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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章 巫师会恐高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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泊拉知道汤姆依旧在生气,但是绝对没有忘记她,她在某些时候能清晰的看见,她给汤姆留下的怀表安静的躺在他袍子的内兜中,只留下一条银色发亮的怀表链明晃晃的印在漆黑的校袍之上。

而开学之后在汤姆对她不理不睬的日子里柯利弗·罗斯,泊拉名义上的青梅竹马,二年级学生,一个典型的赫奇帕奇男生。总是抽空过来陪泊拉和云心说话。他是泊拉在被家人找到后,在离开汤姆的三年里遇到的唯一一个同龄人中算得上朋友。

罗斯家族和希尔家族是世交,希尔夫人告诫她让她对外宣称是与柯利弗从小一起长大的青梅竹马。

他的发色是浅金,如同他名字代表的含义一样,眼睛是森林的翠绿色。被苍穹精心雕刻过的立体五官,带着如沐春风的笑容。

“泊拉你为什么没来赫奇帕奇,你父亲是一位优秀的赫奇帕奇学生,我还很期待和你一个学院。”柯利弗对于分院帽的安排表示疑惑,泊拉的父亲是同自己一样的赫奇帕奇学生,继承传统一般也多见。

“我也不知道,也许分院帽认为我很聪明?”泊拉笑了笑,企图将这个问题模糊过去,分院帽在提及那个问题时他们在台上谈论的小声,而柯利弗坐在底下学院长桌的位置上自然是听不见给出的两个选项。

露出一个灿烂笑容柯利弗觉得其实都在霍格沃茨一所学校也算不错,至少泊拉没有跑到法国去读书,那样也许就见不到了。

“对,你一直都很聪明。”

罗斯这个与希尔一样古老的姓氏,相较之下显得名声显赫许多,使他在蛇院这个以血统为尊的精英聚集地仍然收获不错的名声。

柯利弗对待泊拉的态度和汤姆截然不同,他总是笔直挺拔的站在教室门口安静的等待泊拉下课,在餐厅用餐时也会贴心的坐过来,询问泊拉是否有不懂的地方,大方的将自己一年级的笔记借给二人。

阳光轻柔洒落在他金色的发丝上,更为他增添了几分柔和细腻的色彩。

可是她还是喜爱她的月光,在整夜整夜的时间里,只有她一个人注视,她会有错觉,只觉得月亮单独属于她一个人。

但月亮,从来不属于任何人。

泊拉孜孜不倦,尤其是在搭话汤姆方面,在自己课表安排还没有完全落实的情况下,她已经记住了斯莱特林的课表。

泊拉知道汤姆的性格,他会记恨她的,最坏的打算就是不理她,不和她说一句话。拉文克劳和斯莱特林的课程重合的不多,只有草药课以及黑魔法防御课安排在一起,上课下课的间隙中泊拉总是能看见汤姆。

他抱着一叠书快速的穿梭在人群中,急切的赶往下一个课堂的教室,有时候泊拉会鼓起勇气上去的跟他打招呼,每次得到的不过一个浅浅的回应。

“你好。”

对于泊拉这种天天吃闭门羹的方式,云心不太理解,但是还是支持好友的每一个决定。

魔法史课堂上,宾斯教授的课程有些晦涩难懂,他乐于铺张华丽的句式依旧拗口的人名,就连拉文克劳的学生有时候也被搞乱思维,云心这个时候便总结归纳泊拉搭讪失败的一百种方式。

“他今天理你了吗。”

“你们到底什么关系,我特别好奇,你能不能说说。”

“还有那个赫奇帕奇的学长,他一直对你挺好。”

有时候因为追问的声音太大,害怕影响上课的秩序泊拉一把捂住她的嘴,让她别再说了。并用羽毛笔指了指草稿纸,让她用最原始的方式沟通。

云心接过纸张写下,“你到底做了什么他居然可以那么久不理你,换做是我早就被你这种契而不舍的精神打动。”

泊拉看了一眼便写道:“说来话长可以概括成,我因为一些特殊情况不得已离开。”

“嗷,所以你才是言情画本了写的那个负心汉对吧?”云心挑了挑眉毛,挤眉弄眼略有些戏谑的滋味回复道。

云心说的不错,这件事情归根结底都是泊拉的错误,但没想到被她这么快挑明出来。

“是我的错,我是负心汉,汤姆你原谅我。”末了泊拉还在纸上画上一个哭脸的表情。

难熬枯燥的魔法史课终于结束,泊拉随手将她们两个的聊天纸夹在草药课的笔记里,变和云心一起赶往下一个草药课教室。

斯莱特林和拉文克劳两个学院的关系并不太差,可以说在众学院中,唯一能保持相互友好评价的两个学院。然则上课时汤姆身边总是围坐着斯莱特林的学生,导致泊拉没有机会与汤姆近距离接触,汤姆平日里显现出来的忙碌氛围,也没有任何留给泊拉开诚布公的交谈的余地。

泊拉面对云心刨根问底的连环发问她和汤姆的关系,也只是含糊其辞,顾左右而言他,说他们两个很早就认识。将与汤姆早年间在孤儿院认识的事实透露出,对于本就在斯莱特林夹缝求生的汤姆处境并不有益。

相反汤姆也深知这点,那些拐弯抹角询问他血统的,并不算友好的语句他都不动声色的还回去。他不开口说明,泊拉永远是会那个有着古老稀缺姓氏的希尔小姐,而不是孤儿院的索尔达内尔(泊拉在孤儿院的姓氏后变成中间名)。他的行事作风,圆滑处事的方式将他麻瓜出生掩盖的很好,至少目前看不出端倪。

泊拉和云心坐在教室最后排,尽管她们两个算来的比较早,两个教室间隔距离又不算太远,但仍然只剩下最后排的位置。就只能远远的望着汤姆的背影,斯莱特林学生学习的热情并不比拉文克劳欠缺多少。

“我真怀疑他们用了移形换影,怎么可以走那么快!”云心带着一些没有抢到前排位置的恼羞成怒。泊拉听着教室里回荡起教授的声音,耳边传来云心跟她说的话。

“我们飞行课老师,终于在请假两个月之后回来了,我们可以飞行了。”

听着云心满怀着期待的语句,想着看过的高年级巫师骑着扫帚在天上驰骋,忽上忽下几十英尺。学院魁地奇运动员甚至在高空中,做出高难度而又不乏观赏性的动作。泊拉只觉得头痛欲裂,有些尘封的记忆在隐约中浮现。

纯白高耸的塔……

发出耀眼光芒的太阳……阴暗潮湿地下室

还有哗哗作响的铁链金属摩擦的声音。

她觉得头痛的紧,有些记忆呼之欲出却又被一堵看不见的屏障维护起来,冲破不得,导致她现在无心听课。

好在趁着坐在身旁的云心没有发现异常前,教授用着轻快的语句说课堂结束,使她终于得到解放。站起来用手揉了揉有些轻微发胀的太阳穴,急忙收拾草药课课本,与云心一起前往操场进行她的第一堂飞行课。关于扫帚的维修等一些理论课程在空余出来的时间段里都反复温习了好几次,等到教授回来便是实战,这是教程上都安排好的。

泊拉和云心因为第一堂飞行课过于激动而走的太急,就连泊拉的草药课笔记落在地上都没有发现。微风拂过,翻到了她未写完的笔记上那一页,在密密麻麻的知识点上,赫然画着一个高塔。

一只精瘦的手将笔记本捡起来,泊拉和云心聊天的纸张又恰好翻出来,打开折叠起来的信纸浏览起来,直至末尾泊拉写的我是负心汉,已经画着沮丧脸的表情,汤姆平静的眼眸里显示出少有的波动。

翻阅完笔记本上写的内容,最后定格在有涂鸦的一页,已经写了一半就没有下文的草药课笔记细细审阅起,最后盯着泊拉在困惑影响情绪下画出栩栩如生的塔,将笔记本合上与其他的课本叠在一起,转身与招呼他的同学去往下一节课堂。

操场上,晴空无云。

泊拉从状态并不算好的公共扫帚里得到了一把状况最差的,绑在扫帚尾部的固定结构摇摇欲坠,给人稍微一用力就四分五裂的感觉。

云心的倒是没有那么堪忧但也算不上良好,“泊拉要不用我的吧,我的稍微好些。”

“不用了,我觉得它还撑得住。”

泊拉婉拒了云心交换扫帚的请求,其实她有不可言喻的理由——恐高,对于善用扫帚飞行以及作为常用的交通工具的巫师来说这不是什么值得传颂的品质。

对比起其他科目上的分分必争的态度,飞行课的心态就是能求个及格就算不错了。

第一节飞行课并不算难,只要巫师用魔力将地上的扫帚握至手中以及飞行高度到达5英尺,这节课就算过关,如果到达10英尺那么期中测试也算合格。即使10英尺高度有些勉强初次使用扫帚的新生,但不乏有那么些天资卓越的佼佼者足够摸到这个门槛。

泊拉骑着扫帚颤颤巍巍的腾空,云心作为标尺在空中10英尺的地方等待着并为她加油,云心对飞行的期待热爱为她第一次飞行测验做出来回馈,她成为第一个高度到达10英尺的学生。

看着云心飞行在超乎预期的目标上,飞行课教授的脸上挂着欣慰的笑容。

“蔺小姐,你飞的很好,拉文克劳加5分!”

泊拉好不容易逐渐尝试到达5英尺高度时,云心已经在10英尺的高度游刃有余,她本想就在5英尺高度到此为止,但架不住云心的请求,让她再高一点再高一点。

泊拉上半身紧贴着扫帚,双手死死的抓住扫帚前端,用一种极慢的速度缓缓上移,她闭上双眼不去看下面以忽视高空给她带来的眩晕感,那样她会忍不住放手而摔下去。

时间不知道过了多久,耳边传来云心的欢呼声:“泊拉,你做到了!10英尺!教授看这边!”

云心在她不远处,夸张的挥舞着双臂,被声音吸引过来的教室也是宽慰的点点头:“希尔小姐,期中测试可以及格了。”

泊拉激动地睁开双眼看着云心,太好了她还以为这次必挂无疑,却没想过稍微克服一下困难就可以超过到既定的程度。但生活从来没让她如愿以偿过,下一秒在云心的惊呼声中,她的扫帚不负所望的散架了。

失去在空中倚靠物的瞬间,眼前的事物在她视线里被按住了暂停键,她看清楚了云心脸上定格住的惊慌失措的神情,飞行课教授眼里大事不妙的情绪,以及同学眼中慌乱带着害怕的表情。

一切过得太缓慢,又太迅速,一刹那间她已经从10英尺的空中重重落下,她来不及感受腿骨上传来的疼痛感觉,便在一阵大呼小叫中送往校医院。

直到她的右腿被细细包扎,她躺在病床上听着护士长庞弗雷女士喋喋不休的吐槽才突然间感觉特痛难忍。

“奥,亲爱的你可真可怜,我早告诉过他们,说把扫帚换了换了,就是不听,现在可倒好直接散架了。他们自己平时看都不会看了破烂,居然留在公共扫帚间里使用,居然还是给你们这些新生。”

给泊拉固定好受伤的腿后,庞弗雷夫人便去忙碌自己的事情,走之前还在念叨如果早换掉扫帚每年就没有那么多受伤的学生了。

云心留守在她的床边,有些自责的说:“都怪我,我不应该让你飞那么高。”泊拉拍拍她的手,安慰她说,但是我通过期中测试,就算半个学期不去上课也不会挂科啦。

她眨眨眼睛,示意云心靠过来一些:“我有个秘密和你说。”

半响后,云心噗嗤一声笑出来追问道:“你说的是真的?这可不是什么好习惯,不过放心我不会说出去的,作为赔罪我会和你一起训练飞行。”

泊拉将自己恐高的事情告诉给了云心,并严格要求其在特定条件下对此项秘密进行掩饰配合。云心一直待到晚上宵禁时刻才恋恋不舍的与她分别,泊拉今晚是回不了寝室,必须在医务室留下观察一天。

治疗腿伤的药剂里含有生骨灵的成分,虽然是少量,但是后续的效果依旧让泊拉从睡梦中疼醒。恍惚间,她半睁半眯着眼睛看见汤姆站在她床头前,她沉浸在睡梦中又清醒在疼痛间,汤姆的神情看的不真切。

一定在做梦,她想,汤姆不可能原谅我,她陷入深深的愧疚情绪中,紧闭双眼不去看那个一碰就幻灭的身影。

隐约中,有种冰凉的液体滑入喉咙,她觉得恢复的时候不像刀刮般的疼痛了,遂又迷迷糊糊的睡过去。

一觉醒来直至天光,泊拉看见床头柜上摆放着熟悉的笔记本,那是她遗落下的草药课笔记。为什么会出现在这里,她疑惑,翻看笔记目光停留在她涂鸦的那页,在旁边空白页面上,清晰明了她当时神游天外的后半段写满行云流水般秀丽的笔迹,在她记录的以往知识点中,用红色的墨水细致补充完整。

昨天晚上不是做梦,他真的来过。

泊拉抱着笔记本坐在病床上眉开眼笑,突然间想起来她和云心闲聊的纸张还夹在笔记本里,她暗想着汤姆如果看到了里面的内容她一定羞愧难当,可是翻边笔记本除了汤姆留下的笔迹之外,找不到那张信纸了了。

完蛋了,他一定看到了。泊拉觉得笔记本上墨水猩红的有些刺眼,映衬她的脸庞微微发烫。

十二月初,大不列颠的天气已经转凉,打开窗户泊拉清晰的感受到风里的寒意,凋零的树叶纷纷落下,在地上形成一片片金色的“浪潮”。

自从那一次深夜里,汤姆留下笔记本后悄无声息的离开,一次也没有踏足过医务室,他表演的和往常一样,熟悉又陌生,但他的感情也许发生了细微差别,在那无数次搭讪未果之中,悄然无声的裂开缝隙,不被察觉。

在医务室养伤的这几天,柯利弗是除了云心外看望她次数最多的人。每次来都会给泊拉和云心带些小玩意,有时候是据说整个霍格沃滋家养小精灵做出来最好吃的面包,有时候是学院里的一些笑话绯闻。

柯利弗看着泊拉的眼神里,除开“青梅竹马”的正常关心总带着其他的意味的情愫,日子啊就这样一琢磨不透的方式度过。

碎碎念:巫师恐高很正常。

作者有话要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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