了一晃,“莫非我们想到一处去了?”

“嗯?”慕展眉收回视线,勾起唇角,“你想到什么了?”

卫绮怀:“想到你不能与我同行,很是遗憾。”

“想个好的,这次我们少主也不与你同行。”慕展眉反过来安慰她,“少了这个挑茬儿的,是不是会舒心许多?”

卫绮怀:“……还有个崔瓒呢。”

“阿怀哎,我早就想说了。你这人真是——怎么好的不想,偏要想坏的?”

慕展眉啧了啧,手中折扇啪地一下收在掌心,接着便将那扇子一甩,抬手放肆地敲过去——

扇柄在距离卫绮怀额头一寸处停住。

卫绮怀眨眨眼睛。

慕展眉乐了:“当头棒喝。阿怀,你怎么也不躲?”

卫绮怀冷静地瞪着她:“敲坏了我这颗聪明脑袋,当心我娘找你算账。”

“阿怀啊,你树敌太多,”慕展眉转回话题,长叹一声,双手合十,装模作样,“我分.身乏术,这次恐怕是救不了你了,自求多福罢。”

“等等。”卫绮怀忽然起疑,“你还没回答我呢,你适才神游天外,究竟是在想什么?”

这下慕展眉回答得有些迟,笑容亦有几分微妙:“其实吧……不是你。”

卫绮怀:“……哦。”

她在人群中扫了一圈,也笑了,传音入密:“哦,周道友啊。”

慕展眉哈哈大笑:“知我者,阿怀也。”

卫绮怀弯了弯眼睛,像往常一样。

她一向都是很好说话的,然而慕展眉看到这副表情时却心头警铃大作。

“少跟我打马虎眼。”卫绮怀笑眯眯道,“有这远远闲看的功夫,你若是前去搭个话,也不至于如此了。别的不说,就说一个,现在他认识你吗?”

一击致命。

慕展眉大为受挫,手里那柄扇子无力地垂下,扇子的主人却依然硬撑着嘴硬:“其实是认识的。”

卫绮怀快乐地泼她凉水:“是吗。依你这个标准,我与他也算是熟人了。这有什么用。”

“君子之交淡如水。”慕展眉坚持辩解,“他这人本就如此,若是强行结交,说不定还会惹他不快。”

“啧,好生情真意切啊。”这下轮到卫绮怀唏嘘了,“看来这话是真心的了,若是对着的是你那些侍人,你可说不出这些话。”

卫绮怀继续道:“只是我不明白,若是仅作师友同僚,他无疑是良师益友,可若是作道侣,我还真想不到他会是个什么样子——这么说是有些冒犯。可就算不提这些,我还是想,你眼中的他究竟是什么样的。”

慕展眉罕见地没有立刻回答问题。

“好啊,我还真没见过你这样的。”卫绮怀无可奈何了,甚至产生了几分佩服的心思,“阿慕,你口口声声说你喜欢人家,你忘不了人家,可要你说个仔细的好处,你还说不出个一二三四来——”

慕展眉:“他长得不错?”

卫绮怀噎了一下,本想很不客气地翻个白眼,可是旋即意识到自己也没什么资格斥责她,便语重心长道:“年轻人不要把皮相看得那么重。”

慕展眉侧过脸来,直勾勾地盯着她,满含控诉,意味深长:

“年少时候一见倾心的人,无论如何,都是特殊的。”

卫绮怀推过她的脸去,愤愤道:“色即是空,空即是色,你早些悔悟罢!”

慕展眉笑着仰起头,眉目间闪烁如星,日光曳着她发尾垂落。

她向前走了两步,手中接住漏窗飘进的合欢花。

卫绮怀愣了一下,接着找回表情,循循善诱:“……你得说说,他身上有什么独特之处。”

话虽这样说,但卫绮怀从来都认为,“喜欢”并不来自于被喜欢的那个人的独有魅力,而是来自于喜欢的那个人的独特幻想。

情人眼里出西施嘛。

但问题是,无论是性格与白水无差的周承岸,还是慕展眉口中三个月都不一定会出现一次的心上人……都实在让人不敢恭维。

这真是一场漏洞百出的单相思。

说真的,卫绮怀一度怀疑她是开玩笑呢。

谁知她这话落下,慕展眉也眉头紧锁地思考起来,不知是觉得这问题很难回答,还是第一次正视这个问题。

噫,别真是开玩笑吧。

见此情况,卫绮怀胡言乱语道:“什么都好。你是喜欢他性情温和、还是喜欢他善良正直?实在不行喜欢他有容人之量也好——你喜欢他哪里都好,总得有个吧,要不然你拿什么和他搭讪?你可别告诉我,你是看人家条件合适吧。”

“就是顺眼嘛,而且他确实合适。”慕展眉挠挠下巴,勉为其难地回答道,“而且也确实有容人之量,应当能容得下我庄子里那些……”

卫绮怀冷哼一声,夺过那柄扇子,不轻不重地拍在慕展眉脑袋上,怒斥道:“吃着碗里的看着锅里的。阿慕,我看你还是老老实实待在你那庄子里,少去祸害别人罢。”

慕展眉见她这副怒气冲冲的样子,又禁不住要笑了。

她捏着自己的嘴角向下拽了好一会儿,才算调整好表情,随即深情款款地慨叹道:“阿怀,年少时候一见倾心的人,无论如何,都是特殊的。”

卫绮怀瞅她:“那坏了,我倾心了好多好多人。”

慕展眉捧腹:“那更坏了,我知道你这么些糊涂账,可算是上了贼船了。”

来来往往的人越发多了,自然就有越来越多的人注意到角落里的她们两个,慕展眉懒得应付,便起身拉卫绮怀离开人群。

可惜不巧撞上了钟如星的几个下属,慕展眉还没来得及跟卫绮怀理论好她的感情问题,就被请了过去。

卫绮怀百无聊赖,四处游荡着,游荡到马厩,发现秦氏众人正在准备马车,她估摸了一下数量,直叹出手阔绰。

她家不仅把她们自家人的用度备好了,还把别人的也一道准备了。

这时秦知缘走了过来,他应当是来监察的。

“卫妹妹怎么在这儿?”他率先开口了,“此地浊气太重,恐怕污了卫妹妹的眼。”

“这不是收拾得很干净吗,非但不浊,还有一股清淡的香气。”他这话虽然只是一句客气,可不免使得卫绮怀留意起来,“这香气是哪里来的?”

“府上所有的香都是四妹妹的手笔,即便不是她亲手所制,也是由她过眼。此处自然也是。”秦知缘解释得很简单,却又望向卫绮怀,似是对此感到好奇,“四妹妹制香的手艺可是西陆数一数二的,卫妹妹竟不知么?”

卫绮怀摇摇头。

谁知道她还是个手艺人啊。

秦知缘轻声笑道:“我还以为卫妹妹与我家四妹妹很熟络呢。”

“我见她的时候,她并不经常熏香,也不会主动提起这些……”

卫绮怀说到一半,就住了嘴。

不远处秦绍衣举步而来,招呼道:“卫姐姐,兄长,你们何故在此?”

卫绮怀见来人是她,便换了个问题:“为何要准备这许多马车?”

秦绍衣不答反问:“卫姐姐不喜欢?”

卫绮怀叹了口气:“我们可以御剑。何必这么麻烦?”

“卫姐姐怕是不清楚,从丹水城到威海楼的路上有几处崇山峻岭,其间栖息着诸多山精野魅,兼有瘴气侵扰,空中不便御剑,便是你我修士,也要亲自走上几段山路才行。”秦绍衣耐心道,“更何况,与我们同行之人,亦有体弱者,未必能撑得住两天两夜的御剑。”

……既然各人情况不同,那就不要一起出发啊。

卫绮怀无言以对,倒是秦知缘脸上无端飞起两团红霞,欲盖弥彰地咳了咳,语气极其羞愧:“对不住,卫妹妹,我确实修为低下,比不得你……”

他这样谨小慎微,卫绮怀也有些难为情了:“我并无他意,二公子不必妄自菲薄——”

“此地污浊,人声嘈杂。”秦绍衣笑着打断两人的互相道歉,“卫姐姐,兄长,不若移步再聊?”

卫绮怀只怕又冒犯了谁,哪敢再聊,慌忙找了个幌子,匆匆告辞了。

哪想她刚离开这两人,转角又遇上了吕锐师姐弟。

卫绮怀抬手一揖:“吕道友,杜道友。”

“卫道友多礼了。”吕锐开口便问,“听说昨夜生了变故,卫道友也去了,可有抓到那罪魁祸首的踪迹?”

卫绮怀没想到这位吕师姐这样正直——虽然一副不近人情的模样,可是却是个异常热心的好人。

她笑了笑:“我也不知,不过这件事应当是由秦二公子负责的,我收集了些线索,已经交给他了。”

吕锐神色凝重:“短短两日内便有妖魔接二连三地作祟,实在不是好兆头。”

卫绮怀还没对此做出回答,便听杜襄小声强调:“师姐,那可不仅是妖,还是采花贼,采花贼啊!若是卫师姐来得不及时,你师弟我的清白可就要毁了!”

卫绮怀汗颜:“杜道友谬赞了,将那妖赶走之人并非是我,道友即便是要道谢,也该是去谢谢崔长公子才对。”

杜襄笑嘻嘻道:“那采花贼是妖的事可是卫师姐先想到的。卫师姐如此敏锐,还不许我夸一夸啦?”

吕锐将他按到身后,很客气地道歉:“师弟顽劣,卫道友见谅。”

卫绮怀会心一笑:“吕道友言重了,我家亦有性子活泼可爱的年轻人,天性如此,哪能称得上顽劣呢。”

“‘活泼可爱’?”这话在杜襄喉咙里滚了滚,他语气古怪地反问,“是那位卫小公子么。”

卫绮怀:“……”

那倒不是他。

这话说着,卫绮怀忽然发现吕锐的视线默默移了个方向,杜襄也“啊”地一下,突兀地住了嘴。

这是撞上正主了。

虽然早就习惯了卫昭这人喜欢悄无声息地出现在别人背后的毛病,但卫绮怀还是颇觉好笑。

她没有回头。

直到卫昭幽幽地喊了一声:“长姐。”

“啊。”卫绮怀转身,给了一个实打实的惊讶反应,“你怎么在这儿。”

“……”他无言片刻,正色道,“我有事要同长姐说。”

卫绮怀只好与他走远了些,才道:“有什么话非要与我当面说?还不用传音?”

卫昭的语气说不上是幽冷还是幽怨:“长姐还在生我昨夜的气?”

我犯得着吗。那个被下药被打架,还被冷眼旁观的倒霉蛋又不是我。

再说了,那是昨夜吗,那是凌晨!

“并没有。”卫绮怀说,“但是,你叫我过来,便是因为这个?”

卫昭抬眼望她,面无表情:“我叫长姐,自然是因为看见长姐了。”

这话说得好生无理取闹。

卫绮怀注视着他,学着他惯常那气死人不偿命的语气,也幽幽道:“是吗,那真不巧,长姐没看见你。”

“长姐口是心非,”卫昭冷声道,“方才长姐还与人谈起我的,这下就不认了。”

“……”卫绮怀缓了一会儿,发自肺腑地质询道,“你说的是那个‘活泼可爱’啊。”

卫昭哼了一声。

卫绮怀张口欲言,却觉得能说出口的语言实在太苍白,不如给他一面镜子。

最后她艰难辩解道:“我说了吗。”

“当时长姐可没否认。”卫昭说,“现在我就在这里,长姐却又不愿意拿这个哄我了。”

这个八竿子和你打不着的词儿怎么想起来往自己身上揽的?

还一副要算账的语气。

“也行。”卫绮怀妥协了,“你喜欢,那就是你的。”

卫昭又轻哼一声。

他怎么总喜欢计较这些细枝末节。

卫绮怀觑他:“好了,卫昭,言归正传。你不要告诉我,你就是因为这等小事才把我拉过来解释的。”

“自然是有正事相告。”卫昭说,“方才我看见你那位、那位朋友了。”

卫绮怀不明所以:“哪位?”

“……紫云宫的那位燕道友。”

看着他这话说得还有些不习惯,卫绮怀很想提醒他——放尊重点儿,她在某种抽象意义上还是你的亲妈呢。

但是又考虑到他与燕春梧初见时结过梁子,卫绮怀警觉起来:“你说起她做什么?”

“长姐紧张什么,怕我对她做什么吗。”显然卫昭看出了她的顾虑,嗤笑道,“难道我在长姐眼中就是这样斤斤计较睚眦必报之人?”

……你不是吗。

连崔晏掉个簪子都要咬住不放还闹到我面前,你竟然不是吗。

大约是她的眼神出卖了想法,卫昭唇角一扯,忿忿道:“好啊,我竟是今日才知道,长姐是这么想我的,那这些年还真是委屈长姐了。”

……确实挺委屈的。

“我从没觉得你睚眦必报——非要追究的话,有仇报仇,有恩报恩,也挺好的。”卫绮怀叹了口气,“不过,我说三分你就自己强词夺理地补上七分,这算是什么道理。”

卫昭抿唇,卫绮怀见他又要耍什么小性子,忙道:“你要是再哼两声,我可就要走了。”

卫昭不哼了。

卫绮怀:“说正事,春梧怎么啦?”

“我方才路过那里。”卫昭随手一指,指的是假山上的一处亭子,“见她正捧着一本奇形怪状的书,和人密谋些什么,言语之中说是要给长姐一个大惊吓。”

卫绮怀沉默了:“……你确定?”

就这?

卫昭点了点头,神色居然异常认真:“确定。她就是这么说的,‘大惊吓’。”

她怎么说什么你都信的?

卫绮怀揉了揉眉心,给了卫昭一个如他所愿的答案:“好,多谢你,我这就去看看是什么大惊吓。”

卫昭果然满意微笑起来,乖巧道:“那长姐可要当心,千万别着了她的道。”

……这种“全世界都要害我姐姐”的氛围是什么?!

卫绮怀忙不迭地逃了。

“对了,长姐。”卫昭像是刚想起来什么,轻飘飘地在她身后补充道,“夏家那对姐弟方才说是发现了什么踪迹,去追昨夜那妖了。”

怪不得呢,她说怎么没看见夏珏——

卫绮怀怒而转身:“这才是正事吧?!”你反而把它放到最后说?

卫昭语气却很平静:“长姐很担心他们?”

卫绮怀:“这是私自行动。更何况,那妖的同族我曾交手过,他们是狐族,并不好对付。”

卫昭道:“长姐不必担心,他们又不是一无是处,自保的手段还是有的。若是抓不到,他们自己会回来的。抓到了更好,不是吗。”

卫绮怀冷静下来。

这话说得倒也有几分道理。

更何况,昨夜那妖刚与崔晏打过,少说也该落了伤,未必能有与夏家姐弟一战之力。

看着卫绮怀神色渐松,卫昭又哼道:“长姐要关心的人,未免也太多了。”

卫绮怀瞪他一眼,转头就走了。

待她找到那处亭子后,发现卫昭的情报简直大错特错。

首先,和燕春梧密谋的不是别人,正是谢凌屿。

其次,她捧着的也不是书,而是一个……立体纸雕。

怪不得卫昭说它是奇形怪状。

“打扰。”卫绮怀凑过去,拍了拍燕春梧的肩膀,“两位,你们在做什么?”

燕春梧做手工做得浑然忘我,被她这么突然一拍险些丢了魂魄:“啊啊啊啊!卫姐姐?!你怎么走路无声无息的?你怎么来了!”

卫绮怀挑了挑眉:“怎么,不欢迎我来吗?”

“不是。”谢凌屿主动开口了,“她说,要给卫道友你一个大惊吓。”

卫绮怀又沉默了:

这话术还挺统一。

“拿这个吓我?”卫绮怀看着那纸雕上的重岩叠嶂,“看不出来春梧你也是个手艺人。”

燕春梧对这个评价受之有愧:“不是……这个本是花灯上的纸雕,只不过被我剪下来,用一些小术法拼接到一块儿了。”

“来来,卫姐姐你专心看。”

燕春梧抬手翻了翻书页,只见崇山峻岭纷纷退去,林中出现了一条蜿蜒小路,路上立着个砍柴人。

随即一只吊睛白额大虫呼啸而出,直扑砍柴人。

虽然最后一幕的镜头很惊险,可是这么短——

卫绮怀:“……完了?”

燕春梧:“……完了。其实这只是半成品,我刚弄出来的花样。”

“你做这个是有什么深意吗?”卫绮怀斟酌着询问,“警告人们不要上山打猎?注意安全?”

“其实没有什么用意。”燕春梧很诚实,“主要是因为就买了这些素材。”

卫绮怀:“所以它能给我什么惊吓?”

“啊,倒不是这个。”燕春梧说,“卫姐姐你知道吗,咱们去蔚海楼的必经之路上,坐落着耿州书局的总部,他们近来要开办一个说书大赛,名叫‘戏说’。”

卫绮怀:“你也去?还打算用点儿花样,就是这个?”

燕春梧点头,说的却是:“你也得去。”

这个确实惊吓到卫绮怀了:“我也去?!”

卫绮怀摇了摇手中的东西:“据说这次比赛,那个《问剑之争》的作者也在。冤有头债有主,卫姐姐,你可以去找他了。只是那比赛的机制是不许旁观的,只有参赛者才能见到对手的真容,所以你也得去。”

看来如今广大劳动人民的精神生活还挺充沛,连给话本子都能开出个比赛来。

无独有偶,卫绮怀回到房间,听到的也是这个消息。

“卫姐姐,能不能帮我一个忙?”

霍离忧鬼鬼祟祟地从窗下探出头来。

卫绮怀关上窗,把她拉进房内:“做什么?”

她没有一口回绝,霍离忧便觉得胜利了八分,顿时高兴地解释道:“那个,等咱们到了耿州城时,那里应该会很热闹,你能不能顺便帮我引开大家的注意?”

“可以。”卫绮怀意识到她想做什么了,但还是需要一个明确的答案,“要我帮你可以,可是你要告诉我,你为什么要我这么做?”

这个回答似乎有些难以启齿,霍离忧讪笑两声,才低声道:“我,我还是,暂时不想回去,我想趁着这个时候……”

卫绮怀得到了她想要的答案。

每一次取章节名和概括本章内容的时候都觉得好痛苦……

第123章 戏说(一)

『加入书签,方便阅读』
123456