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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7章 生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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林楚意本就有伤,一场雨淋下来,心里又忧着,回屋坐了片刻,很快便发起热。

林怿周芸林玉颖从青山寺回府,急冲冲去看望她。

“哎呀老爷,你说你非要责罚孩子做什么?这下可好,这么病着,耽误了婚期,我这个做娘的愧疚一辈子!”

周芸心疼得不行,拍打着林怿的胳膊。

林怿不愿见到这桩婚事有任何意外,也是后悔不已,任由周芸打着,不住自责叹气。

屋内沉寂下来,一向善言辞的林玉颖,不知为何,从青山寺回来之后,也一语不发。

绿袖环顾一圈,小心翼翼开了口,

“老爷,夫人,姑娘病成这样,这婚期能否推后吧。”

绿袖下午瞧见过林楚意落泪的模样。

从前姑娘跟她商量着如何推迟婚期,她都没当回事,也是直到那时她才明白,这件事对姑娘来说有多么重要。

虽然不明白原因,绿袖还是撞着胆子,帮林楚意劝林怿周芸,

“姑娘之前一心想着退后婚期,如今病重,或许就是天意,老爷夫人不如就成全了她的心愿吧。”

林怿因为昨天的闹剧还厌恶着绿袖,恶狠狠甩了“做梦”两字回应。

绿袖脸色一白,肉眼可见的双腿打颤。

但一想到她家姑娘,便紧紧抵住门廊,不依不饶再劝道,

“出嫁本该是大喜事,老爷夫人何苦为这么一点小事,惹得姑娘如此痛苦?况且,姑娘只是想延后婚期,并非天大的要求,她一定有什么苦衷,才如此在意此事。之前,姑娘就盼着大公子回府,能帮她劝说老爷夫人推迟婚期。方才听闻大公子离家,绿袖瞧着姑娘希望落空的模样,真真是心疼万分。还请老爷夫人成全姑娘吧。”

林怿闻言皱起眉头。周芸也在绿袖声泪俱下的哀求里,停止了哭泣。

夫妻两对视一眼,立马意识到了一件事,

“你说什么?玉璟离家了?”

一直站在门边的灵悦出了声,满面忧愁的说起林玉璟罢职之事。

一瞬间,林怿周芸一颗忧着林楚意的心,全到了林玉璟身上。

“怎么回事?“

林怿难掩埋冤,

“夫人的祖父好歹也是徽州府知府,虽不及他杭州知州,但好歹也是有头有脸的人物。况且,祖父与杭州知州又有姻亲,算来知州也得叫祖父一声叔公、叫玉璟一声贤侄。怎么说罢职就罢职了?”

灵悦想解释,周芸摇着头打断了她,

“是我没用。离家太远,祖父哪里还念着我。这些年,为了这些孩子,也没得空多回去走动走动。上次为了意儿的婚事,去求祖父说亲,央求着他高攀上白家,白家却不给我们好脸色,只怕此事已经得罪了祖父,竟叫他们舍弃了玉璟。”

林楚意在床上躺着,烧得晕头转向,恍惚听见他们提起自己,却根本无心应承任何事。

她听见林怿的声音缓和了许多,“是为夫说错话了,夫人莫要自责,哪里是夫人的错。要怪也只能怪这世道太不公平,叫人平白无故挤了玉璟的官职。”

周芸啼哭不止,险些背过气去,

“不,老爷,是我没用,是我害了玉璟。孩子也是可怜,知道家里帮不上忙,被摆了职都不敢跟家里说,一声不吭离了家。我的心肝玉璟,他要是有个三长两短,我只能以死谢罪哟……”

有“哐当”“哐当”的声音传来,似乎是周芸在猛力撞着桌角,而林怿和林玉颖手忙脚乱上前安慰。

满屋的人中,只有站在林楚意床边的绿袖,试图阻止这场喧哗。

林楚意听得冷笑。

有没有搞错?到底谁是病人?到底谁是受害者!

林楚意心里窝着气,笑着笑着,放声哭嚎起来。

她仰躺在床上,眯着眼,声嘶力竭的嚎着,一直哭一直哭,也不说话。

周芸平素里一哭二闹三上吊时,总是别人来安慰她。可林楚意不仅不顺着她,还自个儿哭了起来,哭得比她还凶,竟叫周芸吓得收住了所有自怨自艾。

三人僵在桌边,面面相觑,渐渐露出愧疚色彩。

周芸抹了抹面颊,小声解释道,“是娘不对,娘没有怪罪意儿的意思。”

林楚意不理她,继续哭。

林怿尴尬陪笑,

“看来意儿对倒是很喜欢她这个大哥,这样舍不得。”

他携着周芸站起身,

“好了,夫人。玉璟不是找谢大公子出主意了吗?孩子自己有办法,夫人宽心。意儿还病着,咱们去外面说。”

莫名沉默的林玉颖,也终于在此刻出了声,

“父亲说的是。母亲担心大哥,不妨叫谢大公子来府上,问问便知。”

周芸也知这可能是眼下唯一的办法,不情不愿,嘀嘀咕咕跟出了门,嘴里还念着,

“孩子大了,这么大的事,宁愿去找好友,也不同家里说,连书信也不留一封。”

屋门咯吱关上。

三人到最后也再没问一句她的伤势,自然也再没提一句她的婚期。

绿袖在床边急得快要落泪。她一边帮林楚意擦汗一边慌张询问着该怎么办。

林楚意强撑起精神应付了三人,此刻几近脱力,说不出一句话。

厚厚的褥子围在她周身,如火烤般的燥热难耐,压得她每根骨头都疼。林楚意软绵绵挥挥手,赶走了绿袖。

结个婚可真是坎坷啊,林楚意心想,就这样拖着吧,拖得过婚期最好;拖不过婚期,等她康复之后再去找白祈安。

====

过了几天,谢惟清经商回到下禾郡,被请到林府。

林怿客气道,“谢老板,实在是抱歉得很。本该林某亲自去拜访你,但意儿病着,内人抽不开身,又想亲耳听你说说玉璟的事,这才累你跑一趟。”

“林楚意病了?”

谢惟清从茶盏里抬起头。

林怿为他这脱口而出的反应愣了一瞬,谢惟清放了茶解释说,

“前些天璟弟来辞别我时,说起令媛,说是他责打了楚意姑娘,心里愧疚得很。在下有些好奇罢了。”

林怿恍然大悟,笑道,

“挨打事小。玉颖给意儿用了从谢老板这里买来的上好的金创药,说是边塞行军之人惯用的,估计已经没有大碍了。”

“从我这儿买的金创药?”

谢惟清似乎在努力回忆。

“是啊,玉颖给我瞧过。一只白瓷盏,印了谢家印。”

周芸在一旁帮腔。

“哦?可能吧。谢某记不得了。”

谢惟清垂眸端起茶盏,似笑非笑。

周芸有些感慨,

“玉璟竟同谢老板提起意儿。,真令人想不到,这两兄妹才见一面,倒很是挂念对方。那天意儿病倒在床上,提起玉璟的事,她都还啼哭不止……”

林怿正说着,叶舒华走进屋来,接话道,

“郎君和妹妹之前就书信联系。那天妹妹听说郎君离家闯荡,或许好几年都见不上,连她出嫁都要错过,站在雨里就哭了出来。”

林怿对叶舒华点头示意,招呼她进屋,又转头同谢惟清叹道,

“淋了雨,八成就是这么病的。意儿这孩子,别看平时待人冷淡了些,骨子里也是个重感情的。”

谢惟清若有所思的点下头,没有接话。

只是埋在茶盏里的一双眼眸,明明灭灭,闪过万千思绪。

周芸见谢惟清似乎对这个话题不感兴趣,道,

“说正事吧。谢老板,听说我们家玉璟和你一直互通书信。你可知他是如何被罢了职?今后又有何打算?”

作者有话要说:谢惟清:望周知,我是来听林楚意的,偏拉着我讲林玉璟,拴q了真的

林玉璟:哥,终究是错付了。。。

【厚着脸皮求收藏,鞠躬orz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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