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笔搜屋 > 攻略我的国王陛下[快穿] > 第3章 03

第3章 0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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七天后,寝宫内。

江雪若拿着钥匙“咔嚓””两声,黄金锁链从中间断开,他提着衣摆立刻下床。

阿美尼斯初登王位,近期似有重要国事商讨,这么晚还没有回来,这正是他离开的好时机。

江雪若将十字形状的钥匙别进衣兜,上次阿美尼斯俯身低头吻他时,正好被他瞥见耳朵上的饰物,那正是钥匙形状的黄金耳坠。

这狼崽子,把锁着他的钥匙挂在耳朵上随身带着,为了得到它,江雪若可谓是想尽了办法,虚与委蛇。

脑中是昨夜他主动攀上对方身体的旖旎画面,他也是利用这几天空闲时间,想了很久才明白,他养的崽子对他有超出师生意外的情谊,阿美尼斯对于他离开耿耿于怀,不惜一切让他消失于众人视线,也要将自己困在行宫内。

有对他做出那些稀奇古怪的事情,这仔细推敲,他得出结论,狼崽子离不开他没有彻底断奶,且对他身体觊觎已久,有超越灵魂的欲-望。

虽然不知道自己在教导他的过程中哪里出了问题,但是江雪若终于理清头绪,不用再苦苦为了离开想法子。

当晚,阿美尼斯一身酒气的进了寝殿,伴随泛着葡萄酒醇香的吻落下,江雪若心一横,眼一闭,主动抱着他顺势倒下,为了做戏做全,还特地调换了位置,骑到他身上…

想着自己说出的那些恶心话,江雪若鸡皮疙瘩都起来,好在一切都结束,阿美尼斯昨夜醉酒又被他使劲手段好生侍奉一回,不省人事之际,他拿到了而上的饰物。

现在,趁着对方未回,他要赶紧先离开这里再说。

对于王宫,江雪若简直不能在熟悉,狼崽子当年是个失宠的王子,在宫内受尽冷眼,被压榨欺凌,他就是在这里遇到的他。

那双小鹿般灵动的眸子怯生生的看着他,一时间让他驻足心软,系统在脑内将阿美尼斯的冷遇全部告诉他,自古王家无亲情,不论中外,他的母妃是先王纳尔迈的侧妃,因姿容貌美被王看中,可母家势单力薄,最终生下他后在宫内无法立足,抑郁而终。

阿美尼斯的早期悲惨遭遇令他同情,就这个错误的瞬间,令升高权威的维齐尔大人陷入如今的被动。

江雪若收回思绪,现在的王宫早就被休憩一新,宫廷廊柱上的浮雕画像全部用鲜艳的彩色画笔描绘一新,可唯独那曾经见证二人缘分的小拐角依旧是以往暗沉的色彩,带着久远的回忆,使人看到难免不生出些回忆遐思。

江雪若匆匆一过,意识瞬间清醒,现在想这些没用,他得想办法离开才是。

虽是晚上,但王宫内灯火通明,璀璨阑珊,花园中的植物借着灯光投射到宫院廊柱内的彩像上落下一圈斑驳倒影,宫内守卫森严,他虽然熟悉地形,但要想完全隐匿自己顺利出去,也非易事。

宴会厅内,金碧辉煌,觥筹交错。

阿美尼斯斜倚在王座上,红毯顺着座位一直延伸到门口,舞娘们在台下翩跹起舞,大臣端坐两面,谈笑风生,维齐尔大人叛国离世,曾震动朝野,不少生前跟着他的人都坚信维齐尔是含冤而亡,上书新王彻查到底。

那些跟着江雪若的旧部被革职的革职,查办的查办,新王震怒,此事不许再提。

维齐尔一案被草草收场就这么过去,如今,新朝新气象,这些大臣们见风使舵,面上都是喜气洋洋,兴高采烈的热络景象。

格尔赛上前,在他耳边轻轻低语,微眯双眸的阿美尼斯唇角上扬,他习惯性的顺着耳廓抚了两下,微微怔住后笑的更加明艳,他的老师就是不安分,为什么还是不明白,今非昔比。

如今,他除了在他身边哪里也去不了,可江雪若就是江雪若,要是能安安分分的乖乖也不是他所认识的老师了。

“不要让过多的人看到,也别伤到他。”阿美尼斯用只有他们二人才能听到音调懒散吩咐。

格尔赛低头,恭敬的说了声“是。”

宴会上这小小插曲,并没有引起太多人的注意,毕竟大将军格尔赛是王身前的红人,征战沙场,是靠军功累起来的勋贵。

大家依旧鼓乐齐鸣,轻歌曼舞,除了一人。

台下涅伽尔,嚼着无花果干,注意到这微妙的一幕,跟随王已久,作为追随者,他直觉告诉他,王让格尔赛出动一定有他在意的事发生。

维齐尔大人离世,现在还有什么是王在意的呢?

再无人注意的情况下,他悄悄起身。

——

—— ——

江雪若在宫内左右环绕一圈,走的满头大汗,走到一半,忽然撞上一人,冷面铠甲,腰间配着长鞭,高挑的身材,妖孽般的长相,他站住,心底一片冷寂。

格尔赛,居然在这里碰到他。

埃及最年轻的将领,嗜血残/暴,军功累累,他是狼崽子阿美尼斯的追随者,好死不死的遇到了个难缠的鬼。

江雪若面色含笑:“格尔赛将军,晚上好。”

他不卑不亢的姿态,一身月白袍服衬的飘逸潇洒,虽然落于下风那身气质姿态却丝毫不输。

格尔赛恭敬回礼:“维齐尔大人。”

江雪若愣住,阿美尼斯不是把他职位撤了还公告他叛国绞-杀他,这人还认他做大人?

江雪若打量他,心中思索,他对自己的出现似乎并不以外,阿美尼斯既然对外发布自己已逝,格尔赛却好像早就知道。

他心中冷笑,这人是单单在这里等他?

逃走的事被阿美尼斯知道了,派遣他的心腹大将拦截他,好啊,昨日感情都是装的,在玩他?

亏他为了离开,下了狠手,抱着对方什么恶心的事都做了,现在想想浑身鸡皮都起来了,他图什么?

眸底淡漠出口的声音也冷了几分:“我已不是什么大人,将军想做什么就做吧,别耽误你办差受罚。”

格尔赛见他清风朗月,说话句句带刺,面无表情道:“本将军巡逻,大人随意。”

说完,他再度行了一礼,便径直越过他向前走。

江雪若呆了,就这么走了?

格尔赛不是单独在这里堵他?

纯纯巧合?

江雪若看着他的背影,算了,或许是自己多心了,但他显然知道自己没有死这是个事实,至于他到底是不是那人派来的,现在不想那么多,他抬脚向东面的方向大步走去。

今晚守卫不多,借着月色他向阿玛纳宫门走去,那里里主宫殿偏远,守卫最少,且有他认识的人,只是不知道还在不在,只能碰碰运气。

“格尔赛。”走了几步后,身后一道声音喊住他,回头,是同僚涅伽尔。

他蹙眉:“你怎么在这?”

涅伽尔上前,似笑非笑:“看你执行任务,刚才那人是——维齐尔大人?”

格尔赛沉默了片刻,无声点头。

涅伽尔了然,难怪,他就说维齐尔大人一案未免太草率,他可是王的恩师,最后却被安上通敌叛国的帽子,死的也是蹊跷奇怪,原来这里面竟有这么多弯弯绕绕。

“你们说了什么?”

涅伽尔挑眉,这个闷骚同伴话虽不多,出手却很辣强劲,王让他来拦截,他却把人放了。

还是说,这亦是王的授意?

“说涅伽尔将军帅气有能力,是所有埃及美男子的梦中情人。”

格尔赛撇了他一眼,淡淡道。

涅伽尔被(*⊙~⊙)噎住,须臾笑的灿烂:“谢谢格尔赛将军的褒奖,我会努力保持住这份荣耀。”

“无趣。”格尔赛冷哼一声,转身离开。

涅伽尔大笑追上去:“维齐尔大人到底是怎么回事?别走。”

……

阿玛纳宫门口,夜已深,周围的灯火掐灭,漆黑一片,门口守卫大部分也退去,江雪若抬头看天上月色,时候不早大家都已退班。

这正是个好时机,他快步向前走去。

—— ——

“你——”

江雪若看着男人,一身漆黑刺金华服,侍卫不知何时散去,他走到门口看到的却是阿美尼斯那张俊脸。

高大的身形将他尽数笼罩在内,阿美尼斯虽然年轻身高却比他多半个头,他立在自己眼前带着帝王的威严,竟有泰山压顶的紧迫感。

黑夜中,来自对方身上的蓝莲花香氛不自觉的蔓延,江雪若不可抑制的心跳加速,身子几不可见的晃了下。

阿美尼斯向他逼近一步,周身的浓烈气息越发阴郁,他微微弯腰看着他:“老师,这么晚,您想去哪?”

江雪若面色铁青,果然,这是个计谋,他像个小丑一样在那儿盘旋半晌,结果一切都在对方的掌控之内,阿美尼斯一早就知道他要逃走,故意在宫内将守卫撤走,给他错觉,又在最后紧要关头出现在这拦着他。

真是玩的六六六啊。

江雪若冷冷看他:“回府。”

维齐尔府邸不知道还在不在,阿美尼斯这个狼崽子有没有把他家给抄了。

夜中一声轻笑,阿美尼斯紧紧盯着他呼出的热气喷洒在他面颊,江雪若的鼻腔内都溶上一层浅浅的莲香。

“维齐尔府邸已经不在了,老师。”

果然——

这崽子做事真绝,把他家给抄了,那么多值钱的宝贝估计也一并充公了吧。

心疼,疼到无以复加,他做维齐尔时秉持该出手时就出手的人性化原则,没少捞油水,利民的事他没少做,可该他得的额外加班费用他也没客气。

真是,在他心上划了一刀。

那么多钱财古董玛瑙青金石,很多都是贡品啊。

江雪若差点吐血晕厥。

“要杀就杀,我甘愿一死。”

让他做深宫里的男宠,日日靠色取悦他,他宁肯死。

“好。”

阿美尼斯闻言轻轻点头,似乎很满意他的话,绕到他身后转了一圈轻嗅他发间的香,侧颈处一只手臂自后伸出环住他细长脖子,耳畔传来魅惑低语:“我也想看看老师欲死的模样。”

说罢,江雪若脖子被钳制歪在一边,一个伴随酒意的吻倾盖其上。

似乎知道对方的进一步小动作,阿美尼斯直接用另一只手将怀内人双手反剪,制止他进一步的挣-扎。

狼崽子的唇像园中深夜沾满露水的紫雪绒,细腻柔软,吮-在肤上,辗转回旋,颈间因他缱绻的动作激起百转千回的筋酥骨软,江雪若被迫昂着头,呼吸都似灌了铅,哑着嗓子道:“住口。”

在这么搞下去,他非得噶在这里不可,夜深人静,本就静谧的一角只有落叶飘零偶尔发出“沙沙”声,除此之外的任何一点异动都被无声的放大数倍,江雪若的呼吸急促几分,一脚踩在对方的黄金拖鞋上。

阿美尼斯吃痛,他的老师每次不是咬他就是踩他他可真喜欢玩一些小动作,浅笑两声,阿美尼斯眸间涌起浓稠的雾气与夜间朦胧的暗色融为一体:“本王住口,那让老师来?”

江雪若知只觉身体横空被人抱起,走了几步后被猛然惯在一堵墙下,黄沙泥石铺就的护城墙,磕的他后背隐隐作痛。

江雪若气的大骂:“你想弄死我?”

这么大力道将他甩在墙壁,本就穿的单薄,骨头现在跟断了似的,这狼崽子下手不知轻重。

“呵呵。”阿美尼斯抵着他,目光幽深,毫不掩饰他的目的:“是,本王第一次看到你,就想像这样弄死你。”

高贵而不染纤尘的维齐尔大人,万人之上,大权在握,权倾朝野,是朝堂上炙手可热的人物。

多少人看他就像遥望远在天上的月,只能暗自肖想而无法触碰,所以当他像污泥一样生活在宫廷中十几年,终于被那一抹纤白的身影停留驻足,他像自己伸手的刹那,阿美尼斯知道这辈子的机会来了。

现在,他是他的,谁也无法抢走。

面前人香润玉温,千娇百媚,就算是生气的怒极模样他也爱到舍不得拔下他骄矜的羽毛。

江雪若双手紧握成拳,他被挤在中间成了夹心饼干,无法动耽分毫,阿美尼斯汹涌的蓝莲花体香一波波灌入他的身,城墙上一只秃鹫盘旋,丢下几声嘶哑的鸣叫,夜风吹来,再寒凉也刮不走那突然涌起的热。

这狼崽子,他自己怎么养了这么个货色,藏了那么多年,向他伸出狼爪子,能忍啊!

“慢,慢点。”

随风而逝的是他低如哭泣的示弱,月影幢幢,繁星满天,他与狼崽子的对峙中越来越处于下风,身子被架空,双脚离地胡乱蹬着,他骂到口干舌燥,泪眼朦胧,最后无语凝噎,只能在心中后悔,当年看人不清,捡了个恶狼当奶狗养。

……

翌日清晨,当第一缕阳光透过落地窗帘照射进屋内,江雪若正不情不愿的抬手拽过旁边的被子顺手捂在脸上。

累,浑身都很累。

累到不想睁开眼,就想怎么睡下去,刚一动就觉得下身地震似的酸痛,惊的他立刻睁开眼。

入目是熟悉的房间布局,鹅黄色的暖纱帐,头顶上空是斑斓的壁画,因加了黄金粉末,不论白天还是黑夜,那些穹顶壁画都带着金灿灿的色泽。

又回到了原先的地点,想起昨夜,阿美尼斯将他抵在墙壁上的种种不堪,腿被他囚成各种难于启齿的play姿态,江雪若气血上涌,恨不能当场暴毙。

狼崽子昨晚太凶,完全展露獠牙后他根本招架不住,后遗症就是现在,躺着都觉得浑身哪儿哪儿都疼,抬手摸摸唇角。

糟糕!肿了。

那么大的劲道恨不能将他拆吞入腹,肿起来也能理解,江雪若心底叹息,一失足成千古恨,自己养的崽子反噬到自己身上,也怪不到别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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