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两人的心声交织悲鸣，斯慕把垂下的耳朵捂住

我最讨厌不管别人意愿就自顾自牺牲的人，这份心意太过沉重，活下来的人就算再悲痛也无法死去了

因为被赋予了已死之人的意义，所以离去的借口被尽数剥夺

真人和虎杖扭打到了楼下，斯慕不关心这个，他知道真人会占上风的

咒灵松开手，咒力凝结的丝线散去，把茧里面的吉野顺平放出来喘口气

缺氧带来的目盲逐渐好转，顺平看到坐在楼梯上托着脸颊观察他的小兔子

“你真觉得你的死能救谁吗？虎杖悠仁是容器，不会轻易死掉的”

吉野顺平第一次听到他说话，冷淡的，像是玉石相击一样的清脆嗓音

得不到回答，也听不到心声，咒灵不明所以的转动耳朵

完全的异常状态，完全变成非日常的展开，吉野顺平呆呆的望着斯慕

少年从楼梯上跃下到他眼前，小小一只，不像是咒灵反倒像是童话里被爱丽丝追逐的兔子先生

近在咫尺，但是伸出手还是被飞快的躲开了

“你是什么的诅咒？”

咒灵皱起眉，恶声恶气的呼噜呼噜

“我干嘛告诉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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斯慕对吉野顺平失去兴趣了，一个人趴在建筑的断面上看真人变来变去

耳朵随着他们的跑动时不时轻颤一下

由人类产生的憎恨，又反过来憎恨人类

这样无限的扭曲，甚至丢弃了人的外表，可怖又可怜

斯慕不会把自己摘出去

‘我们是怪物’

我们都是人类情绪产生的咒灵，哪怕是在言语上我也不会抛弃你的

“真人先生……”吉野顺平的声音闷在嗓子里，听不太真切“……他真想杀了我吗？”

随着主人的情绪明灭闪烁起来的荧光水母，用软软的足把他护在中心

“当然是真的”咒灵不耐烦这答案确信无疑的问题“蝼蚁一样的人类，和弱小的咒灵一样没有意义”

我将不断重复你的观点——所以不要留下我一个人

七海健人赶来了，斯慕不安的盯着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