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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2章 第四十二章 加油,没用的东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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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人拿起刀,小男孩一边哭一边抵挡,“爹,你让让我嘛!”

男人哼了一声,刀背朝小男孩脖子一抹。

小男孩应声倒地,“哇——”哭得更大声了。

男人:“我始终坚信,是大粪都会发臭的,要用乐观冷静的态度面对他人的评价,所以,努力吧,没用的东西。”

小男孩听见安慰,在地上一阵翻滚,“我是你孩子,你是我爹,你就不能让让我嘛?!”

男人:“不行,战场无父子,我可以不是一位合格的父亲,但一定是位合格的战士。而我充分尊重了身为对手的你。知足吧!”

小男孩撒娇:“让我赢一次嘛!赢一次又怎么了嘛?”

男人上前,一脚把坐起的小男孩踹到,“别叽叽歪歪的,就你这样,我决定了,提前把你丢到山上去实战。”

小男孩:“啊?不行啊...爹,都是野兽和妖精,我会死的...”

男人踹开旁边的剑,“这事没得商量。”

小男孩心痛:“你还是不是我爹了...呜呜呜..”

...

奇怪,怎么不见那个冷酷的小女孩了?...

接下来,这个山中的宅子,变得安静了,小孩们都不在了,只剩抱着布娃娃的女人,以及种菜的男人。

...

相繇在一阵失落中醒了,起来洗漱,这几日他在附近找到了一片长了野草的空地,不种点东西,实在说不过去?所以他就去城镇买了菜种子。

这日,相繇见除妖归来的几人,说:“饭菜都已经做好了,快去吃饭吧!”

颜回:“我不饿,你们吃。”她看了一旁无所事事的拘樱,“你应该吃过了。”

拘樱:“怎么了?我吃不吃,关你什么事。”

颜回:“吃过了就好,”她拉过一旁的椅子,“我们聊聊。”

葛轮:“聊什么?我也要听。”

葛时晏:“那我们不管你们了啊。”单如是和葛时晏一起去吃饭了。

休慕言靠着柱子,她想聊什么?

相繇杠着锄头,忘尘和尚跟在其后,“那我们去种菜了。”

拘樱:“说。”

颜回:“是这样的,我想请你出这宅子。”

拘樱:“凭什么!”

颜回抱着胳膊,“我是这处宅子的主人,你说凭什么?”

拘樱:“哼!我住一下怎么了?这么大个颜家?不会要和我计较房费吧?”

颜回:“对啊,颜家的钱又不是大风刮来的,是几代人辛苦攒下的。”

拘樱:“那么多人白住,你凭什么要和我过不去!”

葛轮:“颜回,你和她废什么话?你自己做什么亏心事,你自己不清楚吗?!非要我们说出来?”

拘樱:“我做了什么?你们拿出证据来啊?”

颜回看着葛轮,“我不是说了吗,这事我来。”她转头看向拘樱,“我原本以为,你一个女孩子,从小娇生惯养,又在颜家上过几个月的课,身为你的师长,我应该对你宽容一下,但是同辈相残,是我没想到的。”

拘樱:“你...你说什么?”

颜回:“你将我的行踪告诉司夜了,没错吧?”

拘樱:“怎么可能?”她不自在往后靠靠,撩撩自己的头发。

颜回拿出通讯纸人,“那你解释一下,这个纸人是什么东西?为什么你加入以后,我走到哪里哪里就有埋伏?”

拘樱:“你不觉得很搞笑吗?你怎么不怀疑葛时晏、单如是、葛轮、和尚,休家少主、甚至是那个突然救了你们的大叔?”

颜回:...

休慕言看着颜回:我倒要看看你怎么解释你和葛轮是姐弟,和葛家有利益牵涉?

葛轮烦躁:“别逼逼了,我来打一顿,你就承认了。”

拘樱:“哼,这就是道法至高的颜家吗?未免让天下术士寒心?”

给她安高帽?颜回:“我就是这么怀疑的,有本事你找出证据说不是你干的。”

休慕言:“...哈哈。”好无赖的做法。

拘樱:“!你不讲理?”

颜回:“这里是我的地盘,我就是理,你觉得我给你按了个罪名想赶你走,我也不在乎。我是合理怀疑,不然你也解释不清为什么你来了以后,我三天两头遭到暗算,以及为什么司夜的传讯纸人会在你这里?”

拘樱:“欲加之罪!”

颜回:“好了,这位小姐,请在找出证据证明自己无辜之前,你是想自己走出这个门了?还是我送你出去?”

葛轮站起来,大有你不走我拖你走的架势。

拘樱:“我自己走!”她不甘心的回头看着颜回,“以后,总有你求我的地方!”

颜回:“呵。”

休慕言乐呵呵的朝拘樱挥挥手。

颜回:“听闻临安拘家家主和休家家主私交甚好,拘樱此次跟着你,应该也是二位家主的意思,她走了,你不跟着去吗?”

休慕言:“我为什么要跟去?我还得谢谢你赶走了一个麻烦。”

颜回察觉有人离开了,想了想,“也是,你暗影不在这里,应该守着拘樱去了。”

休慕言依靠着柱子,颜回惬意的躺在藤椅中,“真是冰雪聪明。”

椅子摇啊摇,颜回闭上眼,“你也不赖。”

葛轮:“哈哈!解决了一桩大事,我去地里帮大叔的帮,你们去吗?”他看着二人。

休慕言目光流转,询问的看着颜回。

颜回依旧闭着眼,“太阳,晒。”

休慕言:“那我去。”

葛轮:“?”

二人走在门外,葛轮意外:“我以为你会时时刻刻黏着颜回了。”

休慕言:“这你就不懂了吧?成熟男人的标志,学会对女人欲擒故纵。”

葛轮:“啊?”他的确不懂。

待到二人到地里时,葛时晏正搬着一大块石头放路上。

休慕言:“是干嘛呢?”

单如是:“我们来时路上只有田埂,相繇大哥怕日后有雨,踩一脚泥,所以就说趁这几日天晴,垫上几块石头。”

葛轮:“哦~”

葛时晏弯腰将石头放在地面,双手撑在腰背后,双脚外八分开,弯着腰曲着腿,重心下低,像只□□一样在石头上蹦跶。

葛轮、休慕言:...有点难评。

单如是见状,一道和葛时晏在石头上蹦,石头发出哒哒哒的声音。

休慕言看着两只□□跳,皱眉,眯眼,“俩憨憨。”

下一秒,休慕言加到二人中间,三人默契的哈哈、哼哼喊着节奏,可能是空间有点狭窄,单如是、葛时晏一人架着休慕言一只胳膊,愉快的蹦起来了。

葛轮无语的背着手看着三人,“这很难评啊。”随即走上前,“来,挤挤。”四人一起嘿嘿嘿的蹦跶。

这时,相繇从黄土中直起腰,看着玩得不也乐乎的四只□□,“喂,干啥玩意呢?!”

...

梦里不知身是客,一晌贪欢。

山野间,传来婴儿的啼哭。

围在房子外的人们喜极而泣,得到母女平安的消息后,围观的人驱车离开了山间。

没几日,刚晋升为母亲的女人发现,只要她一抱着婴儿,女婴就啼哭不止,男人就匆忙接过,女婴就不哭了。

没几日,一个白发苍苍的老人对婴儿进行了全面的检查,得到的答案是健康。

女人还是不能抱女婴,她不甘远远看着,就向自己的父亲请教,意外的发现,女人的父亲、好朋友一抱小孩,小孩就哭。

女人的父亲又做了几个测试,得出一个结论,半妖血统的她继承了妖怪的一些特质,譬如,厌恶人类的气息,喜好同类。

日子就这么一天天过去了,小女孩一岁时就能走路了,但说话还有点困难。在女孩的印象中,一直有个女人用悲哀的眼神望着她。

那个女人会充满爱意的缝制她的衣服,会把她穿的脏兮兮的衣服用皂荚洗干净,放在太阳底下晒,有空的时候,她还有用香熏过。

所以,她的衣服总是又暖又香,只是,女人从不抱她。

为什么呢?

她不知道,她只知道她被那个称呼父亲的人抱着的时候,女人的眼神是羡慕的。

那个女人,应该是喜欢她的。

“酿...”

小女孩向女人伸出手,想抱就抱抱我。

男人鼓励:“小水,想让你抱抱她。”

女人惊喜,“我真的可以吗?”然后失望道:“算了,她会难受的。”

男人:“试试嘛。”

女人失落,“试了很多次了。”

小女孩:“抱。”

女人:“哇!好可爱。”伸手抱着小女孩,她用手指逗小孩,小孩咯咯笑。

笑着笑着,小孩脸色一变,哇地一声将刚才吃的全吐出来了。

女人将小孩给男人,认命的去收拾残局。

...

两岁时,她已经能说出一些简短的句子了,这日她拿着木剑跟着父亲身后模仿,女人就在不远处撑着下巴看着,女人看着小小的她,想伸手给她擦汗。

小水:“想碰就碰。”

女人立马给她擦汗,然后捏捏她的小脸,“谁家的宝宝啊?这么可爱,亲亲。”

没一会儿,女人看着小孩脸变得苍白,然后放开她,苦涩的笑,“为难你了。

小水:“没事。”

女人一把揪住旁边男人的大腿,“凭什么你就可以!这不公平!”

男人忍痛,“我...我也不知道啊。但是好像时间变长了...”

...

两岁半时,某日,男人和女人都不在家,小女孩慌得很,“爹...娘...”她一个人出了屋子,上山了,她越走越远,天黑了都没有下山。

等男人女人傍晚挖菌回来,发现小孩不见了。

二人找了一狗一树找了两天,最后是狗子找到了,它叼着小孩领子,回来了。

二老见到人时,小孩衣服破破烂烂,身上很多咬痕。深夜,马车驶入山林。

大夫说,“无性命之忧,只是...气息紊乱了,几道气乱窜,所以暂时醒不过来。”

话正说着,女孩醒了,粉色的瞳孔,一睁眼就六亲不认,准备杀人。

她没得及动手,就被女人用咒语封住了。

再醒来时,女孩的手上多了串珠子。

等女孩好完全了,几人离开了山林去了京疾城镇,在那里,女孩开始上学了。

一切本来都好好的。

某日,女孩顶着满头血回家,女人吓了一跳,拉着她去处理伤口。

女人看着小孩身上的青紫和头上的血迹,心疼问:“为什么不还手?以小水的身手,是没有人能伤到她的。”

女孩答:“我怕没有分寸,把他们打死了。”那次山上,她失控下,杀了几十条围攻她的狼。

女人错愕,似乎想起了什么,开始掉眼泪。

女孩感觉到手上有水,问:“为什么要哭?”

女人:“会后悔是娘亲和父亲的孩子吗?因为我们在一起,所以你是半妖。”

女孩不太明白为什么娘会这样想,说:“不会,从来没有这样想过。”

女人问:“肯定很疼吧?”

女孩給娘抹泪,说:“刚开始疼的,但是现在不怎么疼了。娘不要哭,伤口两三天就好了。”

是了,因为半妖体质的原因,再大的伤不超过三天就好了。

交不到朋友就交不到吧,她还有疼爱她的双亲,那个老是捏她的大姨也挺好的。

女人洗干净手帕给她处理伤口,“还是干干净净的好。”

女孩:“嗯。”

“小水。”

“?”

女人抓起女孩的手,给小孩擦干净,“答应我,不要把它摘下来,不要杀人,尽可能的善良吧,也许会有不一样的结果。”

“嗯...”

“快醒醒,吃饭了。”

颜回睁眼有些迷茫,“我睡着了?”

葛轮将手上的水往颜回脸上一甩,“你说呢?”

休慕言拿出手帕递给颜回。

颜回顺其自然的接过擦脸。自从她去世以后,这还是第一次梦见她?最近是怎么了?

几人一起做饭,夜晚,几人一起用饭。

葛轮:“没了那个吵嚷的小姐,吃饭神清气爽。”

葛时晏:“哈哈!不行不行,笑出来了,不太道德。”

单如是:“可以憋着笑。”

葛轮:“没事,她听不见。”

三人对视,抬手碰拳。“嘿!”

相繇:“接下来的活找到了?”

葛时晏:“嗯,找到了,听闻有对苦命鸳鸯生前相爱,但是女方家不同意,那年幼的女子因为相思成疾去世了,现在她父母同意了,特意托我们将她女儿的骨灰送到男人家,与男人合葬。”

忘尘和尚:“?你的话充满怪异,那男人也死了吗?”

相繇:“什么叫让你们送?那闺女什么时候死的?出殡人做不到吗?”

葛时晏:“这...有活我就接了,没有想过这么多。”

单如是:“我也没有细问...”活是他和葛时晏接的,当时一听八十两,二人就乐的找不到北了,他们应该把来龙去脉问清楚的。

休慕言:“这么一想,确实很奇怪。”

颜回:“无妨,我们去坊间打听一下。”

相繇:“那你们去,我和忘尘在家做饭种菜,我和他还算聊得来。”

忘尘和尚:“我也帮不上你们,也只能种菜做饭了。”

颜回:“做饭种菜也是不容易的事。”

葛轮:“你们年龄摆在那儿,自然聊得来。”

忘尘和尚、相繇:...这是被说年纪大了?

葛时晏:“你们年纪大了,腿脚也不如我们年轻人,打探消息这种事,还是我们来吧!”

相繇朝着葛时晏脑袋一巴掌,“少和葛轮学点乱七八糟的!好好一少主,别让葛轮带坏了。”

休慕言:“那我和颜回一组,你三一组。”

葛时晏、葛轮、单如是:“好!”

颜回点头。

葛时晏、葛轮、单如是去了女方家,问清后续。

休慕言、颜回去坊间摊贩问了女方以及男方的家底,晚上回到宅子,几人吃完饭,核对信息,发现了一些了不得的东西。

休慕言:“卖早点的摊贩说,这一辈的赵家并没有女儿。”

几人:“没有女儿?!!!”

葛时晏一阵后怕,“那我们送的是什么?”

单如是头皮一麻,“...鬼吗?”

休慕言:“先听我把话说完。光和时期,当时天下大乱,南山各地□□,后来新帝登基,改年号为嘉平,战乱结束。”

“天下大乱时,各地教徒相互虐杀,死了很多人。新帝登基,颁布了很多利民的政策,只是这些政策都是基于人这个因素上。王显然意识到了,让官府便通过各种运动鼓动生育。戏曲宣传是政治任务之一。”

葛时晏:“不是,这怎么又扯到历史了?”

葛轮:“你先闭嘴。”

葛时晏:“哦,好的。”

休慕言:“想要知道前情后果,就必须要了解这一段历史。”

单如是:“嗯。”

颜回:“继续。”

“嘉平三年,戏曲《天仙配》横空出世,故事中,美貌仙女因为在天空寂寞难耐,‘思凡’了,于是下凡与一凡人成亲生子。”

“故事中仙女因为农人‘忠厚老实长得好,身世凄凉惹人怜’,农人却抱怨:‘我哪有心肠看娇娥...你为何耽误我穷人工夫!’仙女见对方执意不走,农人自揭伤疤,盼仙女知难而退:‘大姐说话欠思忖,陌路相逢怎成婚,何况我卖身傅家去为奴,怎能害你同受苦....你何苦做我穷汉妻,我上无片瓦遮身体,下无寸土立足基,大姐与我成婚配,怕的是后头来连累于你挨冻受饥’。”

休慕言夹着嗓子开始唱词,

颜回:“咳!这段略。”

相繇:“别,还挺想听的。”主要是他夹子嗓子唱曲有点搞笑。

休慕言:“就是,我唱的不好听吗?”

葛轮:“唱的真好听,让我回想起了还没投胎之前的阴曹地府,有一种回到了家的感觉。”

葛时晏:“如听仙乐耳暂鸣(耳鸣的鸣)”

忘尘和尚:“我...没意见。”

单如是傻笑,“呵。”属实夸不出口。

颜回:“您继续。”

休慕言一听来劲,“你们猜,听了这话,仙女是怎么说的呢?她的回答掷地有声:‘上无片瓦不怪你,下无寸土我自己情愿的,我二人患难之中成夫妻,任凭是海枯石烂我一片真心永不移。我爱你,与天帝无关。’”

葛时晏:“哇,好浪漫!”

葛轮:“同道之人啊!幸会,幸会。”

单如是:“不理解,但尊重。”他可是过了一辈子穷日子的人,这辈子都在梦想暴富,呵呵呵,下无寸土?真要是愿意过那苦日子,他就不回去当术士,学法术了。

休慕言:“不是天定,不是宿命,是对婚恋自由,婚姻自主的渴望。天仙配唱出了当时女性对婚恋自由,婚姻自主的渴望心声。”

“当时曲子《天仙配》一出,万人空巷。”

“在鲜少有婚恋自由的嘉平,《天仙配》是少数可以拿来抒发情感的作品,它歌颂夫妻同心,共同创造美好生活,于是故事描述的美好画面成为当时女性对新婚恋模式的向往。”

“此后,同类故事争相上演,戏折子《姑获鸟》从同质作品中脱颖而出。”

相繇啧了一声,“所以,这和要送的骨灰有什么联系吗?”

休慕言:“有。当时才十五的一名姓赵的女子对故事中的爱情充满了向往,经常从家中偷跑出去在街上游荡,渴望着邂逅一段美丽的爱情。”

“几个月后,有一个有钱人家的公子爷对赵女子一见钟情,此后,二人暗中幽会,互生情愫。”

“有一次他们的私会被赵女子的双亲撞见了,双亲将女子拖回家,更是在知道男子的身份后,以双方家境差距过大,成婚后男方不可能会真心对待她,将赵女子关在了房间。”

葛轮:“小情侣两情相悦,这有什么不好的?”

葛时晏:“我也觉得挺好的。”

单如是:“呵呵。”

相繇:“还是年轻了,要是那男人真心爱赵女子,他一定第一时间去赵府求娶,而不是一而再再而三的与她私会,坏她名声。”

休慕言:?然后看向颜回思考。

忘尘和尚:“男女之事本就该发乎情止乎礼。”

相繇:“当然了,我并不是说要做个贞洁烈妇,只是这个男权社会对女子的很多方面施加了一个标准模板,女子也信以为真,当女子不以男子的模板行事时,男子就会站在道德高点指责女子,当女子自己的行为脱离了那个标准时,她也会对自己产生质疑。”

葛时晏呆呆:“不懂...有点深奥...”

葛轮:“讲人话。”

单如是:讲到点子上了。他也是男人,男人啊,不靠谱的很。

忘尘苦笑,他有过类似的体会。

颜回:“继续吧。”

休慕言:“哦,此后女子逃出去过一次,后来不知道为什么又回来了,然后生了一场大病,传闻她因相思最后抑郁而终了。”

葛轮:“又是个爱而不得的故事。”

葛时晏:“人生总是这样充满遗憾。”

相繇一副没眼看的样子,问:“那,那畜生呢?”

休慕言:“传闻,在赵女子去世后,终生未娶。”

单如是两眼一翻。

相繇:“呵,我不信,这世上有这样的男人?”

忘尘和尚:“有一点,嘉平年代是距今快两百年的时候的事情了,赵家还一直留着赵女子的骨灰盒,他们不害怕吗?”

此言一出,几人倒吸一口气。

人死了,不下葬,不瘆得慌吗?

忘尘和尚:“所以,赵家为什么不给赵女子下葬了?”

休慕言:“我和颜回综合各种说辞,大概就是没有人能碰到骨灰盒,碰到盒子的人会不幸。”

相繇:“有意思的很,那个满嘴谎话的男人不是和那女子相爱吗?不是终身未娶吗?他怎么不和那女子合葬?”

休慕言:“这...”他看向颜回,他不记得了。

颜回:“孙公子及其孙公子一家不允许死人嫁入孙家,赵小姐只得作罢,可是遗体等不得,赵家只好将赵小姐火化了,再慢慢找需要冥婚的人家,虽然很难,但总是能找到的,只是,每次要举行冥婚仪式,就有人要遭殃,渐渐地,不再有人找赵女子合婚。世人皆说,是赵女子的鬼魂在作祟,她不愿嫁给别人,她想守着她的爱人。”

“而此后的百年,孙公子那边的冥婚也一直出问题,人们说不入冥婚,人不圆满,后世的人也会遭殃。”

“不知道什么原因,百年前富庶的孙家逐渐走向了没落,人丁凋零。而赵家则贫穷到现在,生男则体弱多病,怀女则胎死腹中。”

“就在几十年前,双方都怕绝后,同意了这跨越百年的冥婚。”

“可惜的是,出殡人忌讳百年前不幸的诅咒,没人敢碰骨灰盒。”

葛时晏:“哦,原来我们是送上门的冤大头。”

单如是:“这...”

葛轮朝葛时晏后脑勺一拍,“说什么呢?我们明明送小情侣团聚的媒人,好吗?我们见证了跨越百年的唯美爱情!”

相繇不屑:“哼,明明是诱拐没见过世面女子的虚伪故事,不知道有什么值得称颂的?”

忘尘和尚:“几百年过去了,当事人都不在了,事实如何,不重要了。”

休慕言闻言,抬头看忘尘和尚,又快速瞥了相繇,目光灼灼问:“哦,真的不重要吗?”

忘尘和尚一顿,看着休慕言,思绪被勾起,做不到再说一次不重要。

相繇:“你们明天是什么样的安排?”

颜回:“逛街,听说花市开了,等赵家算好吉日,我们就去送骨灰盒到阜山。

相繇:“年轻人是该去逛逛,说不定有艳遇了。”

单如是:“啊?”怎么和刚才不一个说辞?

葛轮:“不是,你刚才还说男的没一个好东西吗?”

相繇毫不在意:“我也不让你们走心啊,走肾就行。”

颜回、葛时晏:....

忘尘和尚:“小僧不敢苟同。”

休慕言:“在下也不敢苟同。”

相繇笑:“我也只是说说,这样吧,早点洗漱,该睡觉了。”

葛轮:“感觉大叔是个人渣。”

休慕言:“我也觉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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