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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9章 第19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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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姓朱,是镇南将军府二公子。岭南荔枝绣法是你所创?”朱令浩也不管郑老板,上下打量了一眼阮欣月问道。

阮欣月不动声色的地扫了一眼内眼见这个男子。

只见这男子亮绿色绿色绸缎长袍、腰间系着一条米白色玉带,腰间佩戴者一羊脂玉佩,单衣着打扮一看就是富家子弟。

可却长着贼眉鼠眼,长长的头发用绿玉发圈簪别了起来更显得尖嘴腮猴,而脚步轻浮,怎么看都不像好人。

来者不善,善者不来。

“岭南荔枝是我家传绣法,并非我个人独创,我只不过是传承家业罢了。”阮欣月心里对这些人有了判断后,谨慎地说道。

阮母也明显地感觉到了这些人来者不善,不由得拉着阮欣炀上前一步,跟女儿站到了一块。

阮欣月拍拍母亲的手和摸了摸弟弟头,让他俩安心。

朱令浩吊儿郎当地迈着八字步走到阮家三人面前,不怀好意一笑道:“小爷我看上了你绣的岭南荔枝,你开个价,将此绣法卖给我,如何?”

听到朱令浩阔气地说了‘你开个价’,阮欣月不由得眉尾一挑,心中一喜,身上的财迷基因瞬间动了,这是又有机会赚大钱了?

但一想到系统说过绣法不能用于买卖,否则系统宕机、她的生命值直降为0,阮欣月脑中雀跃小泡泡就“嘭、嘭、嘭”地自行爆破。

系统这不阻人发财的条款,什么时候能改改,不然就能宰了眼前就条大鱼。

“……”检测到宿主正在骂人的系统沉默装死中。

“朱公子,不是我不想卖,而是绣法向来容易复制,估计过一段时间,岭南荔枝相关的绣品就会满大街都能看到,你买了意义也不大。”阮欣月看着眼前这个走起路来摇头晃脑,走没走相,站没站相的男子,忍痛地解释到。

“啧啧啧!敢骗爷的人,都不会有好下场!你说得倒是轻巧。我大姐吧,从彩裳阁买了帕子回去对这帕子爱不惜手,喜欢得不得了,于是就想自己绣几方帕子来,可日日摹绣,至今仍没绣出一方像样的岭南荔枝手帕。”朱公子一听,接受不了阮欣月这说辞,不由得拍案而起,怒斥到。

…………

这人怎么还有点喜怒无常啊!

阮欣月看了一眼被吓得抱住阮母的让阮欣炀,再看了一眼跟朱令浩一起进来的三个男子,以及缩在一旁扮鹌鹑的郑主管,知道对付这个朱公子还是得靠自己。

“这些都是你绣的?”就在阮欣月思绪转念见,走到桌旁的朱令浩看见了摆在桌面上阮欣月带来洽谈的七方帕子,手里掀着,目露贪婪地问道。

…………

“少爷,这个阮小姐刺绣还有两刷子,这里不仅有荔枝,还另有其它几种样式。岭南荔枝就让彩裳阁赚得盘满钵满,这里除了岭南荔枝外,还有好几几种样式,要是都卖出去,我看我们要发大财了。”朱令浩身边的下人也看到了那七方手帕,已经开始憧憬未来靠着这些手帕赚大钱了。

朱令浩此时只顾着欣赏手帕,并不理会身边的下人在说什么,越看双眼就越放光,就像眼前放在他面前的不是帕子,而是金子一样。

…………

嫉妒让人面目全非!觊觎也是!这两人表现得就像这七方帕子已经归了他们一样。

阮欣月正要说这些绣法都不卖人,还没说出口,刚说话的下人又开口了:“我看这些全买了也得花大价钱,少爷不如直接将人抢回去,抬个小妾,到时候人都是你了,这些绣法就更是你的了,那还用得着花什么钱。”

“好好好,这个主意好。!”朱令浩拿着帕子若有所思,想通了以后连声说好。

一点都不好!孰可忍孰不可忍!

阮欣月一听这个馊主意,怒了。

阮母听到对方说要将自己女儿抓去做妾,急得上前就将女儿拉到自己身后去。

阮欣月对已眼泛泪水的母亲摇了摇头,这种事情绵软的阮母解决不了,还是她自己来。

难怪郑掌柜自从这些进门后一直装鹌鹑,看来这几个人都不是善茬。

“你休想,我姐姐才不要做妾。”刚被吓得抱紧阮母的阮欣炀听他们说要抓姐姐去做妾,此时已经放开了阮母,握紧拳头强作镇定地对着朱令浩主仆喊道。

“臭小子,我少爷看上你姐姐,是你姐姐的福气。”朱令浩的另一个随从见一个小屁孩胆敢在这嚷嚷,不由撸起衣袖插着腰的骂道,摆出一副你这小子胆敢再说一句我就上前揍你一顿的威胁架势。

阮欣月瞄准机会冲上前,一把将朱令浩手中的帕子全都抢了回来。

这种人,脏了她的帕子。

“这些帕子全都不卖,我也不做妾。”阮欣月说完,转头对阮母和阮欣炀说:“我们走。”

在内间寻求不到任何助力,郑掌柜独善其身指望不了,阮欣月想试试,看有没有机会走到外间,外间或许还能遇上一两个仗义之人。

朱令浩见手帕被抢走,睥了阮家三人道:哼了一声道“爷看上的东西就一定要到手,到时候,你会愿意的!”

说完、朱令浩对手下说:“将阮家小子带走,她姐什么时候愿意做我小妾了,就什么时候将他放出来。”

阮欣月一听,心里大骂卑鄙,也知道这些人恐没少做这事,一出手就拿人七寸。

将弟弟挡在身后,阮欣月也知道跟这些官家子弟讲天子王法起不到作用,但此时也管不了那么多了,什么都得试试:“天子脚下,法治之地,你们这样仗势欺人、鱼肉平民,眼里还有没有王法?”

“王法是有,但管不到爷的头上,爷就王法。”朱令浩听了阮欣月的话,像听到了什么笑话一样,嚣张地嗤笑着用拇指头指了指自己打了个手势让手下动手。

“天子犯法,与民同罪。镇南将军府二公子好本事,竟都凌驾在我大越皇朝王法之上了!”就在阮欣月以为弟弟就要被这些抓走,正犹豫这要不要抱紧母亲和弟弟念粤绣空间的启动口令时,门口传来了一道清亮的女声。

“轮不到你来管我家公子的闲事,不想吃拳头地话就麻溜地……”朱令浩的手下见有人敢对自家公子阴阳怪气,这个时候敢来拆自家公子的台,不由得脚步一拐,朝声音来源的方向走去,大有将说话之人打得满地求饶之意。

那人才转过头,待看清楚了来人之后,“滚”子卡在了喉咙,揍人之势立马变成求饶之姿,扑通一声对着来人跪了了下去。

朱令浩看清了来人,吓得身子哆嗦了几下,连忙也跪倒了来人面前:“拜见公主。”

朱令浩的其他下属也全都颤颤巍巍地跟着跪了下去。

阮欣月没想到事态发展转变得如此突然。

那几个抖着身子跪着的人,前一秒有多嚣张跋扈,这一秒就有多孙子。

屋内其他人一听来人公主都齐刷刷地跪了下去。

阮欣月受现代文化的影响不太想跪人,但看着跪满一地的人,就她一个人站着实在是太突兀了,忙跟着跪了下去。

入乡随俗,礼仪而已。入乡随俗,礼仪而已。

阮欣月自己内心默念了两遍后也就心安理地跪着了。

这跪拜礼仪就当是现代见到同行资深前辈、德高望重的长辈、难得一见的领导时“握手”礼仪的“握手”吧。

入乡不得不随俗的阮欣月自我攻略道。

“镇南将军府二公子朱令浩,这是为了满足私欲藐视王法、强抢民女、强占民财?”公主慢条斯理的声音传进了大家耳中。

“小的……小的不敢!”朱令浩战战兢兢地回到。

“你不敢?彩霞、枫叶,你们两个来学学他们刚刚说了什么?”公主点了她身边的两个婢女名。

两个婢女就从朱令浩见了桌面上的七方帕子问是不是阮欣月绣的开始,一直学到朱令浩说的“王法是有,但管不到爷的头上,爷就王法。”结束,两人学得像模像样,就连声调都拿捏着跟他们刚说的相差无几。

朱令浩几人越听身体就越抖着厉害,嘴里喊着“公主饶命、公主饶命”,最后伏在地上一动不敢动。

“上次我撞见你一言不合就放火烧人酒家时是不是跟你说过,如果再让我遇见你为非作歹决不轻饶?”公主围绕着朱令浩几人转了一圈说道。

原来在公主那已经有前科,难关……阮欣月在心里默默地为这些人点上了几支蜡烛。

“公主饶命、公主饶命,小的再也不敢了。”朱令浩几人听到公主旧事重提,不停地求饶磕头。

“上次我警醒了你和镇南将军府,但你却恶习难改,目无王法、一再二再而三做着这些伤天害理的事。那我是不是可以认为镇南将军府默许你这种行为,进而认为镇南将军府暗地里存在着目无王法、仗势欺人、与民争利的罪行?”公主依然不疾不徐地说着朱令浩的罪行,罪加一级,将罪行上升了镇南将军府层面。

“公主饶命,一切只是小的个人行为,是小的品行不端,连累镇南将军府蒙羞。镇南将军府世世代忠良,保家卫国,求公主明察。一切都是小的错,要怪都怪小的,小的愿意一力承担。”朱令浩一听公主欲将罪行上升到镇南将军府层面,也顾不得怕了,将所有的罪行都揽在自己身上。

阮欣月听着,心里对公主竖起了大拇指。像朱令浩这种二世祖,能这么恣意妄为,不就是因为身后有镇南将军府兜着吗?要是镇南将军倒了,朱令浩就什么都不是,而且家族无法给他提供庇佑后,他这种纨绔子弟肯定有不少仇家,最后也不会有好下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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