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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3章 第 23 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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姜氏被这句话问的有些心虚,又是一顿哭:“娘也是为了你日后着想,若沈府真的待你好,那娘自是不会再说什么的,只怕你被蒙蔽罢了。”

好不容易调整好的心情,又被姜氏这顿哭扰的有些乱了,方才也是情急之下说的,她扑在姜氏怀中:“方才女儿话说的有些重了,不该质疑娘的心,有些东西女儿懂,也自会留些心的。”

她想起四岁那年,她们还在姜府的时候,二人都怕打雷,可姜氏蜷缩着身子,自己怕的要命,还能将她拢在怀中。

窗外滚过的雷在房顶上炸开,姜氏抱着她越来越紧,用手捂住她的耳朵:“蓉儿,别怕,娘在。”

同样都是一个怀抱,可姜玉蓉觉得有些僵硬。

她仰起头,问:“娘还怕打雷吗?”

姜氏答道:“不怕了”

姜玉蓉离开她的怀抱,抿了抿唇。

她也不怕了。

原来经历了很多事之后,,才觉得,打雷算不得什么。

午后蝉鸣焦躁,光影已从他身上散去,半明半暗处,沈子扬伸手擦了擦额间的汗,他好似有时让人觉得没有经过大风大浪,可却又有时让人感觉经历了好多东西。

从前她总是想让他步如正途,可经历了这些事发现,他的心从未歪过。

坦坦荡荡。

姜玉蓉走过去,掏出怀中的帕子,给他擦了擦额间的汗:“我来了。”

小娘子下身着白襦裙,上身着一乳白色外衫,外衫粉荷点缀,趁着她皮肤是白皙粉嫩,唇红齿白。

沈子扬望着她的摸样笑了笑:“已经清点完了。”

“这么快?”姜玉蓉桃花眸呆了呆,他只是打开看了看,并未登记在册:“都记着了?”

沈子扬点了点头:“沈府有记载,主要看看还剩多少,不过我估算着,剩下的还账后应当还能剩个几千两,娘子和岳母大人都不用发愁了。”

收拾完之后,沈子扬朝姜氏道:“这锁虽大,可开起来却是极容易的,改日给岳母大人换一把好些的。”

不知是疼的还是气的,姜氏嘴角不自觉的抽了抽:“多谢子扬了。”

厨娘一早见来人了就备下了饭食,眼下临近晌午了见还没说用膳的事,赶紧拆了人过来问。

姜氏抬了抬眼皮,方才她着实气的不轻,竟将这事疏忽了,这女婿和女儿第一次回门,若是连饭食都没备,岂不是传出去让人笑道大牙了。

幸好那厨娘有眼力。

事已成定局,姜氏也懒得再算计这些嫁妆的主意,真是有了记载她就换些由头,再拿去变卖,到时候慢慢将这些嫁妆换成钱。

吃过饭之后,夫妇俩人便离开了,回去的时候,沈子扬不想骑马了,将马拴在了马车上,然后上了轿。

马车微微晃动,烈日一闯而入,刺的她眼睛生生的痛,沈子扬拂袖给她隔开了烈日。

“夫君。”

姜玉蓉轻声唤他。

沈子扬一直伸手给她挡着,眉目舒展,望着她:“怎么了?”

该怎么说呢?总不能说发觉自己娘亲好似在说谎吧?姜玉蓉总觉得只要提起她脸上的伤她就浑身不自在。

府上的嫁妆还剩大半多,她竟然剩了一千两还不上,将自己伤成那样。

逻辑根本狗屁不通。

姜玉蓉不知如何说这事,笑了笑:“原来坊间传闻的怪物是什么?”

沈子扬见她笑了,才道“你开心点,我就带你去看看。”

“好。”

姜玉蓉想了想,一脸认真问:“为什么我觉得夫君人好似时而荒唐时而认真的,有些分不清。”

“不管是哪个我,都是我,不信....”沈子扬将她的手按在他胸口之上:“不信你摸摸我的心。”

这话说的有些轻浮,姜玉蓉伸手举起团扇就要敲他。

沈子扬握着她甩过来的手,已经到了拐角处,外面阳光找不进来,他将举起来的手放了下来。

不知怎的,眼前这个姑娘,他还是信的,眼下日子还短,他虽不仅全然的相信,可也不想和那个狗皇帝一样,整天疑神疑鬼的。

而他也分得清,在他荒唐的时候,她总能适时的将他拉回来。

这样一个人,定是真心希望他好的。

沈子扬将那只手一拉,姜玉蓉被他的力道扯入了怀中:“若是我一直荒唐下去呢?”

姜玉蓉趴在他怀里,听着他的心跳:“那我就继续将你拉回来。”

沈子扬抱紧了她:“那你记住,日后我再荒唐,不管是动用什么,也不管我是不是反抗,将我拉回来。”

姜玉蓉不疑有他,应下了:“好。”

“记住了?”

“记住了!”

沈府。

昭华公主的胎已经安然无恙了,沈氏也放心回了府中,沈青云空忙了这几日也甚是烦躁,二人在凉亭对坐喝茶。

凉亭四处空旷,一望无人,这才能放下心来交谈。

虽沈氏只是一介妇人,可也能看明白沈青云的如履薄冰,她抿了一嘴茶水,缓缓道:“夫君何事忧愁?”

“永乐王在遂州暗中招揽谋士,招兵买马,皇上知道这事之后,大发雷霆。”

“遂州地势贫瘠,这永乐王哪来的钱能招兵买马?”

沈青云道:“事情就巧妙于此,生在那种地方,怎会有银子干这些事?况且只是一个密报,密报的真假都值得探究,可皇上那个性子,哪怕只是一个疑点,也得想法子确认,锦衣卫去了,也发现了些猫腻,这事已经禀报给圣上了。”

遂州临近青安国,两国一向和睦,又签订了条款,周围都是不是水路就是山路,地盘又小,加之有一万军队由驻扎在遂州,在大军眼皮子底下招兵买马?

怎么想,都不可能。

即便是遂州的邻居堰洲,因着遂州的影响也发展不起来,也是贫穷至极。

可与堰洲相邻的安州地处开阔,开采矿石煤矿,却是富裕的很,养肥了不少能人异士,可永乐王在遂州,处处受限制,处处都是牢笼,怎能又如此能力,走出堰洲,去安州招兵买马?

况且,若是想在遂州赚到招兵买马的银子,可真是难于上天了。

此事,沈氏也不知如何分析:“不过这事虽然妾身愚昧,可也觉得这事不似表面简单,这个事处理好了,有了证据自然是好,若是查无实证,永乐王还是圣上的亲弟弟,到时候夫君岂不是陷入两难之地了?”

“自然是,所以这事定是暗中进行,不能打草惊蛇。”沈青云捋了捋胡须:“可江善虽人在翎洲,可其子江明阳却拦了这个差事,皇上自是放心不下,让我与他同往,不过圣上的已经下了旨意,若是永安王拒不回京,那皇上定会下令了。”

“不过江善去翎洲这事,妾身愤愤不平呀,那可是夫君的东西,夫君的将士。”

“江善已经七年不曾打仗了,他在京中尚能翻云覆雨,可此一番去翎洲,沈家军不会听他的,将士也不会信服他,该是我的,什么都漏不掉。”

沈氏伸手给沈青云倒了一杯茶水:“那翎洲的事,自是可以先放下心来,那永乐王的事,确实有些棘手,不妨问问子鸿的意见。”

沈青云摇头喟叹:“子鸿成了驸马,心一直扑在公主那里,而子扬,我觉得他有自己的思量,不必搅和在这个局里,况且这事圣上还并未下定决心去做,毕竟那边是亲兄弟,闹的不好了,谁都不好看。”

沈氏想起什么,问:“夫君觉得子扬有什么思量?”

“你没有觉得子扬自从醒来之后,虽行事荒唐,可从未做过越矩之事?”沈青云陷入了深思之中:“皇上此番让我同去,也定是消除了一些对沈家的顾虑,而消除这个顾虑的人,便是子扬,夫人没觉得,现在所有的事,都在往一个恰到好处的方向发展?”

若真的是如此,那沈子扬的心机可太重了,既能懂得适时掩盖锋芒,虽不在朝堂之上,却能审时度势。

沈氏笑着摇头:“朝堂之事,闺中妇人哪懂,只是夫君觉得是在往好的方向发展,那就定是一个好的方向。”

这边正说着,就看着沈子扬和姜玉蓉你一言我一语的往这边走来,不知说到什么事了,姜玉蓉红着脸追着沈子扬拿团扇敲他的头。

沈子扬边跑边捂着头:“娘子饶命啊!”

姜玉蓉拿着团扇继续追他:“再开这种玩笑,我就打肿你的头。”

翠喜在跟在身后着急忙慌的追,左右追不上穿着粗气:“少爷,少夫人,等等奴婢啊。”

听了这话,姜玉蓉非但没停下来,反而越发快了些:“我一个人可按不住她,你可快些!”

打闹间,沈子扬看到了凉亭中含笑看着他们的沈氏,又看到了似笑非笑的沈青云,脚步戛然而止。

姜玉蓉没想到他突然止住了步子,头直接扑到了他背上,撞的鼻尖一阵阵酸痛,眼泪都要跟着掉出来了。

这人浑身硬邦邦的。

姜玉蓉揉着鼻尖,假意踢了他一脚:“要命啊!”

翠喜也追了过来,见姜玉蓉一心扑在少爷这,赶紧拉了拉她:“少夫人,老爷和夫人在凉亭呢。”

姜玉蓉下意识朝凉亭望过去,赶紧整了整有些凌乱的衣襟,刚要顺顺胸前的头发,被沈子扬一把扯住往凉亭方向去了。

他似是很好奇沈青云回来的蹊跷:“爹怎么回来了?可是有什么事?”

这事还未敲定,沈青云也并不愿多说,便道:“城外安生的很,回禀之后圣上就让爹回来了。”

沈子扬下意识道:“狗皇帝这么懂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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