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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6章 相认解谜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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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刻也不想停留,再待下去,他的眼神都能将自己杀死。萧雪几乎是落荒而逃,又羞又愧,自己鼓足了多大的勇气才说出这番话来,却被当头泼了一头冷水,寒冷刺骨。

杨况和众宫女不明所以,赶紧就循着公主的脚步追了出来。杨况这才手忙脚乱地关了牢房门,狠狠地对着里面的人说:

“南幽慎,你别不识好歹。”

说完之后撒腿就跑,杨况对于传说中的大魔头仍然心有余悸。

虽然没有在战场上亲眼见识过他的厉害,但是在传言中听到的可太多了,什么杀人不眨眼,于万人之中取其首级等等,好像神魔化了。

萧雪一路小跑,跑出了牢房门口,这才忍不住放声大哭了起来。宫女小梅递上手帕安慰道:

“公主,别伤心了。”

追上来的杨况感到不可思议,公主居然可以跑这么快。萧雪忙收了眼泪,生怕这位统领刚才听见了那些话,因而故意岔开话题埋怨道:

“聂王爷,你刚才为何不进去?”

“这个…,公主,要实话实说嘛?”

杨况心虚地摸了摸头。

“必须是实话。”萧雪摆起公主架子恐吓他。

“因为我打不过他。”杨况讪讪地说。

“扑哧”一声,萧雪笑出了声。很快,又心焦又担心,才提着胆子问道:

“那你刚才听见什么没有?”

“公主,我什么都没听见。”

杨况脸不红心不跳地回答,就差举天发誓了。

“那就好。我们回去吧。”

萧雪的心中的大石头终于落地,这才擦干了眼泪,起身准备回。

杨况见状,准备送公主回府,萧雪摆了摆手,看着外面这么多侍卫和宫女,示意他离开。

夜不知不觉又深了,幽暗的牢房内,镣铐掉落在地上发出铿锵的声响,但在这阴冷潮湿的天牢中无人在意去听,一群食金兽腹胀如鼓,躺在地上渐渐不动弹,失去了生命。

南幽离走出了这昏暗的地界,他耀如黑石的眼睛望了望夜空,很快便开始了自己的行动,巡夜的侍卫仿佛看见一个形如鬼魅的身影从眼前经过,揉了揉眼,兴许是自己眼花了。

王府之中,戒备森严。聂芜衣想出去也很难出去,更何况还有林影寸步不离地跟着自己。整日在王府中吃吃喝喝喝,,游游逛逛,忽然生出了金丝雀之感。聂芜衣想到就笑了,早就摸清了王府的布局。光明正大地就潜到了萧玦的书房,直接推门而入,开始翻起了旧账:

“王爷,我可是你的救命恩人。”

“那又怎么样?你是鬼谷子的徒弟。”萧玦早已波澜不惊,抬了抬眼皮,说道,自己好生供养着她,脾气反而见长了。

“不不以身相许也就算了,现在还软禁我。”聂芜衣恨恨地说道,和这样的人明着说话才能不让自己吃亏。

“以身相许?”萧玦兀自笑了,手托腮仿佛是在认真思索着。心下看着她,明眸皓齿,脸颊红润,这几日喂得好,倒是胖了不少。

聂芜衣看见他这副登徒子的样子,气不打一处来。人前敬我三尺,人后各种撩。凝聚掌风直接飞身前来,却被萧玦收拳握住。两人在书房里打斗,哐哐当当的声响不断传来,林影在外竖起了耳朵听着,不敢进去。听了一会,没了声响。

萧玦躺在细软的榻上,聂芜衣双手撑在他的胸怀上,将他的双手交叉禁锢在胸前。居高临下,两眸相对,萧玦是懵的,看见她白皙的脖颈处似有一个细细的红绳子,鬼使神差般的,伸出手,以迅雷不及掩耳盗铃之势,捏了出来,映入眼帘的是一块羊脂白玉,和那日竹林塘聂老将军飞鸽传书而来的一模一样!

心下如惊涛巨浪翻过,脸上传来了一阵火辣辣的疼,生生挨了一巴掌。聂芜衣看他的动作,还以为他要耍流氓,手慢了半拍,一巴掌还是呼了过来。

萧玦手上仍握着她的羊脂白玉,脸上立即显现出一个巴掌印,哀怨地看着她,才委屈似的说:

“我不过是想看看你的玉佩。”

聂芜衣心下觉得心虚,看着他满脸的巴掌印,补偿似的,将羊脂白玉扯了下来,尴尬的从他身上起来,眼神飘向别处,才说:

“那你好好看,我先出去了。”

萧玦还真的就仔细拿着端详了起来,心下一阵狂喜。聂老将军即将回大都,相信很快就有答案了。正想着,聂芜衣去而复返,手里拿了一罐清白瓷瓶,食指挖了一点药膏,对着萧玦的脸就开始抹了起来。萧玦惊了片刻,身体向后一倾,看着她越来越近,如玉的容颜,心跳如鼓,干脆闭上了眼睛,任由她揉搓自己红肿的脸。聂芜衣见他难得有如此温顺的一面,正觉得好笑。忽然听得他说:

“你很可能是真的聂家小姐。”

聂芜衣手上的动作一停,神色复杂。

......

听闻聂老将军回大都。

大都的老百姓欢天喜地迎接,老将军一路风尘仆仆。接到飞鸽传书后,几乎是日夜未眠,累死了六匹战马。城门早已大开,一辆华美的轿子正在中间,两侧是御林军林立,戒备森严。

萧玦此刻正坐在轿内,左耳微动。他睁开双眼,准备起身相迎。袖口却被一把拉住了:

“你带我去哪里?”

聂芜衣忐忑不安地拉着他,心中十分紧张。这王爷非逼着自己挑明身份,自己还真的压根就不知道,自己也只敢在心里反抗;不敢说出来,万一说出来了,被有心人拿去做文章。自己的人头怕是不保。

更何况,萧玦再三告诫自己,聂家小姐这个身份是自己的保命符,哪还敢说一个不字。自己现在惴惴不安起来,万一聂老将军认出自己不是,那自己岂不是又有性命之虞。

萧玦看着她变幻莫测的脸,安慰她:

“你放心,我早前已经飞鸽传书给老将军了。”

“什么?你们早就串通好了?”聂芜衣美眸微微怒。

“你们父女相认,我串通什么。”萧玦哭笑不得,看来她生怕自己聂家小姐的身份被拆穿了。

聂芜衣一手扯着他的衣袖,眼巴巴地看着他潇洒地跳下了马车,没做多想,她也跟着一起跳了下来。

看着远处的一人一马,由远及近,风尘仆仆。两鬓斑白,一身戎装的聂戎跳下马来,眼中的惊喜早已藏不住。

“拜见王爷。”

聂戎还没跪下来的身体被萧玦一把扶住了,他神情复杂的看向站在旁边的聂芜衣。

“爹....”

聂芜衣正犹豫要不要象征性叫一声,毕竟这么多人看着呢。然而,爹字还没喊出口,却被一个温暖的怀抱一把抱住了。

“囡囡......”

聂戎老泪纵横,一把辛酸泪滚滚而下。

王爷第一封飞鸽传书,自己吓得心惊肉跳,说囡囡为保清白跳崖,生死未卜,当时恨不得飞奔回邛城,将西冥那些阴险小人戳骨扬灰;但冷静下来想想,囡囡自六岁送入鬼古林疗伤,知道这件事的人只有自己和夫人。绝不可能,这才将囡囡自小佩戴的羊脂白玉图形画了出来,以助王爷。第二封飞鸽传书又说尸首并没有玉佩,那就说明不是真的囡囡,自己的女儿平安无虞。一惊一喜,鬓头又多添了几把白发。

“聂将军,请借一步说话。”

萧玦沉声说道,眼下还有很多未解之谜。聂戎的视线仍在聂芜衣的身上。

萧玦看着这一幕,心下了然。

“那羊脂白玉是身份的象征吗?”萧玦不假思索地问道。

“是的。其实那不是我们凌昌的产物。十年前,凌昌与西冥那一战,西冥几乎亡国。当初闯入宫中,你也知道的,我们圣上年轻那会最是风流,手下的将士也跟着学,尤其是后宫的女人,更是成为他们抢夺的对象。那时鬼谷子找到我,让我将幽后带出。我答应了,谁知半路却遇到了圣上的亲兵,就这样,幽后本想以死殉国,不知为何却又将南幽至宝羊脂白玉交给了我,让我务必保管好。幽后自愿入宫,圣上也并未怪罪于我。但自此,我也被发配边疆,十年未动。那时恰逢小囡顽皮,骑着小马驹外出,谁知碰上雷雨天气,意外摔下马,自此昏迷不醒。我和夫人在万般无奈之下带着羊脂白玉找到鬼谷子,希望他能救囡囡一命。而另外一边,我和夫人商量,为了不让圣上起疑心,在民间搜寻了很久,终于找到了和囡囡有六七分相像的小丫头,谁知那丫头却对王爷情根深种。清水崖那位,我和夫人确认过了,应该是那小丫头无疑了,也是可怜了。”

“如此说来,一切都解释得通了。”萧玦点点头,看向聂芜衣的眼神也变得不一样了。她的医术和功夫都师承鬼谷子,一切都顺利成章了。

看来,清水崖上的那位,想必出自鬼谷子之手。毕竟,当时自己与那位“聂家小姐”相去甚远,惊鸿一瞥的也不过是一张脸。而且,死无对证,当时也心下存疑。聂家小姐怎么会因为看望夫君儿铤而走险,这不似大家闺秀的作风。

聂芜衣嘴角抖了几下,身体动弹不得。自己也是百思不得其解,亲生的,总不可能认错了吧?如果自己真的是聂家小姐,为什么从来都没听师父说过呢?正想着,抬头却看见一队骑兵随后赶来。齐声喊道:

“属下拜见王爷,小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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