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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59章 抽卡游戏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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谢徽雪泡了半夜的冷水澡终于把身上的热意泡下去了,等他回屋的时候发现奚川竟然还在那跪着。

“你怎么又跪了?”谢徽雪都不知道说什么了:“上床睡吧,咳……”

这一咳又呛了风,谢徽雪连咳好几声才缓过来。

奚川站在他身后抚拍着谢徽雪的后背,这才觉察出谢徽雪身上的凉意,他去泡冷水了?

“殿下快上床休息吧。”奚川扶谢徽雪上床后就要走。

“你又去哪儿?”谢徽雪觉得还是现实中的奚川好交流多了:“上来睡觉。”

奚川这才小心翼翼抬眼看了看他,又规规矩矩躺在床上。

谢徽雪意识到他和奚川还有很多事需要交流:“没有讨厌你的意思,你以后都睡这里。”

奚川还是有些疑惑地看着他,想问什么似的。

“你有什么疑惑?”

“殿下,那您为什么泡冷水都不要我呢?”奚川问。

谢徽雪想收回自己上一句话,奚川……他是真的什么都会问的!

“……这个问题,这个问题不算,还有什么其他问题吗?”

“您讨厌我的身体了吗?对我没有欲望了吗?其实您也可以用鞭子打我,用那些…您做什么我都可以……”

谢徽雪捂住奚川的嘴:“……别说了。”

求您了,别说了。

你回到现实真的会社死的。

就算你感受不到什么是社死,我也不想社死,这个游戏可在直播呢,他还是要脸的。

总不能处处都黑屏,他没那么多精力。

偏偏奚川说着一切却没有一点色.情的意思,他眼神清正纯澈,好像只是在征询一个普通问题的答案。

可这个问题并不普通。

谢徽雪想,奚川并不懂得人间的太多道理,也不知道他是怎么长成这样的,而这并不是一夕之间就能改变的。

“以后别问了。”谢徽雪闭了闭眼,决定说一个一劳永逸的谎言:“……我不行。”

奚川震惊了,因为距离过近谢徽雪甚是看到了他瞳孔的变化,奚川下意识看向他下腹……

谢徽雪另一只手捂住了他的眼睛:“别看了。”

察觉到奚川点了点头,谢徽雪放了手,躺回原位:如今和奚川说话好累啊,只希望这个副本快些结束,或者奚川赶紧恢复意识 。

听见谢徽雪叹气,奚川以为他还在烦心,安慰道:“没事,殿下还年轻,苏神医会给您看好身子的。”

谢徽雪眉头直想跳,他不是在为那件事烦心。

谢徽雪也没有再做解释,他已经认命了:“睡吧。”

谢徽雪还是被饿醒的,他醒来的时候奚川已经起了,见谢徽雪起身立刻过来服侍他穿衣洗漱。

“阿……桑,你去把苏神医请过来一趟。”谢徽雪找了个借口把奚川支走了。

奚川领命去了,谢徽雪忙叫来一个侍卫,拉开了他的衣领。

侍卫被吓了一跳,身子僵硬如石。谢徽雪舔了舔牙,这也下不去口啊。

为什么换一个人就下不去口呢?

“不用紧张,放松点。”可能是这个人姿势太紧张了。

那人听见谢徽雪蛊惑般的语气后更紧张了,身子都忍不住发抖。

“要不……你们去给我找点牛羊的血?”

侍卫颤颤巍巍道:“殿下,牛羊血你嫌腥,喝了就吐。”

另一个侍卫奋勇争先:“殿下,您可以喝我的,我昨晚已经洗过澡了,不,我现在再去洗干净脖子…”

谢徽雪想了想,拿了一个杯子递给他:“一杯就好。”

侍卫用剑气割破手腕,运功把血逼到杯子里。

鲜血的味道向谢徽雪飘过来,谢徽雪早就饿了。

他接过杯子:“伤口包一下。”

“谢殿下关怀,属下身上的血供殿下饮用!”那个侍卫大声道。

另一个侍卫也不甘示弱,吼的更响亮:“属下身上的血也供殿下饮用!”

谢徽雪吓了一跳,幸亏他还没喝,不然他就呛住了:“你们给我找点其他血吧,死人身上的……”

“殿下金尊玉贵,怎么能喝那些死血坏血?”侍卫道:“族长不会同意的。”

谢徽雪看着他们严词拒绝的模样没再多说,端着杯子先回屋了。

他确实很饿了,其实睡着时就被饿醒了一回,但他不敢喝奚川的血了。

他泡了半夜的冷水现在还有些咳嗽,谢徽雪很清楚他的身体并不能这样作死。

谢徽雪喝了一口杯子里的血,有些许温热,这才是人类的血。

谢徽雪慢慢喝完了一杯血,赶紧趁奚川没回来之前洗了杯子漱了口。

不一会儿奚川领着苏神医进来了,苏神医是个气质文雅的中年男人,他给谢徽雪把脉后道:“殿下除了本身先天羸弱之外,身体还算康健,只是有点风寒,我给您扎会儿针就好。另外殿下胸中火气过盛,气血有些凝滞堵塞,□□过度压制也不好,堵不如疏。”

“咳咳……”谢徽雪已经后悔让苏神医把脉了,果然中医什么都能看出来,“您给阿桑看看。”

苏神医给奚川把脉后道:“洛桑身体十分康健。”

“我经常喝他的血,真的没有影响吗?”谢徽雪不确定。

苏神医也再次把了奚川的脉搏,再次确认道:“他的脉搏平稳有力,气血充足,没有丝毫虚弱的症状。”

谢徽雪这才放了心,挽起衣服让苏神医敷草药。

他不能喝药,只能尽量用这些外力的医术去治病。

奚川看着谢徽雪垂眸和苏神医交谈的眼神,他对每个人都那么温柔,为什么他不愿意亲近自己呢?明明他身体没有问题为什么还要骗他说不行呢……

他甚至在谢徽雪身上闻到了陌生的血味,谢徽雪喝了别人的血。

。奇怪。

奚川皱了皱眉,以前殿下对他不好,各种不好他都记得。但那些不好又很匮乏,仔细想的时候似乎又没有这些画面,反倒眼前的人格外真实。

奚川一直盯着谢徽雪看,想不明白这一切究竟是怎么回事。

等到苏神医离开,奚川悄悄跟了上去。

等到出了宫殿一段距离苏神医才停住脚步::“洛公子有事找我?”

奚川顿了顿,躬身行了一礼:“还请神医移步。”

苏神医带奚川进了神医阁,放下药箱:“怎么,是你的问题还是殿下有什么问题?”

“殿下不喝我的血了。”奚川道。

“不喝还不好吗?他不喝你的血自有给他供血之人,你为什么还要为此忧愁?”

“可是…我觉得他是想喝的,我的血是不是有什么问题,还请神医帮我检查一下。”

奚川就是觉得谢徽雪想喝他的血,天快亮的时候他被谢徽雪靠近后就醒了,谢徽雪明明是想咬他的脖颈的,但他突然就退开了。

苏神医这下好奇了,打开医药箱准备取奚川的血:“这我可得好好研究研究。”

“可能要一天,可能要更久,我研究出来会给你送信的。”苏神医道。

奚川道谢后回了紫阳宫,谢徽雪正在撸猫。

奚川上前问道:“殿下,您饿了么?”

谢徽雪是有些饿了,尤其是苏神医又是草药热敷又是针灸,他又疼又难闻地熬了两个多时辰。

以前也不觉得草药味难闻,一定是这个副本设定的原音。

谢徽雪想起不能喝奚川的血,立刻摇头:“还不饿,怎么,你饿了?”

“您真的不饿吗?”奚川在他面前解下了衣服:“殿下,我已经洗过澡了。”

那种心悸的感觉又出现了,谢徽雪不由自主地往后仰,手指紧握。

奚川怎么能用最干净的眼神说这种话呢?

太犯规了。

谢徽雪觉得自己要收回昨天的话,奚川虽然神色清正无尘,但和勾引这个词还是有关系的。

真要命。

而且奚川身上的血对谢徽雪的诱惑力太大了,谢徽雪磨了磨牙,忍住了。

他还记得那半夜冷水他都是怎么熬过来的,而且光泡冷水也没用,普通疏解也没用,最后他是废了不少力气压下去的。

所以苏神医才指出他问题所在:堵不如疏。

谢徽雪怀疑自己还会发作,奚川的血绝对有什么别的作用,他坚决不能喝。

就算奚川的血再好喝,他就算饿死在这里,都不能喝。

谢徽雪立刻摇头快步走了出去,奚川把衣服规规矩矩拉好。

他更确信了,谢徽雪的确想喝他的血但又不敢喝。

联想到谢徽雪昨天晚上发热泡冷水,难道他的血真的有那种作用吗?

奚川今天早上也喝了口自己的血,他的身体并没有丝毫异常。

难道是他的血对他自己没有作用?

ˉ

“殿下,您饿了吗?”侍卫道立刻举起手腕放血。

“我们都愿意誓死效忠殿下!”外殿突然齐刷刷跪了上百人,应该是族长给他派来补血的人。

谢徽雪端了杯血,一饮而尽后饥饿感终于不见了,侍卫还要再放血谢徽雪拦住了。

除非饿得受不了,谢徽雪很难接受喝血这件事情,饮血而活,他就像画本里的那种吞心饮血的妖魔。

侍卫接过杯子洗了,又服侍谢徽雪漱口。

等到谢徽雪彻底闻不见身上的血味了才回屋准备换身衣服出门。他看见奚川一直默默垂首站在他身后,看着这一切,但奚川没有说一个字,态度一直恭顺地挑不出毛病。

“下雪了啊。”谢徽雪没话找话道。

内殿里只有他和奚川两个人,所以奚川一定会回他话。

“刚刚下起来的。”奚川道。

谢徽雪推开窗户接住了几片雪花,他怀里的团团已经迫不及待地跳出去扑雪花了。

谢徽雪看着猫愉悦地抓雪忍俊不禁,奚川害怕他受风想关上窗户看到谢徽雪眉眼间的愉悦,又没有说出口,给谢徽雪披了一件狐裘。

谢徽雪看着手里的几片雪花:“你知道吗?这是我第一次碰触到雪,你说这雪会不会是假的?”

“雪就在殿下手上,怎么会是假的。”奚川道。

“可是你眼前看到的一切都可能是假的,阿桑。”谢徽雪看着他:“你相信这个世界是假的吗?”

奚川觉得头有点疼,他皱了皱眉,眼前迷糊的一切又渐渐清晰起来:“殿下不会是假的。”

“如果我是呢?”

“不会。”

“如果我就是假的呢?”谢徽雪偏要看他怎么回答。

“那我也是假的。”奚川道。

谢徽雪笑了笑,正要说什么就听见门外传来女子说话的声音。

“谁?”谢徽雪疑惑。

“是大小姐。”奚川提醒道。

他话音才落殿门已经被推开了,谢徽雪首先看见的是一个模样清秀的丫鬟,然后才是一个容貌张扬艳丽的女子。

看见那女子样貌的时候谢徽雪愣了一下,她是那幅画中穿着喜服的女子之一。

奚川告诉过他大小姐的名字,南宫黎。

但和画上那个明艳女子所不同的是南宫黎脸色惨白,甚至白的有些发青,她的肢体也有些僵硬,不像活人。

“祎儿最近看起来身体不错,刚刚路过时我还看见你在窗口旁边吹风。”南宫黎笑道。

谢徽雪道:“我就是看下雪了,好奇就多张望了两下。”

“可是祎儿的身体一点也不能受寒啊,这要是伤了病了父亲怪罪下来可不是谁都受的起的。”南宫黎说着美目凌厉起来,指着奚川呵斥道:“你身为祎儿的贴身奴仆,是怎么照顾殿下的?”

说着她一个巴掌向奚川甩了过来,谢徽雪拉开躲都不知道躲的奚川:“我的人如何就不用你指手画脚了,你如果没有什么事的话就请回吧。我等会儿也要出门了,你就是继续留在这里也无人招待。”

说完谢徽雪做了一个请的手势,并作势要关门。

南宫黎死死的盯着谢徽雪,突然露出了一个邪恶的笑容:“你不是南宫祎,对吧?你是什么人?不管你是什么人,你都活不长了!”

谢徽雪有些意外:“我哪里不一样吗?”

他要请教这个问题,总要装的更像南宫祎一些。可是他问奚川,奚川回答的是:你就是你,是我一直要守护的人。

谢徽雪问他,那他是个怎么样的人,他特意强调以前。

奚川想了半天只道:记不清了。

谢徽雪怀疑奚川被植入的只是这个副本的一些设定观念,详细的细节,他说不上来。

南宫黎盯着谢徽雪道:“他阴郁、冷漠、暴虐、病态,像是黑暗里的毒蛇,嗜血的恶鬼!他完全不会用正眼看人,看每个人都好像在看一只随意可以碾死的蚂蚁,他连笑都是阴暗的。”

谢徽雪若有所思,南宫黎嗤笑:“就算我告诉你也没有用,因为你和他根本不是一种人,你根本学不来他。”

刚刚她在窗前就看到了谢徽雪,他随性而散漫,眉眼间含着缱绻的温柔意,慵懒自由,那绝不是南宫祎身上会有的气质。

“你根本不知道这个世界多危险,像你这样温室里的花朵根本活不长,不用多久就催折了。”南宫黎不屑道。

谢徽雪抬眼笑道:“是吗?那就拭目以待。”

南宫黎还没有收回的不屑笑容一下子僵在了脸上,这个笑容…她以为南宫祎又回来了,太像了……

阴翳发冷又不屑一顾的挑衅笑容。

“你…!”

“姐姐还不走吗?”谢徽雪温柔地笑笑,又恢复了往常的样子。

南宫黎冷哼一声,甩袖离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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