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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6章 第二十六杯奶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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余悦悦虽有点疑惑狸虞此时的异状,但也没有深想,只当她是忧心姐姐。

正在这时,门外几个小男孩推推搡搡走了过来,均是一脸内疚到要哭的表情,为首一个扯了扯他父兽也就是灰狼雄性,小声坦白道:“那个白色的粉末我们有看到,但以为是什么好玩的东西就拿去、拿去……”

“拿去干什么了?”灰狼雄性厉眉一横。

后面一起来的另一个男孩“哇”的一声就被吓哭了,这下哪还敢隐瞒,一口气通通说了出来:“我们、我们洒在水井里了呜呜,因为那个东西吃起来甜甜的,我们以为没关系的呜呜……”

这话一出,不怪孩子他爹要打娃,余悦悦都是额角一跳。

果不其然,他爹已经满屋子在找趁手的工具了,一边找还一边大吼:“知道是什么东西吗就敢往井里撒,万一是毒药你不是要把你哥哥弟弟父兽母兽全部害死?!”

阿婆上去帮着劝架,一边息事宁人劝:“幼崽还小,以后多多教育就好了,事情已经这样了,打孩子也没用。”另外三个雄性也赶紧去拉灰狼雄性,虽然他们也很生气,但现在外面吵吵闹闹显然会打扰屋内狸梨的休息。

三个半大小子见他们父兽虽然被劝住了,但一双喷火的眼睛还是时不时剜到他们身上,躲在狸虞和余悦悦身后苦巴巴道:“等她们都走了,父兽会打死我们的吧。”

余悦悦听到这话,嘴角抽了抽,心道一声“该”,又想到狸虞刚才心神不定的样子,把手轻轻搭上狸虞的肩膀拍了拍,安慰道:“没事的,反正你姐已经有这么多幼崽了,这次正好……”

这么说会不会显得有点幸灾乐祸?但她本意只是安慰狸虞啊啊!余悦悦绞尽脑汁想换个说法,但狸虞却是不懂她的纠结,甚至说根本不在意她刚才说了什么。

把余悦悦的手从肩上拿了下来,对她道:“谢谢你,小悦,我知道了。”

余悦悦:?你知道什么了,我怎么不知道?

但狸虞显然不欲多说,告别了院子里的吵吵嚷嚷,自己一个人失魂落魄往屋外走去。

原本躲在狸虞身后的小崽子见状只好转移阵地来到了余悦悦背后,扯了扯她,问:“狸虞怎么了呀?”

余悦悦也摇了摇头,表示她也不知道。

房门口的五个大人已经又讨论回了原本的话题,那就是“蓇蓉究竟是从哪里来的”?

狸梨为什么会误食这一点已经弄清楚了,但是这东西的来源却是毫无头绪。

每当这时灰狼想想自己幼崽干的混账事,就忍不住一阵血气翻涌,心想这件事过去以后,自己怕是再也在家里抬不起头来了。

狠狠瞪一眼三个小屁孩,神情里全然是“等他们走了,看我不叫你们好看”的威胁之色。

三个男孩被这眼神看得浑身一抖,最后干脆一溜烟跑出了院子,选择不在这儿继续碍他们父兽的眼。

“我记得最近有兽人刚从西边回来,会不会是他们把蓇蓉带回来的?”开口的是狸梨的第二个雄性,不同于灰狼雄性是城主府的守卫,他是大祭司那处的守卫。

城里商业较为发达,对外城的联系虽然算不上密切,但也不乏有兽人奔走其间,做一种类似古代时候行商的活计,当然要说这城里最大的行商还数斑泽,东南西北他都有涉及,真真把生意做到了兽世的每一个方向。

但是雄性口中刚从西边回来的兽人应该不归属斑泽,余悦悦对此印象深刻,因为斑泽最近一次回城是刚从北面回来的,刚回城那天她就闯了祸欠下了一屁股债,还是当着人家大老板的面儿。

想想吃的那闷亏,余悦悦到现在还脸黑。

不得不说,这一思路给众人都提供了方向,走南闯北的行商似乎是城里最有可能接触到蓇蓉的人,于是四个雄性都准备出门去打听情况。

这就是考验人脉的时候到了,蓇蓉这种城里的违禁品,明着问肯定是不行的,但是私下里去打听打听或许能知道些不一样的东西。

等到四个雄性都出了门,院子里的幼崽也被呵斥着滚远地,别打扰到他们母兽休息,一下子稀稀拉拉一大群人都离开了,院子空了下来。

阿婆再次进去察看狸梨的情况,余悦悦也安静地跟了进去。

没有吵吵闹闹沙丁鱼过境一般的幼崽在,客厅都显得十足十地宽敞,狸梨此时仿佛睡着一般躺在墙边的榻上,任何也猜不到她已经永远失去了作为雌性与生俱来的能力。

别看雄性吃了蓇蓉平安无事,甚至还有心思品鉴出它味道是甜,但是这种植物对于雌性来说,凶险程度不亚于虎狼。

本就是生长于西北的荒芜之地,终日黄沙燥风浇灌,能好相处才是奇了怪了,有孕的雌性吃了,效果就显在幼崽身上,幼崽是绝对保不住的,没有怀孕的话效果就显在母体本身身上,以后不孕不说,药效没过之前子宫还会不时痉挛阵痛,反应和姨妈痛有点像,但疼痛程度翻大倍。

果然走近一瞧,余悦悦看见狸梨脸色苍白,可额头脖颈却有汗珠不断蕴出,紧紧咬着嘴唇在床上翻来覆去,见状阿婆赶紧上前,眼疾手快往狸虞手中和嘴里分别塞了帕子进去,防止她误伤了自己。

这下子狸梨只能痛苦地小声“呜呜”了。

阿婆似乎有些不忍看,撇过头透过窗户,看向的是森林的方向,小声喃喃:“这难道就是兽神赐予我们的惩罚吗……”

……

和阿婆奔走在前往另一个雌性家的路上时,余悦悦还是没搞清楚,这究竟闹的是哪般,怎么一个二个都在今天上赶着吃错东西了呢?

只来得及匆匆交代了一声躲在角落里抱着刚出生妹妹的鹿茸,便着急忙慌跟着阿婆去看究竟。

不知道为什么,一路上余悦悦莫名内心揣揣,有种十分不好的预感。

这次误食的雌性还是余悦悦的老熟人,雄性打照面进来的时候,发现是另外一个熟人。

雌性是当初在斑泽店门口推搡嫌弃过余悦悦的田鼠雌性,雄性则是余悦悦刚来梧城不久企图把一块破石头50贝卖给她含泪血赚49的老鼠雄性鼠三。

倒是不知道什么时候这两位“喜结良缘”了。

余悦悦帮提着阿婆的医药箱,像个正正经经的药童,不欲发一言,心里总觉得和这俩人扯上关系不会有什么好事。

事实证明余悦悦的第六感没错,她不去找事不代表事儿不会主动找上门。

当阿婆敛着眉,说出那句:“以后怕是很难有孕时……”

两口子的目光不问缘由直直射向了余悦悦,异口同声:“是她!”

雌性:“我不久前刚喝过她店里卖的奶茶,都说喝了那个就不能再生育了!”

雄性:“对,是我去她店里给安安买的,当天她喝了好像就已经开始不舒服了,而且外面也都在传她做的那东西有毒。”

余悦悦:“……”

这下子轮到一向护短的阿婆不高兴了,瞪眼看向夫妻二人:“这件事情不是已经证明和小兔子无关了吗?当事人都自己出来解释了幼崽没了是意外,现在全城估计就只有你们两个不知道这件事情了吧?!”

“既如此,你们说是中毒,你就找别的族医来看病。”

语罢,就要带着余悦悦离开这里。

鼠三这才跟上去一边道歉,一边把阿婆哄了回来,哄回来以后又不情不愿向余悦悦道了歉,阿婆这才勉强满意。

但不情不愿又不得不照办的样子,反正余悦悦是爽了。

这里的看病已经初具古代时候老中医诊病时的“望闻问切”四大要素,最后阿婆又拨开安叶的眼皮看了看里面的红血丝,断言:“她这个不孕应该是天生的,加上平时吃的食物也没有太注意,吃了很多刺激性的东西,再加上这两天晚上没休息好,才会身体不舒服。”

眼看着两口子脸色已然不太好,但是阿婆可不惯着,继续道:“当然你们要是觉得我诊断的不准确也可以找别的族医来看看,就当我什么都没说。”

阿婆算得上是城里资历最老的族医了,另外几个也都是阿婆教出来的学生,误诊这种事以现在的医疗水平并不鲜见,但经验年龄摆在这里,阿婆这个老师怎么也比学生强一百倍。

鼠三和安叶无话可说。

但是鼠三似乎有些崩溃,抱着头不停喃喃:“怎么会呢怎么会呢?我不能有自己的幼崽了吗?晚上的时候我明明已经尽力了啊!”

余悦悦和安叶脸一红,立马联想到了阿婆刚才说的那句“晚上没太休息好”,阿婆也尴尬地清咳两声。

但不能传宗接代显然对这里的每一个男人来说都是一个巨大的打击,鼠三丢了魂一样离开了房间,自己出门消化去了。

安叶迟来地有些心虚,没说几句便借口不太舒服需要休息,让阿婆和余悦悦先行离开了。

时间一晃天都快黑了,安叶和鼠三的家距离阿婆家不远,于是余悦悦又顺路去蹭了顿晚饭,这才慢悠悠晃回自己的小窝。

……

第二天一早,出于担心昨天狸虞的状态,于是先去狸虞家看了一眼,站在门口扒着窗户张望了半天,屋内一片安静寒冷,一夜都没人回来的样子。

余悦悦满头问号,后又去了狸梨家。

狸梨已经醒过来了,知道了自己以后再没有生育能力以后,反而有种前所未有的松快,虽然身体的疼痛还没有停止,但却对余悦悦笑了。

也没有在狸梨家里久待,在去往城外看望丛玉的路上又遇见了鼠三,果然鼠三不死心拉着城里另外一个年轻的族医在往他家的方向去,看见余悦悦以后还颇有些尴尬。

余悦悦也只当没看到,但她丝毫不觉得是昨天阿婆判错了。

城外一片片的水稻田已经长及近膝盖了,风吹过时一簇簇弯下腰形成此起彼伏的绿浪,连空气都比人声鼎沸的城里好上不知道多少。

余悦悦到田间小屋的时候,丛玉和她的雄性正在吃早午饭,桌上唯一一盘油泞泞的兽肉正摆在雄性面前,雄性正在大快朵颐。

而丛玉面前则是寡淡无味的一盘青菜,但她自己倒是笑眯眯看着对面的雄性吃得畅快,就好像对方是比菜色更吸引人的下饭之物。

余悦悦皱了皱眉,敲了敲木门,吸引来篱笆小院里其他两人的目光。

丛玉一看见是余悦悦来了,就赶紧去看自家雄性的脸色,在得到示意以后立马就要躲进屋子里去。

就在这时,余悦悦却叫住了她:“丛玉,你不用走,因为不管怎么样,我不会答应符音的任何条件。”

“而且这是我最后一次来这里了,只是想来看看你有没有好点,奶茶店不日就会重新开张,你帮不帮我解释也已经不重要,但是我想问你,现在的生活真的是你想要的吗?”

不是余悦悦斤斤计较,符音务农再加上平时也有在斑泽店里帮忙,收入怎么都不会低,真的只能给丛玉这样的生活吗?

他吃肉丛玉只能吃自家田里种的蔬菜,丛玉生病了也不管不顾任由妻子自己内心揣揣不安,生气的时候任性把丛玉丢下,还有丛玉的性格,动不动就说自己“丑、弱、什么都干不好、什么都不会”,明明不是自己的错却已经学会了什么错都往自己身上揽,家庭地位显而易见,更是她平时生活的缩影。

更别说这里是一向把雌性惯着捧着的兽世,符音一分钱都不愿意为丛玉多花,时间心思也不愿意浪费在丛玉身上,那他想花费在哪里?这样的一个雄性,又有什么值得留恋的?

恋爱脑不可取,余悦悦就当最后再提醒丛玉一回。

可是丛玉注定是要让她失望了,听见余悦悦显而易见“劝分”的话语,丛玉的第一反应居然是去看符音,然后像是着急证明自己一样,忙不迭摇头:“不不不、不行的,我这样的还能去哪里,还能找谁,只有符音愿意要我,只有符音不嫌弃我。你快走吧,我很好,别再来了。”

她的生活和余悦悦天壤之别,余悦悦长得好看,还能自己开一家那样的奶茶店,而她什么都没有,什么都不会,抓住符音就像抓住生命最后一根稻草。

虽然有时候她也会不满符音对她的态度,但那又有什么关系呢,只要符音还愿意要她……

而与丛玉形成鲜明对比的就是符音那志得意满,吃定了丛玉不敢离开他的样子,真是怎么看怎么欠打,估计平时没少在家pua丛玉。

余悦悦心里又气又失望,特别是看见符音那张讨打的笑脸,一刻也不想在这里多待。

走的时候还是留下一句:“你要是想清楚了随时都可以来找我,我会帮你。”

余悦悦自认离开的时候已经可以放慢了脚步,但是始终没等来她想听到的声音,忍不住驻足回望,就见符音把丛玉搂在怀里,难得柔情蜜意正在安慰她。

只是刻意避开了丛玉身上那些丑陋的红斑,自以为无人在意他眼里一闪而过的嫌弃,抬头却看见余悦悦正目不转睛盯着自己,浑不在意朝她得意一笑,姿态恍若胜者。

但这次余悦悦即便再愤怒也无话可说,毕竟是丛玉自己选择的路啊……

作者有话要说:还有一章哈 晚上0点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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