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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48章 抱抱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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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等你在爱里,宇宙乾坤都在爱里生息

我是你内在光亮永生的真义

他们搬到了里德尔庄园,说是搬家倒更像是个换了个旅店,空荡荡的两只箱子,几件夏季轻薄的衣物,他双手提着行李带着泊拉走向道路的尽头。

庄园的仆人接过那两只箱子放置在主卧室,这里都被打扫的干净随时恭候入住,比顿先生下午就会返回他的宅邸,他们需要在中午共进午餐以示作别。

房屋的建筑面积宽广,从远处来像是埋在深山里的古堡,汤姆让泊拉自己随意去闲逛他和比顿先生还有最后一点谈话需要完成。

在宅邸四处查看而梦境里她似乎也随着某个人的视角来到过这里,在被精心布置过的大厅巴洛克的浮雕装饰明亮的水晶灯下她亲眼看到过汤姆杀了他的家人。

绝不犹豫,从站起来还在打量他这个外来者到倒地身亡,时间在那一瞬间被暂停下,而他们的生命也随着终结。

越靠近小汉格顿,她能预兆的景象就愈发明显,揣着强烈的恐惧她今天踏进这个噩梦之地,但这里没有冰冷的尸体也没有从魔杖里迸发出来的绿色夺命咒语。

仆人在前方弯腰替她引路让她注意脚下,相比起霍格沃茨的装修清冷孤傲,里德尔庄园到显得格外富有梦幻气息,艺术画展,雕琢精细的摆件。

“这些都是夫人生前最喜欢的东西了……”

饶是现在有些物是人非的感慨,庄园里还滞留的仆从也不敢在新的主人面前着重提起关于过去的事情,私生子这个身份向来都是接受歧视少有人能在日后翻身,而他们的去留还要靠着眼前的人定夺,从比顿先生那听来了他们之间的关系。

走上里德尔庄园最高处是用于赏景的露台,站在上面可以看到大汉格顿的全貌,在树木茂密掩藏中还能看见他们居住过的旅店,街道上熙熙攘攘的群人涌动,两侧的行人道上川流不息。

换一个方向观望里德尔庄园就坐落在森林的边缘位置,无边无际聚成绿色的海洋蔓延到天的另一端。

露台上的设施完善,甚至有用于休闲的遮阳伞以及摇椅,早晨的风还带着最后一丝凉意缱绻的挽留泊拉的发丝。她坐在可以摇动的秋千椅子上,仆人恭敬的站在她身后。

“能和我说说,他们一家人是怎么去世的吗。”

而仆人没有想到她的第一个问题就是如此尖锐,他从来没见过上位之后还在关系原主人的死因,当下也只能将那一天的事情重复说明。

“那应该是一个晚上吧,就在一个星期之前,我听比顿先生您那个时候还在希钦度假……那天老先生一家正在用晚饭,突然我就听到大门被人暴力撬开,锁落在地上的声音。”

泊拉轻微晃动着摇椅影子落在地上闪动不停,她在计算时间一个星期之前他们的确还在离这有些距离的希钦,或者他们那个时候才从伦敦出发。

“然后就冲进来乌泱泱的一大堆人,为首的那个拿了一把枪,进来就问谁是汤姆里德尔,谁是汤姆里德尔。”

为了讲述的更加生动,仆人扯着嗓子复刻那天晚上在餐厅里见到的惊魂事件。

“但您也知道,老先生他英姿出众和先生他几乎是如出一辙……”

故意夸赞如今当家作主的汤姆,但泊拉背对着没有给出任何肯定的回应,也就只好继续向下叙述。

“老先生坐在主位上尤其明显,那带头的蒙面人走上前对着他的脑袋就是一枪,夫人被吓傻了愣在原地,紧接着又是两枪响起,一家人都被杀干净了。”

回想起那天晚上的惨状似乎脑浆和献血还在眼前飞舞,客厅的毛毯上被洇进了三个人的鲜血怎么刷洗都无法干净,最后比顿先生说丢掉吧看着不吉利,留下来的仆人才终于重从那无孔不入的血腥气味里脱离。

“知道那群人是谁吗?”

泊拉知道当时那种情况就算是再深的主仆情意都抵不过生死胁迫,如果那个人出手这么利落干脆那么这群毫无还手之力的仆人根本拦不住他们。

“都蒙着面,看不清楚是谁,我猜估计是原来老先生得罪过的那些人吧,据说他们做事越来越激进了。”

谈起这些事情就好像发生在昨日,在场的所有人都是目击证人亲眼见到那一场针对性的屠杀,他们只让这一家人死后并没有选择对剩下在场人赶尽杀绝,相反潇洒离去而没人敢出声叫住他们。

“他们有什么特征吗?为首的那个人身高或者声音如何。”

不知道为什么新来的主人要对屠杀案的始作俑者感兴趣,但也只能一五一十全数告知。

“看着都不年轻了,好几个都是驼背,要不是手里捏着枪我们估计都上去和他们以命搏命。”

最后这段纯属捏造,当时大家都被吓得腿都瘫软了,他们从来不知道近距离的开枪头颅的碎片是会炸裂的,原来一个人身体里还有那么多的鲜血四溢染红了整个餐厅的地板,向地狱里爬出来的怪物。

所以这么说来,这件事有理有据有很多人都看见都可以作证,汤姆带着她来这里本意是想找到冈特家族,却意外的碰到了一场里德尔的针对性洗牌。

不能再巧的巧合,就像是齿轮的精妙的运行一切都严丝合缝,被推上台的汤姆要接受着这个命运的馈赠。

事情本身不会改变,它们不像季节,会随地球旋转而更迭。是人们改变着事情。只有改变的牺牲者,没有事情的牺牲者。

她想一个人安静的看看风景,而仆人心里对于她的好奇和疑虑更加强烈,他们两个年纪都不大却做事老练世故,从未见过汤姆如此待人以诚的态度,谈吐教养甚至比老汤姆还要优秀。

这两个的人出现,像谜一样。

心里下了判断,转身去别的地方忙碌,里德尔家离开了不少员工,因为那件事给人的震撼实在强烈,坚持留下来的身上的任务被划分的多一些同时薪水也提高不少,如果不是强大的心理素质很多人第二天就跑掉。

她脱下鞋子将头搁置膝盖上蜷缩着在摇椅上慢慢的前后摆动,长发划过脸颊像下笼罩视野,这是一天之中最好享受阳光的时刻。

在正午太阳会变得毒辣起来几乎没有人会待在室外,而经过一天的烘烤土地也变得焦灼不安,尽管日落的橘黄色绚丽多姿但依旧会给人留下燥热痕迹。

太阳烘烤着后背发烫,泊拉低着头思考着里德尔的惨案以及回忆这个学期霍格沃茨的事情,事情出现了偏差对吗?

蛇怪没有害死任何人,它的苏醒也仅仅是因为麻瓜的杀虫剂而已,汤姆没有杀了里德尔一家他们纯粹是一个悲剧,他获得的杰出贡献奖是因为拯救了霍格沃茨,但泊拉不知道汤姆是不是还有本日记。

一切都若即若离,一切都重叠又交叉,在这个世界和另外的梦境构成体里,泊拉快要找不到边界线了。

哪一个是真的,哪一个又是她的臆想,而且她发现自己似乎最近很嗜睡,一觉醒来还觉得疲惫不堪便又睡过去了,只是在这两次睡眠的间隙清醒的短暂时刻里似乎汤姆一直都在,从未离开过她。

他到底有没有做那些事情,他是否如同他说出来的那样清白无辜,其实对于她来说都不重要。

在摇椅惯性被消磨的最后停摆时刻,有一只手轻轻搭在靠背上为她继续推动,她刚准备出声反问为什么仆人就来了,而那个声音确实如此熟悉。

“泊拉……”

他克制的声线里似乎又在隐忍什么,总之她从听过汤姆用那种语气叫她,就好像他很舍不得她一样,但她还是认出来了是汤姆在叫她。

“你觉得怎么样。”

她继续埋着头任由发丝垂落阳光照下,她以为汤姆是在询问有关里德尔庄园的事情,便忽略掉那音调的异常。

“挺好的,这里很大,有露台有花园还有个湖泊。但我很抱歉,我怀疑过你这一切是不是你做的,你总有办法绕开我去完成,你也本事可以做到。”

比起仆人的暗暗相较泊拉的夸赞更加直白热烈,她从来就没有怀疑过汤姆的能力,完美的巧合泊拉宁愿去这么形容这一切。

“但我们现在至少拥有了地方可以遮风挡雨,特巴文是我的,这里是你的,以后的暑假我们不会像那些无家可归的流浪汉到处游荡。我们在这里待上一段日子还可以去换一个地方……”

提起霍格沃茨谣言里要倒闭的那段时间泊拉每天都觉得惴惴不安,仿佛学校被关停后他们两个只能回到那个阴暗逼仄的孤儿院,像是放空洞那天一样接受着怪物般的打量眼神。

汤姆为她推着摇椅,她抱着自己沐浴在这久违的天空下,至少目前为止她还并不厌倦这种自由的感觉。

“好。”

在她背后轻轻发出一个音节,清淡到快要比耳边的风声颤抖都要微弱,泊拉说完最后一句话才后才回头去看他,而刚刚的人却已经不见了。

她说,“现在我们至少还有个像样的家了。”

影子落在原地徘徊,汤姆消失的无影无踪,可是晃动的还发出吱呀声响一切都告诉泊拉汤姆刚刚就在她身后。

仿佛她明白了什么,然后笑了笑继续蜷缩在自己的隔离出来的空间内,晒着令人神志目眩的发白阳光,让皮肤感受夏日的升温,热辣烧灼着她的每一寸神经。

等到正午仆人提醒她去用餐才发现觉自己脸上被熏出两团微红的痕迹,餐桌上在那个死掉的餐厅里这是她和比顿先生第二次会面。

“您会看账本吗?”

坐在主位上的是汤姆,短短一个上午的时间他看起来就像是这个家族的原生者一样,慢条斯理又优雅的进餐,比顿先生的话语明显是像泊拉发问的。

“假期的时候我学过,会看一些,先生。”

她脸上那两团红晕并没有随着进入室内而消散,反倒是在这个被形容成炼狱的餐厅鼻息间那些若有若无的血腥气息激发的更加浓重,比顿先生点了点头,看样子在未来她需要负责这一部分的工作。

“你们还有两年?就快毕业了对吧,在此之前我会安排人来负责,不过之后就需要你们自己来。”

被阳光晒到神情恍惚还是被可怕的事实而惊吓,泊拉在餐桌上表现的安静只是愈发苍白的嘴唇和那晒伤的绯红色在透露出她的不安。

“她会做的很好,先生您不用担心这一点。她的成绩在我们那一直名列前茅。”

在泊拉不知道如何回应答话时,汤姆看出来她的窘迫即使将比顿先生略显着急的语气调转方向。

泊拉微笑着点头回应,她仿佛预知到汤姆坐在那个父亲曾经死去的位置上又一次遭逢死亡,她似乎在幻觉里看着他变成一堆毫无生气的烟灰。

“你刚刚在做什么,下次少去晒太阳,这里的阳光还是太烈了。”

愈发表现出来的贴心举动而泊拉却觉得有些许疑惑,他们明明不久之前在露台上有过短暂的谈话,现在却询问她做过什么。

“我方才在露台上摇着摇椅,远处有很大一片的森林,在山谷那边似乎还有别的村落。”

比顿先生在场的情况下泊拉克制心中那微小的疑虑乖巧的回答着自己的作为,为她引路的那位仆人并不在餐桌上服务怕是看见这里会触景生情的回忆起那一天晚上的血腥画面。

“噢,提起你们那个学校……也是够神秘的,就连我都不能知道吗?”

他的语气有些许的委屈,虽然身份已经确定但这两位人的背景和过去依旧沉迷,除了率先向他袒露过的伦敦伍氏孤儿院被证实确实有此事之外,关于他们口中的那所神秘学校汤姆是一个字都未说出来。

名义上比顿还是汤姆未成年前的监护人,但他们谈话里隐约提起过汤姆现在在某个家族之下挂名,言谈中他并不想让比顿接过监护责任。

“抱歉先生,学校有规定我们不能往外说任何消息。”

他表现的既谦卑又不容打探,但泊拉不知道什么时候校规多了一条不准往外言谈霍格沃茨,在考虑到比顿先生的麻瓜身份和他们之间的隔阂最终在那带着探求欲望的眼神中,肯定了汤姆的捏造。

“的确是这样的。对不起先生,不过我们快毕业了……”

暑假结束他们就会升上五年级,在霍格沃茨的时间不知不觉里走到尾声,之前她在忧虑关于未来,关于毕业的事情,现在却全然没那么在意了。

生活到底会如何变化,就像是他们在占卜课上学到的那样,没人知道未来,也没有人能够准确的断言。

本以为她会和希尔夫人会有激烈的争吵,但现在却再也没有机会去放肆发一些青春期才会赋予的桀骜不训的脾气特权,画本都喜欢描述那些贵族子弟件的爱恋故事,通常都是某个小姐爱上并不匹配的穷人家的小子,不愿意套用模版,但泊拉的确想过她会为这件事苦恼很久。

而现在她几乎是被赶着往前走。

从一个孩子马上就要变成一个掌握权力的大人,青春好像在中间被突兀的窃取掉空白处被填满叫迷茫的感情。

可是她看着汤姆的做派来练和谈吐风雅,她也会思考,这个在霍格沃茨甚至在魔法部里游刃有余的风生水起的汤姆,是否也拥有过名为青春的某个时刻。

眼神在餐厅里不经意间和她对视上,接触的一瞬间感到自己的脸颊更加绯红,她不怎么喜欢夏天,闷热又潮湿的午后,出汗的黏腻以及被抓住心思的羞愧。

因为从小到大他一直在说她是个笨蛋,霍格沃茨的成绩不好连他一个斯莱特林都比不过,现在却推翻之前的供词。

“泊拉她一直都非常的优秀……”

在关于账本的谈话末尾汤姆突然说出一句,他看着她的眼睛似乎是强调又好像是他自己的独白。

是相信我的生命终究会好的。我无须独身一人。我无须为一切抗争。我无须对抗一切。我无须逃跑。我可以留下,因为这是我被给予的爱,理智、坚定而稳固的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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