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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3章 第 33 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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说起来,应深也的确到了说亲的年纪了。应家的日子慢慢好起来,也有上门的媒婆来问过,但当时应深不在家,都被应母打发走了。

现在应深回来,应母一琢磨,是时候该考虑这事了。

“娘,你别想了,我专心准备考试呢,不成亲!”?

应母瞪了应深一眼,“说的什么话,就是考上了状元公也是要成亲的!”

应深手里捏着应淇的脸蛋儿,“那就等我考上了再说。”

“哎呦,你考了秀才,还要考举人,你要为娘的等到什么时候呀!”应母嘴上这样说,到底也没再提给应深说亲的事。

孩子们这趟回来,都肉眼可见的长高了,应母看着一院子的小孩儿,张罗着给他们量身,准备做新衣服。

应溪、应沅和应渝正给罗珏对账呢,也被拉了过去。

三个在旁人看来都独自能扛事的大人了,回到家还是被当作小孩子一样的看待。

这边应母张罗着孩子们的新衣服,那边应二婶张罗起要给孩子们做新鞋子。至于应四婶儿么,平日里在府城都孩子们已经够关照了,回家了歇着就行了。

“娘啊,”量身的时候应淇和应母商量,“我已经大了,就给做身素净的吧,不能太花了。”

一旁的应溪打趣他,“呦,你多大了?还不满十岁呢,就自己挑起衣服来了。”

“我虚岁已经十岁了!”

“成,十岁是个大人了,就依你的。”应母宠溺地看着应淇,又看看排队量身的孩子们,问道,“你们有什么要求呢?”

孩子们一听能自己做主,便你一言我一语的说了起来。

小孩子的声音清亮,一时间叽里呱啦吵的头疼,应母揉揉太阳穴,“一个个来,你们说这么多我哪里记得住呀,应淇去拿纸笔来,帮娘记在纸上。”

“是,娘。”

应母光给几个孩子量身就量了大半日,看完孩子们的要求,就去挑布匹了。

“娘,”应溪已经懂事多了,给应母打着下手,“这么多人呢,你自己做到什么时候了,请裁缝做吧。”

“当然要找裁缝的,”应母笑道,“如今眼不中用了,看一处久了眼花。我只做个大概轮廓出来,剩下的就交给裁缝做,你就放心吧啊!”

说来应母还不到40呢,因着多生了几个孩子伤了根本,再加上前几年日子过的苦,整个人有些疲态,看着就比同龄人显老。

孩子们一回家就没有静下来的时候,一会儿要这个,一会儿要那个,应母挑好了布,忙又出去应付了。虽说不住吵吵嚷嚷的,但架不住心里高兴。

那边应爷爷雷打不动,一早起来照例先和老伙计去钓鱼。钓完鱼除了带了两条四五斤的大鱼回来,竟还带了一只羊。

“爷爷,你哪儿弄的羊?”应洲瞧见了赶紧接了过去,送去了厨房。

应爷爷声音洪亮,“买的,明儿个烤肉吃。”

“噢!有羊吃喽!”院子里几个淘气的男孩子耳朵尖听见了,又是一阵欢呼。

男孩子的画风和女孩子的画风截然不同,这边能闹翻了天,那边应潇、应涵、应湘和应沁齐齐坐在果树下,小声说话呢!

“应沁姐姐,你在府城好吗?有人欺负你吗?”

“没有,没人欺负我,而且叔叔婶婶待我很好,很用心教我,就是我有点笨,记了这个忘了那个。”

“哎呀,没事的,孰能生巧,”应湘咬着果子安慰她,“以前我爹爹也是这样,我娘经常骂他猪脑瓜。”

“就是,你去府城已经很厉害了,”应潇和应涵也齐声道,“你在府城和应溪姐姐一样,要穿男装嘛?”

“不用的,我现在好多药还认不全,平时都在后院,晒晒药,研研药,很少往前边去的。”

“等你厉害了,就能坐馆了,那时候人家都要点名找你的。”

“对,是这样的。”

应沁柔柔的一笑,“嗯,我好好努力,争取早日到那一天。”

几个女孩子说着说着话题又跑偏了,应涵拖着腮,晃着腿,“也不知道我娘能不能给我做身男装,我也想穿着男装去外边瞧瞧。”

应潇嫌弃道,“我才不要穿男装,女孩子就要漂漂亮亮的,以后我要买好多胭脂水粉的。”

……

八月十五,应家一大家子人早早都起来了,聚在院子里忙活,有人洗菜,有人切肉,有人串肉,叮叮当当,好不热闹。

应家许久没有这么多人,一边说笑,一边干活儿,很快把准备的工作的做完,把烤炉支了起来。

炉子支了两个,一边烤羊排,羊排烤的慢,得到半下午才能吃了。一边烤羊肉串、鱼和青菜。

炉子点了火,烧了一会儿,各种串儿就摆上去了。

不多时,院里就传来了混合着孜然粉、辣椒粉的烤肉味香。小孩子们禁不住饿,一人拿了一串滋滋冒油的羊肉串先吃了起来。

“小心烫!”应四婶话音未落,就有小孩子被烫的蹦起来了,赶紧拿起酒喝了一口。

酒是罗珏自己酿的覆盆子酒和草莓酒,他酿的时候是用的二十多度的双蒸酒,比起这时候的酒度数要高很多,因此兑了些水才拿出来。而孩子们喝的,更是直接被他稀释成了喝不出酒味的饮料。

应爷爷了呵呵地坐在炉子边投喂一家老小,不时地招呼这个吃点儿鱼,那个吃点肉,操心着让孩子们多吃点儿青菜,小心上火。

就这样,一大家子边烤边吃,吃饱了就说说话,下下棋,小孩子一处打打闹闹。饿了再把火生起来吃一阵儿,困了在躺椅上抱着猫睡一会儿,就这样消磨了一天的光阴。

应爷爷兴致好,讲起了年轻时的故事,孩子们坐在一边听的很认真。

到了晚上,夜幕一点点降下,月亮一点点升起。应爷爷招呼着众人分了一大块儿月饼,大家吃着月饼,静静的赏着月,直到很晚,才依依不舍地散去。

学堂里中秋只有两天假,加上旬假,一共三天,因此第三日下午应淇、应沛他们就要回学里去,四叔四婶儿当然也要跟着一起回去的。

应淇和应沛是正经拜了李澜清为师的,虽然平日里两人在学堂里读书,但每逢休沐李澜清都是要检查两人的课业的,查漏补缺,很是用心。因此应母和应二婶又忙忙活活地准备了中秋节礼,叫他俩给李澜清送去。

应淇一贯爱撒娇的性子,离开前搂着他娘的脖子迟迟不肯走,被应溪一把拽走了。

人走后,家里一下子安静起来,罗珏还有些不适应,回到院里给自己找事情做。屋里屋外地转了一圈,把猫别墅收拾一番,又把猫窝都拿出来洗了。

应洲帮着打下手,拿棍子对着厚厚的猫窝敲敲打打,洗出来很干净。

猫猫们看自己的窝被搬了出来,就都趴在一边监工,一边看一边给自己添毛。

本来岁月静好,嗷呜忽然显露“二哈”本性,打了小黑几爪子,小黑吓地蹦了起来,落下时压到了小黄和小白身上,几只猫就缠做一团打了起来,猫毛乱飞。

只有睡不醒,往花花身边靠了靠,远离战场,继续眯着眼睡觉。

罗珏看着睡不醒的样子有些担心,按说猫猫能睡,但都不会像睡不醒这么能睡,于是对应洲说,“赶明儿咱俩找个兽医带嗷呜瞧瞧吧,它别是有什么毛病。”

应洲忍不住笑了起来,应了声好。

第二日应洲和罗珏便用只竹筐带着睡不醒去了隔壁的村子。

村子里给马给牛看病的多,哪有给猫看病的。村民得知两人的来意,看他们跟看傻子似的,但是又不敢得罪应洲,便给他们指了村里大夫的路。

村里的大夫是个很慈祥的老人了,住在一大片药田后面。老先生知道罗珏和应洲是带猫来看病的,也不恼,认真给嗷呜检查了一番,一边检查一边摇头。

罗珏心里“咯噔”一声,迟疑问道,“老先生,睡不醒…这只猫是真有什么病吗?”

“有什么病,”老大夫耳聪目明,声如洪钟,“好的很。”

“那它白日里怎么一直在睡觉呢,除了吃饭就是睡觉,都不和其它猫玩。”

老先生哈哈大笑起来,“它白天不玩,晚上玩,晚上玩累了,白天哪还有精神哟!”

罗珏知道真相一脸无奈,戳了戳睡不醒的脑袋,睡不醒眼睛都没有睁一下。

给猫检查,也没抓药,老先生象征性地收了诊金。罗珏和应洲道完谢,就带着嗷呜走了。

两人走后,老先生从屋里抱出来一只睡眼惺忪的老猫,摸摸它的脑袋,“瞧见没,那只猫和你一样,就爱晚上闹腾。”

到了家,罗珏把嗷呜从筐里拿出来,就开始教训它,“你个狗东西,让我好是担心,你说你,怎么能不合群呢!那小白、小黄、小黑和嗷呜都是白天玩,剩下你你自己一只猫晚上干什么,都没猫和你玩,你自己玩个什么劲!”

罗珏一通输出,睡不醒终于睁开眼,软着嗓子叫了一声,又用粉垫子拍了拍罗珏的鼻尖,罗珏便偃旗息鼓了,连带着打消了熬猫的注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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