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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76章 第一百七十五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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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个味道…为什么想要吞噬悟?」

“哈哈哈哈,说不定,那个六眼猫咪只是想找到你,和你在一起哟,真是执着的可怕。”

“鄙人只是在那个困人的血鬼术里面,增添了那只叫做奈落的杂碎曾经使用过的妖术,幻影杀。鄙人无法控制那家伙看到什么,因为那是他内心里最恐惧的东西,他如果认为一切都是真的,或是就此沉溺在幻境里,这个术才是致命的。”

“不要停止取悦鄙人啊。”

在这个残缺的舞台上。

“先是灵魂,再来是那具乏味的躯体…这可不是鄙人干的啦,是那小孩自己的恐惧给困住了。”

摩罗很喜欢那个杂碎试图对付他的术,所以他一次次重伤了那个杂碎,从那一地破碎的“下水”里翻捡,拼凑出这个妖术。

“呐呐,「我」知道吗?鄙人每一次将那个术用在鄙人自己身上,鄙人看到什么吗?”

「………重温你被强行变成鬼却因为自身资质而濒临失败,依靠着大家的献身,才度过那七天七夜吗?」

「还是重温你每到晚上刻意吃掉大量的脑子搅乱你的大脑,让自己处于不正常的状态?或者是刻意压制、剥离和丢弃所有『人性』的那面?」

“……”——这个熟悉的感觉。

“啊。”摩罗发出一声干巴巴的感叹。

“真不愧是「我」…”——如出一辙的令人反感。

也只有自己,才知道自己印象深刻的东西。

“就因为鄙人动了那个男人?迷惑他的可是那男人心中的「魔障」啊。”关他什么事?

摩罗觉得自己是清白的心无挂碍和恐惧的人,可不会被拉入幻境,只是在那桃林迷宫里花费点时间而已。

在五条悟彻底陷入心中的恐惧所凝结成的幻境里时,摩罗带着两个人类下属正乘着血液凝结成的巨型三首鸾鸟,掉头朝着五条悟被丢下的的方向飞去。

“虽然游戏的过程比输赢结果重要,但现在已经九比一了哟。”摩罗脸上的笑容消失,换上一脸兴趣缺缺,“「我」消失的话,就没人24小时跟鄙人聊天(互相伤害)了诶,会很无聊啊。”

摩罗也不想走回头路啊,但是另一个自己可是吵闹得很,一直碎碎念,跟老和尚念经一样。

他原来有那么吵闹吗?没有吧?至少在虎杖悠真跟人「肉搏」的时候,他很识趣。

坐在他身后的两个人类互看一眼,习以为常地忽略了摩罗的自言自语。

“他可是真的下手了诶,上半身都没了,超可怕的。好凶残的大猫咪,鄙人才不想跟那种无聊的家伙碰面…馋他身子?yue~”

“鄙人对善变的人类不太感兴趣啊。”总是有些人到了最后反悔了,不让他吃掉。

摩罗的脸上重新露出微笑。

人性从来经不起考验,他也不相信人性。

“呀啦?就差一点了…有点失望?这种不出意料的东西很无聊啊。”摩罗看着躲在积云内的太阳鼓了鼓腮帮子,说着只有他自己知道的话语。“沉迷在自己无聊的固执和偏见里,会导致前功尽弃哦。”

摩罗感知着五条悟那边的动静,心生无趣。

那家伙的心…动摇的好厉害啊。

要就此停下?还是勇往直前?如果再陷进去的话,就会真的死掉哦,这「胁·西王母」的原型可是能让犬夜叉一行人全部中招的,名为“幻影杀”的妖术。

“这一代的六眼…”心性上倒是比前两个弱多了,和平年代出来的东西,果然只是浮华表面。

“哦?哦!原来是他啊,那个喜欢吃鄙人供品的小孩前面那个白毛,脑子味道很怪的那个男人。”

叫什么来着?五条什么的?果然没有完整吃掉就容易忘记啊。

*

唰唰——

窸窸窣窣——

黑暗里,传来了脚步声和衣服摩擦的声音。

五条悟充耳不闻,抱着巨蛟的尸骸动也不动。直到对方在他的身后站定,他才重新开口:

“老子现在很不爽,你最好赶紧说事。”

“……唉。”

“你在此间寻找着什么,菅原家的六眼后代?”

“你听上去知道这鬼地方是哪里?我要怎么把悠真带出去?回答我!”

“别着急。老夫平姓,讳月都,是你手上这孩子的先祖…之一。”

月都是个长相斯文,富有书卷气的青年,他披散着一头夹杂着青色发丝的中分黑发,穿着全白蛇目纹的狩衣,脖颈挂着勾玉念珠,额头上有三片如水晶片一样的青色鳞片。

这个有着竖瞳的青年慢吞吞地走到五条悟身边蹲下。

如果不是见到五条悟即将被桃花树给吞噬,祂并没有打算出来。

但终归是祂的硕果仅存的后代,几百年来铁树开花的对象。

“当然,老夫只是个死了一千多年的死人,你能看见老夫,全部归功这孩子的前世曾经将老夫作为试验品,将老夫部分的灵重新从高天原上拉了下来,吞噬掉了。”

而现在的祂,也只是月都神魂被吞噬后,被摩罗视为不重要的部分,所抛弃的余烬而已。

“这里,是都月这孩子的觉魂,根据好几个妖怪的妖术,于狭间的基础上,所创造出来的意识与意识之间的禁厌(注1),一个幻境。换言之,这孩子留在外界的本体并没有被占据。”

不过,也快了,在刚才这个菅原家的后人(五条悟)出手杀掉「虎杖悠真」,这六眼小孩又心魂失守地在这方居心险恶的幻境逗留至今…

已经,九比一了。

这方世界里唯一的生者五条悟,是最后的希望了。

“我要带走的是悠真,不是外面那个鬼东西。”

“这里只是幻境,六眼小子。”自称月都的青年又一次强调道。

“……”

幻境?怎么可能啊,他可是看见他家男朋友的灵魂,彻底消失在他的攻击里啊。

“四魂之玉,非善非恶,根据持有者而变化。正常情况下,玉之内的善恶互相抗争。”

玉的本身尚且拥有自己的思想,何况人呢?更何况■■■将自己作为‘内含物’的灵,刻意分割成直灵和曲灵两部分,生生将自己的意识极端的一分为二。

月都在五条悟带有警告意味的注视下,拍了拍祂遥远的后代那如玉一样冰凉坚硬的蛟身。

手掌落在那坚硬的鳞片上,发出如玉石碰撞一样的声响。

“你如果在这里放弃的话,你想见到的人就彻底回不来了。”

虽然无论哪一个意识作为主宰,除了月都之外的祖先也无所谓就是了,无论哪一个都是祂的后代。月都已经死了,就连月都的灵魂也被这个不肖子孙从常世拉出来吞噬,只留下这缕意念。

但无论人间,常世,黄泉国或是高天原,本就是成王败寇,弱肉强食啊。

月都取下了勾玉珠串下坠着的一颗明珠,递给了五条悟。在后者不明所以地接下了后,才继续开口说道:

“被困在此处的‘摩罗’意识等待很久,终于等到那个以他自己人类时期为蓝本,分割出来的意识‘悠真’因‘契约’受损,再加上一方世界唯独只有你一个活人的时候才出手,动摇你这个人类的心,让‘摩罗’在两个觉魂的融合里占据主导的位置。”

空有觉魂,是无法通晓万物之情和明辨是非善恶的,灵魂才是灵性的主宰。灵魂若有毛病,人就会痴呆;觉魂若有毛病,人就会发疯,神经就会散乱;生魂若有毛病,人就容易生病。

前世的摩罗无法感知和理解到别人对他的正面感情,那是因为二百多年的杀戮和食人让他丧失了人心,灵魂受损严重,磨损了感知和产生情感的灵性,只是一个被责任和仇恨驱使的空壳。更别说了爱情了,后期的摩罗已经难以感受和生出新的情感。现在在外面闹腾的摩罗,更是只剩下对取悦自身的渴望——因为占据另一个新生觉魂的弱小意识,在九十九由基的帮助下,接触到难以发现的灵魂,抢先一步进行了融合,又将前世的残破灵魂连同着承载着摩罗意识的旧觉魂一起分割出去。

因此,即使两个觉魂几乎已经融合完全的现在,摩罗仍然感觉不到他所缺少的那些情感。

因为那个真正的完整灵魂,已经与虎杖悠真的意识融为一体,除非摩罗彻底将另一个意识消磨殆尽,这也是摩罗现在正在做的“游戏”的目的。

尽管摩罗并不在意支配外面身体的人是哪一个,不在意自己是否能够重新得到明辨情感的能力,但能见到另一个自己的不舍和五条悟等人的悲伤痛苦,那就一切是值得的。

“…”所以,是因为他的错,因为他动摇了吗?

“…我想见到悠真。”

只想要「虎杖悠真」吗?真是个贪婪的后辈啊,菅原家的六眼。

还是不愿意相信摩罗和虎杖悠真就是同一个人吗?外面那个故人的容器小鬼可是接受了这个事实啊。

虽说月都因为他的外祖父听信了菅原道真怨灵的教唆和八幡神的神谕,发起叛乱身死,自己的母亲在二十年后也因为为父报仇被藤原北家和投入其门下的源氏给讨伐,月都本人和他的妻儿更是饱受颠沛流离之苦,但月都对菅原一族的印象尚可,也没有他的叔父平良门那样迁怒菅原一族,在那之后杀掉了菅原景行等三人(注2)和他们的后代。

“本质上,无论哪一个,都是同一人。”穿着白衣的月都自言自语着,他的身影随着时间的流逝而越发稀薄了,“说起来,后世相传晴明公曾经用了这‘阴阳分离之术’,其实为谬传。这术第一个的使用者是老夫的母亲,她在临死之际将自己分为五月姬泷子和泷夜叉姬,分别升天和代替自己魂飞魄散。”

那孩子…■■■本来也是这么打算的吧,只可惜即将完成融合的■■■没有这个机会了,因为时代不允许了啊。

“小子,你把继国十真和虎杖悠真视作同一人,为什么不能将摩罗和虎杖悠真视为等同的呢?无论哪一个,他们的意识都因为共用一份完整的灵魂而‘活着’。”

“你很在意吗?但是你对‘摩罗’的厌恶,那孩子也是听得到的。”

“有想过要接纳他的过去和糟糕的一面吗?”

五条悟的每一次否定和拒绝,都是在消磨「虎杖悠真」的意识,让祂一点点地隐入觉魂深处。

摩罗是虎杖悠真的过去,未来和现在,是■■■无法否认和分割掉的「自己」,但摩罗为主的话,得来不易的新生便会重走旧路,未来是可以看见的绝路;但自摩罗诞生的虎杖悠真不同,有了人类情感,获得不属于自己的灵魂认可的他,已经走向了新的岔路,有着未知的,更加不可预测的未来。

“……”糟糕的一面…摩罗?

五条悟无意识地摩挲着无头蛟蛇的鳞片,入手之处,全是玉石一样的细腻光滑,冰凉冷硬,就像他想见的人一样。

怎么可以就这样放弃一切了?明明都坚持到现在了…

月都站了起来,朝着来时的黑暗走去,祂的脖子以下的身体已经几乎消失不见了。

“你要用你的心,去唤醒沉睡在觉魂深处的灵魂…去呼唤‘祂’的真名吧,‘祂’应该告诉过你们了。”就算没有亲口说出,但也一定暗示过,只是没人看出来而已。

大概是因为■■■,也会害怕忘记自我吧。

“真名?”那家伙的名字…不是虎杖悠真吗?

“机会只剩一次了,菅原家的孩子。”

月都如祂人类时期的名字一样。祂的身影化作了这片黑暗里唯一一道的月光,随着祂身形的迅速化作光点消散,祂行走的轨迹化作了月光小径。

“你为什么帮我们?”如果摩罗是吞噬月都的罪魁祸首……

“从他那孩子的讳定下之后,老夫便明白了迟早有这么一天的到来。”

不是谁都能作为“十月”诞生(注3),又能承担得起和祂这个祖先相似的名字的。

「成王的代价,意味着失去,意味着舍弃。」

「无论是谁都一样。」

五条悟手下一空,那半条巨蛟也化作了光点,融入他手中拳头大小的明珠,青色的珠子染上了雾蓝色,应和这月光似得,也散发出微弱的光芒。

珠子,热起来了。

散发着像太阳一样的光芒。

“是…”——是悠真吗?

五条悟止住声音,神情怔愣了几秒,身后的尾巴反复举起又垂落,在头顶的猫耳朵颤抖中,将满是血污的脸贴在那颗温暖的光珠上,轻轻磨蹭了几下。五条悟在身后的黑暗再次追上来之前,又重新迈开脚步。

但此时的他,已经不敢轻易说出那个名字,害怕迎来又一次的失望。

五条悟就这样捧着这颗温度逐渐上升的光珠,朝着月光延伸的方向,步履蹒跚地走了过去。

*

“这可真是…令鄙人意想不到的发展。”

摩罗的脑子里回响着只有他一人能听见的,如冰雪迅速消融、蒸发的声音。他摁压着耳屏,脸上罕见的流露出一丝夹杂着不耐烦的复杂。

这些东西,到底在为了什么在努力?无论是人类,还是非人类…

是为了活着?而且是更好的活着?向往着在更好、更长久的活着的基础上,去追求更多无聊的、虚浮的、转眼即逝的虚无之物?

明明自身都只是如蜉蝣一般朝生暮死的生物,却想要让这些无聊的东西永垂不朽。

“呵…哈哈哈哈!真有你们的,五条悟!”还有那个亡灵的余烬。

果然活着才能不断见识到新的有趣的东西产生啊。

“活得久的东西,有时候的确都挺烦人的,对吗,西归君?”

竟然选在这个时候牺牲掉自己吗?无聊。

五条悟在幻境里发生的一切,自然是被摩罗这个施术者掌控在手里,平月都得出现

“您说的是汉文成语‘驾鹤西归’吗?”——这是在暗示他说错话就去死吗?

许斐西鹤兢兢业业地清理着地上新鲜出炉的游僧云舫师徒的尸体,吉川庆惠紧闭双眼,缠着念珠的双手合十,为卷入这场“游戏”死去的人类和妖怪默念着往生咒。

“哈哈哈,要是某些死了几百上千年的东西也跟那个叫平月都的老家伙一样,都这么识相就好了。”

摩罗坐在一块还算干净的巨型石头上,舔着手上未干涸的血迹,脚踩着尾随他们而来的云舫的斗笠,踢着云舫小弟子那颗死不瞑目的头颅。

嗯,还是这种吃草(素)的没那么腥,味道甘甜,适合生吃。

“嗯,某个传承很久的也是…产屋敷家的狗,还是这么穷追不舍。”摩罗看向下方的某个方向,突然有些意兴阑珊了起来,“百年过去了,仍然在吃那个男人施舍给你们这些叫花子的老本…那些没有新意的家伙,真是有够可悲的生命。”

“有些烦了呢,没见过大海的青蛙们(注4)。”

从继国十真蜕变而来的摩罗,自然有着继国十真的记忆以及对于鬼杀队这个组织的复杂感官,即使鬼杀队的人曾经与继国十真合作,试图歼灭来袭的黑死牟和他带领的鬼,继国十真对着那些人仍有着淡淡的反感——鉴于那些人无视了继国缘壹的功劳,曾经要求继国缘壹切腹谢罪,现在又心安理得的使用继国缘壹所创造的呼吸法。

这些负面情感在摩罗这里被放大,成为针对这些不自量力的人类的恶意。

——再加上,摩罗此时心情算不上好,没什么心思想个新游戏,将不知道什么时候又缀在他们身后的鬼杀队成员们戏耍一番再杀掉。

隐隐约约地,摩罗等人已经看到了那些穿着黑色肩衣和半袴的呼吸剑士,不待摩罗说话,许斐西鹤和吉川庆惠便自觉地跳上了停在一旁的血红鸾鸟,飞上了高空。

他们已经发现摩罗心情不好了,现在有免费的沙包送上门来,他们当然不会留在这里碍手碍脚(找死)。

“既然鄙人现在是鬼的话,那就用有意思的方式炮制你们好了。”

——以你们这些人类自认为“不可能”的东西杀掉你们,不知道会露出什么有趣的表情呢?

头顶的片叶之间,洒落的森白月光,照亮了摩罗眼尾的绛紫,脸上的如血滴的红痣也越发鲜艳了起来。

“鬼似乎最怕的就是阳光还有那个男人的呼吸法了,对吧?”

那招是这么用的吧?在月之呼吸所吞吐的空气混入咒力,接着不断用咒力压缩肺泡里的空气,增压,使其温度迅速上升,以月之呼吸挥洒出月刃之时,再切换成日之呼吸,点燃已经灼热的空气。

那么,如果反过来呢?

“先打个招呼吧。”

“「竹雪·若月」(注5)”

摩罗透过咒力的输出和呼吸的量与节奏,更改了虎杖悠真以往将月形剑气作为日焰的载体与燃料的做法,他将日焰充作无数月形剑气的粘合剂,含着咒力的剑气被这金黄色的日焰给连接在一起,形成如犬牙相错般的火焰网络,朝着鬼杀队众人当头罩下。

“敌袭!快散开!!”

作者有话要说:*关于“祂”的身份,卷一第53章、54章的时候暗示过了:“在见到两个咒术师后,那位红袍神明朝着他们点了点头,安静地离去了”“四个穿着红色官袍,脸上贴着不知道是哪间春日神社的春日神,站成一排,慢悠悠地从三人身边飘过。在经过虎杖悠真身边的时候,戴着乌纱帽的头还微微地朝着他转来,很轻地颔了首,相当淡定地飘着走向楼梯的方向。”

前面也反复暗示过摩罗是被视作地方神供奉的。

**

注1:“咒术”的古日语,羂索在第160话提过;

注2:大概是因为菅原道真的“神启”,平将门任命了道真的三个儿子就任国司的职位:菅原景行-常陆介、菅原旧风-武蔵介、菅原兼茂-常陆介(承平年间后半);

注3:十真前面9个兄姐的幼名、名讳或称呼,排序下来是和历的1月到9月;日文的10月(じゅうがつ)在和历里也叫神無月(かんなづき),十真看似没有遵循前面的取名,他的讳是“都月(とおづき/とづき)”,但数字10的训读是“とお”,可以与“じゅう”作为量词交换使用,更多出现在古语中;

注4:摩罗的原话是“もう飽きた…井の中の蛙 大海を知らず。”,出自俗语“井底之蛙不知大海”;有人发现他和悠真很喜欢用青蛙来形容人吗?(例如:就跟青蛙一样活蹦乱跳的呢);

注5:出自第四番目「竹雪」,里面在降雪时冻死,又死而复生的女主竹雪名字;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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