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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5章 第三十五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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伦敦,上世纪一款神奇的密教盛行之地,虽至今已经衰落,但瘦死的骆驼比马大,有心之人仍能从细微处窥见痕迹。

以至于娜茨卡的桌面上,出现文字和各类图标的几率也不断上升。

走到哪弹到哪,眼花缭乱,活像个任务触发器。

但娜茨卡发誓她来伦敦的用意,并非是让自己的门徒们在各种酒吧中欢快地出没。

她看着已经淹没在舞池中的克罗薇特,趴在吧台边和调酒师调笑的芮妮拉,好像少了一个...哦,莱德劳至今闭门不出。

据说他打算兑现诺言,给夏洛克.福尔摩斯造点小玩意,是的,这俩人曾在路上就机械制造进行过一番交谈,似乎给了他不少灵感。

“我想找康斯坦丁。”她走过去敲敲吧台。

“谁?”调酒师面露疑惑。

“康斯坦丁。”娜茨卡又重复一遍。

“额我们这里并没有这个人。”

闻言她皱起眉头,再回忆一遍得到的消息,就是这个地方没有错。

“跟我来。”正要再说点什么,一个明显长期受烟酒浸泡的声音莫名传入耳中,她回身,只看见身穿风衣的金发男人佝着背往酒吧深处走去。

酒吧不起眼的角落中,一道小门延伸至地下,两个人一前一后先后进入其中。

“我听见有人在叫我的名字。”康斯坦丁开口道,“你念出名字时,我浑身发冷,这不是什么好兆头。”

“你或许只是重感冒。”娜茨卡不甚在意,“这里是哪里?”

“地下赌场,女士,要不要来一把。”他转眼又点了根烟,深吸一口后被烟气呛得咳嗽出声。

“不了。”娜茨卡直接拒绝,康斯坦丁愿意邀请她的哪有什么好事呢。

“好吧,那我自己玩。”他耸耸肩推开其中一个房门:

“让我们继续吧,各位先生。”

娜茨卡跟着走进去,看见赌桌边坐着几个奇形怪状的生物,简称恶魔。

“快点决定吧,这瓶东西的归属。”他们并未搭理陌生的加入者,其中一个恶魔神神秘秘地掀开盒子迅速展示了一下又合上,其他恶魔面上便浮现出贪婪的神色。

那是一盒干瘪的虫子,娜茨卡眼尖地认出了是什么东西,蠕虫的残余物,守夜虫:

【第一次蠕虫大战遗留下的一小罐发育不良的,干瘪的幼虫,与占据已逝众司辰之位的神灵同级。】

它是原料,对人类而言同样是致命的毒药,但对恶魔来说,或许另有他用。

不知恶魔们从何处得到的它们,更不知道为什么他们要带康斯坦丁一起玩,这不是明智之举。

娜茨卡看了眼叼着烟的金发青年,总觉得对方正憋着什么坏水。

桌上的扑克不断重洗分发,恶魔们的面色逐渐变得不好起来,绿的更绿、紫的更紫,还有头顶冒烟的,康斯坦丁倒是没什么大反应,依旧是一副颓丧的模样。

“我赢了。”

最终,康斯坦丁将牌丢到桌上,扫去边角上的碎屑,上面的数字让恶魔们愤怒起来。

“你骗我们。”它们怒吼道。

娜茨卡蹲在吧台后看着这场闹剧,整件事似乎波及不到她,但毫无预兆的,那罐子守夜虫被人抛起,又丢进她怀中。

“暂时保管一下。”康斯坦丁说着,一边躲避恶魔的攻击,一边飞快地在虚空中划什么,金色的线条逐渐相连,繁复中透露出危险。

麻烦,娜茨卡皱着眉刚从吧台后跳出来,随即吧台被恶魔的魔法轰成了碎片。

“把东西交出来。”

部分恶魔的注意力转移过来,他们露出狰狞的表情妄图威胁她。

“够了。”叹气声传来,空气骤然变得冰冷起来,危险的直觉促使他们动作迟疑一瞬,康斯坦丁抓住机会将他们按入传送阵中。

“我们不会放过你的,康斯坦丁,等你下地狱的时候...”

阵法关闭,声音截断。

“呼,真麻烦。”康斯坦丁将烟叼回嘴中,随即朝娜茨卡自然而然地伸手:“谢谢。”

娜茨卡避开那只手,迎着康斯坦丁微微紧缩的瞳孔,将罐子抛了抛,就像是抛接一只水果罐头那么轻松。

随即她又将罐子丢过去,看着他手忙脚乱地接住才开口:

“你要守夜虫做什么?”

“原来这叫守夜虫吗?恶魔用它来获得更强的能力,我只是觉得好玩想把它赢过来。”

“以及?”她显然是不信的。

“为我讲讲吧,女士。”他露出一个苍白的微笑,“蠕虫战争,和它们的残留物。”

显然有什么事情正在发生,而康斯坦丁好像不愿意告诉她,他是怕她趁机做点什么吗?

娜茨卡认为自己的人品不至于如此之差,特别是和康斯坦丁比起来。

“蝙蝠侠不允许我泄露这些,而且他给的封口费...你可以这么理解,给的太多了。”康斯坦丁大概知道对方未言之意,随意解释着:“不过放心,我不会把你透露出去,毕竟对你们这种人来说,隐匿就像命一样最重要的。”

“但你可以猜...”

“世界有被蠕虫入侵的迹象吗?”

“看,你知道的。”康斯坦丁一摊手。

事情大概可以推测出来,他们需要了解蠕虫,从它的幼虫入手是种方法,虽然这很危险。

娜茨卡对此不置可否。

“你们在哪里发现的痕迹?”

“纽约,以及哥谭,或许还有其他地方,但我们没有注意。”

“...”

“怎么了吗?”康斯坦丁盯着她,两人认识完全是意外所致,他接受驱逐恶魔的委托时,不小心撞破了对方仪式现场。

于是他知道了某些看上去血肉分明、颅骨崎岖凸起的生物并不叫恶魔,叫第二干渴者伊泽姆。

“它真的没事吗?”

“它只是在生闷气,它会好的。”女人意味深长,“但是你得赔偿我召唤材料。”

然后他也知道了某些召唤不适合平民,它们贵得惊人。

最后结果是他被对方揍了一顿,又签了张欠条。

娜茨卡从来不以同一张脸示人,起码他每次见到对方都是不同的模样。

“史上有三次蠕虫大战,第一次在16世纪,第二次在18世纪,第三次因为太近还未被载入史册。”她并未回应康斯坦丁的问题,只是自顾自说着。

“醒时世界每次都基本能恢复正常,说明大战最终的结果大概是好的。”

“怎么消灭他们?”

“以某些司辰的力量。”娜茨卡托着脑袋想了一会,“实际上我对这些并无太深的研究,你可以试着去防剿局问问,他们对此应该更为拿手一些。”

“我和他们可不熟。”康斯坦丁看上去满不在乎,“正事谈完了,要一起喝一杯吗。”

“不了,每次和你喝酒都要醉到第二天下午。”她的语气中有丝懒漫,“再说,谁知道你是不是想套我的话?”

“那就下次吧。”康斯坦丁扯松领口,背对着她挥挥手,头也不回地离开。

......

夜晚的伦敦雾气重重,无数鬼祟的事在悄然发生,比如一次交易,一个亲吻,一场杀戮...

轻微而有节奏的脚步声响起在没有路灯的小道上,不紧不慢,正如脚步主人平稳的心情。

娜茨卡行走于雾中,正如月光落于地面,飘忽朦胧,不可捉摸,阴影笼罩时她便会失去踪迹。

蠕虫,蠕虫派,这有什么关系?是因为长久以来无人再为世界增加防护咒语,还是有人偏要召唤蠕虫?

她回忆起自己其中一位赞助人闲谈时所提到的:防剿局在防止蠕虫增加这一点上做的很不错。

把这些破事交给防剿局应该也没什么问题吧?但实际上,防缴局在上世纪末已经衰落。

她想着,脚步却丝毫不停,今晚她仍需前往蜕衣俱乐部,一家据传与无形之术有关的夜总会,它只在特定的夜晚开放,有相关天赋的人常常可在那得到启示,从而在道路上更进一步。

娜茨卡要去拜访苏洛恰那.阿摩伐舍,俱乐部的所有者,她总是很乐意与自己谈论那些不可明示的话题。

或许可以和她谈谈蠕虫吗?

这个念头在脑中还未来得及转上几圈,血腥味蹿入鼻腔,冲散了她的思绪。

谁在那里?她望向那视线不可穿透的黑暗之处:

【你曾在黑暗中遇见许多人,他们或许是别有所图,或许是出于无奈,但你未曾想到会见到这个人,以这种形式。】

“啊,道格拉斯。”她的语气中带着某种原来如此的了然,娜茨卡借着手机的光亮,笑眯眯盯着那俩因为不明原因连在一起无法动弹的人。

眼前情景足以引起任何半夜醉酒归家之人的尖叫,一人满身血迹,伤口处鲜血正不停外涌,他面庞的边缘处的刀口异常显眼。

另一人面庞的边缘同样有一道伤口,两人伤口被刻意相接,他的面部似乎正不断发生着痉挛扭曲。

娜茨卡安静地观察了一会,无视道格拉斯冰冷的视线,以及第二人意味不明的注视,开口道:“你们俩的容貌正在不断接近...你是在打击夜总会的路上被偷袭了吗?道格拉斯?”

作者有话要说:第一次蠕虫大战遗留下的一小罐发育不良的,干瘪的幼虫,与占据已逝众司辰之位的神灵同级。

史上有三次蠕虫大战,第一次在16世纪,第二次在18世纪,第三次因为太近还未被载入史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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